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第二十一章:腿(微H) 投影里的画面尺度越来越大。 满背大汗的男优已经刚射过一次,此时又将女优的双腿架到肩上,狠狠抽插起来。女优被操干到全身潮红,腿上、小腹上都是黏腻的液体,她咬着手指不停呻吟。 书房浑浊一片。 沙发上的人影也一样刺激。 俞忌言稍稍将袖子往上一卷,胳膊结实有力,许姿很瘦,腿也细,他抓得毫不费力。只是被困住的她,厌恶又忌惮他的强势,挣脱不开,干脆就缩在一角,把脸埋到了抱枕里。 她闷在棉花里发出声音:「俞忌言,像你这种人,做事手段卑鄙,又下流,性格还差,难怪追不到喜……」 她咬住唇,抿住了自己的一张快嘴。 俞忌言稍稍动了动眉,不怒反笑,五指掐住她光滑的小腿肚:「那辛苦许律师了,要和我这种人做夫妻。」 被诋毁还能笑,许姿觉得他就是个变态。 「把脸转过来。」 低沉的声线就是夹在女优激烈的叫喊里,也能感受到字里的强势。 许姿就不转。 当然,不乖的后果就是,她的巴掌小脸硬生生被那只有力的手掰到正面。 但她就是紧闭双眼,宁死不屈。 俞忌言看了她两眼,暂时先松了手,双膝朝前挪了挪,到底是成年男人的体格,膝盖骨一用力,沙发深陷一寸。 闭着眼其实更恐惧,因为对外在一切都不知情。显得此时的许姿,被动又柔弱,只能任由那熟悉的灼热气息扑向自己的脸庞。 是老狐狸身上的大地香水味。 还有,他烦人的「臭味」。 有过几次擦边行为的许姿,知道俞忌言正在做什么。果然,她听到了解皮带的声音,一紧张,双手揪起裙边。 呲。 是拉链从布料里扯落的尖锐声音。 肉眼可见,许姿胸口的起伏越来越急促。一转眼,男人那富有磁性声线从她耳边传来:「许律师,你有是有老公的。」 她不傻,当然懂他轻佻言语下的意思,只是内心青涩,被这么一挑逗,耳根热得很。 俞忌言直起身,再次抓起了那双腿,丝绸睡裙很滑,一下就滑到了大腿根,那条白色的蕾丝底裤在腿缝间若隐若现。 反正跑不掉,许姿干脆呛了句狠的:「只会解决自己需求的男人,跟发情的公狗有什么区别。」 俞忌言没吭气,但目光能活剥人,他的两只手游走在她的腿上,粗糙的指腹抚着细腻的软肉。 许姿身体里是有了些麻麻的感觉,但她并不享受。 俞忌言微微皱眉,却又勾起笑:「这一年里,许律师一边不断的诋毁我,骂我,一边又让我答应无性婚姻的要求,让我配合你在长辈面前演戏。怎么看,都是我亏啊。」 还没给许姿缓冲找词的时间,忽然,她的腿打了颤,是男人的五指朝自己的腿肉上狠狠一抓,疼到细哼了一声。 俞忌言眼神钳得很紧:「你老说我是个卑鄙的生意人,那我凭什么做亏本生意呢。」 许姿呛不回去了,感觉没理。 嫌AV太吵,俞忌言关了投影,屋子立刻黑透。 他将黑色底裤朝身下一扒,跪着的姿势,大腿肌肉需要用力,一条底裤被扯到绷紧,那根嚣张的性器就这样甩着。 许姿懒得做无畏挣扎:「无非就那点事,快点。」 俞忌言握住她的两只脚,往自己的下体上一压。 可刚刚压下去,那情色的触感就让许姿想逃,脚心碰到他粗硬浓密的毛,扎得她脚趾都蜷起。她立刻撇开头,看向地板,眉头狠皱。 俞忌言不是轻易放人的性格,抓着她的脚,就开始揉搓自己那根憋得难受的大阴茎:「躲在这里偷偷看其他男人,自己老公的不看看?」 轻佻又放肆。 许姿闭眼,抿紧嘴,死都不出声。 有骨气。 她不叫,俞忌言偏偏就得让她叫。只是没想过,她爱美到就连脚都保养极佳,细皮嫩肉,滑滑嫩嫩,手感太好。 他抬起一只脚,还在脚背上轻轻一吻。 许姿真想大吼几声死变态,但她知道,他就在逼自己出声,她不能中计。 双脚在那条还未彻底勃起的阴茎上套弄着,皮肉上的褶皱充血般的撑起。她心理不适,但身体又觉得有些刺激。那根肉棒在自己的脚间越变越粗长,上方滚烫的部位吐出了腥液,没一会,尺寸和硬度都太骇人。 俞忌言挺着背,身型很佳,窄腰修颈。随着他套弄的速度越重,臀肌就更用力,绷在大腿间的底裤,似乎有布料撕裂的声响。 这双纤纤玉腿,就是被迫在抖动和起伏,也足以刺激他的神经线,胸口堆积着要喷出的欲火。 对于许姿来说,她也渐渐失去了些意识,腿被高高抬起,空气从身下钻进内裤里,好像在吹着穴口的那条小缝,发痒难耐。 他速度更快了起来。 她双脚的粘液也越来越多。 「啊啊嗯嗯……」 最终,许姿又败了。理智斗不过身体的本能,呻吟遏制不住的冲破嗓子。 就喜欢听她那细软娇柔的声音,虽然没那么浪,但俞忌言很满足。他松开了她的腿,握着视觉凶悍的肉棒,自己又套弄了十几下,浓郁的精液射在她的小腿上,一股没射完,三次才流尽。 俞忌言眉头紧蹙起,闷哼了一声,是彻底的舒爽。 屋里没光,他看不清许姿脸上的表情,只知道她在气,而且给了自己两脚。他抓住,没让她跑,从桌上扯了几张纸巾,将她脚上、腿上的精液一点点擦干净。 幽幽暗暗的环境里,是许姿酸软疲惫后使不上力的声音:「你也会这样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吗?」 俞忌言手指一僵,不过也就几秒,而后,他将粘着浓精的纸揉成一团,扔到了桌上。这个问题似乎并没有挑动他太多的情绪:「许律师,想说什么?」 许姿的笑带着轻哼:「你不是心里也藏着一个人吗?」 俞忌言…… 第二十二章:想我吗? 俞忌言按开了木桌上那盏复古的梅紫色台灯,书房里忽然有了光,他的目光变得更灼灼,许姿低下头,收回了双腿,没瞧他。 他又扯了几张纸,不急不慢的擦拭着手:「许律师,很介意?」 「介意?」许姿听笑了:「我巴不得你赶紧把意中人找回来。」 这确实是真心话。 扔了纸巾后,俞忌言站在沙发边整理裤子。 这时的许姿已经拉开了房门,她一想到老狐狸有白月光,心里竟是豁然:「你在找回意中人,对我来说,是最近最好的消息。俞老板,你一定要把她找回来,好吗?」 她眼角弯起的弧度都是愉悦。 俞忌言往前走了两步,手背在身后,点点头,应了她的话:「好。」 许姿的笑意止不住,她指着房子说:「俞老板的意中人回来了,我立刻拎包走人,」她真在幻想那天的到来,「我再给你们封一个超大的红包,希望你们在这间房里甜甜蜜蜜,把刚刚AV里的姿势都做个遍。」 俞忌言站得笔直,面色平静,毫无起伏。 想到一个不太好的事,许姿皱着眉,弱弱的问:「她,还在吧?你懂我的意思吧,我没恶意的。」 「嗯,她在世。」俞忌言声音过淡。 许姿捂着心脏,好险。心里顿时是一阵即将拥有自由的明朗喜悦没,至少在这一秒,她似乎都没那么抗拒他,还对他做了个鼓劲的手势:「俞老板,要加油啊。」 俞忌言的脸色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低头,指着她的小腿说:「抱歉,没擦干净你腿上的精液。」 赤裸的词让许姿耳根又热了起来,不过她心情好,竟然还能笑着回:「没事,我自己洗。」她又说:「俞老板你放心,你要是找回了白月光,我会和她说我们是无性婚姻,你做的这些下流事,我也只字不提,绝对不让她有一丁点的误会。」 俞忌言默不作声的看着她,直到她迈着愉悦的小碎步回了卧室。 *** *** *** 那天后,俞忌言很少出现在家中,为亚汇的上市做最后准备。许姿也忙了起来,因为恒盈的租金上涨了,她不停地见客户,第一次有了金钱压力。有时忙到连饭都忘了吃,更无暇顾及俞忌言的「私生活」。 他们忙到连春节,都只匆匆和家人吃了一顿年夜饭。 时间转瞬即逝。 晃眼到了4月底。 这几个月,咪咪长肥了一圈,他们也两个月没碰面。俞忌言照旧每晚给许姿发微信说行程,直到某晚,他打来了一通电话,说到5月初自己都在澳门,随后,他们断了联络。 刚断联络的那一周,许姿还真有些不适应。不过,有几晚,她有事微信找他,他都是第二天早上才回。时间间隔过于蹊跷,她在猜,这老狐狸外面应该是有了人。 但巧的是,过了一周,许姿连夜赶去了澳门。 因为,她那位大客户朱少爷,把整个律师事务所都折磨得够呛。这一单是能养活公司大半年,但有钱人哪这么好伺候呢。 朱贤宇用一种「玩人」的态度,一直在拖案子的时间,迟迟不签合同。 许姿赶到澳门后,在酒店放了行李,就立刻赶去了那家顶级高尔夫球会。 靳佳云筋疲力尽的抱住了她,「姿姿,我真的……」她拳头都要捏爆,「想揍死朱贤宇。」 这案子派给了靳佳云,她从年前就成州、香港、澳门来回跑,就差住在飞机上了。可最近,她真被这位朱少爷折磨到躲酒店哭了好几次。 许姿很心疼她,拍了拍她的背:「一会我和他谈谈,实在不行,我们就放弃这单。」 听到要放弃,靳佳云精神了:「你在这说什么丧气话,这单拿下,我们今年都能轻松很多,你也能在爷爷和老狐狸面前扬眉吐气。而且,我都努力到这个地步了,就差陪他上床了,我们必须搞定他。」 许姿搂着她,抚着她的肩,往前走:「行,我先去见见他。」 这间高尔夫球会建在路环岛的半山上,连接的是一家威斯汀酒店。一面环海,一面环山,和大自然配合得天衣无缝,富豪们的天堂。 正在挥杆的是朱贤宇,穿着白色T恤和蓝灰色西服裤,生得倒是俊俏,一身香港富家少爷气,就是有着不好靠近的冷淡感。 助理在他耳边交代了几句。 朱贤宇朝许姿走来,他和俞忌言是朋友,但从未见过他的妻子,只知道她是律师事务所的老板。 「你好。」许姿先礼貌伸出的手。 朱贤宇握住:「你好。」 而后,他看了一眼旁边脸色并不好的靳佳云:「靳律师,是找老板来救场吗?」 许姿不想佳佳再被刁难,她回道:「不是,是我刚好放假来澳门玩,想到朱少爷在这,那理应也得过来见见你。」 朱贤宇笑得客气,但话却不中听:「不过,许老板,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公事需要另找时间谈,如果你可以等我,晚些。」他看了看手表,「晚上7点,我可以给你二十分钟时间,如何?」 靳佳云气到差点飙脏话,许姿扯住她的衣角,笑着应:「没问题,我等你。」 朱贤宇走后,靳佳云直接骂出口,说的是家乡话:「没事,他一个香港人,听不懂的。」 许姿挽着她朝一旁走,「你都说了,人朱少爷给得多,那我们就忍忍呗。」 靳佳云翻了个白眼。 不过,她们刚走到休息区,靳佳云用力的推了推许姿:「我靠,你老公来了。」 阳光像从海面跃起,白茫刺眼。 许姿眯着眼,看清那个熟悉又久违的身影。男人坐在对面休息区的椅子上,整个人被阳光覆住了一半,运动黑T恤将他胸膛的肌肉线条绷得稍紧。 俞忌言刚捞起打火机抽了根烟,朱贤宇就笑着坐到了他身边,俩人有说有聊。 这时,从旁边走来一个身段高挑女人,就是穿着运动装,都风情万种。她从桌上抽出一根烟,直接借了俞忌言烟上的火,仰着头,吸了起来。 关系看着有些亲密。 「我靠,」靳佳云看呆了,语气都是空洞的,「你老公真出轨了,你真能离婚了。」 许姿只看了两眼,然后转身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洗手池在外面。 许姿揉搓着手,冲洗后,刚将手收回,感应器的水流停住。突然,她被一片浓黑的光影罩住,她心一紧,猛地抬起头,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站着的是俞忌言。 他贴得很近,嘴唇快咬伤她耳朵了:「许律师,好久不见啊。」 许姿还没答,俞忌言又轻轻笑了笑:「两个月没见,有没有想我?」 第二十叁章:捉奸 「想啊,特别想你。」 不同以往,许姿竟顺着老狐狸的话应了回去,并且还笑眼盈盈,一双杏眼,特别水灵。 俞忌言沉默着和她对视了几眼,然后走到一旁洗起手来,身上还是那股好闻的大地香。 许姿悄悄往后面探头看去,想看几眼他的「情妇」。擦完手的俞忌言,忽然靠过去时,她还吓了一跳。 「许律师,看什么呢?」 「看帅哥。」许姿指着正在挥杆的朱贤宇说:「我的客户,朱少爷,本人是长得挺不错的,真有那种电视剧里港风帅哥的样子。」 俞忌言脸上没什么在意的情绪,转到了别上:「我和朱少爷是初中同学,如果许律师有需要我帮忙的,可以开口。」 不就是想炫耀和自己的客户熟嘛,许姿不中计,客气推回去:「谢谢俞老板,我自己公司的事,我自己来。」 俞忌言点点头:「嗯。」 许姿不想和他站在一起,「我去忙了。」 俞忌言:「嗯,好。」 四处都找不到靳佳云,许姿急死了,最后在无人的草地边见到了她,她像在认真看资料,准备一会重新和朱少爷说新方案。 许姿坐到她身边,望着透白的云,和她起了这桩案子,又吐槽了一些事。 算是愉快的聊着,很快也就到了七点。 天不见暗,海风特别咸湿。 她们然后抱着资料,踏着小高跟,走去了大堂。 许姿下意识看了看四周,没见着俞忌言和那个风情美人。她飘忽的思绪被朱贤宇拉了回来:「许老板,有件事很抱歉。」 许姿回过神:「什么事,朱少爷不妨直说。」 「是这样的,」朱贤宇摘下了棒球帽,不疾不徐的说:「我现在有个临时饭局,明天一早也有私人行程,你再等我一周,如何?」 靳佳云捏着牛皮袋,这位朱少爷要再多说一句,她真能上手了。 许姿沉默了,刚想再多问两句时,朱贤宇说:「如果靳律师,愿意和我去一趟南非,我将有一周时间,可以慢慢听你们的新方案。」 靳佳云觉得这提议太好笑。 这也真难到了许姿。 不过只过了一小会,靳佳云干脆豁出去,「朱少爷,我可以。」 许姿呆住。 朱贤宇叫来了助理:「靳律师,一会你把信息告诉我助理,她会给你安排机酒,我不会让你们掏钱。」 *** *** *** 许姿和靳佳云从高尔夫球会离开后,为了解压,她们到了大运河购物中心,天幕营造出晨昏日落的云彩,像走在威尼斯。 俩个气质绝佳的俏丽大律师,穿梭在人群里,特别打眼。 「绝啊绝啊。」 已经买了两个Gucci包包的靳佳云,还是没爽够,「让我陪他去南非,这些有钱人折磨人的方式真绝啊。」 许姿愧疚的一把抱住她:「佳佳,小时候她们欺负我,你罩我。长大了,我搞不定的客户,你二话不说直接献身,我没有你,该怎么活啊。」 靳佳云没心思搭理,不过走着走着,目光被勾住:「我靠,许姿,你好日子来了。」 说完,她立刻掏出手机,帮姐妹拍照存证据。 松开靳佳云,许姿顺着人群望去,她震惊到眼都瞪直了。她确定一起从Lv里走出来的是俞忌言和那位风情美人,而且美人还挽着他,像是要回威尼斯人酒店。 许姿从未如此激动过,拉着靳佳云就小跑追过去:「佳佳,有些事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朱少爷算是我半个福星,这回,终于让我逮到了。」 她一直在笑。 当场「捉奸」,靳佳云莫名兴奋。 她们跟上了,看到俞忌言和美人有说有笑,还听到,美人特别亲密的说:「上次那套我从法国给你买的衣服,还合身吗?」 俞忌言笑着点头:「合身。」 靳佳云用手肘推了推许姿:「都买衣服了,我靠,绝对睡一起了,难怪总是第二天才回信息。」 突然,身后冒出一群回酒店的游客,惊扰到了俞忌言和美人。他从人群里一眼看到了在闪躲的身影。 他沉着声,叫了一声:「许姿。」 没得躲,而且本来就是来「捉奸」的,许姿理了理裙子和头发,大方的走了过去。 美人一直在看她,好奇的问俞忌言:「这是?」 俞忌言缓步走到了许姿身边,介绍起来:「这是我的妻子,许姿,大律师。」 他竟然能如此镇定的介绍自己,许姿佩服,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啊。 只是下一句,让她脑袋一懵。 俞忌言指着美人,介绍:「这位是我的姨妈,何敏莲,是香港的大律师。」 第二十四章:主权 许姿让靳佳云回酒店休息,她一个人在楼下等俞忌言。撑着栏杆,看着人造湖水,发呆叹气。 他哪里蹦出来的姨妈呢,从来没听俞母提起过。 「很可惜,是吗?」 男人低沉硬朗的声线从身后的人流里穿来,等她在反应过来时,俞忌言已经站到了自己身边。 知道他想说什么,许姿没瞧他。 俞忌言喜欢将手背在身后,也看着湖水说:「我姨妈和家里的关系并不好,当年在英国留完学后,就到香港做了律师。」 「哦,」到手的把柄泡汤了,许姿有气无力,「你姨妈真厉害。」 商场到了晚上还是喧闹得很。 俞忌言转过身,沉默的站了一会,说:「我姨妈在英国带过一个徒弟。」 许姿不感兴趣:「嗯。」 顿了一下,俞忌言才说:「徒弟叫韦思任。」 名字太敏感,许姿猛地抬起眼,但又不知该说什么。俞忌言沉了沉气,是询问的语气:「许律师,呆会有空吗?我带你去个地方。」 「哪?」许姿问。 卖了个关子,俞忌言只说:「跟我走。」 俞忌言在澳门的座驾,是一辆黑色的宾利幕尚,开车的是他在这边常雇的司机。 许姿知道他有钱,但不知道他具体多有钱。不过,她能感觉,他在香港和澳门,要高调许多。 澳门很小,十几分钟就开到了目的地。 金碧辉煌的顶灯、柱子,眼花缭乱的彩色地毯,这里越是深夜,越是攘来熙往,人欢马叫。 许姿从不来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赌场啊?」 她跟在俞忌言后面,他没吱声,而是等侍应将他们带到了安静的顶层。 富豪的私人赌场。 许姿害怕赌场这种地:「俞忌言,你要赌博吗?」 俞忌言稍微倚过头,轻轻一笑:「可以赌两把。」 不想进去,许姿第一次愿意碰他,扯住他的西服袖:「我想走。」 俞忌言没同意:「不超过半小时。」 不是商量的语气,是命令。 算了,杠不过,许姿同意了。 侍应将一扇重重的大门拉开,里面是富豪们奢靡放纵的景象。长形的赌桌边,坐着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佬。 「俞老板。」 见到熟脸,他们都客气打招呼。 坐在正中央赌博抽着雪茄的男人,是澳门的大富豪,他一直盯着俞忌言身旁的大美人,吐了几口烟圈,问:「俞老板还是第一次带女人来啊。」 许姿稍惊。 俞忌言往前走了两步,许姿立刻跟上去。她虽然不喜欢这老狐狸,但在这里,她暂时能「依靠」的只有他。 看着,倒真有几分小鸟依人的感觉。 许姿的美不柔,是有攻击力的,今天又特意卷了大波浪,配着这条墨绿色收腰长裙,美到不可方物,太耀眼。 俞忌言和抽雪茄的大佬介绍:「这是我的妻子,许姿,是一名大律师,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 许姿只是配合微笑。 大佬放下雪茄,笑道:「漂亮又能干,难怪俞老板从来不在外面玩女人,家里藏这么美的娇妻,外面那些野花,哪入得了你的眼啊。」 俞忌言笑笑。 许姿是听明白了,原来带自己来这里,只是为了证明,他有多「干净」。 大佬想起件事,问许姿:「俞夫人是律师?」 没应付过这种级别的富豪,许姿拘谨点头:「是。」 「打过离婚案吗?」 「嗯,打过,并且离婚案是我最擅长的。」 大佬若有所思了一小会,然后问许姿要了名片,说既然是俞老板的妻子,以后可以多关照。 大佬索性没赌了,带着俞忌言和许姿坐到了后面的沙发上,品起了酒。 忽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妖娆的女人,穿着低胸紧身裙,看年纪,有四十出头,保养不错,有几分姿色。 但让许姿目光变紧的是,富婆挽着的男人。男人蓦地同她对视上,但胳膊被富婆夹得紧,无法抽离。 韦思任? 密封的环境让呼吸都变困难,许姿有点喘不过气,眉头蹙紧。以至于大佬的几句话,她都没有接。 这时,牌桌边引起哄闹。 「温老板,又换男人了啊。」 温老板像是特别满意自己的「金丝雀」,拍了拍韦思任白皙的脸颊:「他可是大律师,上次给纪爷的儿子打赢了强奸案,以后,有案子多找他。」 其中一个大老板,放下一杯威士忌,接过赌牌,「给活哪有那么容易啊。」他就是想刁难韦思任:「脱个衣服看看。」 温老板不帮忙反而还起哄:「脱一个给他们看看,我眼光有多好。」 这头的许姿听得一清二楚。 俞忌言没做声,一双修长的腿翘着,单手撑在沙发背上,另只手夹着燃烧的烟,专注的看着她,偶尔抽上两口,青烟薄雾里,不显露过多的情绪。 最后,韦思任真脱了。 随后是,有钱人玩弄底层人的一阵阵疯笑。 大概五分钟后。 许姿呆不下去了,她先去了趟洗手间。从进去到出来,都没办法消化刚刚看到的一切。这和她所认识的韦思任,完全不是一个人。 忽然,身前覆上了一道人影,许姿抬眼,是韦思任。他喉结困难的吞咽了几下,才问去:「许姿,我可以和你聊两句吗?」 许姿还没出声,身后就出现了浑厚的皮鞋声,还有一些烟草味。俞忌言收住脚步后,搂住了她,脸上露着笑,但字字锋利:「韦律师,不好意思,我和我的妻子,一会还有事。」 第二十五章:半年了 澳门的夜晚像是纸醉金迷的天堂,车窗开了一小半,徐徐交织的灯影,流光溢彩。 来和回,心情是极端。 许姿无心看风景。她垂着头,眼里没光。 半个小时前发生的事,她依旧无法消化,实在膈应。那个从她16岁到25岁,都一直小心翼翼藏在心里的男生,却以这样荒谬的方式,戳碎了自己的惦念。 她接受不了,但又必须相信自己的双眼。 俞忌言端正的坐在一旁,只偶尔倚过目光,看了她两眼,始终没出声。 似乎情绪平静了一些,许姿转过脸,轻声的问:「你很早就知道了吗?」 「不算早,」俞忌言目视前方,「见过两次,第一次是两个月前,在温老板的局上,第二次,就是刚刚。」 到底心里卡着事,有点喘不过气,许姿没力气多问,只是扭过头,看向车窗外,发现并不是自己的酒店,她问:「嗯?这不是我酒店啊。」 俞忌言没应她。 司机是葡萄牙人,他用葡萄牙语吩咐了几句,然后司机将车停到路边。他先下了车,绕到另一边,绅士的拉开了车门:「下车。」 可他的「绅士」仅仅只是种表面行为,藏在语气底下的依旧是命令。 许姿下了车。 她被眼前壮观的景色震撼到。哥特式建筑的外墙,几乎是一比一复刻的伦敦街景,还有大笨钟。她很少来澳门,但听闻过这家酒店,澳门伦敦人。 的确叹为观止。 俞忌言没着急走过去,而是在身后注视着她,乌黑的长发被微风拂起,漂亮的蝴蝶骨在吊带里若隐若现,还有那极细的蛮腰,给人一种想要一掌盈握的冲动。 见身旁没有人影,许姿悄然回过头。只是刚好,蓦地对上了男人的视线,即便隔了一些距离,也能感受到他灼热到覆有侵略性的目光。 她紧张了,立刻转回身。 这种紧张,她的定义不是因为喜欢,而是不知道老狐狸要做什么的恐慌。 伦敦建筑的长廊里,路过男人,大多都会多看许姿几眼,而目光从她的脸一路向下扫过。 沉默站着的俞忌言,朝前走去,脚步并不急,走到她身旁时,脱下自己的西服,罩在了她的肩上。 只是指尖触到自己的肌肤,许姿下意识躲了躲,扯着小细音嚷嚷:「澳门夜里也30多度,你是想让我热死吗?」 她用胳膊甩开了西服,但没用,俞忌言再次将西服披到了她的肩上。 许姿根本推不开他烦人的手臂: 「俞忌言,你真的很烦人。」 「而且还有病。」 「有大病的那种……」 就这点小猫乱骂人的劲,俞忌言从不在意。手也没从许姿肩挪下,甚至,将她的身子扭到了正面,让她好好的看着自己。 就像被裹进了他的身体里,那种吞人的气息,让许姿越来越不适,她一旦眼不知该往哪看,就会急:「你带我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俞忌言扯着西服,拢着她单薄的身子,那双平时待人接物都较为薄淡的眼睛,此时盯她,却像盯猎物,有火欲在暗烧。 许姿越来越慌,她刚开口:「俞忌言,我要走……」 「看那边。」俞忌言打断了她。 看那边? 许姿一头雾水,只能顺着俞忌言的目光望去,发现他正看着复刻的大笨钟,可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让自己看钟。 直到,等秒针与0点重迭。 俞忌言回过头,再次盯着她,喉间仿佛都是滚热的:「我和你打赌的日子,是10月31日,而今天,是5月1日。」 还附了一句:「许律师,半年了。」 许姿…… 就像是一只嗷嗷待哺的羔羊,她真害怕起来,那种被他的算计和强势碾压的恐慌感剧烈袭来。她要躲,必须要躲:「就算是半年,你也要经过我的允……」 最后一个字,被一记凶狠的吻消了音。 俞忌言俯下身,牢牢的箍住许姿的后脑,让她根本无法动弹。他们只接过两次吻,一次是结婚当天,为了应付家人,第二次是夜店。可没有一次,比今天的激烈和凶猛。 他好像要将自己吞进腹中,即使许姿就是不松开齿贝,可还是被他的蛮力敲开,他哪是在吻,是撕咬,一张红润的小唇快被他厮磨破了皮。 「呜呜呜……」 许姿一边呜咽一边反抗,可没用。 老狐狸的攻势是不讲道理的生猛。 她已经感受到那双手在往下滑落,一掌用力撑着自己的背,将她整个人往他的胸膛里一撞,另一手掌抚着自己的腰,甚至要更下,碰到了软绵的臀肉。 第二十六章:水真多(H) 激烈的吻没有停的意思。 许姿快窒息了,她觉得这男人是疯了,这哪是吻,分明是啃,她连推带踹的挣脱出来,头发都被揉得凌乱,吼了句:「连个吻都不会接。」 嘴又快了。 俞忌言两步向前,俯身看着许姿:「那一会,有劳许律师教教我。」 她没忍住,骂了点没素质的话:「下流,王八蛋。」 能被激怒就不是老狐狸了。俞忌言一步,两步,把许姿逼到差点撞到人,他及时将她捞进怀里,笑得还坏:「许律师,小心点。」 从未有过的恐慌。 被带出电梯时,许姿紧张到头发晕,她眼往四处瞟,甚至想随便钻进一间房,「活」过今晚。 发现她额头都出汗了,俞忌言替她拨了拨,然后刷开了套房的门。 许姿还想跟他讲道理:「俞忌言,我们是有过半年的约定,但做这件事一定两人都自愿,是不是?」 「那许律师,什么时候会愿意呢?」 边说,俞忌言边把她往浴室带。 许姿喉咙卡住,答不上来。 伦敦人的观景套房,坪数阔气,景色绝佳,不开灯,窗外的光也足够给房间照明。 俞忌言将许姿推进浴室后,反锁上门,感应灯被碰触开,瓷砖都被照得透彻。 同他处在密闭的空间里,许姿呼吸很急。当她转过身想再次对峙时,发现他正在解衬衣扣。她瑟缩的往后退,声音有点发抖:「你为什么总要强迫我做这种事呢。」 俞忌言边解扣子,边轻声笑:「一年无性婚姻,我同意了,后来,我又给了你半年时间,包括刚刚,我也问了许律师,你还需要多久。」 他抬了抬眉,又重复了一次:「你给我一个时间。」 许姿紧张到失语。 浴室里散发着舒服的精油香味。 白衬衫解开了,俞忌言没脱,敞开着往前走,块状分明的胸肌、腹肌,在许姿眼底越渐清晰。 俩人挤在墙角。 俞忌言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压迫感令人窒息。 忽然,许姿听到了「嚓」拉链扯落的声响,裙子面料很滑,一下子滑落腿边,只剩内衣,但根本不蔽体。她害怕得逃走,但又被捉了回来,这次直接被拽到了淋浴室里。 许姿忘了,今天穿的是那套香芋紫的内衣,蕾丝特别透。她被灼热的目光盯到直喊:「俞忌言,我不要和你做……」 「你不和我做你要和谁做」俞忌言将她抵向冰冷的瓷砖墙,双臂将她困住,「和那个姓韦的?嗯?」 许姿被噎死。 明明什么都没开始,她的脸已经红透。可一张漂亮绝了的小脸,被挑逗后红成番茄色,足以让对面的男人,有无尽的占有欲。 俞忌言吞咽了一下,喉结用力滚落,然后手向下伸,去解许姿的内衣带。她是真害怕,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求饶,「你让我走吧,澳门那么多美女,你随便找一个解决你的需求就好了啊。」 俞忌言抓着她软嫩的小手,眼里尽是凶狠的侵占欲,「但我今天晚上,只想和我的老婆做。」 随后。 他们脱得精光,一丝不挂的对着彼此。 许姿没敢睁眼,任由俞忌言拿着花洒,冲洗着自己的身子。直到他将花洒朝自己的下体挪去,命令:「把腿打开。」 她双脚紧紧并拢,就是不动。 俞忌言硬生生掰开了这双纤细的腿,柔和的水流对着许姿的阴户喷,而那只粗糙的手掌,整个覆在粉嫩的穴口上,来回揉搓,拍打。 从没被男人碰过如此隐私的地方,许姿腿都抽搐了,她慌到大叫:「你给我滚……你别碰我这里……」 俞忌言哪会收手,给她清洗的过程里,没低过头,一直盯着这张红到烧起来的脸,越红,他越满意。 二十分钟后。 他关了花洒,扯下两块干毛巾,给许姿和自己擦拭了身体后,拽着她,走出了浴室。 套房里是一张大床,窗外如火的灯影洒在雪白的床面,竟还有些浪漫。 都到这刻了。 许姿知道今晚必定要做那件事。她索性不挣扎,甩开俞忌言的手,掀开被子,平躺到了床上,闭着眼说:「既然要做,就快点。」 其实她不想,一点都不想和他做。 大概半分钟后,那高大的男人身躯压向了自己,光影被遮挡了一大半。熟悉的滚热气息落在了她唇边,「让自己老公快一点的,许律师应该是第一个。」 许姿烦到了极致:「那你要多久。」 那股滚热的气息从唇边,忽然落到了她腿心间:「那要看看,许律师能受得了多久。」 …… 在还没反应过来时,许姿脑海一懵,闪了道白光,她的双腿被俞忌言用力分开,还摆成了特别羞耻的M字。就怕她躲,他直接跪坐在了她腿间,半明半暗的光影里,他肌肉很紧实,尤其是大腿,的确是穿衣显斯文,脱衣有料。 俞忌言一手撑着她的膝盖,另一只手的食指缓缓塞进了她的小穴里,里面温热,又紧窄。 「啊啊……」 真疼死了,许姿叫揪着被子叫出了声。 俞忌言的手指像被吸了进去一样,被咬得厉害,小穴实在太紧了。许姿不想搞这些有的没的,「俞忌言,你直接做吧。」 俞忌言被逗笑了,「这么干,直接做,你会痛的。」 许姿听不得这种情色的词,热到脖子出了汗。俞忌言做这种事更强势,粗糙的指腹刮着穴壁,又一点点往深处探。 又想叫了,但许姿不想出声,咬住了枕头。 粉嫩的穴里终于出了水,俞忌言又用了些力,也加快了点速度。身下的许姿敏感得扭过头,脖子上细细的青筋绷得很紧,她好像到了自己身下被捣鼓了水声。 俞忌言抽出手指,俯下身,他太坏了,还在她白嫩的脸上刮了刮,「许律师,这么紧,一会不得咬死我?」 脸上沾了自己的淫水,许姿闻到那股刺鼻的味道,她好烦,但在结束前,她要做个哑巴。 只是点开胃菜而已。 这只小猫越是倔强,俞忌言的征服欲越上头。 他将头埋到了她腿心间,舔上了许姿粉粉的阴唇,有力又厚长的舌头,伸进了刚刚被打开的穴缝里,里面还有水液。不过一会,他感受到了她的敏感,那淫水跟泛滥了般,一股股怕打着自己的舌,想往外喷。 即使,许姿并不想承认,其实自己被他弄得真有点感觉。 俞忌言伸出了舌头,她穴里的水跟裹不住一样,哗啦的往下泄。不过,他认为她还有。他半抬眼,睫毛的阴影覆在深邃的眼窝下,眼里都是狠劲。他再埋下头时,舌头压向了她已经挺立起来的阴蒂上。 这次是要了命敏感,许姿脑袋瞬间充血。 可俞忌言还是没弄够,等阴蒂被压到红肿时,他还咬上了,咬完又吸了吸。这种强烈的酥麻感,让许姿想喊救命,但她还是忍住了叫声,枕头都被她咬烂了。 俞忌言又换了两只手指,并拢,又一次塞入了她已经水汁横流的热穴里,食指和中指不停地捣弄。他没低头,就喜欢居高临下的盯着眼底扼制欲望的美人,就要让她叫出来。 于是,俞忌言的拇指往阴蒂一按,他见许姿身子打了颤,两只浑圆的奶子晃得厉害。紧跟着,穴里的两根手指加快了捣弄的速度,里面动一次,拇指就朝阴蒂上狠狠按一次。 「啊啊啊……」 终于,许姿遏制不住了,她的魂魄都快被抽走,睫毛湿了,窗外的夜景都成了模糊的阴影。 听到她叫了,俞忌言抽出了手指。他头一低,看到那穴口正在吐水,一股接一股,跟流不完一样。 还没真正开始做,许姿已经成了一滩软泥。耳边忽然传来撕避孕套袋子的声音,还有老狐狸更赤裸的挑逗:「我们许律师,水真多啊。」 第二十七章:第一回合(H) 许姿揪紧了床单,将头又埋进了枕头里。她根本不敢看那个正在摆弄自己的男人。虽然她想过这天可能会来,但真来时,她还是委屈。 委屈,第一次没给喜欢的人。 戴好避孕套的俞忌言,从微微暗暗的光影里,将身下的女人扫视了一遍。她的裸体实在太漂亮,肌肤胜雪又通透,经常练瑜伽,腰和小腹线条婀娜紧致,盯得他的喉咙都发紧。 落在肌肤上的目光太骇人,许姿喊:「别墨迹,快点完事。」 俞忌言没急,伸手去扯她的枕头,但枕头被她当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揪住:「你做你的就好了啊……你好烦啊……」 在许姿挣扎的叫喊中,枕头被俞忌言一把扯开,扔到了地上,她瞬间像变得更裸露,没地可藏。 他身子俯得很低,很强势:「把脸转过来。」 许姿就不转,烦得蹙起眉:「你不就是想解决自己的需求吗,你做就好了,哪那么多事呢。」 「呜呜……」 不听话的后果,又是一记狠吻。 许姿边挣扎边呜咽,俞忌言几乎是咬着她的唇,将她的脸扭过来的,她握紧的拳头抵着他的肩,困难的喊:「你怎么不咬死我。」 俞忌言宽阔的胸膛挤压着她浑圆的奶子,「许律师,我很公平的,」轻哼出声,「一会换你咬我。」 许姿…… 什么污言秽语,她那张白皙的鹅蛋脸忽然胀红。 俞忌言没再墨迹,将她的大腿又往外再推开了一些,让角度更大幅度的张开,然后扶着猩红又粗长的阴茎,一点点往她的穴缝里塞,虽然刚刚吐了水,算湿润了些,但始终还是太紧窄,刚塞一小截,又被挤了出来。 刚刚被异物抵入的瞬间,许姿痛到肌肉缩紧,额头和鼻梁上都冒着细汗,身体每一处都在排斥这件事。看她全身都绷得太紧,俞忌言用拇指揉着她的小腹,「许律师,放轻松点。」 没做过这种事,外加和这个男人毫无感情,许姿哪能放松。而后,那硕大的异物又戳进了肉缝里,她疼得身子胡乱扭,俞忌言死劲按住,强硬的将阴茎继续往里塞。 本想当个哑巴,但生理性的难耐,许姿根本忍不了,那句「好痛」还是冲出了喉咙,眼尾挤出了泪。她太痛了,心底在咆哮,这只老狐狸的下面怎么可以这么大。 在往里抵入时,似乎碰到一层薄薄的膜,俞忌言抬眼,看着痛到蹙眉的许姿,眉额一动。然后使力稍微轻了点,徐徐将茎身挺进去。 许姿一直撇着头,她用力揪着床单,随着底下忽然袭来一阵撕裂身体的痛,异物像是完全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她知道,是处女膜撕裂了。 许姿疼,俞忌言也疼,小穴还是很紧到不行,阴茎只要稍稍往里动动,她就疼得嘤咛,身子绷得更紧,甚至微微抽搐。他俯下背,大掌箍住她的后脑,将舌头探进了她的唇齿间,没刚刚啃得狠,柔了许多,辗转反侧了几圈,俩人的口液在齿间拉着丝。 就是再不想迎合他,许姿还是闭上眼,缠上了他的舌。因为此时的吻,的确能缓解下身的疼痛。不过,俞忌言没闭眼,如狼似虎的盯着猎物,看着她脸颊渐渐潮红。 他的身体火热死了,像山一样压着许姿,她刚舒服一点,突然感受到他胯部用力一顶,粗胀的硬物又进去了几寸,她疼得唇都在发抖。 「别吐出来,」俞忌言箍紧她后脑,「咬死点,一会就舒服了。」 许姿听不懂,什么「吐」、什么「咬」,她只知道好疼。这真的是做爱吗?她感觉他想让自己死。 俞忌言抬起头,锋利的下颌绷紧,眼里蕴着欲火,目光没挪开过。他的尺寸很大,而她的穴紧窄还嫩,胀大的龟头生猛的挤进去时,显得的确太残忍。 许姿痛死了,又开始喊,「俞忌言,你不要再往里了,你杀了我算了……」 这张在法庭上巧舌如簧的小嘴,在床上乱嚷,却显得格外可爱。俞忌言抓起她的手,往下扯,让她触到了自己未入进去那一截阴茎,「许律师得忍忍,还没全进去呢。」 皮肉烫死了,许姿立刻收回手,指尖还有些黏腻的水液,很嫌弃,但没地抹,只能报复性的抹到了老狐狸身上,「臭死了。」 俞忌言只笑笑,任她胡闹。身下没丁点松懈,劲瘦的腰挺起,背部肌肉线条抽紧,出了些细密的汗。再来,就是一整根肉棍凶狠地塞进了她湿滑的阴道里。许姿都能感受到,那滚烫皮肉上的青筋,正绞着自己的细肉往里侵入。 还听见了噗呲的水滑声。 身下的女人除了一张爱呛人的嘴,她哪哪都娇滴滴的,娇到俞忌言只想狠狠的将她吃干抹净。他没再留一丝情面,接下来的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这张小穴又湿又紧,太好操。 许姿一头过肩的长发,飞得凌乱,汗水粘着发丝,在窗外的霓虹光影里,是风情万种的浪欲。 弓着背操干了近百下,俞忌言爽到头皮都发了麻。他挺直了背,干脆利落的抬起许姿极细的玉腿,架到自己的肩上,干这种事,他更喜欢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平时,俞忌言都有健身的习惯,他也只是穿着衣显斯文而已,脱了衣,整个人充满力量感,臀肌摆动发着力,硬得跟铁一样的阴茎,不停地插弄着连接着的紧穴。 好热,全身热到跟烧起来一样,许姿口干舌燥。没做过这事,有种「不经干」的感觉,显得柔若无骨。唯一的意识都快没了,任由身前凶狠的男人摆弄自己。 俞忌言额头都流了汗,他也很燥热,胸腔里的火像窜到了眼底,忽然加快了速度,肉棍在穴里飞快的进进出出,都插出了水声。他腹部肌肉越绷越紧,顶到她的小腹在抽搐,她似乎还感觉到有圆圆的东西撞着自己的臀肉,声音好响,很淫靡。 肉棍进得实在太深,许姿彻底遏制不住呻吟:「啊、啊、啊啊、嗯嗯嗯……嗯……」 身体的本能总是能压过理智。 二十分钟过去。 俞忌言丝毫不疲惫,塞在穴里的肉棍像又硬了一圈,越来越肿胀,许姿从未开发过的嫩穴,都被操成了血红色。 在高频率的抽插里,她都快忘了疼痛的滋味,似乎的确有一些快感迎来。她出了一身汗,背后的床单沁湿了一小块。不过,她想停了,「俞忌言,我好累啊。」 俞忌言抓着她的小腿肚,眼神狠厉:「是吗?但是许律师,底下很能夹啊。」 许姿眼前只有一片迷蒙的雾气,听不清他的骚话。还没缓缓,他大身又一次压下,将自己的腿锁在了宽阔的腰背上,然后朝她的一对酥胸下了手。 俞忌言嘴里含着一只,那浑圆的乳肉,像要溢出汁水一样的嫩,手里又揉着另一只,底下的肉棍顶操得肆无忌惮。 「啊啊啊、啊、俞忌言,你这个老流氓、啊啊……」 这是什么发疯的方式在弄自己啊,许姿感觉整个人呢都要被俞忌言吃进身体里了,从嗓子里冲破出来的骂喊都是破碎的,还混着声声无法遏止的浪喊。 她一把揪住了老狐狸的头发,「你好了没啊,你要做到天亮吗?」 俞忌言在白花花的乳肉上,咬了几口狠的,然后猛地松开,两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娴熟的捏着两颗红肿的乳头,臀肌还在重重的往下发力,阴茎顶得凶死了。 他笑得极坏,「许律师,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第二十八章:High点(H) 雪白的床单沁上了丝丝粘液。 许姿趁俞忌言在换避孕套时,踹了他一脚,想跑,但被他一手就捞回了怀里,干脆没回床上,坐到了床沿边,他炙热的声音陷进了她的颈窝里,「许律师还没舒服呢,要跑去哪?」 许姿灵机一动:「舒服了,我舒服了,我好舒服……」 那只强有力的手臂死死的捞着她,根本没想过放人,湿热的口腔里吐出气息让她背脊发麻,「舒服两个字,得好好喊出来。」 随后,俞忌言将许姿转了过来,分开她的两条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视线在幽暗的光线里对撞上,蕴着热火。那根挺立到上翘的肉棍,贴在她沁出汗的小腹上,感觉很奇妙。 他扶着茎身,故意朝她小腹甩了甩。烫烫的龟头拍得她一阵敏感,下体都跟着缩紧起来。他眼盯着她,将手里的肉棍,去挤压她的小腹,一寸寸往下挤,刮过她湿腻的阴毛,抵到了穴口。 俞忌言没用多大力,但弄得许姿闭眼嘤咛,手没处支撑,只能环抱着他的脖颈。他不喜欢废话,直接将阴茎重新塞了进了细窄的穴缝里。 虽然刚刚做过一次,穴里也湿润了许多,但捅入的那一刻,许姿还是感到了一阵撕裂的痛,她下意识把俞忌言抱紧了些。他臀肌一挺,肉棍开始顶了起来,她疼得手指抠进了他的脖肉,蹙眉嚷嚷,「你轻一点……轻一点……」 身子被干软了一次后,她明显连叫声都娇气了。 俞忌言粗糙的手掌覆在她嫩出水的臀肉上,手臂按着两瓣臀肉,臂肌的肌理突得分明,两条修长的腿大幅度打开,下身越顶越凶。 这力量简直要了许姿的命,但不知从哪秒开始,身体里的快感将疼痛压下,软腰扭了起来,没意识的在迎合,真吞起了那根硬烫的肉棍。 俞忌言从余光瞟到了她的表情变化,从痛苦狰狞到了抿唇呻吟。他提起唇角,满意一笑,然后咬住她的耳根,下身继续耸动。 床沿边拉长的两只人影,剧烈晃动到影子都变了形。 他们身型太悬殊,女人像一只易撕碎的布娃娃,被男人欺负着。雪白的臀肉被十指,抓出了一道道血红印,又同时被身下那两条结实的大腿,顶到跟水波一样晃,啪啪啪的皮肉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似乎还有汁水啪嗒落地的声音。 近百下这样玩命的插顶,许姿几乎瘫在了俞忌言的胸膛里。他口腔太湿热,火热的吻着她薄如纸的窄肩,半抬眼看着她,「许律师,舒服就要喊出来,嗯?」 她被顶撞得哪还有什么意识,只剩本能的喘着气哼吟:「嗯嗯嗯……」又抠着他的背求饶:「……我好累……我好累……」 她两条腿真被干到酸疼。 俞忌言在许姿细柔的脖间用力一吻,然后拔出了阴茎,把她抱回了床上。床很软,她瞬间舒服了许多,不过,两条腿又被迅速抬起,架到了他手臂里。 他扶着肿胀的大肉棍重新去入穴,半抬起眼看她,坏笑着夸,「许律师,比我想象中厉害啊。」 污秽死了。 许姿不出声,只透过水雾般的朦胧视线,看着身前高大的男人又一次动了起来,底下一阵酥麻的刺激感。此时紧嫩的穴里都是水,好入得很,他再抽插起来已经毫不费力。 忍了一年半,他积压已久的欲火全部喷了出来,只想将她操得天昏地暗。 「俞忌言……啊啊、啊……太重了……不行、真不行……你给我轻一点……」 许姿咬牙真哭了出来,眉头蹙紧。 这老狐狸突然更猛了起来,她没想过他的体力和力量能这么强,丝毫不见疲惫,那干起来的粗重喘气声,像要把她吞入腹里。 胸腔里堆积的热火让俞忌言变得更「不讲道理」。他捏住许姿的腰肉,十指往上按,按到了一些乳肉。不过他没用力捏,而是只用拇指在乳肉上推揉,但这种按摩般的把弄,让她更敏感,细腰像水蛇一样扭。 情欲上头到极致时,俞忌言没什么怜惜感,只想让彼此都更畅快淋漓。肿胀滚烫的肉棍被嫩穴咬得很紧,也咬得他太阳穴发麻。他直直的往里顶,紧实的臀不停地耸动,去戳她最敏感的High点。 「俞忌言……我……」许姿声音都变了调,破碎不堪,满头热汗,「……不行了……你放过我……」 俞忌言抓起她软绵的手臂,只问自己想听的,「许律师,舒服了吗?」 许姿只含糊不清的嗯着。 老狐狸自然不满意。 俞忌言抓起她的手臂,和她十指紧扣,稍微放缓了下面顶动的动作,「别糊弄我。」 他眼神突然狠厉,骨子里到底太强势。 许姿还是没说,唯一的理智在告诉她,就是不想让他得意。 突然,俞忌言凶了起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穴缝边被胀到极致的大肉棍摩擦到发红,许姿根本承受不住,指尖都抠进了他的皮里,但快感的确比刚刚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穴肉层层收缩。 她死命的咬着唇,浑身不受控制的被撞到颤抖,眼泪还在落。 看着身下那张美艳的脸庞,被自己的操弄得扭曲,俞忌言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在此时肉体交合的淫靡的氛围里,就连她脸颊上的细汗,都很媚。 他面部肌肉绷得很紧,使劲的抓着许姿的手,俩人的掌心都被汗湿,黏腻的贴着。而他的龟头被她越咬越紧,几股热流止不住的要往外喷,没停歇,他顶得凶狠死了。 没有做过爱,第一次就这么猛烈,许姿招架不住的同时,却好像真体会到了逐渐高潮的感觉。 的确欲仙欲死。 「俞忌言……啊啊、嗯嗯……」 越到后面,他爆发的力量更强。许姿身子被撞到乱跑,咬着嘴边黏着汗的发丝,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俞忌言挑眉:「许律师,怎么了?」 许姿颤抖轻吟:「我……好舒服了……真的……舒……服了……」 没有撒谎,她的确被这该死的老狐狸弄得舒服到了极致,有了强烈的High感,即使心底还在排斥他这个人。 俞忌言额头流着热汗,看着逐渐高潮的许姿,媚死了。他忽然松开她的手臂,胳膊伸向了她的肩后,一把从后捞住,手指勾着分明的锁骨,俯下火热的大身,固定住了她要碎了的身子。 滚烫至极的肉棍狠狠刮过她的穴壁,直朝花心敏感点刺。他加速冲刺,整个背部肌肉都绷紧到在抽动,臀肌耸动得过猛,撞得她乱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粗气声将许姿完全包裹,耳畔边进不来任何声音。第一次开苞的小穴,快被那根肉棍捅破顶烂,她十指着实用力,将他的背抠出了血印,眼尾全是泪,「俞忌言……你快射……我不要做了……不要做了……呜呜呜呜……」 大床上是男女交欢的疯狂律动。 在最后近百下狂放又粗鲁的激情里,俞忌言咬着牙,结束了他们的第一次。他松开了许姿,将枕头扯过来,把她的头轻轻放了上去。 看到躺着的她,跟丢了魂魄般急促的呼吸,满身覆着高潮余韵。他轻轻笑了笑,然后,又看了看床单,被她刚刚穴里泄出的水液彻底打湿,甚至到现在还没流完。 澳门的深夜依旧繁华躁动。 俞忌言撑开被子,先替许姿盖上,然后下了床,抽了几张纸巾,斜着身子,擦拭着手指:「我帮你洗,还是我帮你擦。」 过了半分钟,许姿掀开被子,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有气无力的往浴室走,声音冰冷,「不用。」 那高大的影子迅速覆了过来,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俞忌言横抱了起来,「许律师,怎么下床就不认人了呢。」 第二十九章:那个男人 许姿死都没让俞忌言再碰自己,澡是自己洗的,在浴缸里泡了很久才出去。因为睡衣在自己的酒店,所以她只能穿着面料粗糙的浴袍。 套房像是简单收拾了一遍,窗帘合上,只开了盏夜灯。她朝床上望去,俞忌言侧着身,朝窗的方向平静的躺着,应该是睡着了。 房中骤然的安静,让她无法想象,不久前,她和自己最厌恶的男人,激烈的融为一体过,甚至还趴在他身上,羞耻的呻吟。当情欲的余韵消退后,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她并没有因为身体的过度亲密,而能接受这个男人。 排斥,还是排斥。 许姿按了按眉心,忽然,余光落向了椅子上那条浅粉色真丝睡裙,她走近,拿了起来,是她喜欢的睡衣牌子。她吸了吸鼻,似乎还闻到了熟悉的木质香薰味,是大西洋雪松。 舒缓的味道,让她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 大概是三年前,她跑去英国找韦思任。 那一晚,她以为自己的追逐终于开了花,可第二天清晨,她收到一条分别的信息。 韦思任:「许姿,Sorry,我要去努力了。」 情绪低落的她,一个人在伦敦疯狂购物,靠无止尽的花钱去麻痹心里的痛苦。走到街角时,她总感觉有人一直跟着自己,她胆小,不敢回头,赶紧钻进了一家店。 是一家香薰集合店。 她假装在挑香薰,手随便摸到了一款,可那个浓黑的身影覆了上来,遮住了一大片光,甚至一只手还伸向了自己手边。她心惊肉跳,恐慌不已,不过,男人只是拿走了一盒香薰,没停留的走去了柜台结账。 她记得,当时立刻回头去看人,但只有张背影,裹着件笔挺的黑色长大衣,系着条格纹围巾,身躯高大又透着些斯文气。她又回神,看着刚刚男人抽走的那盒香薰,是Carriere Freres大西洋雪松。 后来,鬼使神差,她也买下了。 再后来,她爱上了这个味道。 带着这些模糊不清的记忆,许姿换好上了睡裙,又一次和身后没有感情的「丈夫」,同床共枕。 身体亲密了,但心灵还遥远。 *** *** *** 第二天,许姿凌晨5点就离开了酒店。 她给费骏打电话,让他给自己改一张上午回成州的航班。做助理得任劳任怨,即使没睡醒也要干活,费骏立刻改签了一张11点的头等舱。 不着急去机场,许姿自己酒店吃早饭。突然,她接到了韦思任的电话,想了想后,她同意了见面。 他们约在了附近的小公园。 陈旧的老亭,蜿蜒曲折的长廊,底下是泛着绿光的池塘,像一块明净的镜面,蓝天、花影,绿树,倒影柔和。 因为赌场的事,许姿无法好好面对韦思任。此时看着穿着干净白衬衫的他,人似乎还是同过去那样的温柔斯文,但却又觉得很陌生。 韦思任攒了一夜的话,需要和她说出来,「许姿,我们从来都不是一类人。」 终于他还是说了这句伤人的话。 池塘边是夏日划破天空的蝉鸣。 许姿鹅黄色的吊带裙,在炙热的阳光下反着刺眼的光。她没出声,只听。 韦思任一直看着她,说话声很平静,「高中我没有答应你的追求,是因为,我一直都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你出生富贵,而我,家境一般,连去英国留学的费用也是父母借的钱。」 许姿心底晃了一下。 转眼,韦思任的目光移向了池塘,胸口的气息很沉:「当时,我依旧想着回国做一名检察官,但我承认,后来我变了,」池塘的水刺得他眼痛,「临近毕业时,我母亲生了重病,我需要钱,所以我换了方向,选择了做律师。我以为一切会顺利,可是律师行里的人也会狗眼看人低,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他们看不起我,觉得县城来的孩子,不配做大律师。」 「所以,你就去,」许姿都不好意思开口,「陪那些富婆?」 「是。」韦思任没否认。 许姿被噎回,一切都太荒唐。 韦思任一手抓住长廊发烫的栏杆,「许姿,我和你不同。你家里很有钱,你可以很轻松的开律师事务所,做老板,也可以维持你年少时对正义的纯真,给穷人打官司,你做到了。我在网上看到那些人对你的褒奖,我很开心。」 他突然泄了气,再说话都很费力,「可我不一样,我没背景,可没钱就是原罪。当我第一次拿下了大客户,看着到账的巨款,看到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律师,再也无法将我踩在脚底时,我觉得自己扬眉吐气了。」 这些话听得许姿很难受,可是她无力反驳,因为是实话。她一直养尊处优的活着,对普通人生活的艰难,无法共情。 忽然,韦思任转过身,笑了笑,「听说你和一个富商结婚了。」 许姿点点头,「嗯。」 「挺好的,真的挺好的,」韦思任的话是真心的,「你生来就是千金小姐,你应该和自己匹配的男人在一起。而不是掉下身价,和我这种人在一起。」 将过去不敢开口的话说出来,他释然了,「昨天让你看到也好,别再惦记我,惦记过去。」 金鱼在水池里扑腾,水花晶莹。 韦思任看了几眼跃起的鱼,然后道别离开。 不过在他走之前,许姿叫住了他,问了那个憋在心里很久的事,「韦思任,既然你从来没打算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三年前在伦敦的别墅里,你要抱着我睡一晚,还对我表白,让我一直惦记你?」 她气,还有点想哭。 韦思任眉头一紧,迷茫的摇摇头,「许姿,那一晚,我10点就走了。」 许姿…… 他们在公园外分别。 在回酒店的计程车里,许姿一直在回想三年的事。 她清楚记得,那晚自己喝了一些酒,不过还有意识,她推开了一间卧房门,扑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她真不记得长相了,但记得他叫了自己的名字,还说了一句:「我喜欢你。」 因为男人的身型很像韦思任,而且别墅里也没有其他男人,她很笃定那晚,抱着她入睡的是他。 怎么想都不对劲,许姿立刻拨去了一通越洋电话,打给了她的大学同学Penny。伦敦时间是夜里12点,刚刚入睡的Penny被吵醒。 Penny:「怎么了?大小姐。」 许姿直抓重点:「三年前那晚湖边的Party里,有谁来了?有其他男人吗?」 Penny:「大小姐,都三年了,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不过,我记得,你说你喝不了酒,除了韦思任,我都没叫男人,都是群姐妹。」 许姿语气太急:「真再没别人了?」 Penny:「没了啊,而且那个别墅是封闭的,就我们几个,绝对进不来其他人,」她又补充,「当然啊,除了房东。」 许姿又追问:「房东是谁?」 Penny喊了声救命:「大小姐,我怎么知道房东是谁,负责给钥匙的是房东雇的黑人中介。」 第三十章:洗苹果(微H) 最后,Penny也没解释清楚三年前的事,都三年了,谁还记得一个破Party。许姿心想,算了,太久远的事,也不想太较真。 许姿回到成州后的一周,俞忌言都还留在澳门,依旧是每天晚上告知是否回家。关于初夜这件事,她消化了一些,不过这两天,忙上了新案子,是真没空多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周五,很意外,朱少爷给她打来了电话,同意了合作,回香港就签合同。开公司这么久,她头次差点在办公室喜极而泣。 许姿立刻给靳佳云打电话,兴奋的说要奖励她。那头,靳佳云完全激动不起来,状态很不佳,说这位朱少爷在南非快要了自己半条命。 因为拿下了朱贤宇的案子,以及,俞忌言说下周一才回来。许姿双倍开心,趁周五,她去了趟进口超市,满满一推车,都是好吃的。 她回到家时,已经八点多,屋外天色暗下,数百坪的屋里静悄悄,她确定老狐狸没回来。 「咪咪……」 打开灯后,许姿喊着咪咪,她嗓子本来就细,一喊小动物,甜得挠人心。 咪咪过来蹭了蹭她的腿,还奶奶的喵喵了两声,然后一直跟着她,她把牛排、牛奶、水果挨个放进了冰箱里。 这时,妈妈谢如颐打来了电话。 许姿刚接通,心情就差了一截。 谢如颐:「忌言给我打电话了,说前几天你去澳门了,你们玩得挺开心。」 这个「玩」,耐人寻味。 许姿没反驳。 谢如颐:「你啊,总算做对了一件事……」 后面都是「谢式」教育,多是围绕备孕展开。许姿将手机拿远,每隔五秒嗯一次,妈妈唠叨十几分钟后,终于挂了。 进了卧室,她气到将手机扔到床上,「俞忌言你这老狐狸,怎么这么贱啊。」 她家教向来严格,从不骂人,更不说脏字,但这辈子最难听的字眼都给了俞忌言。 半个小时后,许姿出了浴室,她泡了一个超级舒服的牛奶浴。她忘了拿睡衣,看到墙上挂着一件吊带,想着家里无人,也锁了门,随手扯下穿上,下身就穿了条白色蕾丝内裤,背后是两条交叉的小细带,白嫩的臀肉若隐若现,跟水蜜桃似的。 她裹好浴帽后,走出了卧室,准备洗个苹果,煎个牛排,然后抱咪咪进屋睡。可能是心情太好,她打开了音响。放着她最喜欢的火星哥,Bruno Mars的《Leave the Door Open》。 厨房里,俯在水池边的高挑女人,性感死了。百叶窗扯下了一半,能看到迷人的月夜。 许姿跟着哼唱起来,小细腰扭得妖媚。 「啊……」 突然,她大惊失色,苹果都掉到了水槽里。一只高大的身躯整个覆向她的背,是好闻的木调香,低沉磁性的声音扫过她的侧脖,令她头皮发麻,「原来许律师在家都这么穿啊,看来,我应该经常回来。」 许姿跟见了鬼一样,吓到手颤。 俞忌言穿着浅灰色打底衫,应该是在看书,鼻梁上还架着那副银丝边眼镜,外形真能骗人,有几分禁欲的斯文感。 两只有力的手臂撑在水池边,将身前的女人固定住。许姿根本跑不了,紧张到额头都冒出了汗,「你……你不是说……下周一才回来吗……」 俞忌言声很轻:「工作提前忙完了,外加今天回来得早,就没特意电话通知你。」 心跳得太快,许姿试图推开他的胳膊:「行,随你,我要回房了。」 但她像一只待宰的小羊,根本逃不掉。 俞忌言视线落下,扫过她几乎不蔽体的穿着,手掌覆在了她的内裤上。 「滚……你滚……」 太下流了,许姿大喊,挪着他的手,但力量终究悬殊。俞忌言没说话,只盯着看她,隔着那片薄薄的蕾丝,五指又向下一伸,摸到了温热的阴户。 一阵敏感,许姿双腿轻轻一颤,但遏止住了叫声。 俞忌言目的性很强,就是要听到想听到的声音。中指在阴唇嫩肉上挤压,甚至摩擦到了阴蒂。 好敏感,许姿撑在水池台上的胳膊,都鼓起了细细的青筋,但还是没出声。直到,他霸道不讲理的将蕾丝掀开,中指直接抵进了自己的花穴里,紧嫩的穴就这样被这根略粗的手指强势撑开。 有点疼有点麻,她还在忍着不叫。 俞忌言斜着脑袋,盯着许姿的侧脸,因为头发都被包裹在浴帽里,所以她脸上的表情很清晰。他眼神盯得凶,手指也越弄越凶,指腹刮着穴里的层层细肉,不一会,就捣鼓出了淫靡的水声。 就算表情已经狰狞到难看死了,许姿还是没叫。 「啊啊啊啊……俞忌言……你去死吧……」 许姿受不住了,忽然仰起头,那根中指捣弄得太深,还快。她伏向前的身子,跟过了电了一样的抽搐起来,是一阵极致疯狂的快感。 俞忌言迅速抽出中指,一小股水泄在了蕾丝内裤上,短短几分钟,她跟瘫了一样,软绵绵的撑着洗手台。 俞忌言没放人,从背后环抱着许姿,彼此贴得很近。他听着她的呼吸声,打开了水龙头,慢悠悠的冲洗着自己双手,尤其是那根沾着情色粘液的中指。 总被老狐狸强势压制,许姿气不过:「俞忌言,你这样,我只会越来越讨厌你。」 「哦?是吗?」洗完手,俞忌言捡起了水槽里的那颗苹果,语调挑起得很刻意,「万一,许律师,以后会喜欢我呢?」 许姿讽刺一笑,「我们是做过那件事了,但是这并不能代表我会喜欢你,你不要太往自己脸上贴金。就算以后我们拥有正常的性生活,也充其量,只是一对各过各的夫妻而已。」 俞忌言沉默着,根本没理她的呛话,只将苹果递到了她手边,掂了掂: 「拿着。」 「什么?」 「拿着。」 …… 见她半天没动,俞忌言直接塞到了她的掌心里,然后包住她的手,和她一起洗起了苹果。他的脸贴在她的脖肩,掌心的贴着她的手背,前后轻柔的揉搓。 如果没有排斥的硝烟。 这样看上去,他们像是一对甜蜜的小夫妻。 炙热的气息覆在许姿的脖间,怪痒的,俞忌言轻轻哼笑,「许律师敢和我赌吗?」 许姿真被弄烦了:「你这么爱赌,你可以永远呆澳门。」 俞忌言这人自我又强势,通常只顾自己的话,「赌,许律师会不会和我表白。」 「俞忌言,你真的,」许姿真笑出声了,「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自恋,真的恶心。」 「敢吗?」他厉声重复。 许姿忽然愣住,没答。 水声戛然而止。 俞忌言关上水龙头,将那双小手狠狠一握,脸上的笑难以捉摸,「许律师,你也是当老板的,要有点魄力。既然如此笃定,又何必害怕和我赌呢。」
【异常现象】(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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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腿(微H)
投影里的画面尺度越来越大。
满背大汗的男优已经刚射过一次,此时又将女优的双腿架到肩上,狠狠抽插
起来。女优被操干到全身潮红,腿上、小腹上都是黏腻的液体,她咬着手指不停
呻吟。
书房浑浊一片。
沙发上的人影也一样刺激。
俞忌言稍稍将袖子往上一卷,胳膊结实有力,许姿很瘦,腿也细,他抓得毫
不费力。只是被困住的她,厌恶又忌惮他的强势,挣脱不开,干脆就缩在一角,
把脸埋到了抱枕里。
她闷在棉花里发出声音:「俞忌言,像你这种人,做事手段卑鄙,又下流,
性格还差,难怪追不到喜……」
她咬住唇,抿住了自己的一张快嘴。
俞忌言稍稍动了动眉,不怒反笑,五指掐住她光滑的小腿肚:「那辛苦许律
师了,要和我这种人做夫妻。」
被诋毁还能笑,许姿觉得他就是个变态。
「把脸转过来。」
低沉的声线就是夹在女优激烈的叫喊里,也能感受到字里的强势。
许姿就不转。
当然,不乖的后果就是,她的巴掌小脸硬生生被那只有力的手掰到正面。
但她就是紧闭双眼,宁死不屈。
俞忌言看了她两眼,暂时先松了手,双膝朝前挪了挪,到底是成年男人的体
格,膝盖骨一用力,沙发深陷一寸。
闭着眼其实更恐惧,因为对外在一切都不知情。显得此时的许姿,被动又柔
弱,只能任由那熟悉的灼热气息扑向自己的脸庞。
是老狐狸身上的大地香水味。
还有,他烦人的「臭味」。
有过几次擦边行为的许姿,知道俞忌言正在做什么。果然,她听到了解皮带
的声音,一紧张,双手揪起裙边。
呲。
是拉链从布料里扯落的尖锐声音。
肉眼可见,许姿胸口的起伏越来越急促。一转眼,男人那富有磁性声线从她
耳边传来:「许律师,你有是有老公的。」
她不傻,当然懂他轻佻言语下的意思,只是内心青涩,被这么一挑逗,耳根
热得很。
俞忌言直起身,再次抓起了那双腿,丝绸睡裙很滑,一下就滑到了大腿根,
那条白色的蕾丝底裤在腿缝间若隐若现。
反正跑不掉,许姿干脆呛了句狠的:「只会解决自己需求的男人,跟发情的
公狗有什么区别。」
俞忌言没吭气,但目光能活剥人,他的两只手游走在她的腿上,粗糙的指腹
抚着细腻的软肉。
许姿身体里是有了些麻麻的感觉,但她并不享受。
俞忌言微微皱眉,却又勾起笑:「这一年里,许律师一边不断的诋毁我,骂
我,一边又让我答应无性婚姻的要求,让我配合你在长辈面前演戏。怎么看,都
是我亏啊。」
还没给许姿缓冲找词的时间,忽然,她的腿打了颤,是男人的五指朝自己的
腿肉上狠狠一抓,疼到细哼了一声。
俞忌言眼神钳得很紧:「你老说我是个卑鄙的生意人,那我凭什么做亏本生
意呢。」
许姿呛不回去了,感觉没理。
嫌AV太吵,俞忌言关了投影,屋子立刻黑透。
他将黑色底裤朝身下一扒,跪着的姿势,大腿肌肉需要用力,一条底裤被扯
到绷紧,那根嚣张的性器就这样甩着。
许姿懒得做无畏挣扎:「无非就那点事,快点。」
俞忌言握住她的两只脚,往自己的下体上一压。
可刚刚压下去,那情色的触感就让许姿想逃,脚心碰到他粗硬浓密的毛,扎
得她脚趾都蜷起。她立刻撇开头,看向地板,眉头狠皱。
俞忌言不是轻易放人的性格,抓着她的脚,就开始揉搓自己那根憋得难受的
大阴茎:「躲在这里偷偷看其他男人,自己老公的不看看?」
轻佻又放肆。
许姿闭眼,抿紧嘴,死都不出声。
有骨气。
她不叫,俞忌言偏偏就得让她叫。只是没想过,她爱美到就连脚都保养极佳,
细皮嫩肉,滑滑嫩嫩,手感太好。
他抬起一只脚,还在脚背上轻轻一吻。
许姿真想大吼几声死变态,但她知道,他就在逼自己出声,她不能中计。
双脚在那条还未彻底勃起的阴茎上套弄着,皮肉上的褶皱充血般的撑起。她
心理不适,但身体又觉得有些刺激。那根肉棒在自己的脚间越变越粗长,上方滚
烫的部位吐出了腥液,没一会,尺寸和硬度都太骇人。
俞忌言挺着背,身型很佳,窄腰修颈。随着他套弄的速度越重,臀肌就更用
力,绷在大腿间的底裤,似乎有布料撕裂的声响。
这双纤纤玉腿,就是被迫在抖动和起伏,也足以刺激他的神经线,胸口堆积
着要喷出的欲火。
对于许姿来说,她也渐渐失去了些意识,腿被高高抬起,空气从身下钻进内
裤里,好像在吹着穴口的那条小缝,发痒难耐。
他速度更快了起来。
她双脚的粘液也越来越多。
「啊啊嗯嗯……」
最终,许姿又败了。理智斗不过身体的本能,呻吟遏制不住的冲破嗓子。
就喜欢听她那细软娇柔的声音,虽然没那么浪,但俞忌言很满足。他松开了
她的腿,握着视觉凶悍的肉棒,自己又套弄了十几下,浓郁的精液射在她的小腿
上,一股没射完,三次才流尽。
俞忌言眉头紧蹙起,闷哼了一声,是彻底的舒爽。
屋里没光,他看不清许姿脸上的表情,只知道她在气,而且给了自己两脚。
他抓住,没让她跑,从桌上扯了几张纸巾,将她脚上、腿上的精液一点点擦干净。
幽幽暗暗的环境里,是许姿酸软疲惫后使不上力的声音:「你也会这样对自
己喜欢的女人吗?」
俞忌言手指一僵,不过也就几秒,而后,他将粘着浓精的纸揉成一团,扔到
了桌上。这个问题似乎并没有挑动他太多的情绪:「许律师,想说什么?」
许姿的笑带着轻哼:「你不是心里也藏着一个人吗?」
俞忌言……
第二十二章:想我吗?
俞忌言按开了木桌上那盏复古的梅紫色台灯,书房里忽然有了光,他的目光
变得更灼灼,许姿低下头,收回了双腿,没瞧他。
他又扯了几张纸,不急不慢的擦拭着手:「许律师,很介意?」
「介意?」许姿听笑了:「我巴不得你赶紧把意中人找回来。」
这确实是真心话。
扔了纸巾后,俞忌言站在沙发边整理裤子。
这时的许姿已经拉开了房门,她一想到老狐狸有白月光,心里竟是豁然:
「你在找回意中人,对我来说,是最近最好的消息。俞老板,你一定要把她找回
来,好吗?」
她眼角弯起的弧度都是愉悦。
俞忌言往前走了两步,手背在身后,点点头,应了她的话:「好。」
许姿的笑意止不住,她指着房子说:「俞老板的意中人回来了,我立刻拎包
走人,」她真在幻想那天的到来,「我再给你们封一个超大的红包,希望你们在
这间房里甜甜蜜蜜,把刚刚AV里的姿势都做个遍。」
俞忌言站得笔直,面色平静,毫无起伏。
想到一个不太好的事,许姿皱着眉,弱弱的问:「她,还在吧?你懂我的意
思吧,我没恶意的。」
「嗯,她在世。」俞忌言声音过淡。
许姿捂着心脏,好险。心里顿时是一阵即将拥有自由的明朗喜悦没,至少在
这一秒,她似乎都没那么抗拒他,还对他做了个鼓劲的手势:「俞老板,要加油
啊。」
俞忌言的脸色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低头,指着她的小腿说:「抱歉,
没擦干净你腿上的精液。」
赤裸的词让许姿耳根又热了起来,不过她心情好,竟然还能笑着回:「没事,
我自己洗。」她又说:「俞老板你放心,你要是找回了白月光,我会和她说我们
是无性婚姻,你做的这些下流事,我也只字不提,绝对不让她有一丁点的误会。」
俞忌言默不作声的看着她,直到她迈着愉悦的小碎步回了卧室。
*** *** ***
那天后,俞忌言很少出现在家中,为亚汇的上市做最后准备。许姿也忙了起
来,因为恒盈的租金上涨了,她不停地见客户,第一次有了金钱压力。有时忙到
连饭都忘了吃,更无暇顾及俞忌言的「私生活」。
他们忙到连春节,都只匆匆和家人吃了一顿年夜饭。
时间转瞬即逝。
晃眼到了4月底。
这几个月,咪咪长肥了一圈,他们也两个月没碰面。俞忌言照旧每晚给许姿
发微信说行程,直到某晚,他打来了一通电话,说到5月初自己都在澳门,随后,
他们断了联络。
刚断联络的那一周,许姿还真有些不适应。不过,有几晚,她有事微信找他,
他都是第二天早上才回。时间间隔过于蹊跷,她在猜,这老狐狸外面应该是有了
人。
但巧的是,过了一周,许姿连夜赶去了澳门。
因为,她那位大客户朱少爷,把整个律师事务所都折磨得够呛。这一单是能
养活公司大半年,但有钱人哪这么好伺候呢。
朱贤宇用一种「玩人」的态度,一直在拖案子的时间,迟迟不签合同。
许姿赶到澳门后,在酒店放了行李,就立刻赶去了那家顶级高尔夫球会。
靳佳云筋疲力尽的抱住了她,「姿姿,我真的……」她拳头都要捏爆,「想
揍死朱贤宇。」
这案子派给了靳佳云,她从年前就成州、香港、澳门来回跑,就差住在飞机
上了。可最近,她真被这位朱少爷折磨到躲酒店哭了好几次。
许姿很心疼她,拍了拍她的背:「一会我和他谈谈,实在不行,我们就放弃
这单。」
听到要放弃,靳佳云精神了:「你在这说什么丧气话,这单拿下,我们今年
都能轻松很多,你也能在爷爷和老狐狸面前扬眉吐气。而且,我都努力到这个地
步了,就差陪他上床了,我们必须搞定他。」
许姿搂着她,抚着她的肩,往前走:「行,我先去见见他。」
这间高尔夫球会建在路环岛的半山上,连接的是一家威斯汀酒店。一面环海,
一面环山,和大自然配合得天衣无缝,富豪们的天堂。
正在挥杆的是朱贤宇,穿着白色T恤和蓝灰色西服裤,生得倒是俊俏,一身香
港富家少爷气,就是有着不好靠近的冷淡感。
助理在他耳边交代了几句。
朱贤宇朝许姿走来,他和俞忌言是朋友,但从未见过他的妻子,只知道她是
律师事务所的老板。
「你好。」许姿先礼貌伸出的手。
朱贤宇握住:「你好。」
而后,他看了一眼旁边脸色并不好的靳佳云:「靳律师,是找老板来救场吗?」
许姿不想佳佳再被刁难,她回道:「不是,是我刚好放假来澳门玩,想到朱
少爷在这,那理应也得过来见见你。」
朱贤宇笑得客气,但话却不中听:「不过,许老板,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
公事需要另找时间谈,如果你可以等我,晚些。」他看了看手表,「晚上7点,我
可以给你二十分钟时间,如何?」
靳佳云气到差点飙脏话,许姿扯住她的衣角,笑着应:「没问题,我等你。」
朱贤宇走后,靳佳云直接骂出口,说的是家乡话:「没事,他一个香港人,
听不懂的。」
许姿挽着她朝一旁走,「你都说了,人朱少爷给得多,那我们就忍忍呗。」
靳佳云翻了个白眼。
不过,她们刚走到休息区,靳佳云用力的推了推许姿:「我靠,你老公来了。」
阳光像从海面跃起,白茫刺眼。
许姿眯着眼,看清那个熟悉又久违的身影。男人坐在对面休息区的椅子上,
整个人被阳光覆住了一半,运动黑T恤将他胸膛的肌肉线条绷得稍紧。
俞忌言刚捞起打火机抽了根烟,朱贤宇就笑着坐到了他身边,俩人有说有聊。
这时,从旁边走来一个身段高挑女人,就是穿着运动装,都风情万种。她从
桌上抽出一根烟,直接借了俞忌言烟上的火,仰着头,吸了起来。
关系看着有些亲密。
「我靠,」靳佳云看呆了,语气都是空洞的,「你老公真出轨了,你真能离
婚了。」
许姿只看了两眼,然后转身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洗手池在外面。
许姿揉搓着手,冲洗后,刚将手收回,感应器的水流停住。突然,她被一片
浓黑的光影罩住,她心一紧,猛地抬起头,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站着的是俞忌言。
他贴得很近,嘴唇快咬伤她耳朵了:「许律师,好久不见啊。」
许姿还没答,俞忌言又轻轻笑了笑:「两个月没见,有没有想我?」
第二十叁章:捉奸
「想啊,特别想你。」
不同以往,许姿竟顺着老狐狸的话应了回去,并且还笑眼盈盈,一双杏眼,
特别水灵。
俞忌言沉默着和她对视了几眼,然后走到一旁洗起手来,身上还是那股好闻
的大地香。
许姿悄悄往后面探头看去,想看几眼他的「情妇」。擦完手的俞忌言,忽然
靠过去时,她还吓了一跳。
「许律师,看什么呢?」
「看帅哥。」许姿指着正在挥杆的朱贤宇说:「我的客户,朱少爷,本人是
长得挺不错的,真有那种电视剧里港风帅哥的样子。」
俞忌言脸上没什么在意的情绪,转到了别上:「我和朱少爷是初中同学,如
果许律师有需要我帮忙的,可以开口。」
不就是想炫耀和自己的客户熟嘛,许姿不中计,客气推回去:「谢谢俞老板,
我自己公司的事,我自己来。」
俞忌言点点头:「嗯。」
许姿不想和他站在一起,「我去忙了。」
俞忌言:「嗯,好。」
四处都找不到靳佳云,许姿急死了,最后在无人的草地边见到了她,她像在
认真看资料,准备一会重新和朱少爷说新方案。
许姿坐到她身边,望着透白的云,和她起了这桩案子,又吐槽了一些事。
算是愉快的聊着,很快也就到了七点。
天不见暗,海风特别咸湿。
她们然后抱着资料,踏着小高跟,走去了大堂。
许姿下意识看了看四周,没见着俞忌言和那个风情美人。她飘忽的思绪被朱
贤宇拉了回来:「许老板,有件事很抱歉。」
许姿回过神:「什么事,朱少爷不妨直说。」
「是这样的,」朱贤宇摘下了棒球帽,不疾不徐的说:「我现在有个临时饭
局,明天一早也有私人行程,你再等我一周,如何?」
靳佳云捏着牛皮袋,这位朱少爷要再多说一句,她真能上手了。
许姿沉默了,刚想再多问两句时,朱贤宇说:「如果靳律师,愿意和我去一
趟南非,我将有一周时间,可以慢慢听你们的新方案。」
靳佳云觉得这提议太好笑。
这也真难到了许姿。
不过只过了一小会,靳佳云干脆豁出去,「朱少爷,我可以。」
许姿呆住。
朱贤宇叫来了助理:「靳律师,一会你把信息告诉我助理,她会给你安排机
酒,我不会让你们掏钱。」
*** *** ***
许姿和靳佳云从高尔夫球会离开后,为了解压,她们到了大运河购物中心,
天幕营造出晨昏日落的云彩,像走在威尼斯。
俩个气质绝佳的俏丽大律师,穿梭在人群里,特别打眼。
「绝啊绝啊。」
已经买了两个Gucci包包的靳佳云,还是没爽够,「让我陪他去南非,这些有
钱人折磨人的方式真绝啊。」
许姿愧疚的一把抱住她:「佳佳,小时候她们欺负我,你罩我。长大了,我
搞不定的客户,你二话不说直接献身,我没有你,该怎么活啊。」
靳佳云没心思搭理,不过走着走着,目光被勾住:「我靠,许姿,你好日子
来了。」
说完,她立刻掏出手机,帮姐妹拍照存证据。
松开靳佳云,许姿顺着人群望去,她震惊到眼都瞪直了。她确定一起从Lv里
走出来的是俞忌言和那位风情美人,而且美人还挽着他,像是要回威尼斯人酒店。
许姿从未如此激动过,拉着靳佳云就小跑追过去:「佳佳,有些事就是冥冥
之中注定的。朱少爷算是我半个福星,这回,终于让我逮到了。」
她一直在笑。
当场「捉奸」,靳佳云莫名兴奋。
她们跟上了,看到俞忌言和美人有说有笑,还听到,美人特别亲密的说:
「上次那套我从法国给你买的衣服,还合身吗?」
俞忌言笑着点头:「合身。」
靳佳云用手肘推了推许姿:「都买衣服了,我靠,绝对睡一起了,难怪总是
第二天才回信息。」
突然,身后冒出一群回酒店的游客,惊扰到了俞忌言和美人。他从人群里一
眼看到了在闪躲的身影。
他沉着声,叫了一声:「许姿。」
没得躲,而且本来就是来「捉奸」的,许姿理了理裙子和头发,大方的走了
过去。
美人一直在看她,好奇的问俞忌言:「这是?」
俞忌言缓步走到了许姿身边,介绍起来:「这是我的妻子,许姿,大律师。」
他竟然能如此镇定的介绍自己,许姿佩服,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啊。
只是下一句,让她脑袋一懵。
俞忌言指着美人,介绍:「这位是我的姨妈,何敏莲,是香港的大律师。」
第二十四章:主权
许姿让靳佳云回酒店休息,她一个人在楼下等俞忌言。撑着栏杆,看着人造
湖水,发呆叹气。
他哪里蹦出来的姨妈呢,从来没听俞母提起过。
「很可惜,是吗?」
男人低沉硬朗的声线从身后的人流里穿来,等她在反应过来时,俞忌言已经
站到了自己身边。
知道他想说什么,许姿没瞧他。
俞忌言喜欢将手背在身后,也看着湖水说:「我姨妈和家里的关系并不好,
当年在英国留完学后,就到香港做了律师。」
「哦,」到手的把柄泡汤了,许姿有气无力,「你姨妈真厉害。」
商场到了晚上还是喧闹得很。
俞忌言转过身,沉默的站了一会,说:「我姨妈在英国带过一个徒弟。」
许姿不感兴趣:「嗯。」
顿了一下,俞忌言才说:「徒弟叫韦思任。」
名字太敏感,许姿猛地抬起眼,但又不知该说什么。俞忌言沉了沉气,是询
问的语气:「许律师,呆会有空吗?我带你去个地方。」
「哪?」许姿问。
卖了个关子,俞忌言只说:「跟我走。」
俞忌言在澳门的座驾,是一辆黑色的宾利幕尚,开车的是他在这边常雇的司
机。
许姿知道他有钱,但不知道他具体多有钱。不过,她能感觉,他在香港和澳
门,要高调许多。
澳门很小,十几分钟就开到了目的地。
金碧辉煌的顶灯、柱子,眼花缭乱的彩色地毯,这里越是深夜,越是攘来熙
往,人欢马叫。
许姿从不来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赌场啊?」
她跟在俞忌言后面,他没吱声,而是等侍应将他们带到了安静的顶层。
富豪的私人赌场。
许姿害怕赌场这种地:「俞忌言,你要赌博吗?」
俞忌言稍微倚过头,轻轻一笑:「可以赌两把。」
不想进去,许姿第一次愿意碰他,扯住他的西服袖:「我想走。」
俞忌言没同意:「不超过半小时。」
不是商量的语气,是命令。
算了,杠不过,许姿同意了。
侍应将一扇重重的大门拉开,里面是富豪们奢靡放纵的景象。长形的赌桌边,
坐着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佬。
「俞老板。」
见到熟脸,他们都客气打招呼。
坐在正中央赌博抽着雪茄的男人,是澳门的大富豪,他一直盯着俞忌言身旁
的大美人,吐了几口烟圈,问:「俞老板还是第一次带女人来啊。」
许姿稍惊。
俞忌言往前走了两步,许姿立刻跟上去。她虽然不喜欢这老狐狸,但在这里,
她暂时能「依靠」的只有他。
看着,倒真有几分小鸟依人的感觉。
许姿的美不柔,是有攻击力的,今天又特意卷了大波浪,配着这条墨绿色收
腰长裙,美到不可方物,太耀眼。
俞忌言和抽雪茄的大佬介绍:「这是我的妻子,许姿,是一名大律师,有自
己的律师事务所。」
许姿只是配合微笑。
大佬放下雪茄,笑道:「漂亮又能干,难怪俞老板从来不在外面玩女人,家
里藏这么美的娇妻,外面那些野花,哪入得了你的眼啊。」
俞忌言笑笑。
许姿是听明白了,原来带自己来这里,只是为了证明,他有多「干净」。
大佬想起件事,问许姿:「俞夫人是律师?」
没应付过这种级别的富豪,许姿拘谨点头:「是。」
「打过离婚案吗?」
「嗯,打过,并且离婚案是我最擅长的。」
大佬若有所思了一小会,然后问许姿要了名片,说既然是俞老板的妻子,以
后可以多关照。
大佬索性没赌了,带着俞忌言和许姿坐到了后面的沙发上,品起了酒。
忽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妖娆的女人,穿着低胸紧身裙,看年纪,有四十出
头,保养不错,有几分姿色。
但让许姿目光变紧的是,富婆挽着的男人。男人蓦地同她对视上,但胳膊被
富婆夹得紧,无法抽离。
韦思任?
密封的环境让呼吸都变困难,许姿有点喘不过气,眉头蹙紧。以至于大佬的
几句话,她都没有接。
这时,牌桌边引起哄闹。
「温老板,又换男人了啊。」
温老板像是特别满意自己的「金丝雀」,拍了拍韦思任白皙的脸颊:「他可
是大律师,上次给纪爷的儿子打赢了强奸案,以后,有案子多找他。」
其中一个大老板,放下一杯威士忌,接过赌牌,「给活哪有那么容易啊。」
他就是想刁难韦思任:「脱个衣服看看。」
温老板不帮忙反而还起哄:「脱一个给他们看看,我眼光有多好。」
这头的许姿听得一清二楚。
俞忌言没做声,一双修长的腿翘着,单手撑在沙发背上,另只手夹着燃烧的
烟,专注的看着她,偶尔抽上两口,青烟薄雾里,不显露过多的情绪。
最后,韦思任真脱了。
随后是,有钱人玩弄底层人的一阵阵疯笑。
大概五分钟后。
许姿呆不下去了,她先去了趟洗手间。从进去到出来,都没办法消化刚刚看
到的一切。这和她所认识的韦思任,完全不是一个人。
忽然,身前覆上了一道人影,许姿抬眼,是韦思任。他喉结困难的吞咽了几
下,才问去:「许姿,我可以和你聊两句吗?」
许姿还没出声,身后就出现了浑厚的皮鞋声,还有一些烟草味。俞忌言收住
脚步后,搂住了她,脸上露着笑,但字字锋利:「韦律师,不好意思,我和我的
妻子,一会还有事。」
第二十五章:半年了
澳门的夜晚像是纸醉金迷的天堂,车窗开了一小半,徐徐交织的灯影,流光
溢彩。
来和回,心情是极端。
许姿无心看风景。她垂着头,眼里没光。
半个小时前发生的事,她依旧无法消化,实在膈应。那个从她16岁到25岁,
都一直小心翼翼藏在心里的男生,却以这样荒谬的方式,戳碎了自己的惦念。
她接受不了,但又必须相信自己的双眼。
俞忌言端正的坐在一旁,只偶尔倚过目光,看了她两眼,始终没出声。
似乎情绪平静了一些,许姿转过脸,轻声的问:「你很早就知道了吗?」
「不算早,」俞忌言目视前方,「见过两次,第一次是两个月前,在温老板
的局上,第二次,就是刚刚。」
到底心里卡着事,有点喘不过气,许姿没力气多问,只是扭过头,看向车窗
外,发现并不是自己的酒店,她问:「嗯?这不是我酒店啊。」
俞忌言没应她。
司机是葡萄牙人,他用葡萄牙语吩咐了几句,然后司机将车停到路边。他先
下了车,绕到另一边,绅士的拉开了车门:「下车。」
可他的「绅士」仅仅只是种表面行为,藏在语气底下的依旧是命令。
许姿下了车。
她被眼前壮观的景色震撼到。哥特式建筑的外墙,几乎是一比一复刻的伦敦
街景,还有大笨钟。她很少来澳门,但听闻过这家酒店,澳门伦敦人。
的确叹为观止。
俞忌言没着急走过去,而是在身后注视着她,乌黑的长发被微风拂起,漂亮
的蝴蝶骨在吊带里若隐若现,还有那极细的蛮腰,给人一种想要一掌盈握的冲动。
见身旁没有人影,许姿悄然回过头。只是刚好,蓦地对上了男人的视线,即
便隔了一些距离,也能感受到他灼热到覆有侵略性的目光。
她紧张了,立刻转回身。
这种紧张,她的定义不是因为喜欢,而是不知道老狐狸要做什么的恐慌。
伦敦建筑的长廊里,路过男人,大多都会多看许姿几眼,而目光从她的脸一
路向下扫过。
沉默站着的俞忌言,朝前走去,脚步并不急,走到她身旁时,脱下自己的西
服,罩在了她的肩上。
只是指尖触到自己的肌肤,许姿下意识躲了躲,扯着小细音嚷嚷:「澳门夜
里也30多度,你是想让我热死吗?」
她用胳膊甩开了西服,但没用,俞忌言再次将西服披到了她的肩上。
许姿根本推不开他烦人的手臂:
「俞忌言,你真的很烦人。」
「而且还有病。」
「有大病的那种……」
就这点小猫乱骂人的劲,俞忌言从不在意。手也没从许姿肩挪下,甚至,将
她的身子扭到了正面,让她好好的看着自己。
就像被裹进了他的身体里,那种吞人的气息,让许姿越来越不适,她一旦眼
不知该往哪看,就会急:「你带我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俞忌言扯着西服,拢着她单薄的身子,那双平时待人接物都较为薄淡的眼睛,
此时盯她,却像盯猎物,有火欲在暗烧。
许姿越来越慌,她刚开口:「俞忌言,我要走……」
「看那边。」俞忌言打断了她。
看那边?
许姿一头雾水,只能顺着俞忌言的目光望去,发现他正看着复刻的大笨钟,
可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让自己看钟。
直到,等秒针与0点重迭。
俞忌言回过头,再次盯着她,喉间仿佛都是滚热的:「我和你打赌的日子,
是10月31日,而今天,是5月1日。」
还附了一句:「许律师,半年了。」
许姿……
就像是一只嗷嗷待哺的羔羊,她真害怕起来,那种被他的算计和强势碾压的
恐慌感剧烈袭来。她要躲,必须要躲:「就算是半年,你也要经过我的允……」
最后一个字,被一记凶狠的吻消了音。
俞忌言俯下身,牢牢的箍住许姿的后脑,让她根本无法动弹。他们只接过两
次吻,一次是结婚当天,为了应付家人,第二次是夜店。可没有一次,比今天的
激烈和凶猛。
他好像要将自己吞进腹中,即使许姿就是不松开齿贝,可还是被他的蛮力敲
开,他哪是在吻,是撕咬,一张红润的小唇快被他厮磨破了皮。
「呜呜呜……」
许姿一边呜咽一边反抗,可没用。
老狐狸的攻势是不讲道理的生猛。
她已经感受到那双手在往下滑落,一掌用力撑着自己的背,将她整个人往他
的胸膛里一撞,另一手掌抚着自己的腰,甚至要更下,碰到了软绵的臀肉。
第二十六章:水真多(H)
激烈的吻没有停的意思。
许姿快窒息了,她觉得这男人是疯了,这哪是吻,分明是啃,她连推带踹的
挣脱出来,头发都被揉得凌乱,吼了句:「连个吻都不会接。」
嘴又快了。
俞忌言两步向前,俯身看着许姿:「那一会,有劳许律师教教我。」
她没忍住,骂了点没素质的话:「下流,王八蛋。」
能被激怒就不是老狐狸了。俞忌言一步,两步,把许姿逼到差点撞到人,他
及时将她捞进怀里,笑得还坏:「许律师,小心点。」
从未有过的恐慌。
被带出电梯时,许姿紧张到头发晕,她眼往四处瞟,甚至想随便钻进一间房,
「活」过今晚。
发现她额头都出汗了,俞忌言替她拨了拨,然后刷开了套房的门。
许姿还想跟他讲道理:「俞忌言,我们是有过半年的约定,但做这件事一定
两人都自愿,是不是?」
「那许律师,什么时候会愿意呢?」
边说,俞忌言边把她往浴室带。
许姿喉咙卡住,答不上来。
伦敦人的观景套房,坪数阔气,景色绝佳,不开灯,窗外的光也足够给房间
照明。
俞忌言将许姿推进浴室后,反锁上门,感应灯被碰触开,瓷砖都被照得透彻。
同他处在密闭的空间里,许姿呼吸很急。当她转过身想再次对峙时,发现他
正在解衬衣扣。她瑟缩的往后退,声音有点发抖:「你为什么总要强迫我做这种
事呢。」
俞忌言边解扣子,边轻声笑:「一年无性婚姻,我同意了,后来,我又给了
你半年时间,包括刚刚,我也问了许律师,你还需要多久。」
他抬了抬眉,又重复了一次:「你给我一个时间。」
许姿紧张到失语。
浴室里散发着舒服的精油香味。
白衬衫解开了,俞忌言没脱,敞开着往前走,块状分明的胸肌、腹肌,在许
姿眼底越渐清晰。
俩人挤在墙角。
俞忌言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压迫感令人窒息。
忽然,许姿听到了「嚓」拉链扯落的声响,裙子面料很滑,一下子滑落腿边,
只剩内衣,但根本不蔽体。她害怕得逃走,但又被捉了回来,这次直接被拽到了
淋浴室里。
许姿忘了,今天穿的是那套香芋紫的内衣,蕾丝特别透。她被灼热的目光盯
到直喊:「俞忌言,我不要和你做……」
「你不和我做你要和谁做」俞忌言将她抵向冰冷的瓷砖墙,双臂将她困住,
「和那个姓韦的?嗯?」
许姿被噎死。
明明什么都没开始,她的脸已经红透。可一张漂亮绝了的小脸,被挑逗后红
成番茄色,足以让对面的男人,有无尽的占有欲。
俞忌言吞咽了一下,喉结用力滚落,然后手向下伸,去解许姿的内衣带。她
是真害怕,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求饶,「你让我走吧,澳门那么多美女,你随便
找一个解决你的需求就好了啊。」
俞忌言抓着她软嫩的小手,眼里尽是凶狠的侵占欲,「但我今天晚上,只想
和我的老婆做。」
随后。
他们脱得精光,一丝不挂的对着彼此。
许姿没敢睁眼,任由俞忌言拿着花洒,冲洗着自己的身子。直到他将花洒朝
自己的下体挪去,命令:「把腿打开。」
她双脚紧紧并拢,就是不动。
俞忌言硬生生掰开了这双纤细的腿,柔和的水流对着许姿的阴户喷,而那只
粗糙的手掌,整个覆在粉嫩的穴口上,来回揉搓,拍打。
从没被男人碰过如此隐私的地方,许姿腿都抽搐了,她慌到大叫:「你给我
滚……你别碰我这里……」
俞忌言哪会收手,给她清洗的过程里,没低过头,一直盯着这张红到烧起来
的脸,越红,他越满意。
二十分钟后。
他关了花洒,扯下两块干毛巾,给许姿和自己擦拭了身体后,拽着她,走出
了浴室。
套房里是一张大床,窗外如火的灯影洒在雪白的床面,竟还有些浪漫。
都到这刻了。
许姿知道今晚必定要做那件事。她索性不挣扎,甩开俞忌言的手,掀开被子,
平躺到了床上,闭着眼说:「既然要做,就快点。」
其实她不想,一点都不想和他做。
大概半分钟后,那高大的男人身躯压向了自己,光影被遮挡了一大半。熟悉
的滚热气息落在了她唇边,「让自己老公快一点的,许律师应该是第一个。」
许姿烦到了极致:「那你要多久。」
那股滚热的气息从唇边,忽然落到了她腿心间:「那要看看,许律师能受得
了多久。」
……
在还没反应过来时,许姿脑海一懵,闪了道白光,她的双腿被俞忌言用力分
开,还摆成了特别羞耻的M字。就怕她躲,他直接跪坐在了她腿间,半明半暗的光
影里,他肌肉很紧实,尤其是大腿,的确是穿衣显斯文,脱衣有料。
俞忌言一手撑着她的膝盖,另一只手的食指缓缓塞进了她的小穴里,里面温
热,又紧窄。
「啊啊……」
真疼死了,许姿叫揪着被子叫出了声。
俞忌言的手指像被吸了进去一样,被咬得厉害,小穴实在太紧了。许姿不想
搞这些有的没的,「俞忌言,你直接做吧。」
俞忌言被逗笑了,「这么干,直接做,你会痛的。」
许姿听不得这种情色的词,热到脖子出了汗。俞忌言做这种事更强势,粗糙
的指腹刮着穴壁,又一点点往深处探。
又想叫了,但许姿不想出声,咬住了枕头。
粉嫩的穴里终于出了水,俞忌言又用了些力,也加快了点速度。身下的许姿
敏感得扭过头,脖子上细细的青筋绷得很紧,她好像到了自己身下被捣鼓了水声。
俞忌言抽出手指,俯下身,他太坏了,还在她白嫩的脸上刮了刮,「许律师,
这么紧,一会不得咬死我?」
脸上沾了自己的淫水,许姿闻到那股刺鼻的味道,她好烦,但在结束前,她
要做个哑巴。
只是点开胃菜而已。
这只小猫越是倔强,俞忌言的征服欲越上头。
他将头埋到了她腿心间,舔上了许姿粉粉的阴唇,有力又厚长的舌头,伸进
了刚刚被打开的穴缝里,里面还有水液。不过一会,他感受到了她的敏感,那淫
水跟泛滥了般,一股股怕打着自己的舌,想往外喷。
即使,许姿并不想承认,其实自己被他弄得真有点感觉。
俞忌言伸出了舌头,她穴里的水跟裹不住一样,哗啦的往下泄。不过,他认
为她还有。他半抬眼,睫毛的阴影覆在深邃的眼窝下,眼里都是狠劲。他再埋下
头时,舌头压向了她已经挺立起来的阴蒂上。
这次是要了命敏感,许姿脑袋瞬间充血。
可俞忌言还是没弄够,等阴蒂被压到红肿时,他还咬上了,咬完又吸了吸。
这种强烈的酥麻感,让许姿想喊救命,但她还是忍住了叫声,枕头都被她咬烂了。
俞忌言又换了两只手指,并拢,又一次塞入了她已经水汁横流的热穴里,食
指和中指不停地捣弄。他没低头,就喜欢居高临下的盯着眼底扼制欲望的美人,
就要让她叫出来。
于是,俞忌言的拇指往阴蒂一按,他见许姿身子打了颤,两只浑圆的奶子晃
得厉害。紧跟着,穴里的两根手指加快了捣弄的速度,里面动一次,拇指就朝阴
蒂上狠狠按一次。
「啊啊啊……」
终于,许姿遏制不住了,她的魂魄都快被抽走,睫毛湿了,窗外的夜景都成
了模糊的阴影。
听到她叫了,俞忌言抽出了手指。他头一低,看到那穴口正在吐水,一股接
一股,跟流不完一样。
还没真正开始做,许姿已经成了一滩软泥。耳边忽然传来撕避孕套袋子的声
音,还有老狐狸更赤裸的挑逗:「我们许律师,水真多啊。」
第二十七章:第一回合(H)
许姿揪紧了床单,将头又埋进了枕头里。她根本不敢看那个正在摆弄自己的
男人。虽然她想过这天可能会来,但真来时,她还是委屈。
委屈,第一次没给喜欢的人。
戴好避孕套的俞忌言,从微微暗暗的光影里,将身下的女人扫视了一遍。她
的裸体实在太漂亮,肌肤胜雪又通透,经常练瑜伽,腰和小腹线条婀娜紧致,盯
得他的喉咙都发紧。
落在肌肤上的目光太骇人,许姿喊:「别墨迹,快点完事。」
俞忌言没急,伸手去扯她的枕头,但枕头被她当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揪住:
「你做你的就好了啊……你好烦啊……」
在许姿挣扎的叫喊中,枕头被俞忌言一把扯开,扔到了地上,她瞬间像变得
更裸露,没地可藏。
他身子俯得很低,很强势:「把脸转过来。」
许姿就不转,烦得蹙起眉:「你不就是想解决自己的需求吗,你做就好了,
哪那么多事呢。」
「呜呜……」
不听话的后果,又是一记狠吻。
许姿边挣扎边呜咽,俞忌言几乎是咬着她的唇,将她的脸扭过来的,她握紧
的拳头抵着他的肩,困难的喊:「你怎么不咬死我。」
俞忌言宽阔的胸膛挤压着她浑圆的奶子,「许律师,我很公平的,」轻哼出
声,「一会换你咬我。」
许姿……
什么污言秽语,她那张白皙的鹅蛋脸忽然胀红。
俞忌言没再墨迹,将她的大腿又往外再推开了一些,让角度更大幅度的张开,
然后扶着猩红又粗长的阴茎,一点点往她的穴缝里塞,虽然刚刚吐了水,算湿润
了些,但始终还是太紧窄,刚塞一小截,又被挤了出来。
刚刚被异物抵入的瞬间,许姿痛到肌肉缩紧,额头和鼻梁上都冒着细汗,身
体每一处都在排斥这件事。看她全身都绷得太紧,俞忌言用拇指揉着她的小腹,
「许律师,放轻松点。」
没做过这种事,外加和这个男人毫无感情,许姿哪能放松。而后,那硕大的
异物又戳进了肉缝里,她疼得身子胡乱扭,俞忌言死劲按住,强硬的将阴茎继续
往里塞。
本想当个哑巴,但生理性的难耐,许姿根本忍不了,那句「好痛」还是冲出
了喉咙,眼尾挤出了泪。她太痛了,心底在咆哮,这只老狐狸的下面怎么可以这
么大。
在往里抵入时,似乎碰到一层薄薄的膜,俞忌言抬眼,看着痛到蹙眉的许姿,
眉额一动。然后使力稍微轻了点,徐徐将茎身挺进去。
许姿一直撇着头,她用力揪着床单,随着底下忽然袭来一阵撕裂身体的痛,
异物像是完全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她知道,是处女膜撕裂了。
许姿疼,俞忌言也疼,小穴还是很紧到不行,阴茎只要稍稍往里动动,她就
疼得嘤咛,身子绷得更紧,甚至微微抽搐。他俯下背,大掌箍住她的后脑,将舌
头探进了她的唇齿间,没刚刚啃得狠,柔了许多,辗转反侧了几圈,俩人的口液
在齿间拉着丝。
就是再不想迎合他,许姿还是闭上眼,缠上了他的舌。因为此时的吻,的确
能缓解下身的疼痛。不过,俞忌言没闭眼,如狼似虎的盯着猎物,看着她脸颊渐
渐潮红。
他的身体火热死了,像山一样压着许姿,她刚舒服一点,突然感受到他胯部
用力一顶,粗胀的硬物又进去了几寸,她疼得唇都在发抖。
「别吐出来,」俞忌言箍紧她后脑,「咬死点,一会就舒服了。」
许姿听不懂,什么「吐」、什么「咬」,她只知道好疼。这真的是做爱吗?
她感觉他想让自己死。
俞忌言抬起头,锋利的下颌绷紧,眼里蕴着欲火,目光没挪开过。他的尺寸
很大,而她的穴紧窄还嫩,胀大的龟头生猛的挤进去时,显得的确太残忍。
许姿痛死了,又开始喊,「俞忌言,你不要再往里了,你杀了我算了……」
这张在法庭上巧舌如簧的小嘴,在床上乱嚷,却显得格外可爱。俞忌言抓起
她的手,往下扯,让她触到了自己未入进去那一截阴茎,「许律师得忍忍,还没
全进去呢。」
皮肉烫死了,许姿立刻收回手,指尖还有些黏腻的水液,很嫌弃,但没地抹,
只能报复性的抹到了老狐狸身上,「臭死了。」
俞忌言只笑笑,任她胡闹。身下没丁点松懈,劲瘦的腰挺起,背部肌肉线条
抽紧,出了些细密的汗。再来,就是一整根肉棍凶狠地塞进了她湿滑的阴道里。
许姿都能感受到,那滚烫皮肉上的青筋,正绞着自己的细肉往里侵入。
还听见了噗呲的水滑声。
身下的女人除了一张爱呛人的嘴,她哪哪都娇滴滴的,娇到俞忌言只想狠狠
的将她吃干抹净。他没再留一丝情面,接下来的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这张小
穴又湿又紧,太好操。
许姿一头过肩的长发,飞得凌乱,汗水粘着发丝,在窗外的霓虹光影里,是
风情万种的浪欲。
弓着背操干了近百下,俞忌言爽到头皮都发了麻。他挺直了背,干脆利落的
抬起许姿极细的玉腿,架到自己的肩上,干这种事,他更喜欢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平时,俞忌言都有健身的习惯,他也只是穿着衣显斯文而已,脱了衣,整个
人充满力量感,臀肌摆动发着力,硬得跟铁一样的阴茎,不停地插弄着连接着的
紧穴。
好热,全身热到跟烧起来一样,许姿口干舌燥。没做过这事,有种「不经干」
的感觉,显得柔若无骨。唯一的意识都快没了,任由身前凶狠的男人摆弄自己。
俞忌言额头都流了汗,他也很燥热,胸腔里的火像窜到了眼底,忽然加快了
速度,肉棍在穴里飞快的进进出出,都插出了水声。他腹部肌肉越绷越紧,顶到
她的小腹在抽搐,她似乎还感觉到有圆圆的东西撞着自己的臀肉,声音好响,很
淫靡。
肉棍进得实在太深,许姿彻底遏制不住呻吟:「啊、啊、啊啊、嗯嗯嗯……
嗯……」
身体的本能总是能压过理智。
二十分钟过去。
俞忌言丝毫不疲惫,塞在穴里的肉棍像又硬了一圈,越来越肿胀,许姿从未
开发过的嫩穴,都被操成了血红色。
在高频率的抽插里,她都快忘了疼痛的滋味,似乎的确有一些快感迎来。她
出了一身汗,背后的床单沁湿了一小块。不过,她想停了,「俞忌言,我好累啊。」
俞忌言抓着她的小腿肚,眼神狠厉:「是吗?但是许律师,底下很能夹啊。」
许姿眼前只有一片迷蒙的雾气,听不清他的骚话。还没缓缓,他大身又一次
压下,将自己的腿锁在了宽阔的腰背上,然后朝她的一对酥胸下了手。
俞忌言嘴里含着一只,那浑圆的乳肉,像要溢出汁水一样的嫩,手里又揉着
另一只,底下的肉棍顶操得肆无忌惮。
「啊啊啊、啊、俞忌言,你这个老流氓、啊啊……」
这是什么发疯的方式在弄自己啊,许姿感觉整个人呢都要被俞忌言吃进身体
里了,从嗓子里冲破出来的骂喊都是破碎的,还混着声声无法遏止的浪喊。
她一把揪住了老狐狸的头发,「你好了没啊,你要做到天亮吗?」
俞忌言在白花花的乳肉上,咬了几口狠的,然后猛地松开,两只手的食指和
拇指娴熟的捏着两颗红肿的乳头,臀肌还在重重的往下发力,阴茎顶得凶死了。
他笑得极坏,「许律师,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第二十八章:High点(H)
雪白的床单沁上了丝丝粘液。
许姿趁俞忌言在换避孕套时,踹了他一脚,想跑,但被他一手就捞回了怀里,
干脆没回床上,坐到了床沿边,他炙热的声音陷进了她的颈窝里,「许律师还没
舒服呢,要跑去哪?」
许姿灵机一动:「舒服了,我舒服了,我好舒服……」
那只强有力的手臂死死的捞着她,根本没想过放人,湿热的口腔里吐出气息
让她背脊发麻,「舒服两个字,得好好喊出来。」
随后,俞忌言将许姿转了过来,分开她的两条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视线在幽暗的光线里对撞上,蕴着热火。那根挺立到上翘的肉棍,贴在她沁出汗
的小腹上,感觉很奇妙。
他扶着茎身,故意朝她小腹甩了甩。烫烫的龟头拍得她一阵敏感,下体都跟
着缩紧起来。他眼盯着她,将手里的肉棍,去挤压她的小腹,一寸寸往下挤,刮
过她湿腻的阴毛,抵到了穴口。
俞忌言没用多大力,但弄得许姿闭眼嘤咛,手没处支撑,只能环抱着他的脖
颈。他不喜欢废话,直接将阴茎重新塞了进了细窄的穴缝里。
虽然刚刚做过一次,穴里也湿润了许多,但捅入的那一刻,许姿还是感到了
一阵撕裂的痛,她下意识把俞忌言抱紧了些。他臀肌一挺,肉棍开始顶了起来,
她疼得手指抠进了他的脖肉,蹙眉嚷嚷,「你轻一点……轻一点……」
身子被干软了一次后,她明显连叫声都娇气了。
俞忌言粗糙的手掌覆在她嫩出水的臀肉上,手臂按着两瓣臀肉,臂肌的肌理
突得分明,两条修长的腿大幅度打开,下身越顶越凶。
这力量简直要了许姿的命,但不知从哪秒开始,身体里的快感将疼痛压下,
软腰扭了起来,没意识的在迎合,真吞起了那根硬烫的肉棍。
俞忌言从余光瞟到了她的表情变化,从痛苦狰狞到了抿唇呻吟。他提起唇角,
满意一笑,然后咬住她的耳根,下身继续耸动。
床沿边拉长的两只人影,剧烈晃动到影子都变了形。
他们身型太悬殊,女人像一只易撕碎的布娃娃,被男人欺负着。雪白的臀肉
被十指,抓出了一道道血红印,又同时被身下那两条结实的大腿,顶到跟水波一
样晃,啪啪啪的皮肉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似乎还有汁水啪嗒落地的声音。
近百下这样玩命的插顶,许姿几乎瘫在了俞忌言的胸膛里。他口腔太湿热,
火热的吻着她薄如纸的窄肩,半抬眼看着她,「许律师,舒服就要喊出来,嗯?」
她被顶撞得哪还有什么意识,只剩本能的喘着气哼吟:「嗯嗯嗯……」又抠
着他的背求饶:「……我好累……我好累……」
她两条腿真被干到酸疼。
俞忌言在许姿细柔的脖间用力一吻,然后拔出了阴茎,把她抱回了床上。床
很软,她瞬间舒服了许多,不过,两条腿又被迅速抬起,架到了他手臂里。
他扶着肿胀的大肉棍重新去入穴,半抬起眼看她,坏笑着夸,「许律师,比
我想象中厉害啊。」
污秽死了。
许姿不出声,只透过水雾般的朦胧视线,看着身前高大的男人又一次动了起
来,底下一阵酥麻的刺激感。此时紧嫩的穴里都是水,好入得很,他再抽插起来
已经毫不费力。
忍了一年半,他积压已久的欲火全部喷了出来,只想将她操得天昏地暗。
「俞忌言……啊啊、啊……太重了……不行、真不行……你给我轻一点……」
许姿咬牙真哭了出来,眉头蹙紧。
这老狐狸突然更猛了起来,她没想过他的体力和力量能这么强,丝毫不见疲
惫,那干起来的粗重喘气声,像要把她吞入腹里。
胸腔里堆积的热火让俞忌言变得更「不讲道理」。他捏住许姿的腰肉,十指
往上按,按到了一些乳肉。不过他没用力捏,而是只用拇指在乳肉上推揉,但这
种按摩般的把弄,让她更敏感,细腰像水蛇一样扭。
情欲上头到极致时,俞忌言没什么怜惜感,只想让彼此都更畅快淋漓。肿胀
滚烫的肉棍被嫩穴咬得很紧,也咬得他太阳穴发麻。他直直的往里顶,紧实的臀
不停地耸动,去戳她最敏感的High点。
「俞忌言……我……」许姿声音都变了调,破碎不堪,满头热汗,「……不
行了……你放过我……」
俞忌言抓起她软绵的手臂,只问自己想听的,「许律师,舒服了吗?」
许姿只含糊不清的嗯着。
老狐狸自然不满意。
俞忌言抓起她的手臂,和她十指紧扣,稍微放缓了下面顶动的动作,「别糊
弄我。」
他眼神突然狠厉,骨子里到底太强势。
许姿还是没说,唯一的理智在告诉她,就是不想让他得意。
突然,俞忌言凶了起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穴缝边被胀到极致的大肉棍摩擦到发红,许姿根本承受不住,指尖都抠进了
他的皮里,但快感的确比刚刚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穴肉层层收缩。
她死命的咬着唇,浑身不受控制的被撞到颤抖,眼泪还在落。
看着身下那张美艳的脸庞,被自己的操弄得扭曲,俞忌言的征服欲得到了满
足。在此时肉体交合的淫靡的氛围里,就连她脸颊上的细汗,都很媚。
他面部肌肉绷得很紧,使劲的抓着许姿的手,俩人的掌心都被汗湿,黏腻的
贴着。而他的龟头被她越咬越紧,几股热流止不住的要往外喷,没停歇,他顶得
凶狠死了。
没有做过爱,第一次就这么猛烈,许姿招架不住的同时,却好像真体会到了
逐渐高潮的感觉。
的确欲仙欲死。
「俞忌言……啊啊、嗯嗯……」
越到后面,他爆发的力量更强。许姿身子被撞到乱跑,咬着嘴边黏着汗的发
丝,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俞忌言挑眉:「许律师,怎么了?」
许姿颤抖轻吟:「我……好舒服了……真的……舒……服了……」
没有撒谎,她的确被这该死的老狐狸弄得舒服到了极致,有了强烈的High感,
即使心底还在排斥他这个人。
俞忌言额头流着热汗,看着逐渐高潮的许姿,媚死了。他忽然松开她的手臂,
胳膊伸向了她的肩后,一把从后捞住,手指勾着分明的锁骨,俯下火热的大身,
固定住了她要碎了的身子。
滚烫至极的肉棍狠狠刮过她的穴壁,直朝花心敏感点刺。他加速冲刺,整个
背部肌肉都绷紧到在抽动,臀肌耸动得过猛,撞得她乱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粗气声将许姿完全包裹,耳畔边进不来任何声音。第一次开苞的小穴,
快被那根肉棍捅破顶烂,她十指着实用力,将他的背抠出了血印,眼尾全是泪,
「俞忌言……你快射……我不要做了……不要做了……呜呜呜呜……」
大床上是男女交欢的疯狂律动。
在最后近百下狂放又粗鲁的激情里,俞忌言咬着牙,结束了他们的第一次。
他松开了许姿,将枕头扯过来,把她的头轻轻放了上去。
看到躺着的她,跟丢了魂魄般急促的呼吸,满身覆着高潮余韵。他轻轻笑了
笑,然后,又看了看床单,被她刚刚穴里泄出的水液彻底打湿,甚至到现在还没
流完。
澳门的深夜依旧繁华躁动。
俞忌言撑开被子,先替许姿盖上,然后下了床,抽了几张纸巾,斜着身子,
擦拭着手指:「我帮你洗,还是我帮你擦。」
过了半分钟,许姿掀开被子,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有气无力的往浴室走,
声音冰冷,「不用。」
那高大的影子迅速覆了过来,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俞忌言横抱了起来,
「许律师,怎么下床就不认人了呢。」
第二十九章:那个男人
许姿死都没让俞忌言再碰自己,澡是自己洗的,在浴缸里泡了很久才出去。
因为睡衣在自己的酒店,所以她只能穿着面料粗糙的浴袍。
套房像是简单收拾了一遍,窗帘合上,只开了盏夜灯。她朝床上望去,俞忌
言侧着身,朝窗的方向平静的躺着,应该是睡着了。
房中骤然的安静,让她无法想象,不久前,她和自己最厌恶的男人,激烈的
融为一体过,甚至还趴在他身上,羞耻的呻吟。当情欲的余韵消退后,她的理智
告诉自己,她并没有因为身体的过度亲密,而能接受这个男人。
排斥,还是排斥。
许姿按了按眉心,忽然,余光落向了椅子上那条浅粉色真丝睡裙,她走近,
拿了起来,是她喜欢的睡衣牌子。她吸了吸鼻,似乎还闻到了熟悉的木质香薰味,
是大西洋雪松。
舒缓的味道,让她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
大概是三年前,她跑去英国找韦思任。
那一晚,她以为自己的追逐终于开了花,可第二天清晨,她收到一条分别的
信息。
韦思任:「许姿,Sorry,我要去努力了。」
情绪低落的她,一个人在伦敦疯狂购物,靠无止尽的花钱去麻痹心里的痛苦。
走到街角时,她总感觉有人一直跟着自己,她胆小,不敢回头,赶紧钻进了一家
店。
是一家香薰集合店。
她假装在挑香薰,手随便摸到了一款,可那个浓黑的身影覆了上来,遮住了
一大片光,甚至一只手还伸向了自己手边。她心惊肉跳,恐慌不已,不过,男人
只是拿走了一盒香薰,没停留的走去了柜台结账。
她记得,当时立刻回头去看人,但只有张背影,裹着件笔挺的黑色长大衣,
系着条格纹围巾,身躯高大又透着些斯文气。她又回神,看着刚刚男人抽走的那
盒香薰,是Carriere Freres大西洋雪松。
后来,鬼使神差,她也买下了。
再后来,她爱上了这个味道。
带着这些模糊不清的记忆,许姿换好上了睡裙,又一次和身后没有感情的
「丈夫」,同床共枕。
身体亲密了,但心灵还遥远。
*** *** ***
第二天,许姿凌晨5点就离开了酒店。
她给费骏打电话,让他给自己改一张上午回成州的航班。做助理得任劳任怨,
即使没睡醒也要干活,费骏立刻改签了一张11点的头等舱。
不着急去机场,许姿自己酒店吃早饭。突然,她接到了韦思任的电话,想了
想后,她同意了见面。
他们约在了附近的小公园。
陈旧的老亭,蜿蜒曲折的长廊,底下是泛着绿光的池塘,像一块明净的镜面,
蓝天、花影,绿树,倒影柔和。
因为赌场的事,许姿无法好好面对韦思任。此时看着穿着干净白衬衫的他,
人似乎还是同过去那样的温柔斯文,但却又觉得很陌生。
韦思任攒了一夜的话,需要和她说出来,「许姿,我们从来都不是一类人。」
终于他还是说了这句伤人的话。
池塘边是夏日划破天空的蝉鸣。
许姿鹅黄色的吊带裙,在炙热的阳光下反着刺眼的光。她没出声,只听。
韦思任一直看着她,说话声很平静,「高中我没有答应你的追求,是因为,
我一直都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你出生富贵,而我,家境一般,连去英国留学
的费用也是父母借的钱。」
许姿心底晃了一下。
转眼,韦思任的目光移向了池塘,胸口的气息很沉:「当时,我依旧想着回
国做一名检察官,但我承认,后来我变了,」池塘的水刺得他眼痛,「临近毕业
时,我母亲生了重病,我需要钱,所以我换了方向,选择了做律师。我以为一切
会顺利,可是律师行里的人也会狗眼看人低,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他们看不起我,
觉得县城来的孩子,不配做大律师。」
「所以,你就去,」许姿都不好意思开口,「陪那些富婆?」
「是。」韦思任没否认。
许姿被噎回,一切都太荒唐。
韦思任一手抓住长廊发烫的栏杆,「许姿,我和你不同。你家里很有钱,你
可以很轻松的开律师事务所,做老板,也可以维持你年少时对正义的纯真,给穷
人打官司,你做到了。我在网上看到那些人对你的褒奖,我很开心。」
他突然泄了气,再说话都很费力,「可我不一样,我没背景,可没钱就是原
罪。当我第一次拿下了大客户,看着到账的巨款,看到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律师,
再也无法将我踩在脚底时,我觉得自己扬眉吐气了。」
这些话听得许姿很难受,可是她无力反驳,因为是实话。她一直养尊处优的
活着,对普通人生活的艰难,无法共情。
忽然,韦思任转过身,笑了笑,「听说你和一个富商结婚了。」
许姿点点头,「嗯。」
「挺好的,真的挺好的,」韦思任的话是真心的,「你生来就是千金小姐,
你应该和自己匹配的男人在一起。而不是掉下身价,和我这种人在一起。」
将过去不敢开口的话说出来,他释然了,「昨天让你看到也好,别再惦记我,
惦记过去。」
金鱼在水池里扑腾,水花晶莹。
韦思任看了几眼跃起的鱼,然后道别离开。
不过在他走之前,许姿叫住了他,问了那个憋在心里很久的事,「韦思任,
既然你从来没打算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三年前在伦敦的别墅里,你要抱着我睡一
晚,还对我表白,让我一直惦记你?」
她气,还有点想哭。
韦思任眉头一紧,迷茫的摇摇头,「许姿,那一晚,我10点就走了。」
许姿……
他们在公园外分别。
在回酒店的计程车里,许姿一直在回想三年的事。
她清楚记得,那晚自己喝了一些酒,不过还有意识,她推开了一间卧房门,
扑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她真不记得长相了,但记得他叫了自己的名字,还说了
一句:「我喜欢你。」
因为男人的身型很像韦思任,而且别墅里也没有其他男人,她很笃定那晚,
抱着她入睡的是他。
怎么想都不对劲,许姿立刻拨去了一通越洋电话,打给了她的大学同学Penn
y。伦敦时间是夜里12点,刚刚入睡的Penny被吵醒。
Penny:「怎么了?大小姐。」
许姿直抓重点:「三年前那晚湖边的Party里,有谁来了?有其他男人吗?」
Penny:「大小姐,都三年了,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不过,我记得,你说你喝
不了酒,除了韦思任,我都没叫男人,都是群姐妹。」
许姿语气太急:「真再没别人了?」
Penny:「没了啊,而且那个别墅是封闭的,就我们几个,绝对进不来其他人,」
她又补充,「当然啊,除了房东。」
许姿又追问:「房东是谁?」
Penny喊了声救命:「大小姐,我怎么知道房东是谁,负责给钥匙的是房东雇
的黑人中介。」
第三十章:洗苹果(微H)
最后,Penny也没解释清楚三年前的事,都三年了,谁还记得一个破Party。
许姿心想,算了,太久远的事,也不想太较真。
许姿回到成州后的一周,俞忌言都还留在澳门,依旧是每天晚上告知是否回
家。关于初夜这件事,她消化了一些,不过这两天,忙上了新案子,是真没空多
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周五,很意外,朱少爷给她打来了电话,同意了合作,回香港就签合同。开
公司这么久,她头次差点在办公室喜极而泣。
许姿立刻给靳佳云打电话,兴奋的说要奖励她。那头,靳佳云完全激动不起
来,状态很不佳,说这位朱少爷在南非快要了自己半条命。
因为拿下了朱贤宇的案子,以及,俞忌言说下周一才回来。许姿双倍开心,
趁周五,她去了趟进口超市,满满一推车,都是好吃的。
她回到家时,已经八点多,屋外天色暗下,数百坪的屋里静悄悄,她确定老
狐狸没回来。
「咪咪……」
打开灯后,许姿喊着咪咪,她嗓子本来就细,一喊小动物,甜得挠人心。
咪咪过来蹭了蹭她的腿,还奶奶的喵喵了两声,然后一直跟着她,她把牛排、
牛奶、水果挨个放进了冰箱里。
这时,妈妈谢如颐打来了电话。
许姿刚接通,心情就差了一截。
谢如颐:「忌言给我打电话了,说前几天你去澳门了,你们玩得挺开心。」
这个「玩」,耐人寻味。
许姿没反驳。
谢如颐:「你啊,总算做对了一件事……」
后面都是「谢式」教育,多是围绕备孕展开。许姿将手机拿远,每隔五秒嗯
一次,妈妈唠叨十几分钟后,终于挂了。
进了卧室,她气到将手机扔到床上,「俞忌言你这老狐狸,怎么这么贱啊。」
她家教向来严格,从不骂人,更不说脏字,但这辈子最难听的字眼都给了俞
忌言。
半个小时后,许姿出了浴室,她泡了一个超级舒服的牛奶浴。她忘了拿睡衣,
看到墙上挂着一件吊带,想着家里无人,也锁了门,随手扯下穿上,下身就穿了
条白色蕾丝内裤,背后是两条交叉的小细带,白嫩的臀肉若隐若现,跟水蜜桃似
的。
她裹好浴帽后,走出了卧室,准备洗个苹果,煎个牛排,然后抱咪咪进屋睡。
可能是心情太好,她打开了音响。放着她最喜欢的火星哥,Bruno Mars的《Leav
e the Door Open》。
厨房里,俯在水池边的高挑女人,性感死了。百叶窗扯下了一半,能看到迷
人的月夜。
许姿跟着哼唱起来,小细腰扭得妖媚。
「啊……」
突然,她大惊失色,苹果都掉到了水槽里。一只高大的身躯整个覆向她的背,
是好闻的木调香,低沉磁性的声音扫过她的侧脖,令她头皮发麻,「原来许律师
在家都这么穿啊,看来,我应该经常回来。」
许姿跟见了鬼一样,吓到手颤。
俞忌言穿着浅灰色打底衫,应该是在看书,鼻梁上还架着那副银丝边眼镜,
外形真能骗人,有几分禁欲的斯文感。
两只有力的手臂撑在水池边,将身前的女人固定住。许姿根本跑不了,紧张
到额头都冒出了汗,「你……你不是说……下周一才回来吗……」
俞忌言声很轻:「工作提前忙完了,外加今天回来得早,就没特意电话通知
你。」
心跳得太快,许姿试图推开他的胳膊:「行,随你,我要回房了。」
但她像一只待宰的小羊,根本逃不掉。
俞忌言视线落下,扫过她几乎不蔽体的穿着,手掌覆在了她的内裤上。
「滚……你滚……」
太下流了,许姿大喊,挪着他的手,但力量终究悬殊。俞忌言没说话,只盯
着看她,隔着那片薄薄的蕾丝,五指又向下一伸,摸到了温热的阴户。
一阵敏感,许姿双腿轻轻一颤,但遏止住了叫声。
俞忌言目的性很强,就是要听到想听到的声音。中指在阴唇嫩肉上挤压,甚
至摩擦到了阴蒂。
好敏感,许姿撑在水池台上的胳膊,都鼓起了细细的青筋,但还是没出声。
直到,他霸道不讲理的将蕾丝掀开,中指直接抵进了自己的花穴里,紧嫩的穴就
这样被这根略粗的手指强势撑开。
有点疼有点麻,她还在忍着不叫。
俞忌言斜着脑袋,盯着许姿的侧脸,因为头发都被包裹在浴帽里,所以她脸
上的表情很清晰。他眼神盯得凶,手指也越弄越凶,指腹刮着穴里的层层细肉,
不一会,就捣鼓出了淫靡的水声。
就算表情已经狰狞到难看死了,许姿还是没叫。
「啊啊啊啊……俞忌言……你去死吧……」
许姿受不住了,忽然仰起头,那根中指捣弄得太深,还快。她伏向前的身子,
跟过了电了一样的抽搐起来,是一阵极致疯狂的快感。
俞忌言迅速抽出中指,一小股水泄在了蕾丝内裤上,短短几分钟,她跟瘫了
一样,软绵绵的撑着洗手台。
俞忌言没放人,从背后环抱着许姿,彼此贴得很近。他听着她的呼吸声,打
开了水龙头,慢悠悠的冲洗着自己双手,尤其是那根沾着情色粘液的中指。
总被老狐狸强势压制,许姿气不过:「俞忌言,你这样,我只会越来越讨厌
你。」
「哦?是吗?」洗完手,俞忌言捡起了水槽里的那颗苹果,语调挑起得很刻
意,「万一,许律师,以后会喜欢我呢?」
许姿讽刺一笑,「我们是做过那件事了,但是这并不能代表我会喜欢你,你
不要太往自己脸上贴金。就算以后我们拥有正常的性生活,也充其量,只是一对
各过各的夫妻而已。」
俞忌言沉默着,根本没理她的呛话,只将苹果递到了她手边,掂了掂:
「拿着。」
「什么?」
「拿着。」
……
见她半天没动,俞忌言直接塞到了她的掌心里,然后包住她的手,和她一起
洗起了苹果。他的脸贴在她的脖肩,掌心的贴着她的手背,前后轻柔的揉搓。
如果没有排斥的硝烟。
这样看上去,他们像是一对甜蜜的小夫妻。
炙热的气息覆在许姿的脖间,怪痒的,俞忌言轻轻哼笑,「许律师敢和我赌
吗?」
许姿真被弄烦了:「你这么爱赌,你可以永远呆澳门。」
俞忌言这人自我又强势,通常只顾自己的话,「赌,许律师会不会和我表白。」
「俞忌言,你真的,」许姿真笑出声了,「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自恋,真
的恶心。」
「敢吗?」他厉声重复。
许姿忽然愣住,没答。
水声戛然而止。
俞忌言关上水龙头,将那双小手狠狠一握,脸上的笑难以捉摸,「许律师,
你也是当老板的,要有点魄力。既然如此笃定,又何必害怕和我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