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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萧瑟天气慢慢的转凉,植被凋零,落叶如同无数色彩斑斓的蝴蝶一样随着秋风的扫荡在九月清爽的空气中绚丽的飞舞,这落叶就如同大陈的国势一样,本是夏日的浓红脆绿,莺歌燕舞,随着寒流的北来,转瞬间就要美丽的灰飞烟灭了。沉重的马蹄声敲打着陈国北部重镇嫣州郊外的土地,明晃晃的锁子甲,明光甲,山文甲,咧咧作响的旌旗,趾高气昂的匈奴骑兵。几只被惊吓到的乌鸦正离开枝丫准备飞逃,忽然翅膀一顿,像几块被抛到高空但脱离不开地心引力又落下去的石头一样,砰的几声闷响坠在地面摔断了脖子,痛苦的死去。真是:杀气发于军,飞鸟不能过。
自从五天前袭取了花州之后,这只匈奴骑兵稍作休整,补充了一些粮草和从陈国掠来的随军的奴隶,立刻攻略下一个目标嫣州。这只匈奴骑兵的人数并不多,只有三个马录三千人而已,主将是一个叫胡赖尔的鹰旗章京副将外加一个汉人参谋赞划和几个千总官。嫣州的守将名叫赵厚仁,早在匈奴骑兵攻打花州的时候他就给朝廷发出了几封告急军报,而且又命令周围的几个城县的守军全部回缩到州城集中兵力进行防守。目前手下合计共有兵马两万两千多人,毕竟是军事重镇兵力不弱。但陈军几乎将近五十年没有打过仗了,平常营务废弛,很少操练,各级军官疏于军务,根本就不知道打仗是怎么一回事。而且陈国又是一个尚文抑武的国家,再加上地处江南富庶之地家家皆温饱小康,国民多斯文儒雅少血气彪悍,所以陈军的战斗力极其的底下。接到匈奴骑兵快要兵临城下的消息,陈军顿时乱作一团,步军拿刀枪的双手都在颤抖,一些骑兵因为平时根本就不训练甚至连马都骑不上去,更有甚者一些士卒因为恐惧竟然手足无措,蹲在地上大哭起来。赵厚仁望着身边乱哄哄的兵马不停的叹息,大声呵斥自己的几个副将强行将士卒们整理成一股股散乱的队形,勉强开出城外列阵。说是列阵其实大片大片的陈军杂乱无章,盔歪甲斜,军心涣散,士气全无根本谈不上任何阵型。
这时候匈奴骑兵已经如同一股黑色的风暴从远处的地平线上闪电般的席卷过来了。「放箭!放箭!射弩射弩!!」军阵中响起一片惊恐嘈杂的呼喝声。匈奴的骑兵根本都没有进入弓弩的射程,而惊慌失措的陈军已经漫无目的,胡乱的开始放箭,射弩。这些射出去的弓弩根本就对匈奴军没有产生任何伤害,偶尔一些零星的箭矢射到匈奴骑兵的队列中也因为射手的力道太弱,被匈奴骑兵身上优质的盔甲远远的弹开了。三段弓弩放完,匈奴骑兵还没冲击到陈军大阵两百步远的地方,而大阵最前面负责掩护弓弩兵的枪兵和刀盾兵已经被匈奴摧枯拉朽的气势吓得魂飞魄散开始溃退了。前阵的溃退引起了可怕的连锁反应,前面不顾一切向后奔逃的溃兵们立刻冲散了本来就非常不严整的中军,中军也开始恐慌的溃退,于是这场战斗开始还不到半个时辰陈军的全军都开始溃退了,军官们顾不上弹压自己手下的士卒也开始争相逃命。与此同时,一只隐蔽在城外一座丘陵背后的匈奴骑兵趁乱在陈军列阵的后方,开始攻击城门。城中的陈军基本都已经出城野战了,城中防御薄弱,再加上城外陈军的迅速崩溃,守城的剩余陈军根本就没有抵抗的心思,也顾不上接应外面的友军了顿时一哄而散,仓皇逃命去了。
于是一场悲剧就发生了,杀气旺盛的匈奴骑兵如同猛虎搏兔一般冲入了陈军溃退的人流中,开始了疯狂的杀戮。一股股的血雾不停的激射而出,头颅被砍飞,胸膛后背被刺穿,惨嚎声哀求声不绝于耳。一个十人队的匈奴骑兵砍杀了几十个陈军的溃兵,十几个陈军士兵觉得逃跑无望,扔掉兵器举起双手跪在地上投降,乞求饶命。几个匈奴骑兵互相对视了一眼,嘴里嘀咕了几句,忽然扬起马蹄把这十几个陈军全部踏死,咔嚓咔嚓人骨头碎裂的声音就是在这嘈杂的杀戮场上也清晰可闻。一个悍勇凶残的匈奴军官手握一柄铁锤接连砸碎了几十个陈军士兵的头颅,他杀得兴起,咆哮着,狂笑着又飞起一锤把一个从他身边经过的陈军骑兵连人头带马头一锤子砸得稀烂,红色白色的液体飞溅到他的脸上,让他扭曲的表情显得更加的狰狞恐怖。大批的陈军溃兵想通过吊桥退进城中,可怜的是他们并不知道城池已经失守了,城楼上的匈奴军利用刚刚溃退的守军早已经准备好的滚木,灰瓶,热油,弓弩肆意的向城下密密麻麻拥挤的人群射击,而且吊桥太过狭窄根本就无法通过如此混乱拥挤的人流,众人互相拥挤踩踏,追上来的匈奴骑兵又围着陈军刀砍斧剁,箭射马踩肆意屠戮,不一会吊桥周围就出现了一座座尸体堆积而成的小山。更有成片成片的陈军互相拥挤着,推搡着被匈奴骑兵追杀着慌不择路的跌进了又宽又深的护城河里,慢慢的陈军的尸体淤积堆满了河道,宽六丈深两丈的护城河居然在很多地方被死尸填平了。赵厚仁望着周围惨绝人寰的情景精神已经崩溃了,短短不到一个时辰他的万余大军就彻底崩溃了,匈奴军都是嗜血杀戮成性的魔鬼。头盔早已经脱落不知去向了,他披散着发髻,骑着马漫无目地的在混乱的人群中四处逃窜游荡,神情麻木而呆滞,忽然一名匈奴骑兵飞一般的掠过他的身旁,一柄布满尖刺的狼牙棒伸出,被它的使用者熟练的一抡!「砰」的一声闷响,赵厚仁的头颅被砸成了一团四处飞散的肉块和血雾。「妈的!陈军的大将都这么容易被杀掉!」这名匈奴骑士喃喃的自言自语道,显然他觉得自己的战果来得有点太容易了,心中有一丝意犹未尽的感觉。另一个骑士笑着对他说:「可不是,杀陈军真比宰杀羊羔还容易呢!」一串一串的陈军俘虏被押解着,驱赶着到护城河边被一排排的斩首,面对如此凶残彪悍的强敌,陈军已经彻底的胆寒了,没有人敢反抗甚至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只有哀嚎声和惨叫声不绝于耳。
当杀戮结束的时候,太阳已经快完全坠入地平线之下了。这一仗两万两千陈军全部被歼灭,除了有一百人被充作随军奴隶之外没有一个人得以幸免。而匈奴骑兵只损失了不到二百人。胡赖尔骑在马上对他身边的赞划和几名副将慢慢的说道:「相对于如此软弱不堪一击的陈军来说,看来大单于的原定计划应该改变一下了,我们这次攻略的目的不应该只是威慑陈国,使其不敢增援邻国,而是要继续南下取得尽可能多的战果。」周围的副将和赞划们都纷纷赞同,于是几个人拿出羊皮地图商议了一下具体细节。半个时辰之后,几名游击骑兵立刻出发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向匈奴的本队大军汇报战况去了。后陈的「春宵宫」中,陈帝依靠在一张舒适温暖的软榻上,大殿的中央三名美妇正在翩翩起舞。美妇们浓妆艳抹,头戴高高的盘头团花金冠,赤裸上身只在臀部以下包裹了一层薄薄的裹身肉色丝裙,三只白玉葫芦一样,高跷浑圆的美臀随着乐曲的节奏曼妙的扭动着,美臀之间的屁沟和阴唇肉缝随着舞步的变换,肉体的摩擦似乎马上要流出一股股粘腻的淫水来,远远望去,舞姿淫靡风骚,娇躯似裸非裸真是妙趣无穷。三名美妇中间那个风姿容貌最卓绝妖艳就是新入宫的美人呈无色。「春宵宫」是新营造的宫室,花费巨资。不说别的只是宫内全部以金砖铺地,各式的明珠装饰穹顶这两项就不知道要花费多少银两。
陈帝最近因为日日与蝉姬,无色,及四名亲近舞姬日夜荒淫纵欲,已经半个月没有上朝也没有离开「春宵宫」了。一曲舞完,三名美妇香汗淋淋,微微娇喘向软榻上的陈帝微微躬身施礼,娇滴滴的说道:「谢陛下赏舞。」陈帝拍手笑道:「好妖艳的美人,好曼妙的舞姿,美人再跳恐怕就要踩在一滩滩香艳粘稠无比的花水上了。」说着起身就要去搀扶三名美妇,身体还没起来一半忽然觉得双腿一软竟然又瘫坐回软榻上。无色大惊连忙莲步轻移,挪动硕大的骚臀,疾步上前扶住榻上的皇帝,「莲儿,绯儿快,快给陛下服药!」两名美妇立刻轻手轻脚的一边给陈帝按摩身体,一边取来白玉药盏把一副补药药汤递到无色手中。无色小心翼翼的接过药盏,拿着几乎透明的青瓷药匙,撩起薄薄的丝裙,抬起一只只穿着透明肉色丝袜的美腿,把那丝滑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大腿根,放在陈帝的裆下,慢慢的摩擦起来。那美腿劈得好大,两腿之间的那被皇帝誉为国宝的肉耻鼓不停的蠕动绽放,骚气,香气,媚气一起混杂弥漫在他的裆下一顿的乱蹭。「陛下,陛下快服药,别烫着。」无色一边妩媚的扭动着下体一边轻轻的吹拂着微微发烫的药液,把药汤喂进皇帝的嘴里。陈帝缓缓的吞下药汤,喉头滋滋的作响,身子被美人压在软榻上,早就烂成了一团肉泥。无色身体的味道一股股浓郁醉人的芳香,柔软滚烫的体温,玲珑的曲线都隔着龙袍,传导到自己只用多情二字捏成的身上。两只硕大高耸的乳房,里面的淫肉淫液被滑嫩雪白的皮肤包裹着,就在眼前摇曳。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能闻见里面包裹的浓浓的肉味和乳香,无色美腿之间高高凸起的肉鼓,紧紧的压住自己的下体,随着她身体的微微晃动在摩擦自己的阳物,就像一个吸盘,在释放着能量,缓缓地让自己的血液变热,呼吸变得急促,阳物渐渐的上挺,变硬,慢慢的顶住美人的两腿的之间。虽然知道自己最近身体虚弱非常不能再贪恋房事,可是此刻脑海里并没有丝毫拒绝的念头,这妖艳无法抗拒的火种,只能一次次的把欲望的火焰点燃。一股莫名的欲望又从体内慢慢的涌起。
「陛下!陛下。臣妾又想要你的大肉棍了,嗯嗯,又想了呢。一刻不要,无色下面就好痒呢。」无色把空药盏扔在了地毯上。一只手套弄着陈帝早已经高耸粗大的肉棍子,一边扭动着几乎已经赤裸的胴体一边浪声浪语的哼道。「好个陈国的皇帝只会风流多情,淫乱的皇帝。臣妾就爱你这种皇帝,逼里穴里,风花雪月里,情爱声色里的皇帝呢,嘻嘻。」陈帝喝完了补药顿时觉得欲望似乎更加的炽烈不可抑制了。「骚狐狸精,你好馋呢,朕给你……给你好吗。要多少就给美人多少好吗。朕和你一日六开,次次销魂,朕的国宝,国宝呢。宝贝哟,你在朕的药里加了什么,怎么怎么,才刚熄灭不到一个时辰又如同火起?」陈帝放肆的剥落了美人那如同皮肤一般轻薄透明的丝裙,不停摇摆着无色那两只硕大乳球,互相的轻轻撞击发出啪啪的肉音,好像随时会流泻出骚汁嫩液。暗红色坚硬的乳头,早已经让自己目眩。双手抓住那对的巨乳,慢慢的揉搓起来。让巨乳里包裹隐藏的东西都流出来,流进自己的身体,美美的享用。无色咯咯的一阵清脆的媚笑,「陛下的补药里,除了御医开得那些名贵的药材,臣妾只是又加了一些合欢恩爱药而已,合欢恩爱的春意绵绵的药哟。」「啊,春药,妖姬。狐狸精来害朕的狐狸精!」说着陈帝双手猛的拖住无色的骚臀,手指抠进那粉红晶莹的肛门屁眼,随着身体猛的上顶,没有任何的摩擦挑逗和前奏,膨胀欲裂的大龟头直接分开两片肥硕的阴唇,直刺而入。「朕爱煞你这狐狸精了!」「啊啊!陛下!好快,怎么,这么,啊啊这么快啊!好满,好满!堵死奴家了啊!陛下陛下,臣妾骚逼没气了啊,被您憋死了啊!啊啊!」无色的身体瞬间被大肉棍刺入,刺穿,塞满。大张着粉色的小嘴,高杨着细细的柳眉,晃着摇曳的乳房,挺着满满当当的肉逼,整个娇躯骑在陈帝的大肉棍子上立刻的跳动颤抖起来。「慢点慢点,轻些,啊啊,轻些啊,陛下操死奴家了啊!」粗大滚烫,坚硬的肉棍子用力的塞进肉洞,没入洞底,瞬间被一层层紧绷的骚逼肉紧紧的包裹,死死的吮吸咬住。大龟头像个火热的肉锤,不停的撞击美人的骚穴穴底,随着摩擦,随着娇喘,随着律动,花户里流泄出来的蜜水,粘腻而骚香,沾染在肉棍上,被肉棍吸收,舔舐,让肉棍更加的粗大闪亮了,嗯。淫水在龟头和肉唇之间的咬合处流淌着润滑着。嗯,随着肉和肉的研磨和刺激越聚越多,顺着肉鼓一丝丝的流挂在无色的大腿上。「啊啊陛下阳物真是稀世之宝,操的奴家,奴家,浑身颤抖啊,臣妾咬陛下,吸陛下,陛下操无色哟,啊啊啊!」无色玉臂抓住软榻的两只镂空雕花的鎏金扶手,两只美腿死死的夹住陈帝的儒腰,身体配合着大肉棍的抽动一次一次的使劲下压,阴肌不停的收缩夹紧,尽情的撕咬咀嚼火热粗壮的肉龟头,让那硕大的肉棍更亲密的进入自己的肉穴。
陈帝使劲的摇动美人的细腰,让那肥臀有节奏的扭捏摇摆,让大肉棍子更加肆无忌惮的在甜蜜的骚洞里,抽动穿行,从户口到穴心一次次地贯穿整个骚穴,一次次的撞击肉心。一股股粘稠的液体,随着大肉棍的抽动,被咕噜噜从逼穴深处带出,像一团团晶莹剔透的水晶液珠飞溅到龙床上,金砖铺砌的地板上。旁边的莲儿,绯儿两名美艳的舞姬看见这软榻上的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爱图,听见帝妃二人的浪喘娇哼,两只玉逼美穴如同有无数只小手抓挠刺激一般,奇痒难耐,早已经忍耐不住了。一边脱去了丝裙,玉葱一般的手指扣磨着自己的阴唇,一边扭动着雪白滑腻的身体,一左一右走到软榻床头劈开自己的美腿,娇滴滴的哀求道:「陛下和娘娘玩得好快活,可我姐妹二人实在是按耐不住春心呢,两只肉户早已经淫波泛滥了,奴婢求陛下也能稍稍垂青呢。」说着两只高高凸起如同白玉馒头一样的肉逼在陈帝眼前一阵的乱晃,小嘴里底底的浪哼不停。「嗯嗯,朕不好,朕无情,嗯嗯,朕唐突了美人呢。」陈帝的肉棍子还在无色的穴里急促的抽动,看见两位娉婷娇艳的舞姬受了委屈,心中怜爱无比哪里还忍心再无视美人?连忙张开嘴,伸出温暖湿润的舌头,挨着个的插入美逼肉洞在里面尽情的怜爱玩弄。随着陈帝的舌头在两只骚洞里飞快的抽动,舔吸,摩擦,两名舞姬的浪哼声由低到高,渐渐的和无色的娇喘声交织成在一起,抑扬顿挫,相互调和,形成一曲糜烂摄魂的乐章。一股股滑腻粘稠的逼水淫液顺着舌头流进陈帝的嘴里和玉面上,二舞姬娇喘着扭动着,爱怜,疼爱痴迷的看着醉生梦死已经融化掉的陈帝,伸出玉掌把一团团的淫液慢慢的,均匀的涂抹在他那俊美细腻多情的玉面上。
「嘻嘻,嗯嗯,,甚好,精彩呢,妹妹们的淫液如同养颜的面膜,嗯嗯,让皇上的玉面更加的滑腻俊美了呢,嗯嗯,甚好甚好。」无色一边享受着一阵阵骚洞深处散发出的快感,一边媚笑着调笑道。「姐姐说的对,说道对呢,嗯嗯嗯!」两个淫荡的舞姬一边娇喘浪笑着回答,一边使劲的扭动着自己的下体,大张着阴户,争先恐后的把两个精美绝伦的玉逼贴在陈帝的脸上,任凭他恣意纵情的舔玩。「呕呕,陛下好会舔,奴家又……又喷出一些,啊啊,涂上涂上,陛下江南俊俏美男,大陈之主,呕呕呕,就是应该被众姐妹滋养在逼池淫海之中,嗯嗯。」这一场淫风浪雨,摧花折蕊,足足滋润了这一堆香肌艳肉两个时辰,到天色渐晚的时候方才云开雨歇。陈帝已经虚脱无法动弹,和无色赤身裸体的只遮盖了一层薄薄的绣着金丝花的锦被互相搂抱着在榻上轻声的呢喃蜜语。莲儿,绯儿两个舞姬则手持玉棍,站在门旁护驾。「今日陛下在臣妾洞中不知道流下了多少龙精呢,嘻嘻,臣妾岂不是成了为陛下采精的吸精之器?」无色爱怜的抚摸着陈帝已经软下的阳物,轻轻的说道。陈帝亲吻了一下无色的樱唇,温柔的笑道:「朕任你抽采呀,等精尽了就流血来浇润你的花芯。好让美人你越发的娇艳妩媚呢。」「那血尽了后,又用何物呢?」无色白析如玉的手指微掩樱唇发出一阵阵的浪笑。「啊!陛下,陛下。奴家要小解呢,憋死了呢。」妖姬忽然娇哼着要小解。「嗯嗯。美人小解是天大的事情呢,最大的国事呢,关乎社稷国运呢,应该焚香奏乐。」顷刻青铜玄鹤炉里香烟袅袅,外面的宫廷乐师奏起大雅之乐,皇帝连忙让宫人取来黄金做的溺器,竟然屈下身体,双手捧着亲自为无色接容玉尿。妖妃蹲在床上,撅起骚臀,桃洞一松,一股断线的珍珠帘珠哗啦啦的从天潭中坠落而出。一边解着,嘴里还「嗯嗯……咦咦……」的骚哼不停。「美人,朕已命巧匠为你做了金,银,玉,翡翠,四种不同材料的盛玉尿之溺器供你使用呢,今日该用金的,明个儿是该用那银子镶宝石的了。」美人粉面一红,娇羞的说道:「皇上好奢靡,只会变着花样的造这些淫器。臣妾小解而已,陛下弄得跟占卜,祭祀一般的大事一样呢。」皇帝轻轻的亲吻了一下美人的桃腮,只是一阵淡淡的痴笑。二人沉腻在无比甜蜜的欢情之中,你挑我逗,骚言浪语说个不停。正在这时,宫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和嘈杂声,随着声音越来越进,一个宫女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跪在榻前上气不接下气的急声说道:「皇上,大事不好了。」「何事惊慌啊?」无色见宫女冒失的闯了进来搅了春梦娇怒的嗔道。「王将军,闯进后宫来了。」「啊……」帝姬二人同时惊呼了一声。皇帝面如土色,忙用锦被去裹藏自己赤裸的身体,手握金溺器的手颤抖不停。「无色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这王将军这个老匹夫又来放肆啊!」无色一看皇帝这惊恐的骚样,真是又爱又疼,忙伸出素手,捏住他的肉棍轻轻的套弄着,媚声说道:「皇上莫怕,有奴家在呢………」回手拉上了榻前的肉色丝帐。这王将军就是第一章提到的那位宿将重臣,王将军年愈六十,勇冠三军,手握重兵,人送绰号「江南白虎」而且又对朝庭忠心耿耿,是南陈的第一名将。「不可擅闯!皇上,无色美人在休息。啊!!」守在门口的两位舞姬竟然还要阻拦,早被老将一把推倒在地上疼得娇喘不停。王将军进了内室,立刻看见了金砖铺砌垫着紫色地毯上凌乱不堪的扔弃着的白袍,薄裙,金色的绣鞋,粘染着淫物的绢帕,锦袜,还有女人的内衣,纱帘后依稀可见缠抱在一起的肉色裸体人影,一幅淫乱不堪的场景,不禁怒火中烧,也不行跪拜之礼,大声的斥责道:「皇上几日没上朝了?」这一声吼声若洪钟顿时把刚才暖洋洋,靡醉醉的春味吹得个一干二净。「将军好无礼,为何闯宫?皇上有贵恙在身,行走不便。如何上朝?」无色现在虽然日日陪伴在皇帝身边,但是根本就没有封号名分,不知天高地厚的在帐后娇怒道,虽然生气了但声音还是个软绵绵的语调。皇帝纵欲一日早已经疲惫不堪了,再加上忽然的刺激惊吓,早被吓得无语了,只是爬在无色的裆下,轻轻的用脸磨蹭着那高高凸起的肉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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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