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一个激荡的岁月。1968年5月,我快满十八岁,正是读书的好年华,然而那时,全国已在「新时代革命」的高潮中,没有学校再对学生进行教育,还没满十八岁的不能参军,不能参加「上山下乡」与群众打成一片的大改造。但组织上没有抛弃我,我很荣幸的成为「红卫兵」的一员,我们整天不断的揪出混在革命队伍中的「臭老九」,大会小会的批个不停。并不断打听那些个怀疑为「反革命」分子的动向,及时向革委会汇报,我们要做组织的侦察尖兵,时刻关注着「阶级敌人」。这天,校红卫兵司令员张克败广播全员,受县革委会王主任指示,要严查本校「臭名昭着」的「臭老九」方立梅。方立梅是本校语文老师,在我看来,她本身并无甚罪过,只因她丈夫曾在部队中担任通讯员,在「沙河会战」的撤退中遗失了连队托付给他的通讯发报机,在和平年代的今天,这个问题严重暴露出她丈夫有勾结敌人的嫌疑,目前正接受组织上的调查,但一直收获甚微。现在王主任看来是失去了耐性,要从她身上来追查。审批室就设在我原读书的教室,学生的课桌都围在了教室的四周,供红卫兵各领导干事盘查所用,教室中间余留的一大块空地,就是让那些「阶级敌人」暴露在群众中间。方立梅不大一会被带到了,面对着十几个红卫兵,她形容憔悴,衣衫零乱,我看了不由暗中叹气。本是校里我最喜欢的一位老师,不但因为她的课上得好,而且她虽年近四十,仍保持着白嫩的肌肤,看上去只像是三十岁人许,尤其她身材高挑,总给人一种清新高雅的气质,实是位不可多得的美女。「方立梅,你知道今天为什麽我们要叫你来吗?」身为校红卫兵司令员的张克败首先发话了。张克败其人猥琐,五短的身材,贼头鼠目,塌列大鼻子就如同只大蛤蟆趴在面上。若不是他父亲是县革委的副主任,打死我都不信他能当我们的头。方立梅摇了摇头,神情有些呆滞。「我们今天叫你来是要你交代问题的,你必须开口,不要用沉默来掩饰你的行为。」旁边一个叫王春红的红卫兵女干事发了话。此女就是县革委王主任的闺女,担任校里红卫兵政委。身材一般,勉强算带几分姿色。张克败接着一拍桌子站起来道:「方立梅,实话告诉你,组织上已经知道你丈夫遗失的通讯发报机是被你们匿藏起来了,你要不交代,等搜出了证据,哼,『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政策你是知道的。」方立梅惨惨一笑道:「呵!你们不是去我家里搜过的麽?找得到了吗?说明我们根本没有匿藏什麽发报机。」王春红也狐假虎威的拍桌站起来,指着方立梅道:「方立梅,你不要小看我们,找到证据就定你们叛国罪,枪毙十次都不够!你快点老实交代。」方立梅依旧摇头道:「我还是说没有,我们根本就没有匿藏过什麽发报机,更不会叛国,你们要想莫须有的陷害,我们就是死也要睁着眼看你们这群强盗怎麽遭报应的。」张克败火了,骂道:「你这个叛国贼睡过的『臭老九』敢骂我们是强盗?你侮辱的是我们整个阶级人民,看我不打死你。」说罢就欲掀了桌子出去。旁边王春红拦住了他,小声道:「我爸说了,一定要找出他们通敌卖国的证据来,不能打伤她,省得被人『扣帽子』。」张克败这才忍住了,接着他对着我道:「小曾,你去搜她的身,没准能收出线索来。」我呆了眼,「啊?我去?」张克败斜了斜那对三角眼,哼道:「怎麽着?这是组织上的安排,你不服从吗?」我心低暗骂张克败十八代祖宗,却还是不得不服从去搜身。我自然懂得张克败不去搜身的理由,方立梅身材高挑,就凭他张克败那五短身材,站在边上也显得相形见绌,有损他红卫兵司令员的威望,但这不是主因,张克败在以前就多次窥觑方立梅鼓鼓的胸部,淫邪之色都在他那双三角眼泛出了绿光,这麽好的机会他哪会放过?只是上级有文件规定,不得对审犯在未定罪之前做任何人身侵犯,避免犯下封建时代曲打成招的错误。张克败当然是怕被人扣了帽子,所以推出我这个垫背,以防事後有人追究起来,影响到他的「官位」。说实话,我比张克败好不了多少,方立梅的胸部我同样有窥视的慾望,但以前感到偷窥老师的胸部,那是多麽罪恶的邪念,想想都觉得犯了错误,现在却要我去搜她的身,我禁不住有些手打抖。我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先轻轻摸了下方立梅的头发,然後随便在头发中翻找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东西,再偷偷用手指替方立梅顺了顺头发。她忽然抬起眼睛看了我一下,我顿时紧张起来,忙放开手。「怎麽了小曾?发现什麽了没有?」张克败催促道。「报告,头发里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那接着搜啊,你停什麽?搜她衣服!」张克败命令道。我颤颤伸出手,顺着方立梅的肩膀往手臂摸去,然後再摸摸衣袋,「报告,衣服里也没有搜到任何东西。」「搜她的裤子!」张克败有点急不可耐道。我只好把手自方立梅腰部开始,摸摸裤袋,尽可能的小心,但还是在裤袋里碰到了她的腿,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她腿上肌肉的紧张。很快搜查完毕,还是没有发现任何有关证据。张克败大力一拍桌子,怒吼道:「脱了她衣服一件一件给我搜,我就不信搜不出什麽!」方立梅终於不能保持刚才的漠然,惊叫道:「你们这群强盗,想干什麽?」旁边站着十多名红卫兵,男的连我在内占了十名,人人都知道流露出饿狼般的眼神,更有甚者,在静寂的审讯室惊爆出「咕嘟」咽口水的声音。而几名女的干事却是冷眼旁观,默许了这种做法。「小曾,快动手,脱了她衣服!」张克败已近乎喘着粗气对我吼道,说的话更是赤裸裸的淫邪。我虽然很同情方立梅,但我知道我若是不履行这个命令,明天有可能就是我那个工人老爹要被批斗了。我几乎屏住了呼吸,一步步向方立梅靠近,她却是步步後退,我以蚊蚋般的声音道:「方老师,对不起!」方立梅愕了一下,我的手立马伸到了她的胸前,准备解开她的衣扣。「不!不要!」她吓得急速後退,两手死命拽着衣服的襟口。「你们两个,去帮助小曾,拉住她的手!」张克败又对身边两人发号施令。立时来了两个和我一样青年气盛的小伙子,一左一右拉开了方立梅的手。在两人的帮助下,我艰难的脱掉了方立梅的外套。「好样的!小曾,接着脱,组织上果然没有白白培养你!脱!把她脱得一件不剩,我看她的秘密还怎麽藏?」我不需回头都可想像到张克败眼冒绿光嘴流馋涎在旁狂吼的恶心模样。在邪念与张克败的催促下,我终於又脱下了方立梅的外套里的白衬衫,立时把她白如羊脂的丰满胸脯暴露在众人眼里,「呜呼!」有人竟然看到那对包裹在白色乳罩里鼓涨涨的乳房就低呼出来了。任方立梅如何哭喊,也挡不住三个青年小伙对她的控制。我的手,伸向了她的裤扣,她晃动太厉害,没摸准裤扣,我倒是摸上了她嫩滑的腰肢。一种不觉肥腻的亲柔感传到我脑筋中枢,多想我的手能停留在这片光洁肥嫩的地方一辈子啊!终於,我还是逮着了她的裤扣,「哧溜」几下,方立梅的外裤也离身而去,她已是跌坐在地上,双臂依然被两个红卫兵抓住,只有靠紧缩大腿来掩盖她白色棉质内裤即将暴露的隐私之地。那时刻,我承认,不用张克败的催促,我就很想去扒光眼前这个年近四十却依然拥有着三十岁女人才该有的成熟身体上的所有障碍。我紧张而又艰难的呼吸着,尽管方立梅连哭带喊的,终究是给我们扒光了。她的乳房弹性很好,尽管有些许下垂,但从我不小心的触碰可以感觉到那里的弹力,更何况红色傲立的乳头像征了她依然青春美丽的事实。她的腿很修长,大腿的四周却没有因岁月的流逝而给她留下赘肉,小腹虽稍稍有点突腩的倾向,而这正合了她妇人该有的风韵,尤其最耀眼就是小腹以下双腿以上的三角地带,黝亮的阴毛柔顺的贴至脐下三寸的地方。若不是她紧闭着双腿跌坐在地上,定可看到女人最神秘的阴户。张克败流了半天口水清醒自己是个司令,咽了下喉咙道:「妈的,想不到方立梅你还是个骚货,说,你是不是用身子去勾引干部套情报的?」方立梅此刻受到的侮辱,已使她变得更为呆滞,理也不理张克败,眼勾勾的仰头望着天花板。终於有个女干事忍不住帮说道:「我看她身上应该没有藏着什麽秘密,今天先审到这里好了。大家说呢?」其余几个女干事忙点头赞同。「不行,组织上分派给我们的任务没有完成,让我们怎麽向人民交代?」张克败仍然不肯死心。王春红白了他一眼道:「我看是你的任务没有完成!」「人都这样了,她还不肯说,况且我们也是女人啊!」有个女干事小声的嘟哝着。「就是!」其余女性立即赞同。张克败贼眼一转,假笑道:「要不你们女同志先回去休息,我们剩下男同志接着再审审,就不信一点成果都没有。」几个女干事只好走了,但王春红却仍然死盯住张克败不肯走,张克败忙对王春红赔笑道:「王春红同志,你今天也辛苦了,我们男同志多受点累没关系,你们好好回去休息吧,这有我呢!」王春红坚决道:「不行,我是政委,你们要接着审,我这个政委怎麽可以不在场?」张克败拉住王春红到一旁小声嘀咕着,我却看见他悄悄在王春红屁股上捏了一把。两人商量约摸分把钟,张克败哭丧着脸回来了。一个人问道:「头儿,还接着审吗?」张克败有点不甘心的道:「审!当然接着审!你们几个先把她脱下来的衣服里里外外给我翻仔细了,看看有没有夹层藏着掖着的。」悉悉索索一阵,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证据。这时我们已经把方立梅放开了,她还是跌坐在地上,一手护住了胸部,一手横在腿上尽可能的掩盖私处。只听张克败冷笑道:「哼!看来你这个臭婊子把交换给敌人的情报藏得够仔细的啊!你们几个,一人给我拉开她一边手脚。」立时有几人上去分别抓住了方立梅的手和脚,顿时各人拉一边,把她整个人成大字般的拉开在地上。她再也守护不住最隐密的私处了。她的私处的确很美,阴毛自阴埠而下,在肥厚的外阴部有秩序的环绕而生,中间小阴唇仿似两片谢了的玫瑰花瓣,现出些许皱摺,却在小阴唇之上有如翎管似的一层皱皮层中,隐隐露出一丝粉红的肉光,好像包裹着一粒奇妙的珍珠。而小阴唇掩盖的深幽,却是粉红色的内壁,呈现出一层层环状的褶纹,更为奇怪的是,深幽的阴道内彷佛有几个肉芽形成的环状小齿,更贴切的说该是像朵美丽的莲花。「难道这就是女人的阴部吗?简直太神奇了!」我心里暗赞不已,我相信在场全部人都会和我有同样的感受,因为除了王春红外,我见到所有人都装作不经意的扯了扯裤子。「咳!」王春红的一声假咳使得所有人的眼珠终於回位。张克败这时也假咳道:「咳!据我所知,在古时有些密探特使,他们通常把情报藏在自己身体上,比如在手臂上割开个口子,放好有情报的纸条再缝合起来。大家检查看看,这个骚婊子身上有没有这样的伤疤?」立时有几个人把方立梅翻过来倒过去,全身上下摸了个仔细才道:「没有发现有可疑伤疤。」张克败冷笑道:「那唯一可能收藏情报的一定就是这婊子的骚洞里了。下面为了证明那是有可能收藏情报的地方,我们做个实验。」说着张克败从桌上撕下张纸,卷成卷并在边沿接口处舔了舔口水,淫邪的望向四仰八叉的方立梅,方立梅早已露出麻木的神情,头偏向左看也不看。张克败淫笑连连的慢慢逼近,在方立梅被拉开的双腿之间蹲了下来,把手上的纸卷对着洞门大开的阴道深处插了进去,尖锐的纸卷碰着阴道内壁的嫩肉,方立梅忍不住痛苦的「唔」了一声,纸卷已进去了二分之一。「哈哈,大家看看,这些特务分子是不是狡猾得很啊?」张克败得意的大笑。「你们的情报都是看过之後就用火烧毁的吧?这样就不会留证据了吧?是这样的吧?哈哈!」张克败从衣袋内掏出火柴,阴森的笑道。「哧」的一声,划亮的火柴向插在方立梅阴道内的纸卷点去,纸卷顿时泛起红红的火焰,慢慢的越烧越短,环绕外阴部所生的阴毛终抵不住火焰的高温,一根根的开始被火星吞没,缩短,只眨眼功夫,纸卷快烧到了方立梅阴部,阴部何等脆弱,怎堪被火燎烤,方立梅忍不住呼喊出声,原是看起来美好的躯体竟然四处乱扭,仿似一大条垂死的蚕儿,她本能的用力吸夹阴道,总算是把火给灭了,人却昏了过去。一阵阵浓烟从阴道内冒出。张克败淫笑道:「大家看啊!谁想到这婊子有这能耐?骚洞都学会抽烟了!哈哈!「王春红毕竟是女人,听到他一口一个婊子的,又看到他如此所为,实在忍受不住,掩耳大喊道:」你们都住手,今天够了!「张克败愕了一愕,望了望王春红,大概想到人家的爹才是正主任,他才终於不再闹了,示意大家把方立梅放下,又对我道:「小曾,你把她带到隔壁小房关她几天禁闭,这几天你辛苦点,看住她!我和其他同志忙别的活,记住,就让她光着身子,让她想跑都跑不了。哼哼!」说完,这个做福做威的畜生终於带着其他爪牙走了,临走时没忘了把方立梅衣服全部收缴,连片布都不剩。
激荡岁月里的老师
那真是一个激荡的岁月。
1968年5月,我快满十八岁,正是读书的好年华,然而那时,全国已在「新时代革命」的高潮中,没有学校再对学生进行教育,还没满十八岁的不能参军,不能参加「上山下乡」与群众打成一片的大改造。但组织上没有抛弃我,我很荣幸的成为「红卫兵」的一员,我们整天不断的揪出混在革命队伍中的「臭老九」,大会小会的批个不停。并不断打听那些个怀疑为「反革命」分子的动向,及时向革委会汇报,我们要做组织的侦察尖兵,时刻关注着「阶级敌人」。
这天,校红卫兵司令员张克败广播全员,受县革委会王主任指示,要严查本校「臭名昭着」的「臭老九」方立梅。
方立梅是本校语文老师,在我看来,她本身并无甚罪过,只因她丈夫曾在部队中担任通讯员,在「沙河会战」的撤退中遗失了连队托付给他的通讯发报机,在和平年代的今天,这个问题严重暴露出她丈夫有勾结敌人的嫌疑,目前正接受组织上的调查,但一直收获甚微。
现在王主任看来是失去了耐性,要从她身上来追查。
审批室就设在我原读书的教室,学生的课桌都围在了教室的四周,供红卫兵各领导干事盘查所用,教室中间余留的一大块空地,就是让那些「阶级敌人」暴露在群众中间。方立梅不大一会被带到了,面对着十几个红卫兵,她形容憔悴,衣衫零乱,我看了不由暗中叹气。本是校里我最喜欢的一位老师,不但因为她的课上得好,而且她虽年近四十,仍保持着白嫩的肌肤,看上去只像是三十岁人许,尤其她身材高挑,总给人一种清新高雅的气质,实是位不可多得的美女。
「方立梅,你知道今天为什麽我们要叫你来吗?」身为校红卫兵司令员的张克败首先发话了。张克败其人猥琐,五短的身材,贼头鼠目,塌列大鼻子就如同只大蛤蟆趴在面上。若不是他父亲是县革委的副主任,打死我都不信他能当我们的头。方立梅摇了摇头,神情有些呆滞。
「我们今天叫你来是要你交代问题的,你必须开口,不要用沉默来掩饰你的行为。」旁边一个叫王春红的红卫兵女干事发了话。此女就是县革委王主任的闺女,担任校里红卫兵政委。身材一般,勉强算带几分姿色。
张克败接着一拍桌子站起来道:「方立梅,实话告诉你,组织上已经知道你丈夫遗失的通讯发报机是被你们匿藏起来了,你要不交代,等搜出了证据,哼,『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政策你是知道的。」方立梅惨惨一笑道:「呵!你们不是去我家里搜过的麽?找得到了吗?说明我们根本没有匿藏什麽发报机。」王春红也狐假虎威的拍桌站起来,指着方立梅道:「方立梅,你不要小看我们,找到证据就定你们叛国罪,枪毙十次都不够!你快点老实交代。」方立梅依旧摇头道:「我还是说没有,我们根本就没有匿藏过什麽发报机,更不会叛国,你们要想莫须有的陷害,我们就是死也要睁着眼看你们这群强盗怎麽遭报应的。」张克败火了,骂道:「你这个叛国贼睡过的『臭老九』敢骂我们是强盗?你侮辱的是我们整个阶级人民,看我不打死你。」说罢就欲掀了桌子出去。
旁边王春红拦住了他,小声道:「我爸说了,一定要找出他们通敌卖国的证据来,不能打伤她,省得被人『扣帽子』。」张克败这才忍住了,接着他对着我道:「小曾,你去搜她的身,没准能收出线索来。」我呆了眼,「啊?我去?」张克败斜了斜那对三角眼,哼道:「怎麽着?这是组织上的安排,你不服从吗?」我心低暗骂张克败十八代祖宗,却还是不得不服从去搜身。我自然懂得张克败不去搜身的理由,方立梅身材高挑,就凭他张克败那五短身材,站在边上也显得相形见绌,有损他红卫兵司令员的威望,但这不是主因,张克败在以前就多次窥觑方立梅鼓鼓的胸部,淫邪之色都在他那双三角眼泛出了绿光,这麽好的机会他哪会放过?只是上级有文件规定,不得对审犯在未定罪之前做任何人身侵犯,避免犯下封建时代曲打成招的错误。张克败当然是怕被人扣了帽子,所以推出我这个垫背,以防事後有人追究起来,影响到他的「官位」。
说实话,我比张克败好不了多少,方立梅的胸部我同样有窥视的慾望,但以前感到偷窥老师的胸部,那是多麽罪恶的邪念,想想都觉得犯了错误,现在却要我去搜她的身,我禁不住有些手打抖。
我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先轻轻摸了下方立梅的头发,然後随便在头发中翻找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东西,再偷偷用手指替方立梅顺了顺头发。她忽然抬起眼睛看了我一下,我顿时紧张起来,忙放开手。
「怎麽了小曾?发现什麽了没有?」张克败催促道。
「报告,头发里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
「那接着搜啊,你停什麽?搜她衣服!」张克败命令道。
我颤颤伸出手,顺着方立梅的肩膀往手臂摸去,然後再摸摸衣袋,「报告,衣服里也没有搜到任何东西。」「搜她的裤子!」张克败有点急不可耐道。
我只好把手自方立梅腰部开始,摸摸裤袋,尽可能的小心,但还是在裤袋里碰到了她的腿,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她腿上肌肉的紧张。很快搜查完毕,还是没有发现任何有关证据。
张克败大力一拍桌子,怒吼道:「脱了她衣服一件一件给我搜,我就不信搜不出什麽!」方立梅终於不能保持刚才的漠然,惊叫道:「你们这群强盗,想干什麽?」旁边站着十多名红卫兵,男的连我在内占了十名,人人都知道流露出饿狼般的眼神,更有甚者,在静寂的审讯室惊爆出「咕嘟」咽口水的声音。而几名女的干事却是冷眼旁观,默许了这种做法。
「小曾,快动手,脱了她衣服!」张克败已近乎喘着粗气对我吼道,说的话更是赤裸裸的淫邪。
我虽然很同情方立梅,但我知道我若是不履行这个命令,明天有可能就是我那个工人老爹要被批斗了。
我几乎屏住了呼吸,一步步向方立梅靠近,她却是步步後退,我以蚊蚋般的声音道:「方老师,对不起!」方立梅愕了一下,我的手立马伸到了她的胸前,准备解开她的衣扣。
「不!不要!」她吓得急速後退,两手死命拽着衣服的襟口。
「你们两个,去帮助小曾,拉住她的手!」张克败又对身边两人发号施令。
立时来了两个和我一样青年气盛的小伙子,一左一右拉开了方立梅的手。在两人的帮助下,我艰难的脱掉了方立梅的外套。
「好样的!小曾,接着脱,组织上果然没有白白培养你!脱!把她脱得一件不剩,我看她的秘密还怎麽藏?」我不需回头都可想像到张克败眼冒绿光嘴流馋涎在旁狂吼的恶心模样。
在邪念与张克败的催促下,我终於又脱下了方立梅的外套里的白衬衫,立时把她白如羊脂的丰满胸脯暴露在众人眼里,「呜呼!」有人竟然看到那对包裹在白色乳罩里鼓涨涨的乳房就低呼出来了。任方立梅如何哭喊,也挡不住三个青年小伙对她的控制。
我的手,伸向了她的裤扣,她晃动太厉害,没摸准裤扣,我倒是摸上了她嫩滑的腰肢。一种不觉肥腻的亲柔感传到我脑筋中枢,多想我的手能停留在这片光洁肥嫩的地方一辈子啊!终於,我还是逮着了她的裤扣,「哧溜」几下,方立梅的外裤也离身而去,她已是跌坐在地上,双臂依然被两个红卫兵抓住,只有靠紧缩大腿来掩盖她白色棉质内裤即将暴露的隐私之地。
那时刻,我承认,不用张克败的催促,我就很想去扒光眼前这个年近四十却依然拥有着三十岁女人才该有的成熟身体上的所有障碍。
我紧张而又艰难的呼吸着,尽管方立梅连哭带喊的,终究是给我们扒光了。
她的乳房弹性很好,尽管有些许下垂,但从我不小心的触碰可以感觉到那里的弹力,更何况红色傲立的乳头像征了她依然青春美丽的事实。她的腿很修长,大腿的四周却没有因岁月的流逝而给她留下赘肉,小腹虽稍稍有点突腩的倾向,而这正合了她妇人该有的风韵,尤其最耀眼就是小腹以下双腿以上的三角地带,黝亮的阴毛柔顺的贴至脐下三寸的地方。若不是她紧闭着双腿跌坐在地上,定可看到女人最神秘的阴户。
张克败流了半天口水清醒自己是个司令,咽了下喉咙道:「妈的,想不到方立梅你还是个骚货,说,你是不是用身子去勾引干部套情报的?」方立梅此刻受到的侮辱,已使她变得更为呆滞,理也不理张克败,眼勾勾的仰头望着天花板。
终於有个女干事忍不住帮说道:「我看她身上应该没有藏着什麽秘密,今天先审到这里好了。大家说呢?」其余几个女干事忙点头赞同。
「不行,组织上分派给我们的任务没有完成,让我们怎麽向人民交代?」张克败仍然不肯死心。
王春红白了他一眼道:「我看是你的任务没有完成!」「人都这样了,她还不肯说,况且我们也是女人啊!」有个女干事小声的嘟哝着。「就是!」其余女性立即赞同。
张克败贼眼一转,假笑道:「要不你们女同志先回去休息,我们剩下男同志接着再审审,就不信一点成果都没有。」几个女干事只好走了,但王春红却仍然死盯住张克败不肯走,张克败忙对王春红赔笑道:「王春红同志,你今天也辛苦了,我们男同志多受点累没关系,你们好好回去休息吧,这有我呢!」王春红坚决道:「不行,我是政委,你们要接着审,我这个政委怎麽可以不在场?」张克败拉住王春红到一旁小声嘀咕着,我却看见他悄悄在王春红屁股上捏了一把。两人商量约摸分把钟,张克败哭丧着脸回来了。一个人问道:「头儿,还接着审吗?」张克败有点不甘心的道:「审!当然接着审!你们几个先把她脱下来的衣服里里外外给我翻仔细了,看看有没有夹层藏着掖着的。」悉悉索索一阵,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证据。这时我们已经把方立梅放开了,她还是跌坐在地上,一手护住了胸部,一手横在腿上尽可能的掩盖私处。
只听张克败冷笑道:「哼!看来你这个臭婊子把交换给敌人的情报藏得够仔细的啊!你们几个,一人给我拉开她一边手脚。」立时有几人上去分别抓住了方立梅的手和脚,顿时各人拉一边,把她整个人成大字般的拉开在地上。她再也守护不住最隐密的私处了。
她的私处的确很美,阴毛自阴埠而下,在肥厚的外阴部有秩序的环绕而生,中间小阴唇仿似两片谢了的玫瑰花瓣,现出些许皱摺,却在小阴唇之上有如翎管似的一层皱皮层中,隐隐露出一丝粉红的肉光,好像包裹着一粒奇妙的珍珠。而小阴唇掩盖的深幽,却是粉红色的内壁,呈现出一层层环状的褶纹,更为奇怪的是,深幽的阴道内彷佛有几个肉芽形成的环状小齿,更贴切的说该是像朵美丽的莲花。
「难道这就是女人的阴部吗?简直太神奇了!」我心里暗赞不已,我相信在场全部人都会和我有同样的感受,因为除了王春红外,我见到所有人都装作不经意的扯了扯裤子。
「咳!」王春红的一声假咳使得所有人的眼珠终於回位。张克败这时也假咳道:「咳!据我所知,在古时有些密探特使,他们通常把情报藏在自己身体上,比如在手臂上割开个口子,放好有情报的纸条再缝合起来。大家检查看看,这个骚婊子身上有没有这样的伤疤?」立时有几个人把方立梅翻过来倒过去,全身上下摸了个仔细才道:「没有发现有可疑伤疤。」张克败冷笑道:「那唯一可能收藏情报的一定就是这婊子的骚洞里了。下面为了证明那是有可能收藏情报的地方,我们做个实验。」说着张克败从桌上撕下张纸,卷成卷并在边沿接口处舔了舔口水,淫邪的望向四仰八叉的方立梅,方立梅早已露出麻木的神情,头偏向左看也不看。
张克败淫笑连连的慢慢逼近,在方立梅被拉开的双腿之间蹲了下来,把手上的纸卷对着洞门大开的阴道深处插了进去,尖锐的纸卷碰着阴道内壁的嫩肉,方立梅忍不住痛苦的「唔」了一声,纸卷已进去了二分之一。「哈哈,大家看看,这些特务分子是不是狡猾得很啊?」张克败得意的大笑。
「你们的情报都是看过之後就用火烧毁的吧?这样就不会留证据了吧?是这样的吧?哈哈!」张克败从衣袋内掏出火柴,阴森的笑道。
「哧」的一声,划亮的火柴向插在方立梅阴道内的纸卷点去,纸卷顿时泛起红红的火焰,慢慢的越烧越短,环绕外阴部所生的阴毛终抵不住火焰的高温,一根根的开始被火星吞没,缩短,只眨眼功夫,纸卷快烧到了方立梅阴部,阴部何等脆弱,怎堪被火燎烤,方立梅忍不住呼喊出声,原是看起来美好的躯体竟然四处乱扭,仿似一大条垂死的蚕儿,她本能的用力吸夹阴道,总算是把火给灭了,人却昏了过去。一阵阵浓烟从阴道内冒出。
张克败淫笑道:「大家看啊!谁想到这婊子有这能耐?骚洞都学会抽烟了!
哈哈!「王春红毕竟是女人,听到他一口一个婊子的,又看到他如此所为,实在忍受不住,掩耳大喊道:」你们都住手,今天够了!
「
张克败愕了一愕,望了望王春红,大概想到人家的爹才是正主任,他才终於不再闹了,示意大家把方立梅放下,又对我道:「小曾,你把她带到隔壁小房关她几天禁闭,这几天你辛苦点,看住她!我和其他同志忙别的活,记住,就让她光着身子,让她想跑都跑不了。哼哼!」说完,这个做福做威的畜生终於带着其他爪牙走了,临走时没忘了把方立梅衣服全部收缴,连片布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