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夹杂着腐朽与糜烂的气息。地牢的气氛永远是如此微妙,时而被足以刺破的耳膜的嘶吼所充斥,时而又寂静的令人发狂。偌大的刑房里,只有一只巨大的十字架伫立在房间中央,四周的空间因为刑具被搬走而显得极为空旷。水汽凝结的水珠自屋顶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滴落,叮咚的跌碎在地面上,清脆的响声一遍遍的在房间中回荡……一名少女被带刺的铁丝穿透了四肢,牢牢地束缚在了十字架上。她身上粗糙的麻衣早已因为疯狂的鞭打化作了一缕缕破败的布条,若非是早已凝固到发黑的鲜血将它粘在少女的肌肤上,那布条想必早已经无法掩饰住其下那残破不堪的曼妙躯体。少女的面前,一张生着青色霉斑的小木桌上,一小瓶乳白色液体正散发着淡淡白光。阴影中,穿着华服的典狱官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的朝少女走来。他厚实的鞋底毫不刻意的敲打在石质的地板上。传出的哒哒脚步声,却宛如踏在了少女的心头。少女是魔女狩猎所带回的猎物。是猎物亦是诱饵。一周前是十一个,五天前是七个,前天是三个,今天,便只剩下她一个。过了今日,无论如何,她的灵魂都将回归混沌的怀抱,死亡是惩罚,是赎罪,亦是解脱。然而,赎罪之路向来荆棘密布,一如少女过去,以及即将迎来的遭遇。典狱官来到了少女身前,他伸出修长而精致的手掌,抚摸着少女的胴体,从脸颊到锁骨,划过胸前即便隐藏在麻衣下依旧诱人的曲线,划过那线条柔和而洁白无瑕的腰肢。是这样的轻柔,仿佛是抚摸着床榻旁的挚爱,仿佛是欣赏着稍微用力便会碰碎的瓷娃娃。忽然,那双完美的手掌猛地抓住了少女的衣角。用力拉扯下,麻衣毫不意外的脱离了少女的身体,带走的,还有她身上刚刚凝固的血痂与,未愈合的伤口被粗暴的撕裂,嫩肉翻卷着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有些发白,却诡异的不见有丝毫的鲜血流出。典狱官弯下腰,将他那英俊的脸庞贴在了少女的小腹,深吸一口气憋在了肺中,品味着少女无论如何狼狈都不曾消逝的淡淡体香。他伸出舌尖,仿佛一只善解人意的小兽,轻轻舔舐着少女开裂的伤口。「美狄亚,你的名字是美狄亚,对吗?」典狱官的声线一如他的外貌般完美。他的声音在空荡的刑房中反射回荡,却久久不见少女的回应。嘴角掀起一抹笑意,典狱官靠近了少女的身体,他的双手搂上了少女的腰肢,一点点,一寸寸的向上滑动着,直至握住了那对柔嫩的仿佛能够滴出水来的尤物。「你的名字,就是美狄亚。不论你承认与否,这对于我来说都没有意义,但是于你而言,却决定了今夜究竟有多么漫长。」典狱官的双手开始用力的揉搓,他微微张开嘴,踮起脚尖,用牙齿轻轻的咬住了少女粉嫩的草莓,一只舌头不安分的舔舐着,吸允着。渐渐的,少女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伴随着一声销魂的娇喘,少女缓缓睁开了双眼,瞳孔中微不可见得燃起了一丝温度:「为什么?」「为什么?是啊,为什么呢。」典狱官松开了少女的酥胸,双手渐渐的向少女的下体游走。「你的身躯是如此完美,你们的身躯是如此的完美,我亲爱的姑娘。若非是背离了伟大造物主的指引,你绝对会成为上天赐予人间最为宝贵的珍宝!」「那么,汝想要得到妾身吗?」少女突兀的话语然典狱官不由得身躯一震,「当,当然了!我的姑娘,我的……珍宝,只是在这里看着你,就快要将我的身体点燃了!你美丽的几乎要让我发狂!」典狱官半蹲在少女的身前,他仰起头,正巧与少女俯视的目光相对。这是何等完美的双眼,宛若大海般蔚蓝的瞳孔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修长的睫毛伴随着眼皮微微的颤抖着,将一双宛若宝石一样透明而清澈的瞳孔映衬得这般惹人怜爱。「汝也是,我的珍宝啊……」少女微微的阖上了眼皮,迷离的双眼显得更加妩媚动人。口中香兰轻吐,尽管无力,却依旧抚在了典狱官的脸上。「既然如此,在这最后的时刻里,就用汝英俊的身体,来满足妾身吧。」少女柔声地陈述着命令般的话语,但在旁人听来却宛若街道上迷了路的小姑娘可怜处处的哀求一般让人无法出言拒绝。典狱官犹豫了,他的双手不住的颤抖着,双目望着眼前诱人的娇躯,在清明与混沌中不断轮转。「还在犹豫什么?汝不是想要得到我的身体吗?还是说,汝想要先做一些前戏吗?」少女吃力的开了开腿,将茂密森林中若隐若现的秘境尽力地展现在典狱官的眼前。这番动作让少女双腿上的铁丝在伤口中滑动了几分,钻心的疼痛让少女不由得轻呼了一声,柔嫩的脸蛋上也渐渐掀起了一丝不正常的潮红。「汝啊,真的,不想尝尝吗?……妾身甘甜的蜜汁。」少女娇弱的模样冲毁了典狱官一切的防线。他宛若一只饥渴的野兽般扑向了少女,粗暴的扒开了她的双腿,将头埋到了少女的胯间。他贪婪的舔舐着少女小穴,鼻尖传来的淫靡而略带腥臭的气息仿佛是一剂催情的良药,一遍遍地刺激着他那敏感的神经。典狱官粗暴的拉扯让少女痛苦不已,她强忍着四肢撕裂般的疼痛,喉间不时的发出受伤小兽一般可怜的呜咽,两行清泪自她紧闭的双眼中缓缓滑落。「汝啊,……请……不要这么粗暴……妾身好难过。」少女的求饶非但没有丝毫的减轻典狱官的动作,反而更加刺激了他难以遏制的兽性,他伸手扒开了少女的肉壁,将整个嘴紧贴上去,灵巧而有力的舌头猛地顶住了少女的阴蒂,卷起的舌尖在阴蒂周围划着圆圈舔舐,仿佛婴儿渴求母乳一般用力地吸吮。少女难以遏制的高呼起来,潮吹带出的淫水喷射在了典狱官的口中,顺着嘴角流遍他的脸颊与脖颈。大口的吞下少女的爱液,典狱官喘息着松开了双手,他萎靡的退后了几步,摇晃着将裤子褪下,高高耸起的长枪在他的下体张牙舞爪的摆动,凶恶的仿佛是一只受困了千年的恶龙。又像是迷途的小鹿,终于踏入了猎人的陷阱。「真没想到,汝啊,外表看起来文质彬彬,身下却藏着如此的名器,妾身真是……十分期待呢。那么,就用你那傲人的利剑……来撕裂妾身的身体吧。」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平静的少女居高临下的注视着被性欲冲昏了神智的典狱官,她的目光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揶揄。那运筹帷幄的神色仿佛在诉说着刚刚一切的慌张都不过是在装腔作势。一边是赤身裸体但宛若贵妇般雍容的少女,而另一边则是身着华服却赤裸着下体的发情野兽,鲜明的对比在牢狱的衬托下宛若后现代的画作一般诡异无比。典狱官宛若行尸一般平举着手臂,蹒跚着向少女走去。就在他的指尖将要触碰到少女身体的时候,一滴水珠砸落在他的鼻尖,冰凉的触感在片刻间唤回了他些许的理智。「不行……我,不可以……魔女……」「汝还在犹豫什么!不过是一只被性欲冲昏了头脑的猪猡,还不快把汝的一切献给妾身!」少女的喝骂驱散了典狱官片刻的清明,他手脚并用爬上了捆绑少女的十字架,一只手固定着身体,一只手笨拙的摆弄着下体,将名剑对准了少女的剑鞘,猛然刺入。「唔……汝啊,还真是厉害啊,妾身的身体仿佛都被你填满了呢……汝,唔……」典狱官像一只猴子一样吊在十字架上,两腿盘住了少女的大腿,吃力地扭动着腰部,一遍遍的在少女体内抽插挺进,少女往往刚想说些情话,便被典狱官粗暴的进攻所打断。空旷的刑房一时间被肉体间碰撞的湿腻声响与男女苟且所发出的淫靡之音所充斥,少女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尽是疮痍身躯也开始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随着她两腿间狠狠一紧,典狱官的精华便如泉涌一般成为了她的腹中之物。「啊……汝的精华,真是美味,炽热的感觉几乎要让妾身烧起来了!……但是,还不够啊,妾身可是很贪心的呢,所以汝啊,还要给妾身更多,更多……」一次,两次……典狱官的精华仿佛泄了闸的洪水一般不断地涌入少女的体内,而少女就像是一个永远无法填满的无底洞,无论典狱官交出了多少,都能够尽数的吃干抹净,深不见底。人力有穷时,即便是典狱官强健的身躯也渐渐支撑不住少女那无穷无尽的压榨,他身上的衣物渐渐被涌出的汗水打湿,抽插的频率也不服如初。难以抗拒的疲劳感开始让典狱官心生退意。「不……不行了……」「汝啊,说什么呢,妾身可是刚刚进入状态啊,汝不会是自私到只满足了自己就想要一走了之吧?这样做的话妾身可是会很伤心呢。」「可是……我已经……」「够了!」少女突然低头在典狱官耳边轻声耳语,谈吐间的气息轻柔抚在了他的脖颈。「汝啊,真是个没用的废物,但是妾身真的很喜欢汝的味道呢。既然这样,不如让妾身帮帮汝可好?」分明是辱骂,却比情话更加撩人心弦。「帮……帮帮我。」「汝啊,可是在……求妾身?」汗水如流顺着典狱官的脸颊滴落,一番榨取过后已经将十字架下的地面打湿了小片,此时的每次抽插对于他来说都宛如将下体放在一把钝刀上拉扯般难以忍受。空虚的小腹早已一阵阵酸痛,曾经的名器也早已经萎靡不振,空空抽搐,却再也难有建树。但是少女的要求却让他情不自已的继续死撑下去。「请……请你帮帮我……」「大声点!说你是个没用的废物,请妾身把你的一切都榨干,把你的一切都献给妾身!」「我是个没用的废物,请您身把我的一切都榨干,我要把我的一切都献给你啊!」典狱官竭力地嘶吼着,话语中已经带上了哭腔。咕唧,咕唧……少女的小穴突然蠕动起来,就像是一只樱桃小嘴,努力的吸吮着典狱官的下体。强烈的吸力沿着下体慢慢传遍了典狱官的全身,仿佛是要将他全身的血肉都一道吸入少女的小腹。渐渐的,典狱官的下体恢复了先前的坚挺,精华随着小穴的蠕动再次喷射而出,只不过这回不再是乳白色的精液,而是红的有些发黑的鲜血。典狱官慢慢失去了力气,此时的他就连挂在少女身上都已经拼尽了全力,全靠着少女的小穴继续贪得无厌的榨取着他生命的精华。快感过后,除了浓浓的倦意,典狱官第一次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胁。他的脑袋无力地埋在了少女的胸口,彼时令人倾心的体香此刻却令他越发的心悸。努力的控制着所剩无几的心神,典狱官尝试着将手脚从十字架上取下,却惊愕的发现自己已经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你对我……做了什么……」「汝啊,这么快就醒过来了?」少女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轻笑着俯下头舔了舔典狱官的额头。「可惜,看在汝如此美味的份上,妾身本打算让汝在极乐中安然离去的,没想到汝的意志竟然这么坚定……没办法,那么就用汝的挣扎来带给妾身最后的愉悦好了。」小穴的蠕动突然加快,典狱官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干瘪起来。他的嘴唇无力的张开,不受控制的舌头软绵绵的搭上了少女的乳尖,惹得她一阵娇笑。「汝啊,难不成是想要讨好妾身?可以哦,如果能够舔到让妾身足够满足的话,妾身说不好会考虑放过汝呢。」虽说只是少女的调笑,但听在典狱官耳中却成为了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他拼尽了全身的力气,舌头却只能在乳尖上不疼不痒的微微蠕动。「这就是你的全力了?」少女微微仰起头,俯视着趴在自己胸前的典狱官。「亏得妾身还对汝抱有些许的期待,没想到竟然是一个连狗都不如的废物……呵,既然这么没用,就乖乖的被妾身吸干好了。」小穴的吸力再次增大,吸吮声在刑房内清晰的回荡。典狱官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干瘪下去,临死前的回光返照让他吃力地呻吟起来,本来富有磁性的声音此时听上去就宛若一只用了许久的破旧风箱。掠夺生命的快感让少女的脸上掀起了一丝不正常的潮红,就在她兴奋到不住呻吟的时候,在典狱官与少女之间忽地闪烁起一缕白光。这白光愈闪愈强,愈强愈亮,直至刺得刑房中的两人睁不开眼睛。伴随着一阵爆炸般的猛烈轰鸣,典狱官的身体倒飞了出去,本来便气息奄奄的他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后,虽然在外表上看不出什么伤势,但鼻中却已是有出气没进气了。而绑在十字架上的少女则紧闭着双眼,两行乌黑的血泪自她的脸颊滑落,却是已经瞎了。她赤裸的胸口上漆黑一片,表层的皮肤向外狰狞的翻卷着,像是经过了烈火的灼烧一般,骇人无比。一只精巧的金质护肤在典狱官的胸前轻盈的浮动着,当白光彻底收敛回护符时,护符的表面便慢慢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宛若一块普通的石刻一般摔落在典狱官胸前。片刻后,刑房的大门被猛地推开,四名全副武装的护卫慌张地跑进屋内,一打眼看见的便是典狱官与少女二人的狼狈景象。领头的护卫先是俯身查探了一下典狱官的状况,随后在刑房内四下搜索起来。当他找到了被典狱官撞飞的那瓶乳白色液体后,不禁长松了一口气,随即来到典狱官身旁,从瓶中倒出了一滴液体喂到了典狱官嘴中。不过几次呼吸的功夫,典狱官的脸上便再次恢复了红润,他悠悠的睁开眼睛,有些迷茫的看了看身边目露关切的护卫,又看了看自己赤裸的下体,头脑中的意识渐渐清晰起来……「你……你们……」典狱官口中磕巴着,一句话刚说了两个字便没有再继续下去。护卫们当即明白了典狱官的意思,见上司没有大碍后,便识相的退后撇过脸去。尴尬的穿好了裤子,典狱官死盯着十字架上生死不知的少女,一口白牙咬的嘎吱作响。「我昏迷了多久?」「没多久,刚听到爆炸声我们就赶过来了。」点了点头,典狱官便不再说话。「长官,你要是没事的话那我们就……」在往日里,为了照顾自己的一些特殊的拷问手法,典狱官向来都不喜欢在行刑时有他人围观,而自负如他也从不相信绑在十字架上的魔女还能对他造成什么威胁。因此每次拷问时,典狱官都会把负责保护自己的护卫们远远的支开,以便自己充分地享受行刑过程中的愉悦。然而经历了方才那般事故,如今的他有还怎么敢一个人面对这个差点杀死自己的魔女。哪怕她已经是一名垂死的魔女。「不用了,你们留下来看着吧。」挥了挥手,典狱官的手上猛地甩出了一根圣光构成的白色长鞭。手臂轻挥,白色的长鞭在空中舞动的啪啪作响,炫耀般的彰显着典狱官对光明力量细致入微的操控能力。典狱官刚想要一鞭抽向魔女,然而鞭子挥舞到半空时,联想到方才那心悸的经历,他举在半空的手掌竟畏惧的迟迟不敢落下。定了定神,典狱官回头望了望四名忠心耿耿的护卫,方才找回了些许的底气,手上一用劲,洁白的鞭子便狠狠的抽在了魔女身上。鞭子与魔女刚一接触,光明的力量便猛烈地烧灼起她的皮肤,伴随着一阵烤肉般的嗞啦声向,一道焦黑的鞭痕便留在了魔女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喉间一声闷哼,魔女的五官因为痛苦而紧紧地扭曲在了一起。片刻后,稍稍缓过劲来的魔女吃力的抬起头,用那双失去了光泽的双眼死死的望向典狱官。「怎么,汝这种废物……就只有在人多的时候才敢耍耍威风吗?」「你给我闭嘴!」魔女的嘲讽彻底的点燃了典狱官心中压抑的怒火,他发了疯似的挥舞着鞭子,一下下的抽打在魔女孱弱的身体上。「汝现在的凶狠……不过是为了掩饰心中的恐惧罢了。」「奴家……唔……奴家真的,就让你那么害怕么?」「汝若是真有骨气,就把奴家放……啊!」「……」轮番的鞭打下,魔女终于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典狱官缓步走到了魔女身前,捏着她的下巴,享受一般的端详着她狼狈的面孔。「怎么不说话了,嗯?」「……」典狱官残忍的笑了笑,猛地一巴掌抽在了魔女的脸上。「我问你!怎么不说话了!」又是反手一巴掌。「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很狂妄吗!」「你不是说我是废物吗!」「你再说一句试试啊!」典狱官疯狂的抽打着魔女,这般疯狂的举动就连一旁的护卫都有些不忍直视,只好把连默默的侧到了一边。揉搓着因为用力过猛而有些红肿的手掌,典狱官望了望四周,突然像是小孩子发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轻笑着拾起方才护卫救治自己所使用的液体,在魔女眼前晃了晃。「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个可是圣·索菲亚大教堂的圣坛中凝结出的圣水,不过是这么一小瓶就需要积攒足足一年的时间。在民间,他还有一种称呼,叫做神之血。据说啊,这种圣水只要一小口,就能起到活死人肉白骨的惊天功效呢,也多亏了他,我才能平安无事的站在这里跟你讲话。」典狱官慢慢的扭开瓶盖,将圣水在魔女的鼻子下晃了晃。顷刻间,魔女的脸颊竟是像被火烤过一般微微的烧焦了。「怎么样,圣水的味道很不错吧?」「……」「不说话?没关系的,因为接下来,我会把这整瓶的圣水都倒进你的嘴里,让你有充分的时间,慢慢体会圣水的滋味。」粗暴的捏开了魔女的嘴,典狱官狞笑着举起圣水,一股脑的倒进了她的口中。「这可是一年份的神之血啊,是普通人终其一生都没有可能接触到的东西,你就给我好好享受吧!贱妇!」圣水入口,乳白色的火焰猛地在魔女身上升腾起来,耳朵,眼睛,鼻孔,口腔……但凡是与体内联通的部位,都有猛烈的火焰在熊熊的喷涌着。魔女凄惨的哀嚎起来,她挣扎的抽搐着身体,但铁丝却牢牢地将其固定在十字架上。典狱官微笑着仿佛在欣赏一副名家油画一般欣赏着魔女,口中不自觉地哼起了家乡流行的轻快小调。然而没过多久,一阵歌声打断了他的雅兴。「大大灰狼已沉睡。」「小小蝙蝠不再飞。」「可谁家有一个小宝贝?」「又怕妖魔鬼怪又怕黑。」典狱官慌张地转过身,却发现护卫们正不知所以地望着自己。「有人在唱歌!你们没听到吗?」护卫们相互看了看,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她就在我耳边!就像……」「可谁家有一个小宝贝?」「又怕妖魔鬼怪又怕黑。」「我的亲亲宝贝你快快睡。」「妈妈好让你来依偎。」飘渺的歌声继续从身后传来,典狱官猛地一回头,却发现魔女身上的火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熄灭了。「谁在装神弄鬼!给我滚……」典狱官挥手间唤出了圣光鞭子,然而话刚说到一半,却只觉得胸前一凉,接着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后倒了下去。他的视线中慢慢地失去了光亮,在最后的一刻,典狱官隐约的看到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人影,正双手捧正什么东西,静静地望着自己。「这是……怎么了。」他睁着双眼,迷茫地倒在了一地的血泊中。 2
地牢里上刑的女人
空气中夹杂着腐朽与糜烂的气息。
地牢的气氛永远是如此微妙,时而被足以刺破的耳膜的嘶吼所充斥,时而又
寂静的令人发狂。
偌大的刑房里,只有一只巨大的十字架伫立在房间中央,四周的空间因为刑
具被搬走而显得极为空旷。
水汽凝结的水珠自屋顶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滴落,叮咚的跌碎在地面上,清脆
的响声一遍遍的在房间中回荡……
一名少女被带刺的铁丝穿透了四肢,牢牢地束缚在了十字架上。她身上粗糙
的麻衣早已因为疯狂的鞭打化作了一缕缕破败的布条,若非是早已凝固到发黑的
鲜血将它粘在少女的肌肤上,那布条想必早已经无法掩饰住其下那残破不堪的曼
妙躯体。
少女的面前,一张生着青色霉斑的小木桌上,一小瓶乳白色液体正散发着淡
淡白光。
阴影中,穿着华服的典狱官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的朝少女走来。他厚实的鞋
底毫不刻意的敲打在石质的地板上。传出的哒哒脚步声,却宛如踏在了少女的心
头。
少女是魔女狩猎所带回的猎物。
是猎物亦是诱饵。
一周前是十一个,五天前是七个,前天是三个,今天,便只剩下她一个。
过了今日,无论如何,她的灵魂都将回归混沌的怀抱,死亡是惩罚,是赎罪,
亦是解脱。
然而,赎罪之路向来荆棘密布,一如少女过去,以及即将迎来的遭遇。
典狱官来到了少女身前,他伸出修长而精致的手掌,抚摸着少女的胴体,从
脸颊到锁骨,划过胸前即便隐藏在麻衣下依旧诱人的曲线,划过那线条柔和而洁
白无瑕的腰肢。是这样的轻柔,仿佛是抚摸着床榻旁的挚爱,仿佛是欣赏着稍微
用力便会碰碎的瓷娃娃。
忽然,那双完美的手掌猛地抓住了少女的衣角。用力拉扯下,麻衣毫不意外
的脱离了少女的身体,带走的,还有她身上刚刚凝固的血痂与,未愈合的伤口被
粗暴的撕裂,嫩肉翻卷着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有些发白,却诡异的不见有丝毫的
鲜血流出。
典狱官弯下腰,将他那英俊的脸庞贴在了少女的小腹,深吸一口气憋在了肺
中,品味着少女无论如何狼狈都不曾消逝的淡淡体香。他伸出舌尖,仿佛一只善
解人意的小兽,轻轻舔舐着少女开裂的伤口。
「美狄亚,你的名字是美狄亚,对吗?」
典狱官的声线一如他的外貌般完美。
他的声音在空荡的刑房中反射回荡,却久久不见少女的回应。
嘴角掀起一抹笑意,典狱官靠近了少女的身体,他的双手搂上了少女的腰肢,
一点点,一寸寸的向上滑动着,直至握住了那对柔嫩的仿佛能够滴出水来的尤物。
「你的名字,就是美狄亚。不论你承认与否,这对于我来说都没有意义,但
是于你而言,却决定了今夜究竟有多么漫长。」
典狱官的双手开始用力的揉搓,他微微张开嘴,踮起脚尖,用牙齿轻轻的咬
住了少女粉嫩的草莓,一只舌头不安分的舔舐着,吸允着。渐渐的,少女的脸上
泛起了一丝红晕。
伴随着一声销魂的娇喘,少女缓缓睁开了双眼,瞳孔中微不可见得燃起了一
丝温度:「为什么?」
「为什么?是啊,为什么呢。」
典狱官松开了少女的酥胸,双手渐渐的向少女的下体游走。
「你的身躯是如此完美,你们的身躯是如此的完美,我亲爱的姑娘。若非是
背离了伟大造物主的指引,你绝对会成为上天赐予人间最为宝贵的珍宝!」
「那么,汝想要得到妾身吗?」
少女突兀的话语然典狱官不由得身躯一震,「当,当然了!我的姑娘,我的
……珍宝,只是在这里看着你,就快要将我的身体点燃了!你美丽的几乎要让我
发狂!」
典狱官半蹲在少女的身前,他仰起头,正巧与少女俯视的目光相对。
这是何等完美的双眼,宛若大海般蔚蓝的瞳孔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修长的睫
毛伴随着眼皮微微的颤抖着,将一双宛若宝石一样透明而清澈的瞳孔映衬得这般
惹人怜爱。
「汝也是,我的珍宝啊……」
少女微微的阖上了眼皮,迷离的双眼显得更加妩媚动人。口中香兰轻吐,尽
管无力,却依旧抚在了典狱官的脸上。
「既然如此,在这最后的时刻里,就用汝英俊的身体,来满足妾身吧。」少
女柔声地陈述着命令般的话语,但在旁人听来却宛若街道上迷了路的小姑娘可怜
处处的哀求一般让人无法出言拒绝。
典狱官犹豫了,他的双手不住的颤抖着,双目望着眼前诱人的娇躯,在清明
与混沌中不断轮转。
「还在犹豫什么?汝不是想要得到我的身体吗?还是说,汝想要先做一些前
戏吗?」
少女吃力的开了开腿,将茂密森林中若隐若现的秘境尽力地展现在典狱官的
眼前。这番动作让少女双腿上的铁丝在伤口中滑动了几分,钻心的疼痛让少女不
由得轻呼了一声,柔嫩的脸蛋上也渐渐掀起了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汝啊,真的,不想尝尝吗?……妾身甘甜的蜜汁。」
少女娇弱的模样冲毁了典狱官一切的防线。他宛若一只饥渴的野兽般扑向了
少女,粗暴的扒开了她的双腿,将头埋到了少女的胯间。他贪婪的舔舐着少女小
穴,鼻尖传来的淫靡而略带腥臭的气息仿佛是一剂催情的良药,一遍遍地刺激着
他那敏感的神经。
典狱官粗暴的拉扯让少女痛苦不已,她强忍着四肢撕裂般的疼痛,喉间不时
的发出受伤小兽一般可怜的呜咽,两行清泪自她紧闭的双眼中缓缓滑落。
「汝啊,……请……不要这么粗暴……妾身好难过。」
少女的求饶非但没有丝毫的减轻典狱官的动作,反而更加刺激了他难以遏制
的兽性,他伸手扒开了少女的肉壁,将整个嘴紧贴上去,灵巧而有力的舌头猛地
顶住了少女的阴蒂,卷起的舌尖在阴蒂周围划着圆圈舔舐,仿佛婴儿渴求母乳一
般用力地吸吮。
少女难以遏制的高呼起来,潮吹带出的淫水喷射在了典狱官的口中,顺着嘴
角流遍他的脸颊与脖颈。
大口的吞下少女的爱液,典狱官喘息着松开了双手,他萎靡的退后了几步,
摇晃着将裤子褪下,高高耸起的长枪在他的下体张牙舞爪的摆动,凶恶的仿佛是
一只受困了千年的恶龙。
又像是迷途的小鹿,终于踏入了猎人的陷阱。
「真没想到,汝啊,外表看起来文质彬彬,身下却藏着如此的名器,妾身真
是……十分期待呢。那么,就用你那傲人的利剑……来撕裂妾身的身体吧。」
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平静的少女居高临下的注视着被性欲冲昏了神智的典狱
官,她的目光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揶揄。那运筹帷幄的神色仿佛在诉说着刚刚一
切的慌张都不过是在装腔作势。一边是赤身裸体但宛若贵妇般雍容的少女,而另
一边则是身着华服却赤裸着下体的发情野兽,鲜明的对比在牢狱的衬托下宛若后
现代的画作一般诡异无比。
典狱官宛若行尸一般平举着手臂,蹒跚着向少女走去。就在他的指尖将要触
碰到少女身体的时候,一滴水珠砸落在他的鼻尖,冰凉的触感在片刻间唤回了他
些许的理智。
「不行……我,不可以……魔女……」
「汝还在犹豫什么!不过是一只被性欲冲昏了头脑的猪猡,还不快把汝的一
切献给妾身!」
少女的喝骂驱散了典狱官片刻的清明,他手脚并用爬上了捆绑少女的十字架,
一只手固定着身体,一只手笨拙的摆弄着下体,将名剑对准了少女的剑鞘,猛然
刺入。
「唔……汝啊,还真是厉害啊,妾身的身体仿佛都被你填满了呢……汝,唔
……」
典狱官像一只猴子一样吊在十字架上,两腿盘住了少女的大腿,吃力地扭动
着腰部,一遍遍的在少女体内抽插挺进,少女往往刚想说些情话,便被典狱官粗
暴的进攻所打断。
空旷的刑房一时间被肉体间碰撞的湿腻声响与男女苟且所发出的淫靡之音所
充斥,少女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尽是疮痍身躯也开始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随
着她两腿间狠狠一紧,典狱官的精华便如泉涌一般成为了她的腹中之物。
「啊……汝的精华,真是美味,炽热的感觉几乎要让妾身烧起来了!……但
是,还不够啊,妾身可是很贪心的呢,所以汝啊,还要给妾身更多,更多……」
一次,两次……典狱官的精华仿佛泄了闸的洪水一般不断地涌入少女的体内,
而少女就像是一个永远无法填满的无底洞,无论典狱官交出了多少,都能够尽数
的吃干抹净,深不见底。
人力有穷时,即便是典狱官强健的身躯也渐渐支撑不住少女那无穷无尽的压
榨,他身上的衣物渐渐被涌出的汗水打湿,抽插的频率也不服如初。难以抗拒的
疲劳感开始让典狱官心生退意。
「不……不行了……」
「汝啊,说什么呢,妾身可是刚刚进入状态啊,汝不会是自私到只满足了自
己就想要一走了之吧?这样做的话妾身可是会很伤心呢。」
「可是……我已经……」
「够了!」
少女突然低头在典狱官耳边轻声耳语,谈吐间的气息轻柔抚在了他的脖颈。
「汝啊,真是个没用的废物,但是妾身真的很喜欢汝的味道呢。既然这样,
不如让妾身帮帮汝可好?」
分明是辱骂,却比情话更加撩人心弦。
「帮……帮帮我。」
「汝啊,可是在……求妾身?」
汗水如流顺着典狱官的脸颊滴落,一番榨取过后已经将十字架下的地面打湿
了小片,此时的每次抽插对于他来说都宛如将下体放在一把钝刀上拉扯般难以忍
受。空虚的小腹早已一阵阵酸痛,曾经的名器也早已经萎靡不振,空空抽搐,却
再也难有建树。但是少女的要求却让他情不自已的继续死撑下去。
「请……请你帮帮我……」
「大声点!说你是个没用的废物,请妾身把你的一切都榨干,把你的一切都
献给妾身!」
「我是个没用的废物,请您身把我的一切都榨干,我要把我的一切都献给你
啊!」
典狱官竭力地嘶吼着,话语中已经带上了哭腔。
咕唧,咕唧……
少女的小穴突然蠕动起来,就像是一只樱桃小嘴,努力的吸吮着典狱官的下
体。强烈的吸力沿着下体慢慢传遍了典狱官的全身,仿佛是要将他全身的血肉都
一道吸入少女的小腹。渐渐的,典狱官的下体恢复了先前的坚挺,精华随着小穴
的蠕动再次喷射而出,只不过这回不再是乳白色的精液,而是红的有些发黑的鲜
血。
典狱官慢慢失去了力气,此时的他就连挂在少女身上都已经拼尽了全力,全
靠着少女的小穴继续贪得无厌的榨取着他生命的精华。快感过后,除了浓浓的倦
意,典狱官第一次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胁。
他的脑袋无力地埋在了少女的胸口,彼时令人倾心的体香此刻却令他越发的
心悸。努力的控制着所剩无几的心神,典狱官尝试着将手脚从十字架上取下,却
惊愕的发现自己已经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
「你对我……做了什么……」
「汝啊,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少女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轻笑着俯下头舔了舔典狱官的额头。
「可惜,看在汝如此美味的份上,妾身本打算让汝在极乐中安然离去的,没
想到汝的意志竟然这么坚定……没办法,那么就用汝的挣扎来带给妾身最后的愉
悦好了。」
小穴的蠕动突然加快,典狱官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干瘪起来。
他的嘴唇无力的张开,不受控制的舌头软绵绵的搭上了少女的乳尖,惹得她一阵
娇笑。
「汝啊,难不成是想要讨好妾身?可以哦,如果能够舔到让妾身足够满足的
话,妾身说不好会考虑放过汝呢。」
虽说只是少女的调笑,但听在典狱官耳中却成为了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他拼
尽了全身的力气,舌头却只能在乳尖上不疼不痒的微微蠕动。
「这就是你的全力了?」
少女微微仰起头,俯视着趴在自己胸前的典狱官。
「亏得妾身还对汝抱有些许的期待,没想到竟然是一个连狗都不如的废物…
…呵,既然这么没用,就乖乖的被妾身吸干好了。」
小穴的吸力再次增大,吸吮声在刑房内清晰的回荡。典狱官的身体以肉眼可
见的速度迅速干瘪下去,临死前的回光返照让他吃力地呻吟起来,本来富有磁性
的声音此时听上去就宛若一只用了许久的破旧风箱。
掠夺生命的快感让少女的脸上掀起了一丝不正常的潮红,就在她兴奋到不住
呻吟的时候,在典狱官与少女之间忽地闪烁起一缕白光。这白光愈闪愈强,愈强
愈亮,直至刺得刑房中的两人睁不开眼睛。
伴随着一阵爆炸般的猛烈轰鸣,典狱官的身体倒飞了出去,本来便气息奄奄
的他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后,虽然在外表上看不出什么伤势,但鼻中却已是有出气
没进气了。而绑在十字架上的少女则紧闭着双眼,两行乌黑的血泪自她的脸颊滑
落,却是已经瞎了。她赤裸的胸口上漆黑一片,表层的皮肤向外狰狞的翻卷着,
像是经过了烈火的灼烧一般,骇人无比。
一只精巧的金质护肤在典狱官的胸前轻盈的浮动着,当白光彻底收敛回护符
时,护符的表面便慢慢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宛若一块普通的石刻一般摔落在典狱
官胸前。
片刻后,刑房的大门被猛地推开,四名全副武装的护卫慌张地跑进屋内,一
打眼看见的便是典狱官与少女二人的狼狈景象。
领头的护卫先是俯身查探了一下典狱官的状况,随后在刑房内四下搜索起来。
当他找到了被典狱官撞飞的那瓶乳白色液体后,不禁长松了一口气,随即来到典
狱官身旁,从瓶中倒出了一滴液体喂到了典狱官嘴中。
不过几次呼吸的功夫,典狱官的脸上便再次恢复了红润,他悠悠的睁开眼睛,
有些迷茫的看了看身边目露关切的护卫,又看了看自己赤裸的下体,头脑中的意
识渐渐清晰起来……
「你……你们……」
典狱官口中磕巴着,一句话刚说了两个字便没有再继续下去。
护卫们当即明白了典狱官的意思,见上司没有大碍后,便识相的退后撇过脸
去。
尴尬的穿好了裤子,典狱官死盯着十字架上生死不知的少女,一口白牙咬的
嘎吱作响。
「我昏迷了多久?」
「没多久,刚听到爆炸声我们就赶过来了。」
点了点头,典狱官便不再说话。
「长官,你要是没事的话那我们就……」
在往日里,为了照顾自己的一些特殊的拷问手法,典狱官向来都不喜欢在行
刑时有他人围观,而自负如他也从不相信绑在十字架上的魔女还能对他造成什么
威胁。因此每次拷问时,典狱官都会把负责保护自己的护卫们远远的支开,以便
自己充分地享受行刑过程中的愉悦。然而经历了方才那般事故,如今的他有还怎
么敢一个人面对这个差点杀死自己的魔女。
哪怕她已经是一名垂死的魔女。
「不用了,你们留下来看着吧。」挥了挥手,典狱官的手上猛地甩出了一根
圣光构成的白色长鞭。手臂轻挥,白色的长鞭在空中舞动的啪啪作响,炫耀般的
彰显着典狱官对光明力量细致入微的操控能力。
典狱官刚想要一鞭抽向魔女,然而鞭子挥舞到半空时,联想到方才那心悸的
经历,他举在半空的手掌竟畏惧的迟迟不敢落下。
定了定神,典狱官回头望了望四名忠心耿耿的护卫,方才找回了些许的底气,
手上一用劲,洁白的鞭子便狠狠的抽在了魔女身上。
鞭子与魔女刚一接触,光明的力量便猛烈地烧灼起她的皮肤,伴随着一阵烤
肉般的嗞啦声向,一道焦黑的鞭痕便留在了魔女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喉间一声闷哼,魔女的五官因为痛苦而紧紧地扭曲在了一起。片刻后,稍稍
缓过劲来的魔女吃力的抬起头,用那双失去了光泽的双眼死死的望向典狱官。
「怎么,汝这种废物……就只有在人多的时候才敢耍耍威风吗?」
「你给我闭嘴!」
魔女的嘲讽彻底的点燃了典狱官心中压抑的怒火,他发了疯似的挥舞着鞭子,
一下下的抽打在魔女孱弱的身体上。
「汝现在的凶狠……不过是为了掩饰心中的恐惧罢了。」
「奴家……唔……奴家真的,就让你那么害怕么?」
「汝若是真有骨气,就把奴家放……啊!」
「……」
轮番的鞭打下,魔女终于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典狱官缓步走到了魔女身前,
捏着她的下巴,享受一般的端详着她狼狈的面孔。
「怎么不说话了,嗯?」
「……」
典狱官残忍的笑了笑,猛地一巴掌抽在了魔女的脸上。
「我问你!怎么不说话了!」
又是反手一巴掌。
「你不是很厉害吗?」
「你不是很狂妄吗!」
「你不是说我是废物吗!」
「你再说一句试试啊!」
典狱官疯狂的抽打着魔女,这般疯狂的举动就连一旁的护卫都有些不忍直视,
只好把连默默的侧到了一边。
揉搓着因为用力过猛而有些红肿的手掌,典狱官望了望四周,突然像是小孩
子发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轻笑着拾起方才护卫救治自己所使用的液体,在魔女眼
前晃了晃。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
「这个可是圣·索菲亚大教堂的圣坛中凝结出的圣水,不过是这么一小瓶就
需要积攒足足一年的时间。在民间,他还有一种称呼,叫做神之血。据说啊,这
种圣水只要一小口,就能起到活死人肉白骨的惊天功效呢,也多亏了他,我才能
平安无事的站在这里跟你讲话。」
典狱官慢慢的扭开瓶盖,将圣水在魔女的鼻子下晃了晃。顷刻间,魔女的脸
颊竟是像被火烤过一般微微的烧焦了。
「怎么样,圣水的味道很不错吧?」
「……」
「不说话?没关系的,因为接下来,我会把这整瓶的圣水都倒进你的嘴里,
让你有充分的时间,慢慢体会圣水的滋味。」
粗暴的捏开了魔女的嘴,典狱官狞笑着举起圣水,一股脑的倒进了她的口中。
「这可是一年份的神之血啊,是普通人终其一生都没有可能接触到的东西,
你就给我好好享受吧!贱妇!」
圣水入口,乳白色的火焰猛地在魔女身上升腾起来,耳朵,眼睛,鼻孔,口
腔……但凡是与体内联通的部位,都有猛烈的火焰在熊熊的喷涌着。魔女凄惨的
哀嚎起来,她挣扎的抽搐着身体,但铁丝却牢牢地将其固定在十字架上。
典狱官微笑着仿佛在欣赏一副名家油画一般欣赏着魔女,口中不自觉地哼起
了家乡流行的轻快小调。然而没过多久,一阵歌声打断了他的雅兴。
「大大灰狼已沉睡。」
「小小蝙蝠不再飞。」
「可谁家有一个小宝贝?」
「又怕妖魔鬼怪又怕黑。」
典狱官慌张地转过身,却发现护卫们正不知所以地望着自己。
「有人在唱歌!你们没听到吗?」
护卫们相互看了看,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她就在我耳边!就像……」
「可谁家有一个小宝贝?」
「又怕妖魔鬼怪又怕黑。」
「我的亲亲宝贝你快快睡。」
「妈妈好让你来依偎。」
飘渺的歌声继续从身后传来,典狱官猛地一回头,却发现魔女身上的火焰不
知什么时候已经熄灭了。
「谁在装神弄鬼!给我滚……」
典狱官挥手间唤出了圣光鞭子,然而话刚说到一半,却只觉得胸前一凉,接
着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后倒了下去。
他的视线中慢慢地失去了光亮,在最后的一刻,典狱官隐约的看到一个穿着
黑色礼服的人影,正双手捧正什么东西,静静地望着自己。
「这是……怎么了。」
他睁着双眼,迷茫地倒在了一地的血泊中。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