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小莺装作送茶水,跑到我房里,悄悄的跟我咬了一阵耳朵,告诉我一切准备妥当,一定会马到成功,并神秘的掏出一个药包,在我面前挥了挥,对著我微笑,我真佩服这ㄚ头的聪明可爱,办事精细,当她摆著水蛇般的纤腰打我面前经过时,我不禁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深深的给她一个热烈的长吻,表示我对她衷心的感激,聊作报酬,她低低的对我说:「昨夜,二姨太又对著老爷的相片流泪,还写了很多的诗呢!」「唉!小舅妈真可怜!」「喂!你今夜守在这里,不要乱跑呀,别让我把事情办好了,找不到你的人影,她疯狂起来,我还应付不了呢!」这ㄚ头说话相当的风趣,我搂住她温存片刻。「好啦!别再缠我啦!留点精力晚上好对付二姨太吧!」她轻轻的吻我一下,走出房门。晚饭後,我照例的去看看美云,她已经好的多了,就是人略微清瘦一点,但看起来却更动人,我吻著她,劝她早点休息。又转到大姐房里,她刚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小憩,她倒是比以前丰腴了,双颊红润润的,隐隐的现出两个酒涡,最能使人著迷,我一头就扑在她怀里,抚摸她的乳房,她舒展双臂,紧紧的抱著我,亲著我的面颊,一种慈蔼的母爱温暖了我的心。「阿强!有没有去看二姐?她好些了没有?」「刚从她房里过来的,今天好多了。」「要多去安慰二姐,人在病中,感情是最脆弱的。」经过我一阵抚摸,乳房里流出了乳汁,渐渐的浸湿了罗衣。「傻孩子,又被你摸出水来了,快过来吸一吸!」她解开衣襟,我抱著玉乳吸吮起来。这时,突然听见小莺在门外喊叫:「表少爷在这里吗?老太太找你呢!」「在这里,快去看妈喊你做什麽?」大姐回答後,急忙把我扶起来,拉拉衣襟掩住双乳。我起身冲出门外,还听大姐在後叮咛著:「慢点走,黑漆漆的,当心摔倒!」「小莺!什麽事?」「二姨太正在吃面,你快去看看!」於是她便拉著我向东楼上跑。小舅妈这时似是晚妆初罢,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著丰腴白皙的娇躯,云发曲卷,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丽,她似朵秋菊在风霜中坚强独立。她慢条斯理的吃著、停著,时而颦眉、时而嘘息,像是满腹心事,无限的惆怅,诉之於流水,抑或寄之於行云,而流水永逝,行云无声,唯有孤灯伴人垂泪。饭後,她倚窗静坐,小莺收拾残肴离去,室内静悄悄似乎格外凄凉。渐渐的,她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半杯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在室内走动,坐卧不定,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之光,我见时机已至,便隔著窗叫道:「小舅妈!你睡了没有?我想向你借本辞源!」「喔!是阿强吗?等会儿我我叫小莺替你送去好了!」她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真凉了半截,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也不忍离去。这时小舅妈突然跑到门前,欲举手开门,但又退回去,这样的三番两次,「呀」的一声终於门开了。「阿强!你回来!要什麽辞典你自己找吧!」小舅妈可能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挨,终於打开了房门让我进去,事情就成功了一半,我心里有数,装模作样的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著辞源就往外走。「小舅妈!明天见。」「啊!阿强!坐一会儿嘛!」她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她内心著急的情形可想而知。她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著媚笑,两眼泪波欲动,娇慵聊懒,欲说还羞。虽然欲火烧心,而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神色。我上前握住她的素手,故作关怀的问她:「小舅妈!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麽脸上这麽红!」她被我握住两只手,像触电一般抖动著:「嗯!像是有点头晕。」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忽听不见。「看!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我环抱著她的纤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的对她表示亲切。她无法矜持了,四肢酸软倒在我怀里,我弯腰抱起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绣鞋,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阿强!替我倒杯水吧!」她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著我,以便拖延时间。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小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我端了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後把她扶起来,偎靠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波荡样。我把水送到她唇边。「你先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她简直在发噪了。其实水根本不烫,我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口,再送到她唇边。她挪动一下娇躯,像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云法,在我额角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她喝完了水,多情的望我一眼,仍然偎在我的胸前闭目不动,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嗅著阵阵的发香,享受著这片刻的温存。「小舅妈!现在好些了吗?」「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那把外衣脱掉好了,也许更舒服一点!」「」她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於是,我替她解开一粒粒的旗袍钮扣,轻轻地脱去她的旗袍,只剩下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件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啊!那白嫩的玉颈,高耸的乳房,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也禁不住地猛烈跳动了。她始终微闭星模眸,瘫软地依在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抚著她的全身,吻著她粉颊。「小舅妈!你身上还是很烫!」「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你摸摸看。」她拉著我的手按在她胸前,不停的移动,她吹气如兰,娇喘连连,按摸著,按摸著,那件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的滑了下来,那雪白的、柔软的、香喷喷的胸脯上著两个圆鼓鼓、红润润的大乳房,小舅妈的双乳太可爱了,比起彩云的大,比陈妈的圆,比丽云的娇嫩,比小莺的软绵,我环抱著的双手,开始在上面活动了,把左掌按在她的右乳上,右掌按在她的左乳上,我的手虽然大得可以抓住一个篮球,但一只手无法掩盖住她的大乳房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我双手作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深的陷入她的双乳上,软绵绵的乳房从我指缝里绽出肌肉。尖尖的乳头被揉的坚硬而耸立起来,我曲指捏乳头,忽轻忽重,爱不释手。「嗯!嗯!阿强!」她白嫩的乳房被揉摸得通红,颤巍巍的晃动著,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粒葡萄似的乳头,轻轻的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转动著,用力的猛吮著,她一痉脔浑身颤抖。「喔!阿强好孩子,小舅妈被你揉碎了」她双手在我身上揉著、抓著,她撕去我的衣服,粉腿挥舞,莲足蹬掉我的裤子,我赤裸裸的伏在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搂吻著我,轻吻著我的肩窝。她微微的呻吟著:我的手慢慢的由她乳房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阴毛,掩著小丘般的阴阜,肥美的阴唇夹著殷红的阴缝,她昏迷了,她沉醉了。「嗯啊唔」「阿强!小舅妈难过死了,不要了」她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这时,我的阳具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在她阴缝口磨擦,她自然的分开玉腿,露出鲜红的阴户,一张一合似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一挺阳具,粗大的龟头已滑进阴户。「啊!阿强,舅妈已两年多没来过了,你要轻些儿!」我知道小舅妈荒芜已久,经不起狂风暴雨式的摧残,故仅鼓动龟头在她阴户中拨弄、磨擦,不停不休,她娇喘著、微哼著、低低的乞求著、声声的叫喊帝「好孩子小舅妈难过死了快点吧!哼哼小舅妈的娇、媚、淫、浪、迷人、诱惑,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猛力一顶,只听「噗吃」一声,小舅妈也随著「唉唷」一声,那坚硬的阳具,尽根而没,粗大的龟头一下顶在她花心深处。她一阵痉挛,泪如涌泉,像是禁不起这凶猛的侵袭,一种怜惜之情油然而生,我紧紧的搂著她热烈地吻著她。「小舅妈,我太鲁莽了,我忘记小舅妈会疼的。」「傻孩子!小舅妈被你整惨了。」我轻轻的抽送,缓缓的磨擦著,吮著她的香舌,挑逗著她的情焰,她渐渐的扭动柳腰,摆动玉臀,配合著我的动作,更迎合凑送,她已获得快感,唇边露出甜甜的笑容:「阿强!这才是小舅妈的好孩子,乖乖的听话别再乱冲直撞了,舅妈老了,禁不起你那麽折磨了。」「小舅妈,那是因为你荒芜太久的关系,慢慢的就舒服了。」「不过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太大了,插进去胀得满满的,每一次都顶到小舅妈的子宫,我哪尝过这种滋味!」「小舅妈这两年难道没有跟人来过吗?」「傻孩子,小舅妈怎能随便跟人乱来,若是没有点身份地位的话,也早嫁人了,但是小舅妈为人师表,要是闹出点笑话,还能在社会上立足吗?」「小舅妈还这麽年轻,这两年怎麽解决的呢?」她哀怨的看著我:「咬牙忍耐吧!就是夜晚难挨。也真奇怪,两年都过去了,今晚就过不去了,心中万分烦燥,血管中似有万只蚂蚁钻动,小舅妈的名节都毁在你这小鬼身上,以後看怎麽得了。」「以後,我愿意随时来陪小舅妈,只要你喜欢我。」「傻孩子,像你这样讨人喜欢的人,多少女孩都日夜迷恋你,舅妈也是女人,怎会不喜欢你,只是以後你和美云结婚後,就会把小舅妈忘记了。」「那怎麽会,小舅妈这麽美丽,还不是男人心目中的皇后吗?我高兴都来不及呢!」我俩谈著、吻著、抚摸著、抽送著,情话绵绵,灵犀互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融洽,灵肉一体,而至欲仙欲死,浑然аи「小舅妈,这样斯斯文文的抽送太不够刺激,我要用力了!」「放牛拔草的野孩子,不懂的情调!」她白了我一眼,并不反对,但她那娇媚的神态,激起了我心波荡漾,更增加我的热源与活力,疯狂的抽送起来。我揶揄著她:「小舅妈,你也动嘛!现在是我俩躺在床上,又不是你站在讲台上,那麽一本正经的,多乏味!」「小鬼!那时学得这麽坏!」她轻轻的打了我一下,随著两颊飞红,丰臀渐渐的摆动起来。小舅妈并不是不解风情的小姑娘,是一位出身名门受过高等教育历尽沧桑的半老徐娘,对性知识及经验是非常丰富,她懂得如何狐媚男人,如何掀起高潮,使性得到升华,这种床第间的技巧与性的艺术,可能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拟的。她转动著玉臀,迎送、合合、翻腾、揉磨,我反而弄得无用武之地。阴户里暖暖的、绵绵的,吸吮、吞吐,偌大的龟头已处於被动的地位。她一阵阵的潮弘撮憨脓帝и锭ㄣ「小鬼!你怎麽不动了!」「我正在享受著小舅妈里面美妙的滋味!」「是什麽滋味?阿强!」「其味绝妙,难以言传!」「坏孩子!尽量的享受吧!小舅妈全给你啦!」她使出浑身解数,使我恍如升上云端,几乎被她弄丢了精,我赶紧闭著眼,曲起双腿,舌尖顶著上颚,作一次深呼吸,那股热精才忍住未泄。但我绝不能败在小舅妈的手下,遂掀起她的粉腿,抬高她的阴户,挺起粗壮的阳具,再度发挥雄风,横冲直撞。「啊!傻孩子,是不是要报复小舅妈?」「喔!阿强喔太舒服了」「哼!阿强我不行了」「哼!阿强停停吧!饶了我吧!小舅妈怕你了」她声声讨饶,一次次的泄著热精,只有喘息的份儿,我露出胜利的微笑,一股热血沸腾的精水随之而出,滋润了她久枯的花蕊,天地交泰、阴阳调和,她满足的露出媚笑,我瘫软的伏在她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紧的搂著我,抚著我的发,吻著我的颊,慈祥、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我痴痴的望著这位投怀送抱的绝世美人,不禁引起遐思绮念。「小舅妈!你真美!」「傻孩子!小舅妈老了,不能和美云比的!」「这样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睡在她怀里。」「淘气的孩子!」「小舅妈!你今天为什麽动了心?」「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我知道是什麽原因!」她急急的逼视著问我:「嗯!是你这个孩子玩的花样?快告诉我!」「好舅妈,告诉你,可不要生气不理我呀!」「啊!事到如今我还生你的气吗?」我热情的捧住她的粉脸,在她红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她默默的承受著,温柔的看著我。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她。「傻孩子!你把舅妈害死了。」我撒起娇来,依在她怀里搓揉著:「我太爱小舅妈了,平时你又不理我,人家都急疯了。」「那你也不能用药来整小舅妈呀!」「谁叫小舅妈老是冷冰冰的不让我亲近呢?难道你不知道我在爱你吗?」「小莺这ㄚ头帮你使坏,改明儿我找她算帐。」「这不能怪她呀!若不是小莺,也不会有现在的甜蜜呀!我们应当感激她还来不及呢?」「啐!你这冤家,真是我命中的魔星,不过这事让小莺知道怎麽办呢?她若传出去多难为情呀!」「请放心,小莺早与我们结成一体了,她还会乱讲吗?」「冤家!你处处留情,到将来还不知要害死多少女人呢?」我们相视而笑,又甜蜜的拥吻了。
我与表姐们的幸福生活(7)
过了两天,小莺装作送茶水,跑到我房里,悄悄的跟我咬了一阵耳朵,告诉
我一切准备妥当,一定会马到成功,并神秘的掏出一个药包,在我面前挥了
挥,对著我微笑,我真佩服这ㄚ头的聪明可爱,办事精细,当她摆著水蛇般
的纤腰打我面前经过时,我不禁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深深的给她一个热烈的
长吻,表示我对她衷心的感激,聊作报酬,她低低的对我说:
「昨夜,二姨太又对著老爷的相片流泪,还写了很多的诗呢!」
「唉!小舅妈真可怜!」
「喂!你今夜守在这里,不要乱跑呀,别让我把事情办好了,找不到你的人
影,她疯狂起来,我还应付不了呢!」
这ㄚ头说话相当的风趣,我搂住她温存片刻。
「好啦!别再缠我啦!留点精力晚上好对付二姨太吧!」
她轻轻的吻我一下,走出房门。
晚饭後,我照例的去看看美云,她已经好的多了,就是人略微清瘦一点,但
看起来却更动人,我吻著她,劝她早点休息。
又转到大姐房里,她刚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小憩,她倒是比以前丰腴了,
双颊红润润的,隐隐的现出两个酒涡,最能使人著迷,我一头就扑在她怀里
,抚摸她的乳房,她舒展双臂,紧紧的抱著我,亲著我的面颊,一种慈蔼的
母爱温暖了我的心。
「阿强!有没有去看二姐?她好些了没有?」
「刚从她房里过来的,今天好多了。」
「要多去安慰二姐,人在病中,感情是最脆弱的。」
经过我一阵抚摸,乳房里流出了乳汁,渐渐的浸湿了罗衣。
「傻孩子,又被你摸出水来了,快过来吸一吸!」
她解开衣襟,我抱著玉乳吸吮起来。
这时,突然听见小莺在门外喊叫:
「表少爷在这里吗?老太太找你呢!」
「在这里,快去看妈喊你做什麽?」
大姐回答後,急忙把我扶起来,拉拉衣襟掩住双乳。我起身冲出门外,还听
大姐在後叮咛著:
「慢点走,黑漆漆的,当心摔倒!」
「小莺!什麽事?」
「二姨太正在吃面,你快去看看!」
於是她便拉著我向东楼上跑。
小舅妈这时似是晚妆初罢,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著丰腴白皙的娇躯,云
发曲卷,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丽,她似朵秋菊在风霜中坚强
独立。
她慢条斯理的吃著、停著,时而颦眉、时而嘘息,像是满腹心事,无限的惆
怅,诉之於流水,抑或寄之於行云,而流水永逝,行云无声,唯有孤灯伴人
垂泪。
饭後,她倚窗静坐,小莺收拾残肴离去,室内静悄悄似乎格外凄凉。渐渐的
,她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半杯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
在室内走动,坐卧不定,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之光,我见
时机已至,便隔著窗叫道:
「小舅妈!你睡了没有?我想向你借本辞源!」
「喔!是阿强吗?等会儿我我叫小莺替你送去好了!」
她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
,如此闭户不纳,我真凉了半截,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也不忍离去。这时
小舅妈突然跑到门前,欲举手开门,但又退回去,这样的三番两次,「呀」
的一声终於门开了。
「阿强!你回来!要什麽辞典你自己找吧!」
小舅妈可能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挨,终於打开了房门让我进
去,事情就成功了一半,我心里有数,装模作样的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著
辞源就往外走。
「小舅妈!明天见。」
「啊!阿强!坐一会儿嘛!」
她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她内心著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她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著媚笑,两眼泪波欲动,娇慵聊懒,欲说还羞
。虽然欲火烧心,而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她的素手,故作关怀的问她:
「小舅妈!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麽脸上这麽红!」
她被我握住两只手,像触电一般抖动著:
「嗯!像是有点头晕。」
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忽听不见。
「看!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我环抱著她的纤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的对她表示亲切。
她无法矜持了,四肢酸软倒在我怀里,我弯腰抱起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
上,替她脱掉黑缎绣鞋,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
「阿强!替我倒杯水吧!」
她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著我,以便拖延时间。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
花朵似的小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端了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後把她扶起来,偎靠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
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波荡样。
我把水送到她唇边。
「你先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她简直在发噪了。
其实水根本不烫,我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也不愿违背她的
意思,真的喝了一口,再送到她唇边。
她挪动一下娇躯,像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云法,在我额角擦得痒痒
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的望我一眼,仍然偎在我的胸前闭目不动,我下巴抵住她
的耳鬓,嗅著阵阵的发香,享受著这片刻的温存。
「小舅妈!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把外衣脱掉好了,也许更舒服一点!」
「」
她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於是,我替她解开一粒粒的旗袍钮扣,轻轻地脱去她的旗袍,只剩下一件葱
绿色的小胸衣,和一件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
啊!那白嫩的玉颈,高耸的乳房,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
子都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也禁不住地猛烈跳动了。
她始终微闭星模眸,瘫软地依在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抚著她的全身,吻著她
粉颊。
「小舅妈!你身上还是很烫!」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你摸摸看。」
她拉著我的手按在她胸前,不停的移动,她吹气如兰,娇喘连连,按摸著,
按摸著,那件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的滑了下来,那雪白的、柔软的、香喷
喷的胸脯上著两个圆鼓鼓、红润润的大乳房,小舅妈的双乳太可爱了,比
起彩云的大,比陈妈的圆,比丽云的娇嫩,比小莺的软绵,我环抱著的双手
,开始在上面活动了,把左掌按在她的右乳上,右掌按在她的左乳上,我的
手虽然大得可以抓住一个篮球,但一只手无法掩盖住她的大乳房全部,那胸
前的乳沟,在我双手作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
深的陷入她的双乳上,软绵绵的乳房从我指缝里绽出肌肉。尖尖的乳头被揉
的坚硬而耸立起来,我曲指捏乳头,忽轻忽重,爱不释手。
「嗯!嗯!阿强!」
她白嫩的乳房被揉摸得通红,颤巍巍的晃动著,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
粒葡萄似的乳头,轻轻的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转动著,用力的猛吮著,她一
痉脔浑身颤抖。
「喔!阿强好孩子,小舅妈被你揉碎了」
她双手在我身上揉著、抓著,她撕去我的衣服,粉腿挥舞,莲足蹬掉我的裤
子,我赤裸裸的伏在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搂吻著我,轻吻著我的肩窝。
她微微的呻吟著:
我的手慢慢的由她乳房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
长的阴毛,掩著小丘般的阴阜,肥美的阴唇夹著殷红的阴缝,她昏迷了,她
沉醉了。
「嗯啊唔」
「阿强!小舅妈难过死了,不要了」
她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阳具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在她阴缝口磨擦,她自然的分
开玉腿,露出鲜红的阴户,一张一合似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一挺阳具
,粗大的龟头已滑进阴户。
「啊!阿强,舅妈已两年多没来过了,你要轻些儿!」
我知道小舅妈荒芜已久,经不起狂风暴雨式的摧残,故仅鼓动龟头在她阴户
中拨弄、磨擦,不停不休,她娇喘著、微哼著、低低的乞求著、声声的叫喊
帝
「好孩子小舅妈难过死了快点吧!哼哼
小舅妈的娇、媚、淫、浪、迷人、诱惑,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猛力一顶
,只听「噗吃」一声,小舅妈也随著「唉唷」一声,那坚硬的阳具,尽根而
没,粗大的龟头一下顶在她花心深处。
她一阵痉挛,泪如涌泉,像是禁不起这凶猛的侵袭,一种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我紧紧的搂著她热烈地吻著她。
「小舅妈,我太鲁莽了,我忘记小舅妈会疼的。」
「傻孩子!小舅妈被你整惨了。」
我轻轻的抽送,缓缓的磨擦著,吮著她的香舌,挑逗著她的情焰,她渐渐的
扭动柳腰,摆动玉臀,配合著我的动作,更迎合凑送,她已获得快感,唇边
露出甜甜的笑容:
「阿强!这才是小舅妈的好孩子,乖乖的听话别再乱冲直撞了,舅妈老了,
禁不起你那麽折磨了。」
「小舅妈,那是因为你荒芜太久的关系,慢慢的就舒服了。」
「不过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太大了,插进去胀得满满的,每一次都顶到小舅妈
的子宫,我哪尝过这种滋味!」
「小舅妈这两年难道没有跟人来过吗?」
「傻孩子,小舅妈怎能随便跟人乱来,若是没有点身份地位的话,也早嫁人
了,但是小舅妈为人师表,要是闹出点笑话,还能在社会上立足吗?」
「小舅妈还这麽年轻,这两年怎麽解决的呢?」
她哀怨的看著我:
「咬牙忍耐吧!就是夜晚难挨。也真奇怪,两年都过去了,今晚就过不去了
,心中万分烦燥,血管中似有万只蚂蚁钻动,小舅妈的名节都毁在你这小鬼
身上,以後看怎麽得了。」
「以後,我愿意随时来陪小舅妈,只要你喜欢我。」
「傻孩子,像你这样讨人喜欢的人,多少女孩都日夜迷恋你,舅妈也是女人
,怎会不喜欢你,只是以後你和美云结婚後,就会把小舅妈忘记了。」
「那怎麽会,小舅妈这麽美丽,还不是男人心目中的皇后吗?我高兴都来不
及呢!」
我俩谈著、吻著、抚摸著、抽送著,情话绵绵,灵犀互通,像一对久别重逢
的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融洽,灵肉一体,而至欲仙欲死,浑然
аи
「小舅妈,这样斯斯文文的抽送太不够刺激,我要用力了!」
「放牛拔草的野孩子,不懂的情调!」
她白了我一眼,并不反对,但她那娇媚的神态,激起了我心波荡漾,更增加
我的热源与活力,疯狂的抽送起来。
我揶揄著她:
「小舅妈,你也动嘛!现在是我俩躺在床上,又不是你站在讲台上,那麽一
本正经的,多乏味!」
「小鬼!那时学得这麽坏!」
她轻轻的打了我一下,随著两颊飞红,丰臀渐渐的摆动起来。小舅妈并不是
不解风情的小姑娘,是一位出身名门受过高等教育历尽沧桑的半老徐娘,对
性知识及经验是非常丰富,她懂得如何狐媚男人,如何掀起高潮,使性得到
升华,这种床第间的技巧与性的艺术,可能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拟的。
她转动著玉臀,迎送、合合、翻腾、揉磨,我反而弄得无用武之地。阴户里
暖暖的、绵绵的,吸吮、吞吐,偌大的龟头已处於被动的地位。她一阵阵的
潮弘撮憨脓帝и锭ㄣ
「小鬼!你怎麽不动了!」
「我正在享受著小舅妈里面美妙的滋味!」
「是什麽滋味?阿强!」
「其味绝妙,难以言传!」
「坏孩子!尽量的享受吧!小舅妈全给你啦!」
她使出浑身解数,使我恍如升上云端,几乎被她弄丢了精,我赶紧闭著眼,
曲起双腿,舌尖顶著上颚,作一次深呼吸,那股热精才忍住未泄。但我绝不
能败在小舅妈的手下,遂掀起她的粉腿,抬高她的阴户,挺起粗壮的阳具,
再度发挥雄风,横冲直撞。
「啊!傻孩子,是不是要报复小舅妈?」
「喔!阿强喔太舒服了」
「哼!阿强我不行了」
「哼!阿强停停吧!饶了我吧!
小舅妈怕你了」
她声声讨饶,一次次的泄著热精,只有喘息的份儿,我露出胜利的微笑,一
股热血沸腾的精水随之而出,滋润了她久枯的花蕊,天地交泰、阴阳调和,
她满足的露出媚笑,我瘫软的伏在她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紧的搂著我
,抚著我的发,吻著我的颊,慈祥、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我
痴痴的望著这位投怀送抱的绝世美人,不禁引起遐思绮念。
「小舅妈!你真美!」
「傻孩子!小舅妈老了,不能和美云比的!」
「这样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睡在她怀里。」
「淘气的孩子!」
「小舅妈!你今天为什麽动了心?」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我知道是什麽原因!」
她急急的逼视著问我:
「嗯!是你这个孩子玩的花样?快告诉我!」
「好舅妈,告诉你,可不要生气不理我呀!」
「啊!事到如今我还生你的气吗?」
我热情的捧住她的粉脸,在她红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她默默的承受著,温
柔的看著我。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她。
「傻孩子!你把舅妈害死了。」
我撒起娇来,依在她怀里搓揉著:
「我太爱小舅妈了,平时你又不理我,人家都急疯了。」
「那你也不能用药来整小舅妈呀!」
「谁叫小舅妈老是冷冰冰的不让我亲近呢?难道你不知道我在爱你吗?」
「小莺这ㄚ头帮你使坏,改明儿我找她算帐。」
「这不能怪她呀!若不是小莺,也不会有现在的甜蜜呀!我们应当感激她还
来不及呢?」
「啐!你这冤家,真是我命中的魔星,不过这事让小莺知道怎麽办呢?她若
传出去多难为情呀!」
「请放心,小莺早与我们结成一体了,她还会乱讲吗?」
「冤家!你处处留情,到将来还不知要害死多少女人呢?」
我们相视而笑,又甜蜜的拥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