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旁边的举手之劳 。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这篇文章实际上是一个类似跑团记录整理的东西。 我们对了这场戏,并对戏的内容进行了整理。所以它的 某种意义上,这篇文章的事情,在虚拟的世界里,真实地发生过。 因为一些原因,原定的情节没有全部对完,整理完现有的记录之后,会写出来。如果无法写完,也将放出简单的大纲。 *** *** *** *** 一 漠漠荒山之中,一个道装女子持剑而来。 这女子双十年华,身形修长,一头及腰墨发束于脑后,一对柳叶眉,一双丹凤眼凝神之间不失英气,琼鼻樱唇,皮肤白皙胜雪,却正是人称「雪剑」的白清浅。此女在纯阳宫下长大,家中长辈皆是信道之人,自幼性子清冷出尘,家人觉是仙根深种,便送入了纯阳宫中,修了一身太虚剑意,与「霜剑」苏舜华同为纯阳宫这一代弟子中最杰出的几人之一,并称「雪霜双剑」。十九岁奉师命出山行侠仗义,单人独剑剿灭了好几股势力不小的山贼,已经闯下了不小的名头。这日她闭关出来,听说自己曾经剿匪的一处山寨又集聚起了山贼,便奉命下山,除匪安民。 山贼不过半百之数,又非聚集一处,散布山中小道附近,白清浅手中一柄白玉剑寒芒吞吐,抽剑处血花飘扬,不过一个时辰山贼已所剩无几。看到她一路杀来,山顶上剩下的几个头目一声发喊,纷纷跑进了山顶的一座小庙中。白清浅微微皱眉,剑尖在地面一扫一卷,带了些石子射入庙门窗户之中,传出几声痛呼。这才提剑踢开门户,冲了进去。 白清浅冲入庙中数步,还没看清庙中情形,忽地庙门无风自闭,灰尘扑面,她急忙闭上双眼,手中长剑向着身后一扫,却没有击中任何事物,反而是身上突然罩上了一层网。她不敢乱动,微微睁眼,手中长剑剑气如虹,划了过去。但那大网不知何物所制,轻飘飘的并不受力,更是坚韧无比,她掌中白玉剑也是江湖中少有的利器,划上去却不过削断了几根网索。她看着围上来的土匪微微皱眉,剑气凝若实质向四周炸开。 剑气爆发之下,接连有人痛呼倒地,但也激起了周围灰尘。一片烟雾之中,又有几张大网罩了过来,先前的那张大网上更是拉起了几根铁索,渐渐收紧。白清浅暗暗诧异土匪手中竟有如此宝物,但手中剑丝毫不乱,全力爆发之下,无数剑影将小庙笼罩,惨叫声连续响起。她暗自计算土匪已被屠灭殆尽,微微喘息了几口,费力地切割起大网来。 正在费力切割之时,几张大网忽地一并加速收紧。白清浅还在狭小的网眼中挥动宝剑,却只见身边浮现出一个黑衣蒙面的身影,她正欲闪避,却被网子限制了行动,只听机括声响,她只觉几处大穴一麻,宝剑当啷落地,大网旋即收紧,把她裹得如蚕蛹一般,悬在半空。那黑衣蒙面人肆无忌惮地看着她因被束缚而暴露出姣好曲线的肉体,眼角露出了满意的笑意。 「白清浅果然名不虚传,这身皮肉没让我失望。」 白清浅微微皱眉,联想到先前听到的机簧声和这古怪材质的大网,颇有唐门暗器的风范,试探性地询问道:「唐门弟子?却不知小道哪里得罪了阁下?」 「你没什么地方得罪我。」 蒙面人漫不经心地回答,双眼一寸一寸的打量着白清浅的身材,白清浅只觉那视线如要将自己扒光一般,不禁眉头紧皱,厌恶地轻哼了一声。 「只是有人下了单子。要把你卖到窑子里接客。啧啧,还真有眼光,这身材媚态内含,一看就是个天生的婊子。」 白清浅心中一惊,不知究竟是何人如此要求,面上却并不露出异样,思索了一下。 「我给你双倍的价钱,你放了我如何?」 蒙面人心中暗暗计算,打入白清浅穴道中的催情药物已经开始发生作用,才低笑一声,托起她小巧的下颌。 「且不说我一向讲究信誉,像你这般被人看了两眼就要发春的淫娃,世间也是少见,我怎么舍得放手?」 白清浅想要闪避,却又被大网捆着躲不开,被人捏着下颚,只觉一股暖流缓缓流窜着,让身子越发的敏感,第一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让她有些不安,听着人的话语,厌恶的扭开头,并不答话。 蒙面人也不在意,一掌切在白清浅后颈上,将她击晕,又点了数处大穴,就在网子里撕开下裳和亵衣,露出白嫩的下体,细细检测了一番,方才满意地点点头。 「玉奴没说错,这妮子的辟谷修为已有小成,倒省了我不少功夫。」 他分开白清浅两片花瓣,在蜜穴和蜜豆上细细刷了一层药膏,将一根空心铜棍塞入后庭,按动机关,铜棍中弹出数十根中空小针刺入肠道,在铜棍中也灌入药物,再隔着衣衫在她鸽乳中插入带有药物的长针,对口腔和鼻窍也如法施为,又给庙内的几具尸体撒上了减缓腐烂速度的药粉,便慢悠悠地等着,直到过了十二个时辰,计算着药物已经化入血脉,才将白清浅从网中放了出来,撤去身上机关,用特制的绳索捆好,在各处大穴中打入长针阻断真气运转,又将她按在佛像前的供桌上,揉捏起一双雪臀。 过了片刻,白清浅嘤咛一声,醒了过来,只觉自己被绳索捆着,暗暗运转真气,却已经被禁制住,体内一股奇异的暖流不断的流窜着使得身体一片酥软无力,被人揉捏着臀部,私处甚至慢慢的有些酥痒湿润,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有些惊恐的挣扎起来。 「放开我!……你想被纯阳宫追杀么!」 「纯阳宫?」 蒙面人手上并不停歇,反而在白清浅已经湿润的花穴上抹了一把。白清浅只觉双腿一阵酥软,险些软倒,借着供桌才没有跌坐在地。蒙面人把手凑到白清浅鼻端,见她难堪的扭开了头,才嗤笑了一声。 「纯阳宫知道我是谁么?别说是把你卖到窑子里,就是现在把你先奸后杀,又能拿我如何?」 白清浅双拳紧握,身体的反应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也知道蒙面人的话句句属实,短期内纯阳宫至多以为自己又去了别处不会过多追查,但还是不愿承认。 「纯阳宫知我来此,或许不知你是何人,但是若我失了踪迹,必定会追查我的踪迹,除非我死了,否则我被找到的那天唐家堡免不了一场硝烟了!你若是放了我我还可以当做没事发生!」 蒙面人抓住白清浅的下颌,强逼着她扭过头,戏谑地看着她的眼睛。白清浅又惊又怒,瞪着眼睛,杀意毫不掩饰地流露了出来。蒙面人并不在意,笑道。 「要死还不容易?这一地都是死人。只是你这种天生媚骨实在难得,还没尝过男人就这么容易发情,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下你的单子了。」 白清浅微微皱眉,从小到大从未有人这般评价她,但这时身体的反应又让她有些疑惑。正在思量,蒙面人一把将她推得跌倒在地,俏脸正摔在一具死尸胯间,伸手拉下了死尸的裤子,冷冷地道。 「你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要当婊子的,要是记载没错,你闻到死人鸡巴都会发春吧?」 白清浅只觉一阵刺鼻的气息扑面而来,身体中升起一股让自己害怕的兴奋感,小穴更是忍不住收紧,听到蒙面人说的记载,身体又是害怕又是兴奋的颤抖着。 「不!……我不是!……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 蒙面人嗤笑一声,把白清浅的雪臀提起来,摆出跪伏的姿势,沾了点小穴中流出的爱液,涂在后庭之上,又探进一节食指润了润。 「不肯承认自己是天生的婊子也正常。但把你打晕到现在不过半盏茶的时间,给你搜个身都够呛,够我做什么?要给你下春药的话,你还能这么神志清醒地和我犟嘴?」 白清浅被人提起臀部,努力的抬起头想要躲开,身体却越发兴奋起来,后穴被突然探入,疼痛伴随着越发强烈的怪异感觉传来,身子紧绷着,又摔回了尸体胯间,一时间越发相信天生媚骨的说法,却也越发不甘,咬紧牙关不愿出声。蒙面人也不在意,褪下裤子,粗壮的阳物毫不怜惜地戳入白清浅后庭。 「嘶……这么紧绷,真是赚了!!要不是婊子要卖初夜,真想现在就给你开苞。」 白清浅只觉剧烈的疼痛伴随着越发可怕的快感传来,身体忍不住颤抖着,痛呼出声却又带着娇喘的尾音,面色通红的咬紧下唇,想要呵斥人出去又更怕脱口而出的娇吟。鼻中却终于忍不住发出低低的轻吟声:「恩……」 蒙面人按着白清浅雪臀纵横驰骋,她只觉疼痛随着蒙面人动作缓缓的退去,被快感掩盖,身体被人冲撞的不断的摇晃着,到底没忍住喉间压抑的低吟,只是努力的忍着不放声呻吟,腰身不受控制的摆动。蒙面人冲刺半天,也不控制,便在白清浅的后庭中释放了出来,白清浅一阵颤抖,软在了地上。蒙面人慢悠悠地抽出阳物,抹了一把精液、淫水和肠液的混合物,笑嘻嘻地蹲到她面前,双掌一合,旋即拉开,把那晶莹粘稠的液体拉得老长。 「寻常女子粪门被捅,只会痛得哭爹喊娘的,你这小贱货第一次插就爽得流了这么多水,还想嘴硬?」 白清浅看那蒙面人来到身前,喘息着不愿理会,却又看着他手间的混合物,面上通红,羞得无地自容,却也不愿让人如意,强自反驳着。 「谁知道是不是你之前射入我身体的针在作怪?我虽不通男女之事,但也知道有药物能引起女子淫欲的!」 蒙面人并不反驳,慢条斯理地拉起白清浅,将她的衣衫一条条撕了下来,露出姣好的肉体。 「你且这么想便是。等某把你送到窑子里,被那些个贩夫走卒,三教九流干上一干,你自己就知道了。啧啧,这身皮肉,不愧是天生媚骨,也不知道到时候是哪个人夺了你的红丸?」 白清浅见人没有反驳,反而越发心虚起来,身上衣物被人一条条撕着,越来越少,激灵灵打了个寒噤,想起自己身体的情况,终究还是怕了。 「别……别撕了……就……就真的不能放我一马么……」 「那可不行。」 蒙面人戏谑地看着白清浅,手上不停,没多久便将她身上道装撕得一干二净。白清浅忍不住微微侧身,抬脚踢向蒙面人,却被轻易抓住,顺手摸了一把,她急忙抽回,却因为重心不稳,跌坐在地,蒙面人扯了扯她短短的阴毛。 「我向来说一不二,说了要把你卖到窑子里,就一定要卖到窑子里。你还是想想怎么在里面过得舒坦点吧。」 他拿出一颗腥臭的药丸,蘸着手上的混合液滚了滚,捏开她的下颌,塞了进去。白清浅试图反抗,却全无力道,只能咽了下去,害怕的干呕着。 「这是什么?!」 「啊,这个啊,我的独门药物。里面有几只有趣的小虫子,如果不每七天用解药配上男人的精液吃下去,就会发作起来,去吃你的脑子。发作的时候因为很热很痛,会把全部衣服都撕掉,再像狗一样去咬别人哦。」 蒙面人恶意地笑了笑,拉开庙门,露出几具撕咬在一起的裸尸。 「喏,这几个就是了。」 白清浅听着蒙面人的讲解,咬紧牙关瞪着他,杀意愈盛,却又无可奈何,见他走到庙门前,扑到白玉剑前,借着剑器锋利割开手上的绳子,握住剑柄退到了一边,脱了土匪的衣物裹着身子。 「我迟早会杀了你!……一定!」 蒙面人嗤笑一声,提着一个包裹走到白清浅面前。 「唐某人身上现在带有二百七十三种药物,其中色香味完全一样的,就有五十一种。你就是在这里杀了我,七天之后,你的裸尸样子一定很好看,要不要试试?」 他漫不经心地抓住白清浅的手,把脖子递到剑锋下面。 「只要一剑下去,你就可以开始数倒计时了。」 白清浅手抖了抖,长剑在蒙面人脸上留下一道血痕,终究是没敢下手。 「谁让你来的……若说你不能违信,那可否接我一单,将我送入青……青楼后将我救出?」 蒙面人舔了舔流到嘴角边的血迹,露出一个邪笑,并不理会白清浅的话,紧紧抓住她的手,扯到面前,重重地扇了两个耳光,抓起长剑,贴在她的脸上,踢开包裹。 「不敢动手就老实点,自己这包裹里的东西戴上。否则我就在你这张好看的小脸上刻个王八。」 他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活气。 白清浅被打得有些发懵,长剑贴在脸上,才被寒意惊醒过来,听着蒙面人的警告,害怕得抖了抖,樱唇微微张合,终是没有说出什么。看那包裹时,却是一个带面纱的斗笠,一个宽大得过分的斗篷和一个项圈。她带上斗笠和斗篷,看着那项圈拳头握的指节发白,终于咬紧牙关闭眼拿了起来,套在脖子上犹豫许久才扣上。 「不错。」 蒙面人轻轻地摸了摸白清浅的脸,伸手进斗篷里,把她刚才好不容易胡乱披上的肮脏衣物再次撕成碎片,拿过她掉在地上的拂尘,用干净的布条擦去灰尘,尾端朝上,插进了她菊花之中,白清浅只觉得被填满的满足感伴随着快感而来,身体忍不住颤抖。蒙面人看着她的样子,满意地笑了笑。 「这样精液就不会漏出来,更符合母狗的身份了。」 他把杂物拢在一起,点火焚烧,拉起白清浅项圈上的锁链,把她拉了一个踉跄,勉强收紧斗篷跟在后面。 「走吧,该上路了。」 二 一路行来,很快便到了山寨旁的小镇,那不知名的唐门男子牵着白清浅行走,引来了旁人窃窃私语。白清浅颇为难堪,但进镇之前他点了自己哑穴,那斗篷又只是刚好遮住身子,要是双手拉得不紧,还有走光之忧,一时间竟然只有跟着他走,后穴里的拂尘随着走动不断的摇晃磨蹭着肉壁,双腿发软无力,身子都酥了。 那蒙面人将白清浅带到一间客栈之中,扬声道。 「掌柜的,我抓到那个女奴回来了,我的房间可还留着罢?」 掌柜的赶来招呼,那唐门男子看着白清浅微微一笑,把链子往旁边柱子上虚虚一栓,把白清浅一个人留在大堂中,就这般跟着掌柜去了,只留下一句传音。 「我去准备一下母狗晚上住的笼子。白女侠若是不怕被人看了身子,尽管逃跑便是。」 当众被大声称为女奴,白清浅瞬间感觉到四周有不少的视线望向自己,一阵脸红心跳。见那蒙面人走开,她犹豫片刻,缓缓靠到柱子上,紧贴着柱子单手小心翼翼的解开锁链,向着门外逃去。周围的人交头接耳,诡异的目光看着她,项圈上的锁链打在斗篷上,发出细微的金属响声。 「那个女奴要跑了。」 「要叫掌柜的回来吗?」 「别管闲事,地鼠门的在门外盯着呢。」 白清浅才挪出门外,只觉脖颈一痛,一只粗壮有力的手勒住了她的脖子,将她夹在腋下,拔腿便跑。她忍不出咳嗽着,身上的斗篷被人的手臂夹开,再也无法将身体完全掩盖,后穴的拂尘露在斗篷外随风飘扬。她惶恐地伸手在身边人身上捶打推搡,想要挣扎下去。 「裸女!」 「好白的大腿!」 「那是插在下面的吧?」 「伤风败俗!伤风败俗!」 那人强壮有力,白清浅被封了真气之后只是寻常女子体力,这般推搡他却是全不在意,只听得街上一片聒噪,把白清浅羞得无地自容。那人健步如风,不一时便把人声抛在脑后,转进一个院子。那人坐了下来,在白清浅露出的半片酥胸上抓了一把。 「啧,这女奴真是好货色,这么白的奶子。」 他舔了舔舌头,便要去揭面纱。白清浅害怕地向后仰头躲避,伸手捂着脸按住面纱挣扎着,但也心知被揭开只是时间问题,心中越发害怕,有些后悔自己逃跑的行为,反而希望那唐门男子能快些发现找来,好过被眼前这人知道身份羞辱。 白清浅的期望没有半点作用,只觉眼前一亮,面纱被撕了开去,一张粗犷的胡茬脸出现在面前,看得她几欲作呕。看到她的面容,那汉子咽了下口水,偷偷看了看四周。 「妈耶,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老胡这下有福了。」 一边说,一边就把白清浅剥得一干二净,抓住酥胸狂啃起来,一手伸到下体胡乱抠摸着。白清浅被禁锢了一身真气无力抗拒,那人毫无章法的乱来却被敏感的放大了快感,颤抖着身体越发的酥软,身下淫水止不住的流淌,她颤抖着夹紧双腿,却出不了声,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那大汉没想到白清浅身子如此敏感,惊讶地看了她一眼,抽出手闻了闻,露出迷惑,惊喜和充满欲望的笑容,一把脱下了裤子,露出充满腥臊气味的阳物。 「妈的,这婊子这么骚,不等老李了。」 白清浅心知那汉子以为自己为他动了情,咬紧牙关看着他解开裤子露出那阳具,刺鼻的味道比起死尸的更重,身体里一片躁动,身下不自觉又流出一股淫水。那汉子看着她的动作,喘息更甚,正要压上来,院门吱呀一声,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跑了进来,那胡茬汉子尴尬一笑,正要解释,那尖嘴揉了揉眼睛,颤抖着手指着白清浅。 「白……白女侠?!」 白清浅心里一个咯噔,才想起这人是丐帮外门弟子,到这镇子的时候找他问过路。但此时身在险地,任何一个希望都不能放过,她是剑修的性子,决断既下,也顾不得羞意,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张嘴说着无声的话,指了指周身大穴,期望那人能救出自己。那尖嘴看着白清浅,面色变幻良久,忽地咽了下口水,关上院门,走到那胡茬汉子面前。 「老胡,这是纯阳的白……」那胡茬汉子正俯身倾听,尖嘴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直戳进那汉子心窝。那汉子呵呵叫了两声,就倒了下去。白清浅才松了口气,尖嘴面目狰狞,掏出一块破布,塞住了她嘴巴。 「妈的,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看到你第一天,老子就想干你了,今天居然有这个机会,老子怎么也不能放过!」 白清浅心情大起大伏,一时间浑身颤抖,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她心知今天怕是躲不过去,只想着等尖嘴忘我之时便想法将人杀了,再寻机自杀,想着想着,也渐渐平静了下来,睁眼瞪着满脸急色之情的尖嘴,找着机会。不想尖嘴手刚伸到一半,双目忽地凸了出来,整个人直挺挺倒在了她身上。然后一个戏谑的声音响了起来,却正是那唐门男子的。 「白女侠这么快就给人送逼上门,也忒心急了些。」 白清浅不由大大松了口气,虽然这人也不安好心,但好歹不会真的把自己的红丸夺取,伸手推开身上的尸体,用斗篷再度裹紧自己的身子,没有接话茬。那男子慢悠悠地扶起白清浅,把她脸上的血痕和污渍擦了擦,又帮她带上斗笠,才背负着手往院外走去。 「狗窝已经收拾好了,走吧。」 白清浅被突然的温柔细腻小小惊了一下,微微挑眉。看着那男子走开,才无奈的跟在人的身后,想起路上的人几乎都看过自己的裸体,面色瞬间通红,只能紧贴着那男人走着,希望能够尽量减小存在感。听那男子说到狗窝,隐隐约约知道那是打算给自己歇息的地方,劫后余生之下,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好奇和不安。 一路上少不了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但或许是那男人的原因,都细得和苍蝇声一般。等到进了客栈,更是无一人议论,只有诡异的目光在白清浅身上转来转去,让她生出一股惧意。又走了两转,到了一个独门小院,进入正房,一个半人高的木笼子放在房屋正中。那男子指了指笼子,语气淡淡的。 「进去吧。这笼子昨天就订好了,今天我还让他们里里外外打磨了一遍,把毛刺除掉,铺了上好的羊毡子,没想到笼子好了,母狗却差点被人拐跑了。」 白清浅心知这时无法反抗,无奈地走了过去,看了看笼子不是很脏勉强可以忍受,打开笼门钻了进去。笼子里空间不大,进去后就只能蜷缩着,根本站不起来,只能跪伏着。男子见她跪好,又开了口。 「里面的盆子一个是干净水,一个是你们纯阳用的辟谷丹。那个小木桶是装粪尿的,大木桶里有水和帕子,自己把下面流的水擦干净。」 她实际上已有一日一夜不曾进食,此时腹中饥饿无比,看着那辟谷丹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一颗放入口中。那辟谷丹看着无异,咀嚼之下却爆出一股浓郁的精液,她喉间一阵反胃,几乎呕吐,身体却不听话的兴奋起来,知道这男子既然做了这手脚,就不会任自己吐出来,一狠心,端起水盘喝了口水,强压下恶心的感觉,又漱了几次口才好受些。听了那男子的话,才想起身下黏黏的,脸通红地拿起帕子,自己擦拭着身子。那男子居高临下,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 「啧啧,天生媚骨居然到这个程度,随便来个男人摸一下就会发情,百花苑这次可真是赚到了。」 白清浅强压心中怒意,身子微微颤抖,咬着下唇,拢了拢斗篷遮掩着身体,转过身去不理会人,低头小口喝着水恢复着体力。那男子又说了一句。 「行了,狗尾巴可以扯出来了。插太久插松了的话,男人就不喜欢了。」 见那男子躺下,白清浅咬了咬牙,伸手探向身下的拂尘,这些天从被折磨的受不了到慢慢的适应,她莫名生出一股畏惧之感,生怕自己会喜欢上这样,如今终于可以拔掉,不由得松了口气,伸手轻轻拔出拂尘,堵在其中的精液也随着动作慢慢的流出,她脸上一红,拿着小桶接着,待到完全拔出之后,身下又已经是一片粘稠,她只觉疲累已极,软软躺在笼中,就此睡去。 过了半个时辰,那男子忽地睁眼起身,把白清浅踢了一脚,见她全无反应,便把她拖出笼子,将在山上的手段再来了一次,又拈出数根绿色长针,小心翼翼地钉入她百汇、会阴、气海等各处大穴之中,才吁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吁……这七情六欲针法真费事,若不是答应了玉奴,才懒得费这么大功夫。」 如此闭门一日,那男子算计着针法已然生效,将来随着性经验的增加,白清浅的体质只会越发敏感,才趁着药效未散,将木笼子直接搬到了预先准备的板车之上,赶着板车往目的地行去。 白清浅被一阵颠簸摇醒,刺眼的阳光引入眼帘,难受得微微眯眼,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竟不在房中,而是在板车上被人载着。此时又过了一日,她腹中饥饿,微微皱眉看着那辟谷丹,犹豫着还是拿起放入口中,却是不敢去咬,径直吞了下去。那男子漫不经心地停下车,蹲到笼前,隔着斗篷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美好的曲线。 「哟,一醒就自己吃起精液来了?不错,进了窑子能少吃点苦头。毕竟妈妈们对付女儿的手段可比我厉害多了。」 白清浅怒气勃发,狠狠剜了那男子一眼,抓起辟谷丹扔了过去。那男子信手接住辟谷丹,也不生气,伸手抬起她下颌,盯着她的眼睛,白清浅不自觉有些恐慌,眼神躲闪着他。 「你要是以为自己有机会逃跑,就还是老实点好。我的锁魂针法带有特殊药物,你除非能找到同时精通医术、点穴和针法的高手,否则是不可能解开的。不过一个青楼婊子上哪儿找这样的人去?如果你没恢复真气就想逃跑的话……」 他放开白清浅下颌,悠悠地说。 「百花苑最有名的节目之一是人犬交媾,如果你觉得失了真气还能逃出去,不妨试试。当然,你要对那些獒犬感兴趣的话,这倒也是条捷径呢。」 白清浅此前从未了解过男女之事,此时听到人犬交媾,想起前日被这男子压住的恐惧,再想想这男子如果变成獒犬,不禁剧烈地颤抖起来。那男子满意地看着她的恐惧,弹指解开她哑穴,轻轻摸着她的背脊,抓住雪乳揉捏着。 「看在你今天还算老实的份上,给你个忠告吧。你也别想逃,再往前去可就是百花苑的地盘了,到时候你真闹起来,被拉去和狗配种,可别说我没警告过你。但我接的单子是把雪剑白清浅卖到百花苑里去。但据我所知,百花苑那边得到的消息,却只是有一个长得像白清浅的婊子要被卖过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你最好还是给自己另外想个名字——毕竟,你也不想万一能够逃出来的话,今后被世人指着脊梁骨吧?」 白清浅叹息一声,心中乱麻一片,更是被摸得浑身颤抖,随便找着话题,试图挪开那男子的注意力。 「我知道暂时没机会了……或许青楼中我还有机会,现在只要你还在我就没办法了,谈谈你说的名字吧,我自己起的话怕风格相近,会被有心人发现。」 「名字?」 没想到那男子听到这话,突地眼睛一亮,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顺手抽出拂尘,抚弄着曾经插入她后庭的手柄,让白清浅后穴不由自主的收紧。 「你可知道,起名乃是大事,就常人来说,只有父母,师长,君王,主人可以赐名?现在你要我起名……是把我看做了父母、师长呢,还是……主人?」 说到最后两个字,那男子用拂尘柄抬起她下颌,灼灼的双眼逼视着她。 白清浅本来只是随便找话,哪想到出了这么大的漏子,不由面上通红,扭开头去。 「我就是问你讨个建议,又不见得就会采纳,说不上那些……」说到后来,自己也觉得无法自圆其说,声音更是小了起来。 那男子唇角漾起一丝邪笑,收回拂尘,在车前一点,一块朱砂落入手中。 「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既然你说了这话,某就给你起了这个名字。」 白清浅心中只觉一阵不妙,只见那男子在自己下体一抹,就着淫水化开朱砂,扬手间一根长针已然落入手中,撕开斗篷,出手如风,自己锁骨下面只觉一片火辣辣的疼,再看时,便多了殷红的「香奴」二字。 「南朝江为有句,竹影横斜水清浅,桂香浮动月黄昏。你今后就是某的香奴。」 白清浅只觉一股怒气撞上顶门,裹紧斗篷,气急败坏地喊了起来。 「我不是你的!你只不过是一个转手的中间人而已!」 那男子并不理会她,漫不经心地坐到车上,慢悠悠地赶起马来。 「香奴你这是已经准备卖在百花苑了?放心,某既然接了这单子,一年之内就不会对百花苑出手。但一年之后,你就是某的。啊,对了,别想自杀。百花苑的尸姬也挺出名的哦。」 才听到人犬交媾,又听到尸姬这种听名字就不好的东西,白清浅一时间方寸大乱,咬牙切齿地吼了起来。 「既然这样,你还给我下那毒药?就不怕那幕后之人寻你的麻烦?」 见那男子并不理会,她喘了两口气,语气软了下来。 「你不是说我天生媚骨?就不想一个人拥有我?非要让我被糟蹋了才来?」 那男子初始充耳不闻,但听到她这句话,眼光一闪,停下了车。 「你这是要臣服于某了?若是你现在就跪下认主,某也不是不能为了你这身天生淫贱的皮肉,破了一次例。」 白清浅想也没想,本能反驳。 「臣服?当然不是,我可以破例不追究你的事,若你想追求我,我也可以为你还俗,给你机会,但你我是平等的,你要为我解毒。」 以她直来直去的剑修性子,这实在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纵然假装下跪虚与委蛇也未尝不可,但要这般违背本性,却是万万不愿。虽然自知希望渺茫,但事到如此,也不得不死中求活,心中暗暗希望这男人能答应,至少能免了千人骑万人踏。 在白清浅纠结的眼神之下,那男人嗤笑一声,挥动鞭子在空中打了一个清脆的鞭花,驴车又慢悠悠地走了起来。 「某不在意你的身子如何。某要的,只是你全心全意跪伏在某面前而已,至于是被多少人,或者人以外的东西干过,某并不在意。」 他指了指前面,一座市镇隐隐约约出现在地平线上。 「你还是想得太多,去百花苑呆上一年,自然就会乖乖的了。」 白清浅定睛一看,不由微微一愣,那城镇似乎是纯阳宫附近的小城镇,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希望,若是能被宫中弟子……想到此处,忽地一个激灵,想明白了那幕后之人暗藏的歹毒心思。若是自己这幅样子被相识之人看见……不……不行……不能暴露身份。 她咬咬唇,绝望地躺回了笼子,不再说话。 三 那唐门男子把白清浅拖到城镇之中,和一个珠光宝气的中年妇人说了几句,就径自走了,那中年妇人指了指,一个只穿着短裤,浑身漆黑的昆仑奴走过来,毫不客气地拉开白清浅的斗篷,扯开双腿,掰开花瓣和菊穴看了看,又捏开下颌看了牙齿,在她的臀部和双乳上各捏了几把。白清浅身体被人粗暴地摆弄着,只觉得耻辱至极,身体却不争气的对人身上浓烈的气息起了反应,她咬紧牙关,忍耐着不让泪水流下来,深深地记住了唐无这个名字。 那黑人如检查货物一般里里外外翻了一番,才对那妇人点了点头,那妇人满意地笑了笑,走过来端详着白清浅的面容。 「不错,不错,果然和雪剑白清浅长得一般无二,这样的好货色,也不知道唐无从哪里弄过来的?」 说罢,她打开笼门,让那黑人把白清浅带到一个小院中。周围隐隐约约传来女子的哭喊、惨叫、喘息、呻吟,还掺杂着马鸣犬吠,以及其他一些白清浅分辨不清楚的声音。小院中转出来一个板着脸的老嬷嬷,她一边唠叨,一边给白清浅的项圈上挂了个刻着「香奴」的铜牌。 「既然唐无给你刺了香奴这个名字,本苑也卖他这个面子,不管你之前叫什么,今后就叫香奴了。你还是处子,但也要学好服侍男人的功夫,这样初夜恩客才会欢喜。先从口舌开始罢。」 她带着白清浅到了一个房间之中,四面都是铜镜,铜镜上镶着好几排木质的阳物,从大到小拍着,几个也是赤裸着身体的女子跪在镜前舔吮,一个昆仑奴拿着鞭子,不时抽打几下,见白清浅进来,昆仑奴捏开她的嘴看了看。 「看这样子,是没服侍过男人的,先从最小的开始罢。」 白清浅被这般折腾了一番,脑袋都是木的,听着周围女子的惨叫,心中畏惧,身体却莫名地兴奋起来,更是产生了一种跃跃欲试的可怕感觉,被领进房间中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起来,被捏拿着看了一番才惊醒,在这番淫靡可怖的场景震慑下,一时间竟然不敢违抗,小心的凑到那最小的阳物面前,不知所措的看着。 「张开嘴,含进去。」 那昆仑奴不耐烦地呵斥了一句,一鞭子抽在白清浅臀上。 「不懂的话,看着周围的人怎么做就是了。」 白清浅吃痛轻哼一声,不敢怠慢,闭眼张口含着那木质阳具。那阳具年深月久,不知道沾染了些什么,颜色都是漆黑的,味道更是格外的让人难以接受,她本是处子,哪里受过这等事物,一时间忍不住干呕着吐了出来。那昆仑奴勃然大怒,奔过来就是一脚,把她整个人都踢飞了出去。白清浅难受地缩成一团,那昆仑奴毫不怜惜,举起鞭子,劈头盖脑地打了一通,直到那嬷嬷咳了一声,才停下来。 「奇怪,看这身子骨敏感的模样,倒是天生媚骨没错,怎么连点骚味都闻不得?」 那嬷嬷仔细看了看白清浅下体,喃喃自语着,招来了两个悍妇。 「抬到香房里先熏两天,记得饭食都加上精水儿。啊,是了,唐无吩咐过,给这妮子要吃他拿来的药,就拌着精水和骚水喂罢。」 两个悍妇一声不吭,蒙着鼻子,把白清浅抬到了一个房间之中,里面四面都是桶子,装着黄浊之物,整个房子里都弥漫着说不出来的味道,有白清浅闻过的男人下体味,精液味,淫水味,尿骚味,还有其他奇怪的味儿,那两个悍妇把她头朝下吊在房间正中,便捂着鼻子走了。白清浅闻着房间中肮脏的气息,身体里的躁动一波又一波的袭来,被倒吊着更是忍不住干呕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慢慢的适应,对那些脏兮兮的饭水,也能含着泪吃了下去,看到门再次打开,被人带了出去,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竟也觉得幸福。 几个悍妇蒙着鼻子,把白清浅用冷水狠狠刷洗了一番,才喝令她弯下腰,在她后庭中插入了一根滑溜溜的金属管子。 「夹紧了!若是掉了出来,将来粪门太松让恩客不满意,可是要吃苦头的!」 悍妇们一边呵斥,一边把白清浅带到那镜子房中,去舔吮那些阳物。白清浅几天熏蒸下了,已经再是不敢违背,顺从的弯下腰夹紧那管子,不敢放松,被重新带回那屋子,害怕的看着四周的人,低头学着样子舔舐着。 如此日复一日,白清浅已经忘记了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技术愈发成熟起来,后庭中的铜管已经可以夹到手臂粗细,各种姿势更是熟悉无比,只是在训练中那些嬷嬷竟然一次也没让她碰过男人,意外之余,已经极为敏感的身子却不自觉的有些难耐了。这日白清浅正在一丝不挂地跳天魔舞,嬷嬷突然带了一个蒙面女子进来,那女子看她的眼光奇异之极,颇为难耐,等到一曲跳完,那女子鼓了鼓掌,用一听就刻意扭曲,白清浅却觉得有点熟悉的声音说。 「百花苑果然名不虚传,想来这香奴现在已经完全顺服了?」 白清浅来不及思考太多,但无论来者是谁,自己也决不能有一丝让对方联想到白清浅,急忙凑了过去,严酷的训练之下,一点也不敢遮掩身上的春光,面色通红的扭着腰,贴上来人的身子,双腿在人的身上磨蹭,按照训练发出了淫靡的声音。 「大人……找……找香奴玩么?」 此时她刻意要拉开与白清浅的距离,媚态比训练时更盛了三分。那蒙面女子楞了一下,突地大笑起来,笑了片刻,她擦了擦眼泪,一脚把白清浅踢翻在地。 「嗯,香奴是吧,过来舔姑娘的靴子。」 虽然在训练中已经学会了收敛自己的杀意,但不知为何,这一脚却让白清浅差点破功。她强忍着眼泪和怒气,重新爬了回来,低低应了一声,舔舐着人的靴子,不自觉地庆幸那不是男人的臭脚。那蒙面女子似乎被白清浅的动作反而弄呆住了,整个人都静止了一会儿。过了片刻,她才咳了一声。 「不错,你们百花苑果然名不虚传,既然这香奴已经被调教好了,那就这两天找个日子让她接客罢。」 说完,白清浅却听见了低低的传音,那声音熟悉无比,却是和自己齐名但一直被自己压制,纯阳宫中这一代最出色的弟子之一,「霜剑」苏舜华的。 「哟,白师姐,真没想到百花苑真有这本事,师门那边我给你兜着了,你就安安心心在这里做你的香奴吧。」 白清浅本以为来者或者会是逃脱的希望,却没有想到来者是苏舜华,更没想到她居然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浓郁的羞耻弥漫开来,瞬间又转为杀意和怒意。自己就是白清浅这事连百花苑都不知道,知道的人无非是唐无和幕后黑手而已,苏舜华既然知道此事,定然与二人之一有关,甚至自己就是……千头万绪在脑中一闪而过,苏舜华没有当众说穿此事,自己更不能挑穿,但看着这个和自己齐名,却一直被自己压制的师妹,万般情绪一时郁结在心头,轻轻叹息了一声,鬼使神差地故作妩媚爬上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你的道走偏了,纯阳弟子,不应有恶念。」 苏舜华奇异地望了白清浅一眼,眼神复杂至极,一时竟然分辨不出是嫉妒,嘲笑,怜悯还是……羡慕?白清浅正在迷惑,苏舜华震了震衣服,白清浅便被打飞了出去。 「这香奴忒放肆了些,你们给她点小惩罚好了。」 她再也没看到苏舜华。三日之后,便是良辰吉日,百花苑的新姑娘要出阁的消息早已经传遍了,白清浅坐在花轿之中,穿着一身颇为神似纯阳制服的道装,抱着一把外表光鲜,里面却只是软木涂银漆的木剑,忐忑不安地等着,那道装背后却是镂空了一大截,露出了白清浅的裸背,背上却已经纹上了一幅春宫图,一个和她面目一般无二的女子满面春意地躺卧着,分开双腿,一手抚胸,一手分开花瓣,似乎正期待着雄性的插入。隐隐约约间能看到四周人头攒动,一个龟公拉着嗓子在喊。 「列位,列位,现在外面都有些不尽不实的传闻,说是雪剑白清浅女侠在我们百花苑做姑娘,这种事情敝苑可是不敢担当的!第一,白清浅女侠还在外面斩除奸邪,前日还传了捷报回来,诸位都是知道的。第二嘛,敝苑的这位香奴姑娘,不但名字和白清浅女侠毫无关系,长相也和白女侠一点不像!不信的话,列位一看便知!」 哗地一声,花轿四面散了开来,四周包厢中的各色人等齐齐朝白清浅看来,然后哄然大笑。 「不错!不错!」 「我见过白清浅女侠,这香奴姑娘一点儿都不像!」 这里面叫得最凶的是个三百多斤的大胖子,隐隐似乎还有几个在纯阳门中见过的熟面孔,白清浅不敢多看,晃眼间瞥见正面包厢中坐着一个恬淡的面容,似乎是万花门中著名的浪荡公子,擅画美人图的「四绝公子」解离魂。看见这面容,白清浅忽地如雷击顶,想起半年前他死皮赖脸地找上来要为自己画像,画完之后却盯着自己说了一句话。 「解某平生一绝,便是分辨像你这样渴望被人奴役,蹂躏的女人。」 那时自己拂袖而去,只觉得这登徒浪子可恶至极,没想到今时今日,竟然在这般场景下相见,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又生出种种迷惑,若不是不敢暴露身份,几乎要当场质问。 不知不觉便到了插花的环节。按例插花最高的恩客便会取了姑娘的身子,白清浅坐在一片喧闹之中,听到自己的身价水涨船高,只觉恍如梦幻一般。 「十朵金花!还有没有哪位更进一步的?」 龟公兴奋的声音把白清浅拉回现实,十朵金花已经是五千两银子。到了这地步,大多数人已经心生退意,只有那个三百斤的大胖子,一个脸上生了个大瘊子的老头和一个蒙着面,但衣袍内露出一角纯阳道袍的人还在加价。白清浅看着还在竞价的三人,那胖子和老头几欲令人作呕,不由暗暗祈祷,是那同门成功,虽然对方在这等烟花场合出没,显然是不守清规,但终究是比那二人要好得多,说不得还可能有机会逃出此地。 正在争执不休,白清浅只见解离魂对旁边的人轻声说了两句话,过了一阵,一个伙计跑到龟公前面说了两句,龟公苦笑一声,对四周拱了拱手。 「列位,列位,有本苑的天级贵客动用簪花权限,用一颗汉代夜明珠将香奴姑娘的初夜买下了。还请列位见谅。」 白清浅还在迷惑之中,便被送进了红烛洞房,盖上了新娘嫁衣和盖头。过了不知多久,一个人摇摇摆摆地推门进来,喷出一股酒气,迟疑了片刻,低呼道。 「香奴姑娘?」 这声音白清浅记忆深刻,正是那登徒浪子解离魂的。 四 白清浅这时正在发蒙,想不到自己这辈子第一次穿上嫁衣会是这般场景,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不敢不应,微微点了点头。解离魂了摇头,拿起红筷挑开盖头,审视地盯着这熟悉的面孔,微微蹙眉。 「白清浅?」 白清浅心中一惊,面上却不露出来,好歹解离魂皮相不错,比那胖子和老头要强得多了,她断起一边早就放着的两杯春酒,递到解离魂的手中,伸手去勾他的臂弯,嘴角微扬。 「恩客说笑了,我怎会是那高高在上的白女侠呢,只是容貌相似罢了……来喝交杯酒吧。」 解离魂却并不接过酒杯,皱着眉上下打量着她,喃喃自语,手指在桌上叩出奇妙的音节,让白清浅忍不住用神倾听。 「竟然真有人如此相似,连骨相也一般无二?真是奇了……虽然白清浅是那种奴性深藏的女子,但也不至于落到这百花苑中……看来还是解某喝多了酒,看错了。」 他微微一笑,指音渐停。 「不必了,解某不是缺女人的人。只是今日看姑娘盯着那爱好残虐女子的纯阳的橘子皮老道士看,加上姑娘的面容与我那位故人颇为相似,一念善心,就中途拦了一把,并无采花意思,姑娘今日好好歇息便是。」 听得解离魂如此说自己,白清浅不由咬牙切齿。但此情此景之下,却又暗暗心虚,无法反驳。听他说并不会要自己身子,松了一口气,却又就想起百花苑的惩罚手段,若是他们发现自己没有失身,定要责罚,若是再找那些令人作呕的人来……她剑心纵然坚定,想起这段时日吃的苦头,也不由打了个寒战。此时再看着解离魂,倒也是风度翩翩,虽然知道他是登徒浪子,但怎么也好过外面那些,而且除了风流成性,也没听说此人有什么劣迹……心念既定,她也不再犹疑,伸手抓住解离魂的衣摆,低声恳求道。 「我……小道便是白清浅,失手沦落此地,不敢暴露身份……还请施主救我!」 「嗯?」 解离魂一皱眉,连点了自己十多处穴道,盘膝而坐,额上升腾出一股充满酒香的真气,再看向白清浅时,双目已然深邃无比。 「解某竟然两番看走了眼?真有意思。白姑娘,解某虽然断定你有奴性,但可没想到你会把自己弄到这百花苑来。」 他目光在白清浅的背部和锁骨上微微打了个转,又故作漫不经心地扫过去。 「这个……究竟怎么回事?」 看着解离魂自己逼出酒气的一幕,白清浅不由眼前一亮,想起这人号称医术、画技、轻功、书法四绝,医术还在他闻名天下的画技之上,而且万花一脉擅长针法,说不得真有机会解开自己身上禁制。一时间连对方侮辱自己都抛诸脑后。 「我也是一时大意遭了暗算,被人下了毒,周身气穴被封,真气无法流转被抓了进来,却不是自己想进来……」 白清浅将自己的经历对解离魂细细的说了一遍,带着几分紧张和期盼,恳求地看着他。解离魂默默听完她的话,又要来她的双手把脉,平静如水的眸子直视着她。 「白姑娘,你这番话中,多有不尽不实之处,解某也是阅女无数的人,你今日在大庭广众之下裸露身体,却是已经动了情欲的,这点解某绝不会看错。但你既然不说,解某也不问。只是刚才解某的把脉若是无错,你所中的禁制只怕都是在最为私密之处,若要拔针,只怕非得赤身裸体不可。而且你所说的那需要服食特定解药才能压制的毒物,我也全未发现踪迹……」 他沉吟了一下。 「更不要说这百花苑背后干系甚大,若是要不暴露你身份的情况下将你带走,我一时三刻却也办不到,这便难了。」 白清浅无奈地把自己隐瞒的事全盘托出,迟疑片刻,想起在百花苑中这段时日早已把什么都给别人看过了,这登徒浪子纵然是要了自己的身子,也总比那些歪瓜裂枣要强得多,更不要说他还有为自己恢复真气的本事,一念既决,也不再犹豫,将身上衣物尽数褪去,面色通红的扭开头,只觉得身上莫名地燥热起来。 「那……公子能否为我解开穴道,配置出相同的药……清浅不求能立刻离开此处,却希望公子若是记挂……清浅便救清浅一次……要了香奴的身子吧……」 解离魂低低一笑,轻轻抓住她的脸颊,缓缓但却坚定地将她的脸扭了过来,直视着她的眼睛,白清浅脸上一阵发热,微微侧开了头。 「白姑娘,你要搞清楚一件事。见到你的第一面,解某便知道,你这种有奴性的女子,迟早是要匍匐在哪个男人脚下的。但解某不需要你这样病急乱投医地献出什么。解某所要的,是你真心的臣服。」 说罢,解离魂单掌按在白清浅的丹田气海之上,修长的食中二指有意无意地触到她的蜜豆,掌心运功,顿时一团火热传入她小腹,丹田之中一根长针缓缓吸了出来。 「今天解某便给你解了这禁制。你的身子,你自己做主。」 白清浅听解离魂说着所谓的真心臣服,微微眯眼,花穴蜜豆被触碰着,身体忍不住的颤抖,长久以来一直都在被逼着学习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却始终都没有过真正的发泄,小腹一阵火热更是烧的身体发软,春意越是蠢蠢欲动,一丝媚意爬上眼角,看着那根银针被吸出,真气重新流转起来,长长的吐出一股浊气,看着人犹豫地思索着。 「公子……所谓的真心臣服又是如何说法?」 解离魂从白清浅双乳中再吸出两根软针,反手一转,将她倒立了过来,单手按在会阴之上,运功吸出长针,听到她的问话,不禁笑了一声,单指在床边上敲出迷魂之音。 「这个简单得很啊。不因为利益,不因为形势,不因为感情,不夹杂其他任何理由就会从你心里涌现出来的,绝对无法违抗眼前这人的感觉。」 说到最后一句,解离魂居高临下地直视着白清浅的眼睛,迷魂之音加重,暗暗牵动拔出她双乳禁制时留在她心脉中的潜伏真气,趁着她气脉并未全通,无法內视之时,牵得她心中悸动不已,想起师姐师妹们偶尔议论过的男女情事,面上瞬间通红,微微别开了头不敢看解离魂。 「那……那是爱吧……」 解离魂心中不禁失笑,这天音定魂指虽然能吸引人的注意力,潜移默化之中让人更相信自己的说话,但没想到这小妮子如此天真,完全理解成了另外的方向。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缓缓运劲,暗中加大了对她下体的刺激。 「你可以随便告诉自己那是什么,但是解某早就说过,你是那种渴望被人奴役,蹂躏的女人。你说着当初自己被偷袭抓住的事时,呼吸粗重了一倍不止。当着众人跳天魔舞时,也是动情至极。被这样看着,要不是有解某的真气镇压,怕是早就动情至极了吧?」 自己都未注意的细节被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出来,白清浅只觉心神动摇,连自己被说渴望奴役蹂躏都忽略了,早已经被调教得敏感至极的肉体不自觉地滚烫起来,听到最后一句,私处忍不住收缩着,溺出一股淫水,溅到了脸上。这一下更是羞意上头,再说不出话。也许……也许自己真的是吧…… 解离魂见白清浅已然心神失守,算计着进房时释放的一刻相思散已经将要生效,掌心运劲,长针波的加速跳出,带得她会阴处的肌肉一阵酥麻,附近的双穴也一阵酥痒,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压抑着的欲火似乎被点燃了一般,腰身忍不住扭动着,蜜穴更是再次溺出一大股淫水。 「唔恩…………公……公子啊…………公子说的不错……」 解离魂挑了挑眉,拉过凳子放在镜前,解开衣带,露出粗壮坚挺的阳物。 「既然明白了,就自己爬过来罢。」 白清浅这段时间一直被各种事物挑逗着身体,却始终没有接触过真正的阳具,看到解离魂那物事,身体里一股格外强烈的兴奋感弥漫开来,更是觉得他的说话无法抗拒,低下头顺从的爬了过去,看着那阳物低头轻轻的含在口中舔舐起来,随着舔舐身体也是越来越兴奋,忍不住扭动着发出了婉转的娇吟声。解离魂看着这期待已久的猎物终于落入掌心,露出满意的微笑,一把抓住白清浅的头发,提起来按到镜前,让她清楚地看着自己迷离的眼神和淋漓的下身。 「看你屈服的时候是多么快乐。」 白清浅面上热得如同火烧一般,泪眼看着解离魂,忍不住想要凑近他,却又不敢动作,只是在欲望的驱使下呻吟着,扭动着臀部,夹紧双腿。 「记着你的样子。」 解离魂咬着她耳垂低声呢喃,托起她的大腿,两边分开,让她的正面整个暴露在镜前。 「香奴,竹影横斜水清浅,桂香浮动月黄昏,我喜欢这个名字。」 他猛地挺动下身,炽热的阳物挤入白清浅泥泞紧窄的甬道,轻易地突破了那层薄薄的处子象征。 「记着你向主人屈服时候的感觉。香奴。」 白清浅无意识地点了点头。看着那阳物进入自己的蜜穴,疼痛感传来知道自己的贞洁被取走,但身体却是舒服地颤抖,随着动作不断的摇摆着,回应着他的抽插。强烈的快感和羞耻之下,忍不住发出臣服的呻吟。 「是啊…………主人恩…………」 解离魂眼见这傲若冰雪的美人终于说出臣服的话语,嘴角不禁勾了起来。 「很好,香奴。听主人的话,你会更加舒服的。」 他温柔地抽插着,却刻意地在镜前走动,让白清浅从各个角度看着自己的身子,任她满面通红地闭上了眼睛,却又在欲望的驱使下,忍不住仰起头小声呻吟,抬起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扭动身体。 「香奴,没关系的,不要怕。你再怎么淫贱,主人也不会不要你的。」 他把白清浅的上身靠到镜子上,一条腿放到地下,另一条腿高高地扬起来,令自己的阳物更加深入。抚摸着她背上的纹身,感受着她的颤栗。 「这个纹身,香奴很厌恶,很羞耻吧?可是主人看到香奴这么淫荡,却很开心哦。香奴只要听主人的话,主人都会像今天这样好好奖励香奴的。」 白清浅只觉眼前这人每一句话都说到了自己心里去,听他说到厌恶,便点了点头,听到他说到开心,面上通红地微微侧开,淫水不受控的顺着腿根流淌了下来。 「啊…………听主人的话啊…………」 解离魂用娴熟的技巧,把她连续送上了几次高潮,才射在了她体内,把她已经瘫软的身体放下来,将那沾染着处子血迹,精液和淫水的肉棒放到她嘴边。 「收拾干净吧,香奴。」 白清浅听话地点点头,脸通红的凑上舔舐着,将上面自己的淫水和人的精液都舔舐干净,才停了下来,乖乖的靠着他。 「收拾好了……唔……主……主人。」 解离魂鼓励地摸了摸她的头,拿起毛巾温柔地把她身上的污渍擦拭干净,抓着她的雪乳轻轻揉捏着,白清浅露出幸福的微笑,微微挺起胸任由他揉捏。 「香奴,我想了一下,要让你回去纯阳,倒也不是没有办法,但却有三个难处。 一是你体内的毒物,大约是某种特殊的蛊虫。没有确定它的特性前,我也不敢说有把握配出合适的解药。百花苑的水颇深,抢解药是肯定办不到的。 二是你这身上的纹身……若是在纯阳中被人见到,却是大大的不妙。 三是……若我查体无误,以你的体质而言,只要受了男人的阳精,今后皮肤只会越来越敏感,到了后来,怕是乳房和下体和衣物稍有摩擦,就会难以自制……」 他沉吟着,并不继续说下去。白清浅偷偷望着他的神情,犹豫地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 「主……主人说要怎么办……我……香奴听主人的……」 解离魂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 「放心,我在百花苑还有些面子,可以把你先包养上一段时日,免得有人碰你。第二,第三个问题我已经有办法了,等上几天,先带你回纯阳一趟免得你出来太久露馅,再慢慢解决你身上的毒便是。」 「谢谢主人……」 白清浅脸通红地点了点头,高潮余韵过后神智已经渐渐恢复,有心改口叫回公子,但听着眼前这人字字句句都为自己考虑,不知怎地却一直没换回来。这称呼却也让她感到格外的羞耻,忍不住钻到解离魂怀里,抱住了对方。 温柔一夜。 白清浅醒来的时候,解离魂温柔地抱着她,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白清浅脸上瞬间火热起来,往他的怀里挤了挤。 「既然你甘心臣服于解某,解某也老实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臣服于我,就要将尊严,廉耻全部踩到脚下,我要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你可想好了。」 见白清浅有些紧张,他缓了缓语气。 「当然,解某不会以此胁迫于你,无论你怎样,你身上的隐患,解某一力担当便是。」 白清浅松了一口气,想着昨天晚上的旖旎温柔,犹豫着点了点头,羞人的话不自觉地说了出来。 「任由主人差遣。」 解离魂略带玩味地看着她。 「你可别把解某想的太良善了。据解某所知,这百花苑中惩罚姑娘的手段可是不少,你纵然没有全部经历过,想必也都了解过了。要是解某让你自己去那犬舍中领罚,你也去么?」 白清浅惯性地刚要点头,就被犬舍吓得一颤,一时没有了勇气,即使是百花苑那也是被人强行关进去的,哪有自己心甘情愿的过去的呢,咬紧下唇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香奴不敢去……」 解离魂面色无悲无喜,只是淡淡地看着白清浅,仍然温柔地抚摸着她后背,嘴中的字却是一个个冷冰冰地吐了出来。 「解某要你去乞丐窝子自己扒开小穴让人轮,会去么?要你去陪五毒朋友的蛇虫,情愿么?要砍了你的手脚,让砍么?要掐死你,你反抗么?你就算是死了,也要做成尸妓,陪解某一辈子,解某的朋友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你愿意么?」 白清浅越听越怕,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却看不出喜怒,听着那冰冷的语气,越发害怕,要不是背后依旧还能感受到一丝温暖,几乎要远远逃开。听着那一个个要求皆是自己不敢想象,也不敢去做的事情,害怕的连连摇头,不敢去看解离魂。 解离魂知道这时候还不到火候,但刺激也够了,语音转柔。 「香奴不必害怕,主人不是要你现在做这些事情,但既然你要臣服,主人要你做什么,你可就得心甘情愿地去做,知道么?」 说着,戏谑地在白清浅下体摸了一把,以她现在的体质,催动真气,轻而易举便摸出一抹淫水。 「看,解某说了,你天生就是渴望奴役,屈服的人,听到这些,你虽然害怕,可已经湿了呢。」 白清浅看着他手上淫水,脸通红的点了点头。 「知……知道了……主人……香奴……会听话的……但请不要让香奴做那些……」 「不会的。主人不会真的伤害香奴的。」 解离魂柔声安抚着她的情绪,随手玩弄着雪乳,暗暗挑逗着她的情欲,见白清浅慢慢地平静下来,双腿敏感地夹紧,微微挺胸迎合着自己的动作,他伸手一展,摄来一个长长的卷轴,往地上一摊,正是半年前给白清浅画的那副画像,画中人负剑独立,遗世如仙。 「这是你走之后我给你画的哦,怎么样,像吗?」 白清浅脸通红的看着那张画卷中的自己,越发自惭形秽,画中人越是仙气孤傲,自己就越是羞意难当,听着解离魂的问话,犹豫一下,点点头又摇摇头。 「像……像白清浅……但不像现在的香奴……」 「那只是你给世人看的外表,只是一个美丽的躯壳。」 解离魂呢喃着,温柔地抚弄她的乳头,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金质乳环,轻轻一摇,镶嵌着红宝石的铃铛丁玲作响。 「在主人看来,主人的香奴,比世人眼里的白清浅要美丽一千倍,一万倍哦。」 白清浅看着那金质乳环,有些害怕的看着解离魂,从百花苑中的一些人胸上看到过类似的东西,知道那是穿在乳头上,不敢想象那个过程的痛苦,抓紧他的衣角微微颤抖起来,听着他的赞美,脸红点点头。 「主人……」 解离魂从背后抱起白清浅,头埋在她耳边呢喃,逼得她无处躲藏,感受着白清浅的颤抖,他把乳环放在她乳头上,尖锐的针刺刺激着她的皮肤,任由她害怕地抓着自己的手腕,却并不刺进去。 「香奴是喜欢当香奴,还是喜欢当白清浅呢?」 白清浅心中千回百转,眼前这人的温柔,百花苑中的苦难,师门中的岁月,不可知的未来一幕幕从眼中闪过,她张了张嘴,还是无法决断。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 五 解离魂低低一笑,也不逼迫,收起了乳环和画卷。在轮番手段之下还能保持自我,这妮子倒不愧是纯阳这一代最杰出的弟子之一。但这也是计算中的可能,既然如此,就开始下一步计划好了。 「没关系,主人给你机会,让你选择。」 解离魂拍了拍手,蒙面女仆送进来一身纯阳道装,在预先的吩咐下,虽然外装一切正常,但一件内衣也没有。 「穿上吧,主人今天就让你当一天的白清浅。」 白清浅疑惑地看着他,但还是不敢违背,穿上那身道服,虽然没有内衣,但总比自己之前和没穿一般的衣服要好得多,只是才被挑逗着挺立的乳头与衣物磨蹭着,让人有些难耐,不禁发出低低的喘息。解离魂满意地为她理了理衣襟。 「走吧,这里是百花苑中,要回纯阳却还要几日,香奴你先将就罢。记得出去之后,称我公子,我叫你白姑娘。」 穿好衣服,拉开房门,外面是个清幽的小院,几个丫鬟和奴仆看着二人出来,连忙躬身行礼。解离魂吩咐了两句,便有两个小厮在前面引路。白清浅恢复真气之后耳聪目明,察觉一个小厮在前面快速奔跑,不时停下来说点什么,还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 「……香奴……白清浅……嘻嘻……」 一路上的人都恭谨地看着二人,但偶尔有几个人会露出诡异的目光打量着白清浅。而且一路上少不了穿过烟花之处,隐隐约约传来男女交媾之声,在某几个地方甚至还能听到女子的惨呼。白清浅初尝禁果,身子本就敏感,听着交媾之声不知不觉有些动情,忍不住夹紧双腿,步伐慢了许多,听着那惨叫声更是微微颤抖。看着那几个目光诡异的人,此时虽然已经回复真气,却不能动手,忍不住拉了拉解离魂的衣襟。 「公子,你看那些人……」 解离魂示意了一下,便有人跑过去,给那几个人掌嘴。他侧头担忧地看着白清浅。 「你且忍忍,在这百花苑中,人人都只知道你是香奴……其实也是好事。」 解离魂传音已毕,周围的人也早已经是毕恭毕敬,再转过两所院落,便到了一个雅致的小院。白清浅初来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华服夫人热情地招呼二人进去。 「哎呀,解公子和白女侠光临敝苑,可真是蓬荜生辉。」 她经过白清浅侧身的时候,笑容不变,冷冰冰地细声说了一句。 「香奴,解公子可是本苑的贵客,你要是招待不周,小心你的那层皮肉。」 白清浅被那妈妈热情的迎了进入,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还是有些解气,不想她转头就呵斥起自己,但解药还要依仗百花苑,又不敢暴露武功,只能乖乖的点点头,轻轻拉拉妈妈的衣角示意自己明白。 那妈妈热情地把二人迎入座中,解离魂风度翩翩地请白清浅上座,自己坐在一旁。那妈妈没说什么,但在给二人倒水的时候,却躲开了解离魂的视线,用刀子般的目光剜着白清浅,用唇语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呆着干什么?解公子想要玩风情,你就真敢端着了?本苑白教你了吗?」 白清浅才端坐在座上,读着这的唇语,无奈地看向解离魂,虽然方才已经认主,但在她心目中还是将解离魂当了自己恋人一般,所谓主奴不过情趣而已。这时要在恋人面前露出淫贱模样,竟然颇有不愿,但想到若是暴露,只怕还要牵累解离魂,只能脸通红地站起身坐到解离魂怀中,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埋在颈肩舔舐着,只觉羞人至极。 解离魂见这场景,皱了皱眉,传音道。 「这倒是我疏忽了,苑内始终不便,等下我带你出去罢。」 他一手搂住白清浅,笑道。 「春姨,解某怎么玩,你不必干扰。吩咐你们仿造的白玉剑到了吗?雪剑白清浅可少不了白玉剑。」 那春姨连连道是,送上一柄宝剑,却和白玉剑几乎一般无二,解离魂抽剑看了看,满意的递给白清浅,带着她朝苑外而去。白清浅回头看时,春姨仍然狠狠的盯着她,对她做了个威胁的手势,示意两个昆仑奴和一个嬷嬷跟着二人。白清浅心知这是要监督自己有无服侍得解离魂开心,无奈地依偎着他,不敢怠慢。 「那是纯阳的白女侠吧?不是说是个冰山吗?怎么和男人这么亲密了?」 「你消息太不灵通了吧?苑里面来了个新姑娘,长得和白女侠一模一样。」 「那个叫香奴的?不是苑里面专门说了,和白女侠长得一点也不像吗?」 「这你也信?苑里面不愿意得罪纯阳宫而已。」 解离魂在外面对白清浅颇为尊重,风度翩翩,口称白姑娘。但这市镇本来就是傍着百花苑发展起来的,香奴的事情早就传开了,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听到人窃窃私语。 白清浅听着周边细细碎碎的私语声,也知道自己在这边无论如何都是香奴而不会是白清浅,即使自己穿着白清浅的衣物,拿着白清浅的剑,在他们的眼中自己依旧是那个百花苑中的香奴,是他们花钱就可以压在身下蹂躏驰骋的烟花女子,解离魂再怎么配合自己,自己也依旧是那个被他压在身下的人而已。身体微微颤抖着抱紧解离魂的手臂,低头不去看他,越发的渴望离开此地,回到那只属于自己的小屋之中闭关,而不是在此处被人指指点点。 解离魂感受到她的颤抖,心中暗暗发笑,但却更加温柔,安慰地抓住她的手。 「没事的,回去吧。」 他拦腰抱起她,不顾她已经被衣物摩擦得颇为敏感的身子,展开身法,掠回百花苑中,一路上的风压让特制的粗麻道袍在人身上摩擦不止。 「回去就好了,乖。」 他温柔地说着,但在刻意的路线选择之下,这时回去的最短路线却是经过了百花苑惩罚姑娘的地方,呻吟、喘息和哀鸣声不断传入耳中。白清浅头埋在他肩颈处,身体早就被刺激了一路,又被衣料摩擦的受不了了,听着那些淫靡之音越发的动情无法忍耐,紧紧的夹紧双腿,抓紧他的衣襟,发出几声压抑的喘息。 「你动情了?」 解离魂扭过她的头,戏谑地看着眼睛。 「也是,我忘了你本来就喜欢被侮辱,被欺压。」 他也不顾还在公众场所,直接把白清浅按在地下,正对着那间学习口交的镜子房间,里面受训的几个姑娘虽然不敢动,目光却都投了过来。 「白姑娘很喜欢这样吧?」 他见白清浅下体已然汁水淋漓,也不做前戏,撩开袍子,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插了进去。 白清浅羞得无地自容,被按在地上,感觉到那些姑娘也看向自己,心中羞意更甚,忍不住微微挣扎着摇头。 「不……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唔……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贯穿了蜜穴,颤抖着夹紧解离魂的阳具,身体忍不住战栗起来,小声低吟着。 「恩……公子啊……」 解离魂这时却和昨日不同,不再用温柔手段,而是一顿狂风骤雨,一边大力挺动,一边摄来一只木制阳具,插入了白清浅后庭之中,配合着小穴中的动作,抽动起来。 「大声点。像白清浅这么淫荡的女子,越叫得大声,越是被几个人一起干,越是觉得舒服呢。」 白清浅感受着完全不同昨夜的疯狂动作,忍不住呻吟出声,后庭也同时被插入,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欲火仿佛被点燃,白皙的肌肤也染上一层粉意,听着解离魂的话语,完全没了反驳的精力,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的驰骋,断断续续地呻吟娇喘着。 「啊…………主人啊…………香奴啊…………香奴好喜欢啊…………」 解离魂满意地拍了拍雪臀,手中身下动作不停,对那昆仑奴招了招手。 「来,干白女侠的小贱嘴儿。」 白清浅臀上被拍着忍不住收紧,听到那命令还是忍不住抖了抖。解离魂感受到手下的肉体微颤,一边大力抽动,一边冷冰冰地传音道。 「怎么,香奴不是答应过主人,什么都愿意做的吗?」 白清浅看着那昆仑奴,只觉心中厌恶至极,但早上才答应了解离魂惟命是从,这时却……她芳心交托给解离魂时,万万没想到他会真让自己做这般肮脏龌龊之事,这时情欲勃发,解离魂又无情催逼,她犹豫片刻,含泪应了一声。 「是……主人……」 她脸通红地抬起头张开口,那昆仑奴将粗如儿臂的黑东西插入她口中,抽插起来。 解离魂见白清浅终于屈服,动作更加狂野,更是用上了催情手段,将她的情欲推上一个个顶峰。算计着她的身体状态,反复控制着,恰好在那昆仑奴在她口中释放的时候,让三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滚烫的阳精射入她口腔和下体之中。白清浅被高潮催逼得晕晕沉沉地,不自觉就按照训练,将那腥臭的阳精咽了下去。 她过了一阵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看着那昆仑奴,只觉一股悲怒之意从胸中涌了起来,再也顾不得许多,伸手在昆仑奴喉间一抹,一道真气贯穿喉间,留下一道针扎般的小孔,那昆仑奴闷哼一声,便栽倒在地,「嗯?」 解离魂眼神微微一眯,数道指风弹出,将周围的女奴一一击晕,抓住她的咽喉,提了过来,声音冷得和冰块一般。 「香奴,我让你动手了么?」 虽然白清浅的武力并不在解离魂之下,但这一刻却全没有躲闪和反抗之意,被掐着提起来,忍不住抓着他的手轻轻拍打,使劲地摇摇头,解离魂掌中微微用力,她只觉喘不过气来,感受着那窒息感害怕地颤抖着。 「不……不敢了……」 「放手。」 解离魂冷冷地望着她的眼睛,不带一丝感情,算计着不会真正有危险的程度,手上反而又紧了两分。 「我说了,你要对我唯命是从,就算我要掐死你,你也得老老实实让我掐死。」 白清浅不敢反抗,只能赌他不会真的因为一个死的昆仑奴杀了自己,松开了手,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因为逐渐缺氧,身体本能的挣扎抽动。解离魂直到看着她身体开始抽搐,才放手任她摔到那昆仑奴的死尸旁边。 「去,把那根死人东西整个含进嘴里。」 他等白清浅恢复了点神智,漠无感情地说。 「是……主人……」 白清浅摔在尸体上大口的喘息着,听着解离魂的命令,不敢再怠慢,虽然黑种人体味本就浓烈,交媾之后更是难闻,但也强忍着那刺鼻的味道带来的刺激,低头含住那粗大的阳具,慢慢的都吞了下去,直顶着喉间难受的待着不敢乱动。解离魂稍微等了一阵,确定刺激已经足够,才抽出剑,一剑截断了那软趴趴的阳物,看着血液喷了她一头一脸,扶起她,抠出她口中阳物,撕下她身上道袍,给她擦拭干净,淡淡地问。 「以后还敢么?」 白清浅被那血溅了一脸,也不敢动,任由解离魂扶起帮着自己抠出那脏东西,低下头颤抖着身子摇摇头。 「不……不敢了,主人……」 解离魂抬起她下颌,迫使她直视着自己的目光。 「我下次让你给昆仑奴舔鸡巴的话,你还要这样么?」 没等她回答,冷冰冰地加了一句。 「说真话。」 白清浅害怕的看着他,窒息的感觉还萦绕在脑海,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我……我怕,但我还是会这么做……我还是会杀了那个人……」 「嗯?」 解离魂双目眯起,射出危险的冷冽光芒。 「为什么?说。」 「我不想被我认可的人之外的人触碰糟蹋我的身子……如果是主人的命令,我会忍下来,但是那个人我一定会杀……我不允许他的存在……」 白清浅颤巍巍的说着,反而慢慢的平静下来,看着解离魂的目光越发的坚定。 「必杀。」 解离魂面无表情地直视着白清浅的目光,直到她微微躲闪,眼神才转为柔和。 「很好,香奴。」 他轻轻地击了两下掌,用上了迷魂音功,让自己的话语更加容易取信于人。 「你懂得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要遵守主人的命令,这很好。我喜欢你这样服从的奴隶。我的每个奴隶都可以有一个特权,我现在就给你一个。」 解离魂近前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白清浅。 「我如果要你服侍别人,或者别的东西,你不喜欢的话,可以告诉我。我可以让你事后杀了他们。但如果我仍然要你去做的话,你就必须全心全意地去做,哪怕是要你服侍你最痛恨,最厌恶的人,哪怕是你事后就要杀了他,你也要用最放荡,最下贱的样子去服侍他,知道了么?」 白清浅一口气说完自己心中的话,只觉虚脱了一般。听着解离魂的夸赞,又是放松又是悲苦,一颗心似乎被劈成了两半一般,抬头泪眼模糊地看着解离魂的脸,犹豫许久,终于咬着唇点了点头。 「知道了……主人……还请……还请尽量不要为难香奴……」 「乖,主人喜欢你。」 解离魂柔声安慰着她,不顾她的口中充满污物,温柔地吻了上去,甚至将舌头探入了口腔之中,挑逗和安抚着她。一边深吻,一边缓慢而坚定地压着她的肩膀,一直将她压得跪倒在自己面前,才分开嘴唇,带出长长的浑浊粘液。 「乖,香奴,只要你听主人的话,乖乖跪在主人面前,主人会一直喜欢你的。」 他轻轻地抱着白清浅,怜爱地俯视着她的眼睛。 白清浅听着安慰,突然被吻住,感受着解离魂的软舌探入口中将那些残留的污浊舔舐清理而去,不由自主的回应着,沉浸在温柔中,心跳越来越快,被压着肩膀缓缓地跪倒在他的面前,脸通红地软在人的怀中,微微点了点头。 「恩……」 解离魂感受着她的心跳,轻轻吻了吻她的唇,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脊背,柔和的目光审视着她。 「香奴知道哪里错了吗?」 「不……不应该擅自动手杀了他……」 再次被吻,白清浅脸上烧得一片晕红,热情地回应着吻,脊背被抚摸着,不自觉地向解离魂怀中靠去。 「知道错就好。」 解离魂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四肢着地跪伏在地下。白清浅身子微微颤抖,但还是照办了。 「既然错了,主人就罚你,你服吗?」 「恩……服……」 解离魂高高地举起手,重重地落了下去,带起剧烈的风声,但落到白清浅臀部的时候,却只是轻轻地打了一下。 「香奴这么乖,主人可不舍得打痛了呢。」 等到白清浅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解离魂却又抬起手,在她湿润的花瓣上轻轻打了一下。 「可是香奴这么淫荡,主人又忍不住要再打一下呢。」 看到白清浅花穴中颤抖着喷出一股淫水,扭动着身子发出充满春意的娇吟,解离魂才满意地摸了摸她滚烫的脸。 「好了。」 解离魂背着手走出去,吩咐人来收拾屋子,对白清浅招了招手。 「作为剩下的惩罚,香奴今天就跟着主人这样爬回去吧。要抬起头,不许闭上眼哦。」 白清浅听着惩罚,微微一抖,点了点头。 「是……主人……」 她情绪数次起伏,这时已经是心悦诚服,乖乖地抬头看着解离魂的背影,跟着他的脚步慢慢的爬着,因为怕被有心人发现,虽然有了真气却也不敢用上,水嫩的皮肤在地面上摩擦着越来越是红肿,直到破皮。但相比身上的痛楚,一路上被那些人指指点点的羞耻感反而更加让她难受又兴奋。 「疼吗?」 解离魂毫不阻止那些异样的目光,直到白清浅爬进房间,才温柔地抱起放到床上,敷上治伤灵药,又运起万花真气,轻轻给她按摩红肿之处。 「看到香奴疼,主人也很舍不得呢。香奴以后不要再不听话了。」 白清浅诚实地点了点头,小声的应了一声疼,被抱起来瘫软在床上,看着解离魂给自己伤药运气疗伤,她有些发呆,乖乖地点点头。 「会……听话的……」 接下来数日,解离魂把白清浅按在床上,借着她受伤的借口,不让她下床,小意服侍,辟谷丹和饮水都是喂了上口,小解也是把她抱到便桶上,再擦拭干净,只有解药的精液没有更换,但知她爱洁,都用了自己的,气味比常人的要好闻不少。等到她吃下解药,更是送水漱口,又温柔亲吻,毫无嫌弃之意。她发情之时,也是用尽了温柔手段,让她释放欲望。这样过了几天,见她愈发依恋自己,才把早已准备好的盒子拿了出来,装作才到的样子。 「香奴,你到纯阳去的东西准备好了,来试试吧。」 打开盒子,却是一件薄薄的衣衫,看上去与白清浅的肤色一般无二。 「这是按你的身材定制的鲛绡衣,透气透汗,清凉无尘,穿上去之后,更是能与你的肌肤紧密贴合,除非在接口处用手细摸,否则绝看不出破绽。穿上这东西,你身上的纹身别人就看不到了,皮肤也不会与衣衫摩擦。」 白清浅本就把一颗心系在了解离魂身上,这几日被悉心照顾,更是沉迷在温柔之中,她对那盒子好奇的看着,看着盒中那件鲛绡衣,面色通红的提了起来,眼中难掩对这衣物的喜爱。 「谢……谢谢主人……」 解离魂催促白清浅穿上,订做的衣物完全贴合了她的身形,向内的一面有些许吸力,牢牢的粘在皮肤上,即使是乳房这样软的位置,也不会发生偏移。只有四肢,脖子,下体和乳头露出开口。淫靡的纹身被遮盖后,她又恢复了那副清纯的模样,轻轻把玩着那对雪乳。 「香奴,主人帮你解决所有的问题之后,你不会就这么跑了吧?」 白清浅顺从地脱去衣物,当着解离魂的面穿好鲛绡衣,羞得满脸通红,感受着衣物吸附贴合在自己的肌肤上,清清凉凉的格外舒适,被解离魂抱在怀中把玩着胸前雪鸽轻轻摇摇头,转身双手环上脖子,吻上双唇。 「香奴……清浅想要还俗嫁于主人,一生相伴……」
【清浅黄昏】(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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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实际上是一个类似跑团记录整理的东西。
我们对了这场戏,并对戏的内容进行了整理。所以它的 某种意义上,这篇文章的事情,在虚拟的世界里,真实地发生过。
因为一些原因,原定的情节没有全部对完,整理完现有的记录之后,会写出
来。如果无法写完,也将放出简单的大纲。
*** *** *** ***
一
漠漠荒山之中,一个道装女子持剑而来。
这女子双十年华,身形修长,一头及腰墨发束于脑后,一对柳叶眉,一双丹
凤眼凝神之间不失英气,琼鼻樱唇,皮肤白皙胜雪,却正是人称「雪剑」的白清
浅。此女在纯阳宫下长大,家中长辈皆是信道之人,自幼性子清冷出尘,家人觉
是仙根深种,便送入了纯阳宫中,修了一身太虚剑意,与「霜剑」苏舜华同为纯
阳宫这一代弟子中最杰出的几人之一,并称「雪霜双剑」。十九岁奉师命出山行
侠仗义,单人独剑剿灭了好几股势力不小的山贼,已经闯下了不小的名头。这日
她闭关出来,听说自己曾经剿匪的一处山寨又集聚起了山贼,便奉命下山,除匪
安民。
山贼不过半百之数,又非聚集一处,散布山中小道附近,白清浅手中一柄白
玉剑寒芒吞吐,抽剑处血花飘扬,不过一个时辰山贼已所剩无几。看到她一路杀
来,山顶上剩下的几个头目一声发喊,纷纷跑进了山顶的一座小庙中。白清浅微
微皱眉,剑尖在地面一扫一卷,带了些石子射入庙门窗户之中,传出几声痛呼。
这才提剑踢开门户,冲了进去。
白清浅冲入庙中数步,还没看清庙中情形,忽地庙门无风自闭,灰尘扑面,
她急忙闭上双眼,手中长剑向着身后一扫,却没有击中任何事物,反而是身上突
然罩上了一层网。她不敢乱动,微微睁眼,手中长剑剑气如虹,划了过去。但那
大网不知何物所制,轻飘飘的并不受力,更是坚韧无比,她掌中白玉剑也是江湖
中少有的利器,划上去却不过削断了几根网索。她看着围上来的土匪微微皱眉,
剑气凝若实质向四周炸开。
剑气爆发之下,接连有人痛呼倒地,但也激起了周围灰尘。一片烟雾之中,
又有几张大网罩了过来,先前的那张大网上更是拉起了几根铁索,渐渐收紧。白
清浅暗暗诧异土匪手中竟有如此宝物,但手中剑丝毫不乱,全力爆发之下,无数
剑影将小庙笼罩,惨叫声连续响起。她暗自计算土匪已被屠灭殆尽,微微喘息了
几口,费力地切割起大网来。
正在费力切割之时,几张大网忽地一并加速收紧。白清浅还在狭小的网眼中
挥动宝剑,却只见身边浮现出一个黑衣蒙面的身影,她正欲闪避,却被网子限制
了行动,只听机括声响,她只觉几处大穴一麻,宝剑当啷落地,大网旋即收紧,
把她裹得如蚕蛹一般,悬在半空。那黑衣蒙面人肆无忌惮地看着她因被束缚而暴
露出姣好曲线的肉体,眼角露出了满意的笑意。
「白清浅果然名不虚传,这身皮肉没让我失望。」
白清浅微微皱眉,联想到先前听到的机簧声和这古怪材质的大网,颇有唐门
暗器的风范,试探性地询问道:「唐门弟子?却不知小道哪里得罪了阁下?」
「你没什么地方得罪我。」
蒙面人漫不经心地回答,双眼一寸一寸的打量着白清浅的身材,白清浅只觉
那视线如要将自己扒光一般,不禁眉头紧皱,厌恶地轻哼了一声。
「只是有人下了单子。要把你卖到窑子里接客。啧啧,还真有眼光,这身材
媚态内含,一看就是个天生的婊子。」
白清浅心中一惊,不知究竟是何人如此要求,面上却并不露出异样,思索了
一下。
「我给你双倍的价钱,你放了我如何?」
蒙面人心中暗暗计算,打入白清浅穴道中的催情药物已经开始发生作用,才
低笑一声,托起她小巧的下颌。
「且不说我一向讲究信誉,像你这般被人看了两眼就要发春的淫娃,世间也
是少见,我怎么舍得放手?」
白清浅想要闪避,却又被大网捆着躲不开,被人捏着下颚,只觉一股暖流缓
缓流窜着,让身子越发的敏感,第一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让她有些不安,听着人
的话语,厌恶的扭开头,并不答话。
蒙面人也不在意,一掌切在白清浅后颈上,将她击晕,又点了数处大穴,就
在网子里撕开下裳和亵衣,露出白嫩的下体,细细检测了一番,方才满意地点点
头。
「玉奴没说错,这妮子的辟谷修为已有小成,倒省了我不少功夫。」
他分开白清浅两片花瓣,在蜜穴和蜜豆上细细刷了一层药膏,将一根空心铜
棍塞入后庭,按动机关,铜棍中弹出数十根中空小针刺入肠道,在铜棍中也灌入
药物,再隔着衣衫在她鸽乳中插入带有药物的长针,对口腔和鼻窍也如法施为,
又给庙内的几具尸体撒上了减缓腐烂速度的药粉,便慢悠悠地等着,直到过了十
二个时辰,计算着药物已经化入血脉,才将白清浅从网中放了出来,撤去身上机
关,用特制的绳索捆好,在各处大穴中打入长针阻断真气运转,又将她按在佛像
前的供桌上,揉捏起一双雪臀。
过了片刻,白清浅嘤咛一声,醒了过来,只觉自己被绳索捆着,暗暗运转真
气,却已经被禁制住,体内一股奇异的暖流不断的流窜着使得身体一片酥软无力,
被人揉捏着臀部,私处甚至慢慢的有些酥痒湿润,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有些惊恐
的挣扎起来。
「放开我!……你想被纯阳宫追杀么!」
「纯阳宫?」
蒙面人手上并不停歇,反而在白清浅已经湿润的花穴上抹了一把。白清浅只
觉双腿一阵酥软,险些软倒,借着供桌才没有跌坐在地。蒙面人把手凑到白清浅
鼻端,见她难堪的扭开了头,才嗤笑了一声。
「纯阳宫知道我是谁么?别说是把你卖到窑子里,就是现在把你先奸后杀,
又能拿我如何?」
白清浅双拳紧握,身体的反应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也知道蒙面人的话句句
属实,短期内纯阳宫至多以为自己又去了别处不会过多追查,但还是不愿承认。
「纯阳宫知我来此,或许不知你是何人,但是若我失了踪迹,必定会追查我
的踪迹,除非我死了,否则我被找到的那天唐家堡免不了一场硝烟了!你若是放
了我我还可以当做没事发生!」
蒙面人抓住白清浅的下颌,强逼着她扭过头,戏谑地看着她的眼睛。白清浅又
惊又怒,瞪着眼睛,杀意毫不掩饰地流露了出来。蒙面人并不在意,笑道。
「要死还不容易?这一地都是死人。只是你这种天生媚骨实在难得,还没尝
过男人就这么容易发情,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下你的单子了。」
白清浅微微皱眉,从小到大从未有人这般评价她,但这时身体的反应又让她
有些疑惑。正在思量,蒙面人一把将她推得跌倒在地,俏脸正摔在一具死尸胯间,
伸手拉下了死尸的裤子,冷冷地道。
「你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要当婊子的,要是记载没错,你闻到死人鸡巴都会
发春吧?」
白清浅只觉一阵刺鼻的气息扑面而来,身体中升起一股让自己害怕的兴奋感,
小穴更是忍不住收紧,听到蒙面人说的记载,身体又是害怕又是兴奋的颤抖着。
「不!……我不是!……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
蒙面人嗤笑一声,把白清浅的雪臀提起来,摆出跪伏的姿势,沾了点小穴中
流出的爱液,涂在后庭之上,又探进一节食指润了润。
「不肯承认自己是天生的婊子也正常。但把你打晕到现在不过半盏茶的时间,
给你搜个身都够呛,够我做什么?要给你下春药的话,你还能这么神志清醒地和
我犟嘴?」
白清浅被人提起臀部,努力的抬起头想要躲开,身体却越发兴奋起来,后穴
被突然探入,疼痛伴随着越发强烈的怪异感觉传来,身子紧绷着,又摔回了尸体
胯间,一时间越发相信天生媚骨的说法,却也越发不甘,咬紧牙关不愿出声。蒙
面人也不在意,褪下裤子,粗壮的阳物毫不怜惜地戳入白清浅后庭。
「嘶……这么紧绷,真是赚了!!要不是婊子要卖初夜,真想现在就给你开
苞。」
白清浅只觉剧烈的疼痛伴随着越发可怕的快感传来,身体忍不住颤抖着,痛
呼出声却又带着娇喘的尾音,面色通红的咬紧下唇,想要呵斥人出去又更怕脱口
而出的娇吟。鼻中却终于忍不住发出低低的轻吟声:「恩……」
蒙面人按着白清浅雪臀纵横驰骋,她只觉疼痛随着蒙面人动作缓缓的退去,
被快感掩盖,身体被人冲撞的不断的摇晃着,到底没忍住喉间压抑的低吟,只是
努力的忍着不放声呻吟,腰身不受控制的摆动。蒙面人冲刺半天,也不控制,便
在白清浅的后庭中释放了出来,白清浅一阵颤抖,软在了地上。蒙面人慢悠悠地
抽出阳物,抹了一把精液、淫水和肠液的混合物,笑嘻嘻地蹲到她面前,双掌一
合,旋即拉开,把那晶莹粘稠的液体拉得老长。
「寻常女子粪门被捅,只会痛得哭爹喊娘的,你这小贱货第一次插就爽得流
了这么多水,还想嘴硬?」
白清浅看那蒙面人来到身前,喘息着不愿理会,却又看着他手间的混合物,
面上通红,羞得无地自容,却也不愿让人如意,强自反驳着。
「谁知道是不是你之前射入我身体的针在作怪?我虽不通男女之事,但也知
道有药物能引起女子淫欲的!」
蒙面人并不反驳,慢条斯理地拉起白清浅,将她的衣衫一条条撕了下来,露
出姣好的肉体。
「你且这么想便是。等某把你送到窑子里,被那些个贩夫走卒,三教九流干
上一干,你自己就知道了。啧啧,这身皮肉,不愧是天生媚骨,也不知道到时候
是哪个人夺了你的红丸?」
白清浅见人没有反驳,反而越发心虚起来,身上衣物被人一条条撕着,越来
越少,激灵灵打了个寒噤,想起自己身体的情况,终究还是怕了。
「别……别撕了……就……就真的不能放我一马么……」
「那可不行。」
蒙面人戏谑地看着白清浅,手上不停,没多久便将她身上道装撕得一干二净。
白清浅忍不住微微侧身,抬脚踢向蒙面人,却被轻易抓住,顺手摸了一把,她急
忙抽回,却因为重心不稳,跌坐在地,蒙面人扯了扯她短短的阴毛。
「我向来说一不二,说了要把你卖到窑子里,就一定要卖到窑子里。你还是
想想怎么在里面过得舒坦点吧。」
他拿出一颗腥臭的药丸,蘸着手上的混合液滚了滚,捏开她的下颌,塞了进
去。白清浅试图反抗,却全无力道,只能咽了下去,害怕的干呕着。
「这是什么?!」
「啊,这个啊,我的独门药物。里面有几只有趣的小虫子,如果不每七天用
解药配上男人的精液吃下去,就会发作起来,去吃你的脑子。发作的时候因为很
热很痛,会把全部衣服都撕掉,再像狗一样去咬别人哦。」
蒙面人恶意地笑了笑,拉开庙门,露出几具撕咬在一起的裸尸。
「喏,这几个就是了。」
白清浅听着蒙面人的讲解,咬紧牙关瞪着他,杀意愈盛,却又无可奈何,见
他走到庙门前,扑到白玉剑前,借着剑器锋利割开手上的绳子,握住剑柄退到了
一边,脱了土匪的衣物裹着身子。
「我迟早会杀了你!……一定!」
蒙面人嗤笑一声,提着一个包裹走到白清浅面前。
「唐某人身上现在带有二百七十三种药物,其中色香味完全一样的,就有五
十一种。你就是在这里杀了我,七天之后,你的裸尸样子一定很好看,要不要试
试?」
他漫不经心地抓住白清浅的手,把脖子递到剑锋下面。
「只要一剑下去,你就可以开始数倒计时了。」
白清浅手抖了抖,长剑在蒙面人脸上留下一道血痕,终究是没敢下手。
「谁让你来的……若说你不能违信,那可否接我一单,将我送入青……青楼
后将我救出?」
蒙面人舔了舔流到嘴角边的血迹,露出一个邪笑,并不理会白清浅的话,紧
紧抓住她的手,扯到面前,重重地扇了两个耳光,抓起长剑,贴在她的脸上,踢
开包裹。
「不敢动手就老实点,自己这包裹里的东西戴上。否则我就在你这张好看的
小脸上刻个王八。」
他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活气。
白清浅被打得有些发懵,长剑贴在脸上,才被寒意惊醒过来,听着蒙面人的
警告,害怕得抖了抖,樱唇微微张合,终是没有说出什么。看那包裹时,却是一
个带面纱的斗笠,一个宽大得过分的斗篷和一个项圈。她带上斗笠和斗篷,看着
那项圈拳头握的指节发白,终于咬紧牙关闭眼拿了起来,套在脖子上犹豫许久才
扣上。
「不错。」
蒙面人轻轻地摸了摸白清浅的脸,伸手进斗篷里,把她刚才好不容易胡乱披
上的肮脏衣物再次撕成碎片,拿过她掉在地上的拂尘,用干净的布条擦去灰尘,
尾端朝上,插进了她菊花之中,白清浅只觉得被填满的满足感伴随着快感而来,
身体忍不住颤抖。蒙面人看着她的样子,满意地笑了笑。
「这样精液就不会漏出来,更符合母狗的身份了。」
他把杂物拢在一起,点火焚烧,拉起白清浅项圈上的锁链,把她拉了一个踉
跄,勉强收紧斗篷跟在后面。
「走吧,该上路了。」
二
一路行来,很快便到了山寨旁的小镇,那不知名的唐门男子牵着白清浅行走,
引来了旁人窃窃私语。白清浅颇为难堪,但进镇之前他点了自己哑穴,那斗篷又
只是刚好遮住身子,要是双手拉得不紧,还有走光之忧,一时间竟然只有跟着他
走,后穴里的拂尘随着走动不断的摇晃磨蹭着肉壁,双腿发软无力,身子都酥了。
那蒙面人将白清浅带到一间客栈之中,扬声道。
「掌柜的,我抓到那个女奴回来了,我的房间可还留着罢?」
掌柜的赶来招呼,那唐门男子看着白清浅微微一笑,把链子往旁边柱子上虚
虚一栓,把白清浅一个人留在大堂中,就这般跟着掌柜去了,只留下一句传音。
「我去准备一下母狗晚上住的笼子。白女侠若是不怕被人看了身子,尽管逃
跑便是。」
当众被大声称为女奴,白清浅瞬间感觉到四周有不少的视线望向自己,一阵
脸红心跳。见那蒙面人走开,她犹豫片刻,缓缓靠到柱子上,紧贴着柱子单手小
心翼翼的解开锁链,向着门外逃去。周围的人交头接耳,诡异的目光看着她,项
圈上的锁链打在斗篷上,发出细微的金属响声。
「那个女奴要跑了。」
「要叫掌柜的回来吗?」
「别管闲事,地鼠门的在门外盯着呢。」
白清浅才挪出门外,只觉脖颈一痛,一只粗壮有力的手勒住了她的脖子,将
她夹在腋下,拔腿便跑。她忍不出咳嗽着,身上的斗篷被人的手臂夹开,再也无
法将身体完全掩盖,后穴的拂尘露在斗篷外随风飘扬。她惶恐地伸手在身边人身
上捶打推搡,想要挣扎下去。
「裸女!」
「好白的大腿!」
「那是插在下面的吧?」
「伤风败俗!伤风败俗!」
那人强壮有力,白清浅被封了真气之后只是寻常女子体力,这般推搡他却是
全不在意,只听得街上一片聒噪,把白清浅羞得无地自容。那人健步如风,不一
时便把人声抛在脑后,转进一个院子。那人坐了下来,在白清浅露出的半片酥胸
上抓了一把。
「啧,这女奴真是好货色,这么白的奶子。」
他舔了舔舌头,便要去揭面纱。白清浅害怕地向后仰头躲避,伸手捂着脸按
住面纱挣扎着,但也心知被揭开只是时间问题,心中越发害怕,有些后悔自己逃
跑的行为,反而希望那唐门男子能快些发现找来,好过被眼前这人知道身份羞辱。
白清浅的期望没有半点作用,只觉眼前一亮,面纱被撕了开去,一张粗犷的
胡茬脸出现在面前,看得她几欲作呕。看到她的面容,那汉子咽了下口水,偷偷
看了看四周。
「妈耶,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老胡这下有福了。」
一边说,一边就把白清浅剥得一干二净,抓住酥胸狂啃起来,一手伸到下体
胡乱抠摸着。白清浅被禁锢了一身真气无力抗拒,那人毫无章法的乱来却被敏感
的放大了快感,颤抖着身体越发的酥软,身下淫水止不住的流淌,她颤抖着夹紧
双腿,却出不了声,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那大汉没想到白清浅身子如此敏感,惊讶地看了她一眼,抽出手闻了闻,露
出迷惑,惊喜和充满欲望的笑容,一把脱下了裤子,露出充满腥臊气味的阳物。
「妈的,这婊子这么骚,不等老李了。」
白清浅心知那汉子以为自己为他动了情,咬紧牙关看着他解开裤子露出那阳
具,刺鼻的味道比起死尸的更重,身体里一片躁动,身下不自觉又流出一股淫水。
那汉子看着她的动作,喘息更甚,正要压上来,院门吱呀一声,一个尖嘴猴腮的
男人跑了进来,那胡茬汉子尴尬一笑,正要解释,那尖嘴揉了揉眼睛,颤抖着手
指着白清浅。
「白……白女侠?!」
白清浅心里一个咯噔,才想起这人是丐帮外门弟子,到这镇子的时候找他问
过路。但此时身在险地,任何一个希望都不能放过,她是剑修的性子,决断既下,
也顾不得羞意,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张嘴说着无声的话,指了指周身大穴,期
望那人能救出自己。那尖嘴看着白清浅,面色变幻良久,忽地咽了下口水,关上
院门,走到那胡茬汉子面前。
「老胡,这是纯阳的白……」那胡茬汉子正俯身倾听,尖嘴从腰间掏出一把
匕首,直戳进那汉子心窝。那汉子呵呵叫了两声,就倒了下去。白清浅才松了口
气,尖嘴面目狰狞,掏出一块破布,塞住了她嘴巴。
「妈的,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看到你第一天,老子就想干你了,今天
居然有这个机会,老子怎么也不能放过!」
白清浅心情大起大伏,一时间浑身颤抖,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她心知今天
怕是躲不过去,只想着等尖嘴忘我之时便想法将人杀了,再寻机自杀,想着想着,
也渐渐平静了下来,睁眼瞪着满脸急色之情的尖嘴,找着机会。不想尖嘴手刚伸
到一半,双目忽地凸了出来,整个人直挺挺倒在了她身上。然后一个戏谑的声音
响了起来,却正是那唐门男子的。
「白女侠这么快就给人送逼上门,也忒心急了些。」
白清浅不由大大松了口气,虽然这人也不安好心,但好歹不会真的把自己的
红丸夺取,伸手推开身上的尸体,用斗篷再度裹紧自己的身子,没有接话茬。那
男子慢悠悠地扶起白清浅,把她脸上的血痕和污渍擦了擦,又帮她带上斗笠,才
背负着手往院外走去。
「狗窝已经收拾好了,走吧。」
白清浅被突然的温柔细腻小小惊了一下,微微挑眉。看着那男子走开,才无
奈的跟在人的身后,想起路上的人几乎都看过自己的裸体,面色瞬间通红,只能
紧贴着那男人走着,希望能够尽量减小存在感。听那男子说到狗窝,隐隐约约知
道那是打算给自己歇息的地方,劫后余生之下,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好奇和
不安。
一路上少不了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但或许是那男人的原因,都细得和苍蝇
声一般。等到进了客栈,更是无一人议论,只有诡异的目光在白清浅身上转来转
去,让她生出一股惧意。又走了两转,到了一个独门小院,进入正房,一个半人
高的木笼子放在房屋正中。那男子指了指笼子,语气淡淡的。
「进去吧。这笼子昨天就订好了,今天我还让他们里里外外打磨了一遍,把
毛刺除掉,铺了上好的羊毡子,没想到笼子好了,母狗却差点被人拐跑了。」
白清浅心知这时无法反抗,无奈地走了过去,看了看笼子不是很脏勉强可以
忍受,打开笼门钻了进去。笼子里空间不大,进去后就只能蜷缩着,根本站不起
来,只能跪伏着。男子见她跪好,又开了口。
「里面的盆子一个是干净水,一个是你们纯阳用的辟谷丹。那个小木桶是装
粪尿的,大木桶里有水和帕子,自己把下面流的水擦干净。」
她实际上已有一日一夜不曾进食,此时腹中饥饿无比,看着那辟谷丹犹豫了
一下,还是拿起一颗放入口中。那辟谷丹看着无异,咀嚼之下却爆出一股浓郁的
精液,她喉间一阵反胃,几乎呕吐,身体却不听话的兴奋起来,知道这男子既然
做了这手脚,就不会任自己吐出来,一狠心,端起水盘喝了口水,强压下恶心的
感觉,又漱了几次口才好受些。听了那男子的话,才想起身下黏黏的,脸通红地
拿起帕子,自己擦拭着身子。那男子居高临下,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
「啧啧,天生媚骨居然到这个程度,随便来个男人摸一下就会发情,百花苑
这次可真是赚到了。」
白清浅强压心中怒意,身子微微颤抖,咬着下唇,拢了拢斗篷遮掩着身体,
转过身去不理会人,低头小口喝着水恢复着体力。那男子又说了一句。
「行了,狗尾巴可以扯出来了。插太久插松了的话,男人就不喜欢了。」
见那男子躺下,白清浅咬了咬牙,伸手探向身下的拂尘,这些天从被折磨的
受不了到慢慢的适应,她莫名生出一股畏惧之感,生怕自己会喜欢上这样,如今
终于可以拔掉,不由得松了口气,伸手轻轻拔出拂尘,堵在其中的精液也随着动
作慢慢的流出,她脸上一红,拿着小桶接着,待到完全拔出之后,身下又已经是
一片粘稠,她只觉疲累已极,软软躺在笼中,就此睡去。
过了半个时辰,那男子忽地睁眼起身,把白清浅踢了一脚,见她全无反应,
便把她拖出笼子,将在山上的手段再来了一次,又拈出数根绿色长针,小心翼翼
地钉入她百汇、会阴、气海等各处大穴之中,才吁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珠。
「吁……这七情六欲针法真费事,若不是答应了玉奴,才懒得费这么大功夫
。」
如此闭门一日,那男子算计着针法已然生效,将来随着性经验的增加,白清
浅的体质只会越发敏感,才趁着药效未散,将木笼子直接搬到了预先准备的板车
之上,赶着板车往目的地行去。
白清浅被一阵颠簸摇醒,刺眼的阳光引入眼帘,难受得微微眯眼,突然反应
过来自己竟不在房中,而是在板车上被人载着。此时又过了一日,她腹中饥饿,
微微皱眉看着那辟谷丹,犹豫着还是拿起放入口中,却是不敢去咬,径直吞了下
去。那男子漫不经心地停下车,蹲到笼前,隔着斗篷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美好的
曲线。
「哟,一醒就自己吃起精液来了?不错,进了窑子能少吃点苦头。毕竟妈妈
们对付女儿的手段可比我厉害多了。」
白清浅怒气勃发,狠狠剜了那男子一眼,抓起辟谷丹扔了过去。那男子信手
接住辟谷丹,也不生气,伸手抬起她下颌,盯着她的眼睛,白清浅不自觉有些恐
慌,眼神躲闪着他。
「你要是以为自己有机会逃跑,就还是老实点好。我的锁魂针法带有特殊药
物,你除非能找到同时精通医术、点穴和针法的高手,否则是不可能解开的。不
过一个青楼婊子上哪儿找这样的人去?如果你没恢复真气就想逃跑的话……」
他放开白清浅下颌,悠悠地说。
「百花苑最有名的节目之一是人犬交媾,如果你觉得失了真气还能逃出去,
不妨试试。当然,你要对那些獒犬感兴趣的话,这倒也是条捷径呢。」
白清浅此前从未了解过男女之事,此时听到人犬交媾,想起前日被这男子压
住的恐惧,再想想这男子如果变成獒犬,不禁剧烈地颤抖起来。那男子满意地看
着她的恐惧,弹指解开她哑穴,轻轻摸着她的背脊,抓住雪乳揉捏着。
「看在你今天还算老实的份上,给你个忠告吧。你也别想逃,再往前去可就
是百花苑的地盘了,到时候你真闹起来,被拉去和狗配种,可别说我没警告过你。
但我接的单子是把雪剑白清浅卖到百花苑里去。但据我所知,百花苑那边得到的
消息,却只是有一个长得像白清浅的婊子要被卖过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你
最好还是给自己另外想个名字——毕竟,你也不想万一能够逃出来的话,今后被
世人指着脊梁骨吧?」
白清浅叹息一声,心中乱麻一片,更是被摸得浑身颤抖,随便找着话题,试
图挪开那男子的注意力。
「我知道暂时没机会了……或许青楼中我还有机会,现在只要你还在我就没
办法了,谈谈你说的名字吧,我自己起的话怕风格相近,会被有心人发现。」
「名字?」
没想到那男子听到这话,突地眼睛一亮,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顺手抽出拂尘,
抚弄着曾经插入她后庭的手柄,让白清浅后穴不由自主的收紧。
「你可知道,起名乃是大事,就常人来说,只有父母,师长,君王,主人可
以赐名?现在你要我起名……是把我看做了父母、师长呢,还是……主人?」
说到最后两个字,那男子用拂尘柄抬起她下颌,灼灼的双眼逼视着她。
白清浅本来只是随便找话,哪想到出了这么大的漏子,不由面上通红,扭开
头去。
「我就是问你讨个建议,又不见得就会采纳,说不上那些……」说到后来,
自己也觉得无法自圆其说,声音更是小了起来。
那男子唇角漾起一丝邪笑,收回拂尘,在车前一点,一块朱砂落入手中。
「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既然你说了这话,某就给你起了这个名字。」
白清浅心中只觉一阵不妙,只见那男子在自己下体一抹,就着淫水化开朱砂,
扬手间一根长针已然落入手中,撕开斗篷,出手如风,自己锁骨下面只觉一片火
辣辣的疼,再看时,便多了殷红的「香奴」二字。
「南朝江为有句,竹影横斜水清浅,桂香浮动月黄昏。你今后就是某的香奴
。」
白清浅只觉一股怒气撞上顶门,裹紧斗篷,气急败坏地喊了起来。
「我不是你的!你只不过是一个转手的中间人而已!」
那男子并不理会她,漫不经心地坐到车上,慢悠悠地赶起马来。
「香奴你这是已经准备卖在百花苑了?放心,某既然接了这单子,一年之内
就不会对百花苑出手。但一年之后,你就是某的。啊,对了,别想自杀。百花苑
的尸姬也挺出名的哦。」
才听到人犬交媾,又听到尸姬这种听名字就不好的东西,白清浅一时间方寸
大乱,咬牙切齿地吼了起来。
「既然这样,你还给我下那毒药?就不怕那幕后之人寻你的麻烦?」
见那男子并不理会,她喘了两口气,语气软了下来。
「你不是说我天生媚骨?就不想一个人拥有我?非要让我被糟蹋了才来?」
那男子初始充耳不闻,但听到她这句话,眼光一闪,停下了车。
「你这是要臣服于某了?若是你现在就跪下认主,某也不是不能为了你这身
天生淫贱的皮肉,破了一次例。」
白清浅想也没想,本能反驳。
「臣服?当然不是,我可以破例不追究你的事,若你想追求我,我也可以为
你还俗,给你机会,但你我是平等的,你要为我解毒。」
以她直来直去的剑修性子,这实在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纵然假装下跪虚
与委蛇也未尝不可,但要这般违背本性,却是万万不愿。虽然自知希望渺茫,但
事到如此,也不得不死中求活,心中暗暗希望这男人能答应,至少能免了千人骑
万人踏。
在白清浅纠结的眼神之下,那男人嗤笑一声,挥动鞭子在空中打了一个清脆
的鞭花,驴车又慢悠悠地走了起来。
「某不在意你的身子如何。某要的,只是你全心全意跪伏在某面前而已,至
于是被多少人,或者人以外的东西干过,某并不在意。」
他指了指前面,一座市镇隐隐约约出现在地平线上。
「你还是想得太多,去百花苑呆上一年,自然就会乖乖的了。」
白清浅定睛一看,不由微微一愣,那城镇似乎是纯阳宫附近的小城镇,心中
不由生出一股希望,若是能被宫中弟子……想到此处,忽地一个激灵,想明白了
那幕后之人暗藏的歹毒心思。若是自己这幅样子被相识之人看见……不……不行
……不能暴露身份。
她咬咬唇,绝望地躺回了笼子,不再说话。
三
那唐门男子把白清浅拖到城镇之中,和一个珠光宝气的中年妇人说了几句,
就径自走了,那中年妇人指了指,一个只穿着短裤,浑身漆黑的昆仑奴走过来,
毫不客气地拉开白清浅的斗篷,扯开双腿,掰开花瓣和菊穴看了看,又捏开下颌
看了牙齿,在她的臀部和双乳上各捏了几把。白清浅身体被人粗暴地摆弄着,只
觉得耻辱至极,身体却不争气的对人身上浓烈的气息起了反应,她咬紧牙关,忍
耐着不让泪水流下来,深深地记住了唐无这个名字。
那黑人如检查货物一般里里外外翻了一番,才对那妇人点了点头,那妇人满
意地笑了笑,走过来端详着白清浅的面容。
「不错,不错,果然和雪剑白清浅长得一般无二,这样的好货色,也不知道
唐无从哪里弄过来的?」
说罢,她打开笼门,让那黑人把白清浅带到一个小院中。周围隐隐约约传来
女子的哭喊、惨叫、喘息、呻吟,还掺杂着马鸣犬吠,以及其他一些白清浅分辨
不清楚的声音。小院中转出来一个板着脸的老嬷嬷,她一边唠叨,一边给白清浅
的项圈上挂了个刻着「香奴」的铜牌。
「既然唐无给你刺了香奴这个名字,本苑也卖他这个面子,不管你之前叫什
么,今后就叫香奴了。你还是处子,但也要学好服侍男人的功夫,这样初夜恩客
才会欢喜。先从口舌开始罢。」
她带着白清浅到了一个房间之中,四面都是铜镜,铜镜上镶着好几排木质的
阳物,从大到小拍着,几个也是赤裸着身体的女子跪在镜前舔吮,一个昆仑奴拿
着鞭子,不时抽打几下,见白清浅进来,昆仑奴捏开她的嘴看了看。
「看这样子,是没服侍过男人的,先从最小的开始罢。」
白清浅被这般折腾了一番,脑袋都是木的,听着周围女子的惨叫,心中畏惧,
身体却莫名地兴奋起来,更是产生了一种跃跃欲试的可怕感觉,被领进房间中看
着铜镜中的自己,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起来,被捏拿着看了一番才惊醒,在这番淫
靡可怖的场景震慑下,一时间竟然不敢违抗,小心的凑到那最小的阳物面前,不
知所措的看着。
「张开嘴,含进去。」
那昆仑奴不耐烦地呵斥了一句,一鞭子抽在白清浅臀上。
「不懂的话,看着周围的人怎么做就是了。」
白清浅吃痛轻哼一声,不敢怠慢,闭眼张口含着那木质阳具。那阳具年深月
久,不知道沾染了些什么,颜色都是漆黑的,味道更是格外的让人难以接受,她
本是处子,哪里受过这等事物,一时间忍不住干呕着吐了出来。那昆仑奴勃然大
怒,奔过来就是一脚,把她整个人都踢飞了出去。白清浅难受地缩成一团,那昆
仑奴毫不怜惜,举起鞭子,劈头盖脑地打了一通,直到那嬷嬷咳了一声,才停下
来。
「奇怪,看这身子骨敏感的模样,倒是天生媚骨没错,怎么连点骚味都闻不
得?」
那嬷嬷仔细看了看白清浅下体,喃喃自语着,招来了两个悍妇。
「抬到香房里先熏两天,记得饭食都加上精水儿。啊,是了,唐无吩咐过,
给这妮子要吃他拿来的药,就拌着精水和骚水喂罢。」
两个悍妇一声不吭,蒙着鼻子,把白清浅抬到了一个房间之中,里面四面都
是桶子,装着黄浊之物,整个房子里都弥漫着说不出来的味道,有白清浅闻过的
男人下体味,精液味,淫水味,尿骚味,还有其他奇怪的味儿,那两个悍妇把她
头朝下吊在房间正中,便捂着鼻子走了。白清浅闻着房间中肮脏的气息,身体里
的躁动一波又一波的袭来,被倒吊着更是忍不住干呕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慢慢的
适应,对那些脏兮兮的饭水,也能含着泪吃了下去,看到门再次打开,被人带了
出去,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竟也觉得幸福。
几个悍妇蒙着鼻子,把白清浅用冷水狠狠刷洗了一番,才喝令她弯下腰,在
她后庭中插入了一根滑溜溜的金属管子。
「夹紧了!若是掉了出来,将来粪门太松让恩客不满意,可是要吃苦头的!」
悍妇们一边呵斥,一边把白清浅带到那镜子房中,去舔吮那些阳物。白清浅
几天熏蒸下了,已经再是不敢违背,顺从的弯下腰夹紧那管子,不敢放松,被重
新带回那屋子,害怕的看着四周的人,低头学着样子舔舐着。
如此日复一日,白清浅已经忘记了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技术愈发成熟起
来,后庭中的铜管已经可以夹到手臂粗细,各种姿势更是熟悉无比,只是在训练
中那些嬷嬷竟然一次也没让她碰过男人,意外之余,已经极为敏感的身子却不自
觉的有些难耐了。这日白清浅正在一丝不挂地跳天魔舞,嬷嬷突然带了一个蒙面
女子进来,那女子看她的眼光奇异之极,颇为难耐,等到一曲跳完,那女子鼓了
鼓掌,用一听就刻意扭曲,白清浅却觉得有点熟悉的声音说。
「百花苑果然名不虚传,想来这香奴现在已经完全顺服了?」
白清浅来不及思考太多,但无论来者是谁,自己也决不能有一丝让对方联想
到白清浅,急忙凑了过去,严酷的训练之下,一点也不敢遮掩身上的春光,面色
通红的扭着腰,贴上来人的身子,双腿在人的身上磨蹭,按照训练发出了淫靡的
声音。
「大人……找……找香奴玩么?」
此时她刻意要拉开与白清浅的距离,媚态比训练时更盛了三分。那蒙面女子
楞了一下,突地大笑起来,笑了片刻,她擦了擦眼泪,一脚把白清浅踢翻在地。
「嗯,香奴是吧,过来舔姑娘的靴子。」
虽然在训练中已经学会了收敛自己的杀意,但不知为何,这一脚却让白清浅
差点破功。她强忍着眼泪和怒气,重新爬了回来,低低应了一声,舔舐着人的靴
子,不自觉地庆幸那不是男人的臭脚。那蒙面女子似乎被白清浅的动作反而弄呆
住了,整个人都静止了一会儿。过了片刻,她才咳了一声。
「不错,你们百花苑果然名不虚传,既然这香奴已经被调教好了,那就这两
天找个日子让她接客罢。」
说完,白清浅却听见了低低的传音,那声音熟悉无比,却是和自己齐名但一
直被自己压制,纯阳宫中这一代最出色的弟子之一,「霜剑」苏舜华的。
「哟,白师姐,真没想到百花苑真有这本事,师门那边我给你兜着了,你就
安安心心在这里做你的香奴吧。」
白清浅本以为来者或者会是逃脱的希望,却没有想到来者是苏舜华,更没想
到她居然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浓郁的羞耻弥漫开来,瞬间又转为杀意和怒意。
自己就是白清浅这事连百花苑都不知道,知道的人无非是唐无和幕后黑手而已,
苏舜华既然知道此事,定然与二人之一有关,甚至自己就是……千头万绪在脑中
一闪而过,苏舜华没有当众说穿此事,自己更不能挑穿,但看着这个和自己齐名,
却一直被自己压制的师妹,万般情绪一时郁结在心头,轻轻叹息了一声,鬼使神
差地故作妩媚爬上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你的道走偏了,纯阳弟子,不应有恶念。」
苏舜华奇异地望了白清浅一眼,眼神复杂至极,一时竟然分辨不出是嫉妒,
嘲笑,怜悯还是……羡慕?白清浅正在迷惑,苏舜华震了震衣服,白清浅便被打
飞了出去。
「这香奴忒放肆了些,你们给她点小惩罚好了。」
她再也没看到苏舜华。三日之后,便是良辰吉日,百花苑的新姑娘要出阁的
消息早已经传遍了,白清浅坐在花轿之中,穿着一身颇为神似纯阳制服的道装,
抱着一把外表光鲜,里面却只是软木涂银漆的木剑,忐忑不安地等着,那道装背
后却是镂空了一大截,露出了白清浅的裸背,背上却已经纹上了一幅春宫图,一
个和她面目一般无二的女子满面春意地躺卧着,分开双腿,一手抚胸,一手分开
花瓣,似乎正期待着雄性的插入。隐隐约约间能看到四周人头攒动,一个龟公拉
着嗓子在喊。
「列位,列位,现在外面都有些不尽不实的传闻,说是雪剑白清浅女侠在我
们百花苑做姑娘,这种事情敝苑可是不敢担当的!第一,白清浅女侠还在外面斩
除奸邪,前日还传了捷报回来,诸位都是知道的。第二嘛,敝苑的这位香奴姑娘,
不但名字和白清浅女侠毫无关系,长相也和白女侠一点不像!不信的话,列位一
看便知!」
哗地一声,花轿四面散了开来,四周包厢中的各色人等齐齐朝白清浅看来,
然后哄然大笑。
「不错!不错!」
「我见过白清浅女侠,这香奴姑娘一点儿都不像!」
这里面叫得最凶的是个三百多斤的大胖子,隐隐似乎还有几个在纯阳门中见
过的熟面孔,白清浅不敢多看,晃眼间瞥见正面包厢中坐着一个恬淡的面容,似
乎是万花门中著名的浪荡公子,擅画美人图的「四绝公子」解离魂。看见这面容,
白清浅忽地如雷击顶,想起半年前他死皮赖脸地找上来要为自己画像,画完之后
却盯着自己说了一句话。
「解某平生一绝,便是分辨像你这样渴望被人奴役,蹂躏的女人。」
那时自己拂袖而去,只觉得这登徒浪子可恶至极,没想到今时今日,竟然在
这般场景下相见,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又生出种种迷惑,若不是不敢暴露身份,
几乎要当场质问。
不知不觉便到了插花的环节。按例插花最高的恩客便会取了姑娘的身子,白
清浅坐在一片喧闹之中,听到自己的身价水涨船高,只觉恍如梦幻一般。
「十朵金花!还有没有哪位更进一步的?」
龟公兴奋的声音把白清浅拉回现实,十朵金花已经是五千两银子。到了这地
步,大多数人已经心生退意,只有那个三百斤的大胖子,一个脸上生了个大瘊子
的老头和一个蒙着面,但衣袍内露出一角纯阳道袍的人还在加价。白清浅看着还
在竞价的三人,那胖子和老头几欲令人作呕,不由暗暗祈祷,是那同门成功,虽
然对方在这等烟花场合出没,显然是不守清规,但终究是比那二人要好得多,说
不得还可能有机会逃出此地。
正在争执不休,白清浅只见解离魂对旁边的人轻声说了两句话,过了一阵,
一个伙计跑到龟公前面说了两句,龟公苦笑一声,对四周拱了拱手。
「列位,列位,有本苑的天级贵客动用簪花权限,用一颗汉代夜明珠将香奴
姑娘的初夜买下了。还请列位见谅。」
白清浅还在迷惑之中,便被送进了红烛洞房,盖上了新娘嫁衣和盖头。过了
不知多久,一个人摇摇摆摆地推门进来,喷出一股酒气,迟疑了片刻,低呼道。
「香奴姑娘?」
这声音白清浅记忆深刻,正是那登徒浪子解离魂的。
四
白清浅这时正在发蒙,想不到自己这辈子第一次穿上嫁衣会是这般场景,听
到那熟悉的声音,不敢不应,微微点了点头。解离魂了摇头,拿起红筷挑开盖头,
审视地盯着这熟悉的面孔,微微蹙眉。
「白清浅?」
白清浅心中一惊,面上却不露出来,好歹解离魂皮相不错,比那胖子和老头
要强得多了,她断起一边早就放着的两杯春酒,递到解离魂的手中,伸手去勾他
的臂弯,嘴角微扬。
「恩客说笑了,我怎会是那高高在上的白女侠呢,只是容貌相似罢了……来
喝交杯酒吧。」
解离魂却并不接过酒杯,皱着眉上下打量着她,喃喃自语,手指在桌上叩出
奇妙的音节,让白清浅忍不住用神倾听。
「竟然真有人如此相似,连骨相也一般无二?真是奇了……虽然白清浅是那
种奴性深藏的女子,但也不至于落到这百花苑中……看来还是解某喝多了酒,看
错了。」
他微微一笑,指音渐停。
「不必了,解某不是缺女人的人。只是今日看姑娘盯着那爱好残虐女子的纯
阳的橘子皮老道士看,加上姑娘的面容与我那位故人颇为相似,一念善心,就中
途拦了一把,并无采花意思,姑娘今日好好歇息便是。」
听得解离魂如此说自己,白清浅不由咬牙切齿。但此情此景之下,却又暗暗
心虚,无法反驳。听他说并不会要自己身子,松了一口气,却又就想起百花苑的
惩罚手段,若是他们发现自己没有失身,定要责罚,若是再找那些令人作呕的人
来……她剑心纵然坚定,想起这段时日吃的苦头,也不由打了个寒战。此时再看
着解离魂,倒也是风度翩翩,虽然知道他是登徒浪子,但怎么也好过外面那些,
而且除了风流成性,也没听说此人有什么劣迹……心念既定,她也不再犹疑,伸
手抓住解离魂的衣摆,低声恳求道。
「我……小道便是白清浅,失手沦落此地,不敢暴露身份……还请施主救我
!」
「嗯?」
解离魂一皱眉,连点了自己十多处穴道,盘膝而坐,额上升腾出一股充满酒
香的真气,再看向白清浅时,双目已然深邃无比。
「解某竟然两番看走了眼?真有意思。白姑娘,解某虽然断定你有奴性,但
可没想到你会把自己弄到这百花苑来。」
他目光在白清浅的背部和锁骨上微微打了个转,又故作漫不经心地扫过去。
「这个……究竟怎么回事?」
看着解离魂自己逼出酒气的一幕,白清浅不由眼前一亮,想起这人号称医术、
画技、轻功、书法四绝,医术还在他闻名天下的画技之上,而且万花一脉擅长针
法,说不得真有机会解开自己身上禁制。一时间连对方侮辱自己都抛诸脑后。
「我也是一时大意遭了暗算,被人下了毒,周身气穴被封,真气无法流转被
抓了进来,却不是自己想进来……」
白清浅将自己的经历对解离魂细细的说了一遍,带着几分紧张和期盼,恳求
地看着他。解离魂默默听完她的话,又要来她的双手把脉,平静如水的眸子直视
着她。
「白姑娘,你这番话中,多有不尽不实之处,解某也是阅女无数的人,你今
日在大庭广众之下裸露身体,却是已经动了情欲的,这点解某绝不会看错。但你
既然不说,解某也不问。只是刚才解某的把脉若是无错,你所中的禁制只怕都是
在最为私密之处,若要拔针,只怕非得赤身裸体不可。而且你所说的那需要服食
特定解药才能压制的毒物,我也全未发现踪迹……」
他沉吟了一下。
「更不要说这百花苑背后干系甚大,若是要不暴露你身份的情况下将你带走,
我一时三刻却也办不到,这便难了。」
白清浅无奈地把自己隐瞒的事全盘托出,迟疑片刻,想起在百花苑中这段时
日早已把什么都给别人看过了,这登徒浪子纵然是要了自己的身子,也总比那些
歪瓜裂枣要强得多,更不要说他还有为自己恢复真气的本事,一念既决,也不再
犹豫,将身上衣物尽数褪去,面色通红的扭开头,只觉得身上莫名地燥热起来。
「那……公子能否为我解开穴道,配置出相同的药……清浅不求能立刻离开
此处,却希望公子若是记挂……清浅便救清浅一次……要了香奴的身子吧……」
解离魂低低一笑,轻轻抓住她的脸颊,缓缓但却坚定地将她的脸扭了过来,
直视着她的眼睛,白清浅脸上一阵发热,微微侧开了头。
「白姑娘,你要搞清楚一件事。见到你的第一面,解某便知道,你这种有奴
性的女子,迟早是要匍匐在哪个男人脚下的。但解某不需要你这样病急乱投医地
献出什么。解某所要的,是你真心的臣服。」
说罢,解离魂单掌按在白清浅的丹田气海之上,修长的食中二指有意无意地
触到她的蜜豆,掌心运功,顿时一团火热传入她小腹,丹田之中一根长针缓缓吸
了出来。
「今天解某便给你解了这禁制。你的身子,你自己做主。」
白清浅听解离魂说着所谓的真心臣服,微微眯眼,花穴蜜豆被触碰着,身体
忍不住的颤抖,长久以来一直都在被逼着学习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却始终都没
有过真正的发泄,小腹一阵火热更是烧的身体发软,春意越是蠢蠢欲动,一丝媚
意爬上眼角,看着那根银针被吸出,真气重新流转起来,长长的吐出一股浊气,
看着人犹豫地思索着。
「公子……所谓的真心臣服又是如何说法?」
解离魂从白清浅双乳中再吸出两根软针,反手一转,将她倒立了过来,单手
按在会阴之上,运功吸出长针,听到她的问话,不禁笑了一声,单指在床边上敲
出迷魂之音。
「这个简单得很啊。不因为利益,不因为形势,不因为感情,不夹杂其他任
何理由就会从你心里涌现出来的,绝对无法违抗眼前这人的感觉。」
说到最后一句,解离魂居高临下地直视着白清浅的眼睛,迷魂之音加重,暗
暗牵动拔出她双乳禁制时留在她心脉中的潜伏真气,趁着她气脉并未全通,无法
內视之时,牵得她心中悸动不已,想起师姐师妹们偶尔议论过的男女情事,面上
瞬间通红,微微别开了头不敢看解离魂。
「那……那是爱吧……」
解离魂心中不禁失笑,这天音定魂指虽然能吸引人的注意力,潜移默化之中
让人更相信自己的说话,但没想到这小妮子如此天真,完全理解成了另外的方向。
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缓缓运劲,暗中加大了对她下体的刺激。
「你可以随便告诉自己那是什么,但是解某早就说过,你是那种渴望被人奴
役,蹂躏的女人。你说着当初自己被偷袭抓住的事时,呼吸粗重了一倍不止。当
着众人跳天魔舞时,也是动情至极。被这样看着,要不是有解某的真气镇压,怕
是早就动情至极了吧?」
自己都未注意的细节被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出来,白清浅只觉心神动摇,连自
己被说渴望奴役蹂躏都忽略了,早已经被调教得敏感至极的肉体不自觉地滚烫起
来,听到最后一句,私处忍不住收缩着,溺出一股淫水,溅到了脸上。这一下更
是羞意上头,再说不出话。也许……也许自己真的是吧……
解离魂见白清浅已然心神失守,算计着进房时释放的一刻相思散已经将要生
效,掌心运劲,长针波的加速跳出,带得她会阴处的肌肉一阵酥麻,附近的双穴
也一阵酥痒,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压抑着的欲火似乎被点燃了一般,腰身忍不住扭
动着,蜜穴更是再次溺出一大股淫水。
「唔恩…………公……公子啊…………公子说的不错……」
解离魂挑了挑眉,拉过凳子放在镜前,解开衣带,露出粗壮坚挺的阳物。
「既然明白了,就自己爬过来罢。」
白清浅这段时间一直被各种事物挑逗着身体,却始终没有接触过真正的阳具,
看到解离魂那物事,身体里一股格外强烈的兴奋感弥漫开来,更是觉得他的说话
无法抗拒,低下头顺从的爬了过去,看着那阳物低头轻轻的含在口中舔舐起来,
随着舔舐身体也是越来越兴奋,忍不住扭动着发出了婉转的娇吟声。解离魂看着
这期待已久的猎物终于落入掌心,露出满意的微笑,一把抓住白清浅的头发,提
起来按到镜前,让她清楚地看着自己迷离的眼神和淋漓的下身。
「看你屈服的时候是多么快乐。」
白清浅面上热得如同火烧一般,泪眼看着解离魂,忍不住想要凑近他,却又
不敢动作,只是在欲望的驱使下呻吟着,扭动着臀部,夹紧双腿。
「记着你的样子。」
解离魂咬着她耳垂低声呢喃,托起她的大腿,两边分开,让她的正面整个暴
露在镜前。
「香奴,竹影横斜水清浅,桂香浮动月黄昏,我喜欢这个名字。」
他猛地挺动下身,炽热的阳物挤入白清浅泥泞紧窄的甬道,轻易地突破了那
层薄薄的处子象征。
「记着你向主人屈服时候的感觉。香奴。」
白清浅无意识地点了点头。看着那阳物进入自己的蜜穴,疼痛感传来知道自
己的贞洁被取走,但身体却是舒服地颤抖,随着动作不断的摇摆着,回应着他的
抽插。强烈的快感和羞耻之下,忍不住发出臣服的呻吟。
「是啊…………主人恩…………」
解离魂眼见这傲若冰雪的美人终于说出臣服的话语,嘴角不禁勾了起来。
「很好,香奴。听主人的话,你会更加舒服的。」
他温柔地抽插着,却刻意地在镜前走动,让白清浅从各个角度看着自己的身
子,任她满面通红地闭上了眼睛,却又在欲望的驱使下,忍不住仰起头小声呻吟,
抬起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扭动身体。
「香奴,没关系的,不要怕。你再怎么淫贱,主人也不会不要你的。」
他把白清浅的上身靠到镜子上,一条腿放到地下,另一条腿高高地扬起来,
令自己的阳物更加深入。抚摸着她背上的纹身,感受着她的颤栗。
「这个纹身,香奴很厌恶,很羞耻吧?可是主人看到香奴这么淫荡,却很开
心哦。香奴只要听主人的话,主人都会像今天这样好好奖励香奴的。」
白清浅只觉眼前这人每一句话都说到了自己心里去,听他说到厌恶,便点了
点头,听到他说到开心,面上通红地微微侧开,淫水不受控的顺着腿根流淌了下
来。
「啊…………听主人的话啊…………」
解离魂用娴熟的技巧,把她连续送上了几次高潮,才射在了她体内,把她已
经瘫软的身体放下来,将那沾染着处子血迹,精液和淫水的肉棒放到她嘴边。
「收拾干净吧,香奴。」
白清浅听话地点点头,脸通红的凑上舔舐着,将上面自己的淫水和人的精液
都舔舐干净,才停了下来,乖乖的靠着他。
「收拾好了……唔……主……主人。」
解离魂鼓励地摸了摸她的头,拿起毛巾温柔地把她身上的污渍擦拭干净,抓
着她的雪乳轻轻揉捏着,白清浅露出幸福的微笑,微微挺起胸任由他揉捏。
「香奴,我想了一下,要让你回去纯阳,倒也不是没有办法,但却有三个难
处。
一是你体内的毒物,大约是某种特殊的蛊虫。没有确定它的特性前,我也不
敢说有把握配出合适的解药。百花苑的水颇深,抢解药是肯定办不到的。
二是你这身上的纹身……若是在纯阳中被人见到,却是大大的不妙。
三是……若我查体无误,以你的体质而言,只要受了男人的阳精,今后皮肤
只会越来越敏感,到了后来,怕是乳房和下体和衣物稍有摩擦,就会难以自制…
…」
他沉吟着,并不继续说下去。白清浅偷偷望着他的神情,犹豫地轻轻拉了拉
他的衣袖。
「主……主人说要怎么办……我……香奴听主人的……」
解离魂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
「放心,我在百花苑还有些面子,可以把你先包养上一段时日,免得有人碰
你。第二,第三个问题我已经有办法了,等上几天,先带你回纯阳一趟免得你出
来太久露馅,再慢慢解决你身上的毒便是。」
「谢谢主人……」
白清浅脸通红地点了点头,高潮余韵过后神智已经渐渐恢复,有心改口叫回
公子,但听着眼前这人字字句句都为自己考虑,不知怎地却一直没换回来。这称
呼却也让她感到格外的羞耻,忍不住钻到解离魂怀里,抱住了对方。
温柔一夜。
白清浅醒来的时候,解离魂温柔地抱着她,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白清浅脸
上瞬间火热起来,往他的怀里挤了挤。
「既然你甘心臣服于解某,解某也老实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臣服于
我,就要将尊严,廉耻全部踩到脚下,我要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你可想好了
。」
见白清浅有些紧张,他缓了缓语气。
「当然,解某不会以此胁迫于你,无论你怎样,你身上的隐患,解某一力担
当便是。」
白清浅松了一口气,想着昨天晚上的旖旎温柔,犹豫着点了点头,羞人的话
不自觉地说了出来。
「任由主人差遣。」
解离魂略带玩味地看着她。
「你可别把解某想的太良善了。据解某所知,这百花苑中惩罚姑娘的手段可
是不少,你纵然没有全部经历过,想必也都了解过了。要是解某让你自己去那犬
舍中领罚,你也去么?」
白清浅惯性地刚要点头,就被犬舍吓得一颤,一时没有了勇气,即使是百花
苑那也是被人强行关进去的,哪有自己心甘情愿的过去的呢,咬紧下唇一时不知
道如何是好。
「不……香奴不敢去……」
解离魂面色无悲无喜,只是淡淡地看着白清浅,仍然温柔地抚摸着她后背,
嘴中的字却是一个个冷冰冰地吐了出来。
「解某要你去乞丐窝子自己扒开小穴让人轮,会去么?要你去陪五毒朋友的
蛇虫,情愿么?要砍了你的手脚,让砍么?要掐死你,你反抗么?你就算是死了,
也要做成尸妓,陪解某一辈子,解某的朋友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你愿意么?」
白清浅越听越怕,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却看不出喜怒,听着那冰冷的语气,
越发害怕,要不是背后依旧还能感受到一丝温暖,几乎要远远逃开。听着那一个
个要求皆是自己不敢想象,也不敢去做的事情,害怕的连连摇头,不敢去看解离
魂。
解离魂知道这时候还不到火候,但刺激也够了,语音转柔。
「香奴不必害怕,主人不是要你现在做这些事情,但既然你要臣服,主人要
你做什么,你可就得心甘情愿地去做,知道么?」
说着,戏谑地在白清浅下体摸了一把,以她现在的体质,催动真气,轻而易
举便摸出一抹淫水。
「看,解某说了,你天生就是渴望奴役,屈服的人,听到这些,你虽然害怕,可已
经湿了呢。」
白清浅看着他手上淫水,脸通红的点了点头。
「知……知道了……主人……香奴……会听话的……但请不要让香奴做那些
……」
「不会的。主人不会真的伤害香奴的。」
解离魂柔声安抚着她的情绪,随手玩弄着雪乳,暗暗挑逗着她的情欲,见白
清浅慢慢地平静下来,双腿敏感地夹紧,微微挺胸迎合着自己的动作,他伸手一
展,摄来一个长长的卷轴,往地上一摊,正是半年前给白清浅画的那副画像,画
中人负剑独立,遗世如仙。
「这是你走之后我给你画的哦,怎么样,像吗?」
白清浅脸通红的看着那张画卷中的自己,越发自惭形秽,画中人越是仙气孤
傲,自己就越是羞意难当,听着解离魂的问话,犹豫一下,点点头又摇摇头。
「像……像白清浅……但不像现在的香奴……」
「那只是你给世人看的外表,只是一个美丽的躯壳。」
解离魂呢喃着,温柔地抚弄她的乳头,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金质乳环,轻轻一
摇,镶嵌着红宝石的铃铛丁玲作响。
「在主人看来,主人的香奴,比世人眼里的白清浅要美丽一千倍,一万倍哦
。」
白清浅看着那金质乳环,有些害怕的看着解离魂,从百花苑中的一些人胸上
看到过类似的东西,知道那是穿在乳头上,不敢想象那个过程的痛苦,抓紧他的
衣角微微颤抖起来,听着他的赞美,脸红点点头。
「主人……」
解离魂从背后抱起白清浅,头埋在她耳边呢喃,逼得她无处躲藏,感受着白
清浅的颤抖,他把乳环放在她乳头上,尖锐的针刺刺激着她的皮肤,任由她害怕
地抓着自己的手腕,却并不刺进去。
「香奴是喜欢当香奴,还是喜欢当白清浅呢?」
白清浅心中千回百转,眼前这人的温柔,百花苑中的苦难,师门中的岁月,
不可知的未来一幕幕从眼中闪过,她张了张嘴,还是无法决断。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
五
解离魂低低一笑,也不逼迫,收起了乳环和画卷。在轮番手段之下还能保持
自我,这妮子倒不愧是纯阳这一代最杰出的弟子之一。但这也是计算中的可能,
既然如此,就开始下一步计划好了。
「没关系,主人给你机会,让你选择。」
解离魂拍了拍手,蒙面女仆送进来一身纯阳道装,在预先的吩咐下,虽然外
装一切正常,但一件内衣也没有。
「穿上吧,主人今天就让你当一天的白清浅。」
白清浅疑惑地看着他,但还是不敢违背,穿上那身道服,虽然没有内衣,但
总比自己之前和没穿一般的衣服要好得多,只是才被挑逗着挺立的乳头与衣物磨
蹭着,让人有些难耐,不禁发出低低的喘息。解离魂满意地为她理了理衣襟。
「走吧,这里是百花苑中,要回纯阳却还要几日,香奴你先将就罢。记得出
去之后,称我公子,我叫你白姑娘。」
穿好衣服,拉开房门,外面是个清幽的小院,几个丫鬟和奴仆看着二人出来,
连忙躬身行礼。解离魂吩咐了两句,便有两个小厮在前面引路。白清浅恢复真气
之后耳聪目明,察觉一个小厮在前面快速奔跑,不时停下来说点什么,还能听到
断断续续的声音。
「……香奴……白清浅……嘻嘻……」
一路上的人都恭谨地看着二人,但偶尔有几个人会露出诡异的目光打量着白
清浅。而且一路上少不了穿过烟花之处,隐隐约约传来男女交媾之声,在某几个
地方甚至还能听到女子的惨呼。白清浅初尝禁果,身子本就敏感,听着交媾之声
不知不觉有些动情,忍不住夹紧双腿,步伐慢了许多,听着那惨叫声更是微微颤
抖。看着那几个目光诡异的人,此时虽然已经回复真气,却不能动手,忍不住拉
了拉解离魂的衣襟。
「公子,你看那些人……」
解离魂示意了一下,便有人跑过去,给那几个人掌嘴。他侧头担忧地看着白
清浅。
「你且忍忍,在这百花苑中,人人都只知道你是香奴……其实也是好事。」
解离魂传音已毕,周围的人也早已经是毕恭毕敬,再转过两所院落,便到了
一个雅致的小院。白清浅初来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华服夫人热情地招呼二人进去。
「哎呀,解公子和白女侠光临敝苑,可真是蓬荜生辉。」
她经过白清浅侧身的时候,笑容不变,冷冰冰地细声说了一句。
「香奴,解公子可是本苑的贵客,你要是招待不周,小心你的那层皮肉。」
白清浅被那妈妈热情的迎了进入,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还是有些解气,不
想她转头就呵斥起自己,但解药还要依仗百花苑,又不敢暴露武功,只能乖乖的
点点头,轻轻拉拉妈妈的衣角示意自己明白。
那妈妈热情地把二人迎入座中,解离魂风度翩翩地请白清浅上座,自己坐在
一旁。那妈妈没说什么,但在给二人倒水的时候,却躲开了解离魂的视线,用刀
子般的目光剜着白清浅,用唇语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呆着干什么?解公子想要玩风情,你就真敢端着了?本苑白教你了吗?」
白清浅才端坐在座上,读着这的唇语,无奈地看向解离魂,虽然方才已经认
主,但在她心目中还是将解离魂当了自己恋人一般,所谓主奴不过情趣而已。这
时要在恋人面前露出淫贱模样,竟然颇有不愿,但想到若是暴露,只怕还要牵累
解离魂,只能脸通红地站起身坐到解离魂怀中,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埋在颈肩舔
舐着,只觉羞人至极。
解离魂见这场景,皱了皱眉,传音道。
「这倒是我疏忽了,苑内始终不便,等下我带你出去罢。」
他一手搂住白清浅,笑道。
「春姨,解某怎么玩,你不必干扰。吩咐你们仿造的白玉剑到了吗?雪剑白
清浅可少不了白玉剑。」
那春姨连连道是,送上一柄宝剑,却和白玉剑几乎一般无二,解离魂抽剑看
了看,满意的递给白清浅,带着她朝苑外而去。白清浅回头看时,春姨仍然狠狠
的盯着她,对她做了个威胁的手势,示意两个昆仑奴和一个嬷嬷跟着二人。白清
浅心知这是要监督自己有无服侍得解离魂开心,无奈地依偎着他,不敢怠慢。
「那是纯阳的白女侠吧?不是说是个冰山吗?怎么和男人这么亲密了?」
「你消息太不灵通了吧?苑里面来了个新姑娘,长得和白女侠一模一样。」
「那个叫香奴的?不是苑里面专门说了,和白女侠长得一点也不像吗?」
「这你也信?苑里面不愿意得罪纯阳宫而已。」
解离魂在外面对白清浅颇为尊重,风度翩翩,口称白姑娘。但这市镇本来就
是傍着百花苑发展起来的,香奴的事情早就传开了,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听到人窃
窃私语。
白清浅听着周边细细碎碎的私语声,也知道自己在这边无论如何都是香奴而
不会是白清浅,即使自己穿着白清浅的衣物,拿着白清浅的剑,在他们的眼中自
己依旧是那个百花苑中的香奴,是他们花钱就可以压在身下蹂躏驰骋的烟花女子,
解离魂再怎么配合自己,自己也依旧是那个被他压在身下的人而已。身体微微颤
抖着抱紧解离魂的手臂,低头不去看他,越发的渴望离开此地,回到那只属于自
己的小屋之中闭关,而不是在此处被人指指点点。
解离魂感受到她的颤抖,心中暗暗发笑,但却更加温柔,安慰地抓住她的手。
「没事的,回去吧。」
他拦腰抱起她,不顾她已经被衣物摩擦得颇为敏感的身子,展开身法,掠回
百花苑中,一路上的风压让特制的粗麻道袍在人身上摩擦不止。
「回去就好了,乖。」
他温柔地说着,但在刻意的路线选择之下,这时回去的最短路线却是经过了
百花苑惩罚姑娘的地方,呻吟、喘息和哀鸣声不断传入耳中。白清浅头埋在他肩
颈处,身体早就被刺激了一路,又被衣料摩擦的受不了了,听着那些淫靡之音越
发的动情无法忍耐,紧紧的夹紧双腿,抓紧他的衣襟,发出几声压抑的喘息。
「你动情了?」
解离魂扭过她的头,戏谑地看着眼睛。
「也是,我忘了你本来就喜欢被侮辱,被欺压。」
他也不顾还在公众场所,直接把白清浅按在地下,正对着那间学习口交的镜
子房间,里面受训的几个姑娘虽然不敢动,目光却都投了过来。
「白姑娘很喜欢这样吧?」
他见白清浅下体已然汁水淋漓,也不做前戏,撩开袍子,就在众目睽睽之下
插了进去。
白清浅羞得无地自容,被按在地上,感觉到那些姑娘也看向自己,心中羞意
更甚,忍不住微微挣扎着摇头。
「不……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唔……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贯穿了蜜穴,颤抖着夹紧解离魂的阳具,身体忍不住战栗
起来,小声低吟着。
「恩……公子啊……」
解离魂这时却和昨日不同,不再用温柔手段,而是一顿狂风骤雨,一边大力
挺动,一边摄来一只木制阳具,插入了白清浅后庭之中,配合着小穴中的动作,
抽动起来。
「大声点。像白清浅这么淫荡的女子,越叫得大声,越是被几个人一起干,
越是觉得舒服呢。」
白清浅感受着完全不同昨夜的疯狂动作,忍不住呻吟出声,后庭也同时被插
入,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欲火仿佛被点燃,白皙的肌肤也染上一层粉意,听着
解离魂的话语,完全没了反驳的精力,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的驰骋,断断续续地
呻吟娇喘着。
「啊…………主人啊…………香奴啊…………香奴好喜欢啊…………」
解离魂满意地拍了拍雪臀,手中身下动作不停,对那昆仑奴招了招手。
「来,干白女侠的小贱嘴儿。」
白清浅臀上被拍着忍不住收紧,听到那命令还是忍不住抖了抖。解离魂感受
到手下的肉体微颤,一边大力抽动,一边冷冰冰地传音道。
「怎么,香奴不是答应过主人,什么都愿意做的吗?」
白清浅看着那昆仑奴,只觉心中厌恶至极,但早上才答应了解离魂惟命是从,
这时却……她芳心交托给解离魂时,万万没想到他会真让自己做这般肮脏龌龊之
事,这时情欲勃发,解离魂又无情催逼,她犹豫片刻,含泪应了一声。
「是……主人……」
她脸通红地抬起头张开口,那昆仑奴将粗如儿臂的黑东西插入她口中,抽插
起来。
解离魂见白清浅终于屈服,动作更加狂野,更是用上了催情手段,将她的情
欲推上一个个顶峰。算计着她的身体状态,反复控制着,恰好在那昆仑奴在她口
中释放的时候,让三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滚烫的阳精射入她口腔和下体之中。
白清浅被高潮催逼得晕晕沉沉地,不自觉就按照训练,将那腥臭的阳精咽了下去。
她过了一阵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看着那昆仑奴,只觉一股悲怒之意从胸
中涌了起来,再也顾不得许多,伸手在昆仑奴喉间一抹,一道真气贯穿喉间,留
下一道针扎般的小孔,那昆仑奴闷哼一声,便栽倒在地,「嗯?」
解离魂眼神微微一眯,数道指风弹出,将周围的女奴一一击晕,抓住她的咽
喉,提了过来,声音冷得和冰块一般。
「香奴,我让你动手了么?」
虽然白清浅的武力并不在解离魂之下,但这一刻却全没有躲闪和反抗之意,
被掐着提起来,忍不住抓着他的手轻轻拍打,使劲地摇摇头,解离魂掌中微微用
力,她只觉喘不过气来,感受着那窒息感害怕地颤抖着。
「不……不敢了……」
「放手。」
解离魂冷冷地望着她的眼睛,不带一丝感情,算计着不会真正有危险的程度,
手上反而又紧了两分。
「我说了,你要对我唯命是从,就算我要掐死你,你也得老老实实让我掐死。」
白清浅不敢反抗,只能赌他不会真的因为一个死的昆仑奴杀了自己,松开了
手,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因为逐渐缺氧,身体本能的挣扎抽动。解离魂直到看着
她身体开始抽搐,才放手任她摔到那昆仑奴的死尸旁边。
「去,把那根死人东西整个含进嘴里。」
他等白清浅恢复了点神智,漠无感情地说。
「是……主人……」
白清浅摔在尸体上大口的喘息着,听着解离魂的命令,不敢再怠慢,虽然黑
种人体味本就浓烈,交媾之后更是难闻,但也强忍着那刺鼻的味道带来的刺激,
低头含住那粗大的阳具,慢慢的都吞了下去,直顶着喉间难受的待着不敢乱动。
解离魂稍微等了一阵,确定刺激已经足够,才抽出剑,一剑截断了那软趴趴的阳
物,看着血液喷了她一头一脸,扶起她,抠出她口中阳物,撕下她身上道袍,给
她擦拭干净,淡淡地问。
「以后还敢么?」
白清浅被那血溅了一脸,也不敢动,任由解离魂扶起帮着自己抠出那脏东西,
低下头颤抖着身子摇摇头。
「不……不敢了,主人……」
解离魂抬起她下颌,迫使她直视着自己的目光。
「我下次让你给昆仑奴舔鸡巴的话,你还要这样么?」
没等她回答,冷冰冰地加了一句。
「说真话。」
白清浅害怕的看着他,窒息的感觉还萦绕在脑海,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我……我怕,但我还是会这么做……我还是会杀了那个人……」
「嗯?」
解离魂双目眯起,射出危险的冷冽光芒。
「为什么?说。」
「我不想被我认可的人之外的人触碰糟蹋我的身子……如果是主人的命令,
我会忍下来,但是那个人我一定会杀……我不允许他的存在……」
白清浅颤巍巍的说着,反而慢慢的平静下来,看着解离魂的目光越发的坚定。
「必杀。」
解离魂面无表情地直视着白清浅的目光,直到她微微躲闪,眼神才转为柔和。
「很好,香奴。」
他轻轻地击了两下掌,用上了迷魂音功,让自己的话语更加容易取信于人。
「你懂得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要遵守主人的命令,这很好。我喜欢你这样服从
的奴隶。我的每个奴隶都可以有一个特权,我现在就给你一个。」
解离魂近前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白清浅。
「我如果要你服侍别人,或者别的东西,你不喜欢的话,可以告诉我。我可
以让你事后杀了他们。但如果我仍然要你去做的话,你就必须全心全意地去做,
哪怕是要你服侍你最痛恨,最厌恶的人,哪怕是你事后就要杀了他,你也要用最
放荡,最下贱的样子去服侍他,知道了么?」
白清浅一口气说完自己心中的话,只觉虚脱了一般。听着解离魂的夸赞,又
是放松又是悲苦,一颗心似乎被劈成了两半一般,抬头泪眼模糊地看着解离魂的
脸,犹豫许久,终于咬着唇点了点头。
「知道了……主人……还请……还请尽量不要为难香奴……」
「乖,主人喜欢你。」
解离魂柔声安慰着她,不顾她的口中充满污物,温柔地吻了上去,甚至将舌
头探入了口腔之中,挑逗和安抚着她。一边深吻,一边缓慢而坚定地压着她的肩
膀,一直将她压得跪倒在自己面前,才分开嘴唇,带出长长的浑浊粘液。
「乖,香奴,只要你听主人的话,乖乖跪在主人面前,主人会一直喜欢你的
。」
他轻轻地抱着白清浅,怜爱地俯视着她的眼睛。
白清浅听着安慰,突然被吻住,感受着解离魂的软舌探入口中将那些残留的
污浊舔舐清理而去,不由自主的回应着,沉浸在温柔中,心跳越来越快,被压着
肩膀缓缓地跪倒在他的面前,脸通红地软在人的怀中,微微点了点头。
「恩……」
解离魂感受着她的心跳,轻轻吻了吻她的唇,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脊背,柔和
的目光审视着她。
「香奴知道哪里错了吗?」
「不……不应该擅自动手杀了他……」
再次被吻,白清浅脸上烧得一片晕红,热情地回应着吻,脊背被抚摸着,不
自觉地向解离魂怀中靠去。
「知道错就好。」
解离魂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四肢着地跪伏在地下。白清浅身子微微颤
抖,但还是照办了。
「既然错了,主人就罚你,你服吗?」
「恩……服……」
解离魂高高地举起手,重重地落了下去,带起剧烈的风声,但落到白清浅臀
部的时候,却只是轻轻地打了一下。
「香奴这么乖,主人可不舍得打痛了呢。」
等到白清浅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解离魂却又抬起手,在她湿
润的花瓣上轻轻打了一下。
「可是香奴这么淫荡,主人又忍不住要再打一下呢。」
看到白清浅花穴中颤抖着喷出一股淫水,扭动着身子发出充满春意的娇吟,
解离魂才满意地摸了摸她滚烫的脸。
「好了。」
解离魂背着手走出去,吩咐人来收拾屋子,对白清浅招了招手。
「作为剩下的惩罚,香奴今天就跟着主人这样爬回去吧。要抬起头,不许闭
上眼哦。」
白清浅听着惩罚,微微一抖,点了点头。
「是……主人……」
她情绪数次起伏,这时已经是心悦诚服,乖乖地抬头看着解离魂的背影,跟
着他的脚步慢慢的爬着,因为怕被有心人发现,虽然有了真气却也不敢用上,水
嫩的皮肤在地面上摩擦着越来越是红肿,直到破皮。但相比身上的痛楚,一路上
被那些人指指点点的羞耻感反而更加让她难受又兴奋。
「疼吗?」
解离魂毫不阻止那些异样的目光,直到白清浅爬进房间,才温柔地抱起放到
床上,敷上治伤灵药,又运起万花真气,轻轻给她按摩红肿之处。
「看到香奴疼,主人也很舍不得呢。香奴以后不要再不听话了。」
白清浅诚实地点了点头,小声的应了一声疼,被抱起来瘫软在床上,看着解
离魂给自己伤药运气疗伤,她有些发呆,乖乖地点点头。
「会……听话的……」
接下来数日,解离魂把白清浅按在床上,借着她受伤的借口,不让她下床,
小意服侍,辟谷丹和饮水都是喂了上口,小解也是把她抱到便桶上,再擦拭干净,
只有解药的精液没有更换,但知她爱洁,都用了自己的,气味比常人的要好闻不
少。等到她吃下解药,更是送水漱口,又温柔亲吻,毫无嫌弃之意。她发情之时,
也是用尽了温柔手段,让她释放欲望。这样过了几天,见她愈发依恋自己,才把
早已准备好的盒子拿了出来,装作才到的样子。
「香奴,你到纯阳去的东西准备好了,来试试吧。」
打开盒子,却是一件薄薄的衣衫,看上去与白清浅的肤色一般无二。
「这是按你的身材定制的鲛绡衣,透气透汗,清凉无尘,穿上去之后,更是
能与你的肌肤紧密贴合,除非在接口处用手细摸,否则绝看不出破绽。穿上这东
西,你身上的纹身别人就看不到了,皮肤也不会与衣衫摩擦。」
白清浅本就把一颗心系在了解离魂身上,这几日被悉心照顾,更是沉迷在温
柔之中,她对那盒子好奇的看着,看着盒中那件鲛绡衣,面色通红的提了起来,
眼中难掩对这衣物的喜爱。
「谢……谢谢主人……」
解离魂催促白清浅穿上,订做的衣物完全贴合了她的身形,向内的一面有些
许吸力,牢牢的粘在皮肤上,即使是乳房这样软的位置,也不会发生偏移。只有
四肢,脖子,下体和乳头露出开口。淫靡的纹身被遮盖后,她又恢复了那副清纯
的模样,轻轻把玩着那对雪乳。
「香奴,主人帮你解决所有的问题之后,你不会就这么跑了吧?」
白清浅顺从地脱去衣物,当着解离魂的面穿好鲛绡衣,羞得满脸通红,感受
着衣物吸附贴合在自己的肌肤上,清清凉凉的格外舒适,被解离魂抱在怀中把玩
着胸前雪鸽轻轻摇摇头,转身双手环上脖子,吻上双唇。
「香奴……清浅想要还俗嫁于主人,一生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