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ZWnxHpb.png. 点击看大图第十集本集简介:听着左小仙讲述徐含兰过去的事情,张东终于得知导致徐含兰那个怪癖的原因,更感到心疼不已。林燕终于和陈大山摊牌,由于张东的帮助,林燕成功摆脱陈大山,让她对张东感激不已,两人的感情也更进一步。由于林铃和左小仙间的较劲,竟让张东、左小仙、徐含兰和林铃共开一间套房,四人将会共度怎么样的一晚?第一章、过去的纠葛左小仙的房间没有窗户,按理来说,漆黑一片,睡眠品质应该特别好,起码睡熟后就会像死似的地步。没有光线的干扰又没有声音影响,对于任何睡濑觉的人来说,这种环境就是至高无上的天堂。不过因为这段时间的作息规律实在太好,到了早上八点左右,张东就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打了一个呵欠后,手习惯性地一抓,却没抓住该有的丰腴肉体,让张东好生郁闷,却也驱散本来就不强的睡意。张东一阵恍惚,隐隐回想起昨晚半睡半醒间的感觉,手上始终有那饱满乳房的触觉,修长而极富弹性的美腿一直磨蹭着身子,两具肉体一直在这小小的床上纠缠着,那美妙的滋味让张东留下深刻无比的印象。「这妞那么早起?」张东坐了起来,无奈地挠了挠头,打开床头灯一看,床上一片凌乱,不过哪还有左小仙的身影,就连昨天胡乱丢在地上的衣服也都不见了,心想:开夜店的人还那么早起床?更何况昨晚两人还喝了那么多酒,这左小仙还真奇怪。张东习惯性地点起一根烟,便去厕所排出一天的毒素,顺便刷牙、洗脸。走出厕所后,张东睡眼惺忪地看了一下手机,因为他想起昨晚昏昏沉沉时貌似有听到手机的声响。昨晚张东有和林燕说有事要在市里住一晚,所以深夜的时候,林燕传来一则讯息,叮嘱张东早点睡,不要喝太多酒,情意绵绵却又简单。张东看着林燕传来的讯息忍不住呵呵一笑,说实话,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蛮不错的。另外的讯息全是徐含兰传的,她一个劲地道歉,不过没说出她和林铃之间的关系,全推诿说林铃来找她不方便之类的话,见张东一直没回应,便有些焦急,连发了好几则讯息,直到凌晨三点才不再传。张东捏了捏下巴,心想:看来她是以为我生气了。昨晚张东和左小仙折腾得太过瘾,手机放在被子里,完全没听到声音。说实话,徐含兰有家庭、有老公,根本轮不到张东吃醋,更何况对象是个小美女,又不是男人,尽管昨晚知道这个事实后很震惊,不过张东还是能接受,最起码身为一个好色的男人,第一个本能的想法就是把她们一起弄上床。做爱是灵与肉的结合,所谓的双飞,最好建立在有互动又激情澎湃的基础上,如果是和两个扭捏的女人轮流做,绝对不会有什么乐趣,但如果这两个女人之间已经亲密无比,那过程绝对能让人欲仙欲死,极尽享受。也不知道徐含兰是否已经起床,张东传了一则讯息给她,安慰了几句,顺便说自己昨晚喝多了,所以没看见她的讯息,要她不要想太多。徐含兰应该还没起床,也或许是在忙,所以暂时没回讯息。不过张东还是遐想是不是她们昨晚折腾得太厉害,所以还未起床,甚至脑海中忍不住想象她们回去后会不会有什么香艳的事情。徐含兰的身体成熟又妖冶,林铃的身体则青春可爱,不知道和她姐姐的身体有什么样的区别……姐妹俩身体的不同引起张东空前的遐想,即使昨晚宣泄得很舒服,但还是忍不住起了色欲。张东穿好衣服后走了出来,办公室内没人在,这里白天看来显得很杂乱,监控画面上一片漆黑。夜里疯狂的世界到了白天,往往就会是反差极大的安静,每一间酒吧在青天白日之下都会给人一种空虚的感觉,只有在黑夜的笼罩下,这种地方才会有让人疯狂的气氛。张东没有左小仙的电话,联系不上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下楼,毕竟这是一间同性恋酒吧,在这里出现一个大男人,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她的生意?尽管酒吧肯定还没营业,但张东还是觉得很奇怪,甚至对于昨晚的香艳经历都觉得犹如在梦中,如果不是腿发软,他或许还不敢确定这一切是真的。酒吧的大门半开着,光线昏暗,吧台的位置上传来笑声,一个穿着和长相都很普通的女孩正哼着小曲、擦着杯子,说道:「小仙姐,搬迁通知来第二次了吧?我们生意那么好,随便找个偏僻点的地方就行了,租金比这里便宜,能省一笔钱,不用再在这个破地方窝下去对吧?」「我还在找呢!现在市里没什么合适的地方,就算有人捧场,但最起码交通得方便,要是连停车的位置都没有,鬼来啊。」左小仙说道,声音相当动人,即使是平常的一句话也让人感到一股慵懒的妩媚。左小仙身穿紫色的蕾丝上衣,衬托着凹凸有致的身材,下身是超短牛仔裤,勾勒出一双修长的美腿,也露出让人垂涎三尺的白晳肌肤,光是那浑圆的翘臀就让人口水直流,一眼看过去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而且姿势必须是充满征服欲的后入式。左小仙这身休闲又随意的打扮,因为她姣好的身材显得魅力十足,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性感。不得不夸左小仙就是天生的衣架子,那高挑的身材可以胜任任何服装,不管是什么服装,穿在她身上都会透着妖娆的气息,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挑动男人蠢蠢欲动的荷尔蒙。「早啊!」想起昨晚的激情,张东下意识地浑身一热,不过现在觉得有点尴尬,朝她走过去的时候,脚步都有点扭捏,毕竟昨晚爽归爽,不过发生得实在莫名其妙。如果是平常在酒吧泡女人,完全可以理解为是一夜情,天一亮,衣服一穿,各走各的,可张东上的可是同性恋酒吧的老板娘,而且看样子左小仙还是一个纯粹得不能再纯粹的百合,在这样的情况下,张东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事实上,就算身为一匹色狼,张东还是没办法做到拔屌无情的境界。「哟,老板娘醒了,那我就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了。」女孩暖昧地一笑,放下杯子便去打扫其他地方。女孩看着张东的眼神多少伴随着诧异和疑惑,显然她知道左小仙和张东上床的事。「臭男人还舍得醒啊!」左小仙微微一笑,妩媚地朝张东挤了挤眼,说道:「这还早啊?我都起来大半天了!你睡得像猪一样,我还以为最少得睡到下午,没想到你这时候居然起来了,看来昨晚人家还没把你榨干嘛!」「吃早饭了吗?」张东嘿嘿色笑道,凑上前看着左小仙。酒吧内还有几个员工在做事,因此张东没打算调戏左小仙,更不可能去占便宜,倒不是说他色胆不足,只是在这间酒吧内,男女亲热貌似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没呢,等你请客。」左小仙一边玩着笔记型电脑,一边笑吟吟地说道:「昨晚折腾得太厉害,早上我可是饿醒的,而且醒的时候下面还疼,腰也发酸呢!告诉你,今天要是不好好补偿我一下,小心我把我们的奸情告诉你老婆,到时我可要哭丧着脸,一副可怜样地跟她说老娘怀孕了,要和她争正室的地位,来个小三华丽的逆袭!」「我老婆?」张东微微一愣,心想:我哪来的老婆,超市充话费送的?「就是传讯息给你的林燕啊!如果我记得没错,她是林铃的姐姐吧?看口气你没有和她有一腿才怪呢,那语气关心的,肉麻死了。」左小仙一边整理自己的包包,一边略有醋意地看着张东,娇笑道:「都怪她大半夜还传讯息吵醒老娘的美梦,我可不是故意想看你手机啊!讯息声老是响个不停,影响到我睡觉,我只能关掉你手机的音量。」「你认识她啊?」张东脑子嗡嗡作响,心想:这也太衰了吧,连林燕她都知道,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啊!「不认识,不过听兰姐提过。」左小仙已经把随身的东西都整理好,走上前笑眯眯地勾住张东的胳膊,用饱满的乳房往他一蹭,嗲嗲地说道:「好了,臭男人,你家那些破事我可懒得理会,快带我去吃点东西,人家都快饿死了。」「OK!」即使隔着衣服,张东也被那充满弹性的触感蹭得心神一荡,琢磨着正好可以趁机问问徐含兰的事,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早餐的地点让张东心里很干,又是富豪大酒店。据说这里二楼的广式早茶最新鲜也最好吃,当然,另外一个话外之音就是这里是最贵的。八点喝早茶已经算很晚了,这里一早就人声鼎沸,生意兴盛,不少都是一对一对来的,显然都是打了一晚的炮,来这里补充体力。有着炖汤的早茶对折腾了一晚上的男人而言,绝对是上好的滋润品。像左小仙这样的女人很耀眼,她一走进来,不少人就投以色迷迷的目光。左小仙身材高挑,面貌姣好,就算穿着休闲服饰,但只要走路时髋胯一扭,就妖娆万千。昨晚一夜春风,左小仙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润,即使没化妆,却散发着满足过后的娇媚,再加上她本来就漂亮耐看,这样一个御姐型尤物自然成了场中的焦点,让那些忙活一晚上,腰都要断掉的色狼都嫉妒地瞪着张东。张东忍不住得意地一笑,将左小仙搂得更紧,但他转头一看左小仙,也有点失神,左小仙的媚笑确实让人难以抵挡,她正处于一个女人最完美也最有魅力的年纪,不管身段还是容貌都是一等一,甚至是张东以前都不敢妄想能拥有的动人尤物。「老公,我们去包厢吧,我可不想碰见熟人。」说着,左小仙难为情地吐了吐舌头。张东顺着左小仙闪躲的视线一看,原来是角落里有两个正在吃饭的女孩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边,想来应该是她们圈子里的人。大厅很吵杂,张东便顺左小仙的意开了一间包厢。左小仙兴致高昂地点了一大堆菜,其中不少是富豪大酒店的特色菜,茶水的话,她倒是喜欢在早上喝点花茶加蜂蜜,据说能美容,张东则在他父亲的影响下,要了一壶少有人喝的凤凰单丛。「你的口味倒是独特!」左小仙一坐下来就忙碌地翻着包包,见张东点凤凰单丛,顿时一愣,因为这种茶有个外号叫老人茶,产量不多,平均价格比其他茶都贵。「是啊,穷人的口粮一般都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张东笑着回道。凤凰单丛比较小众,市面上一般都是铁观音或者大红袍之类的,不过对于老茶客来说,单丛一类的茶最有味,虽然苦,不过苦后带甘,一口抿之,回味无穷。「喏,给你!」左小仙在包包里找了半天,突然拿出三万元放在桌上,推到张东面前,笑眯眯地说道:「这是姐给你的嫖资,昨天你表现得很卖命,这是赏你的。」「干嘛?」张东眉头微微一皱,心想:这算什么?难道要划清界限?「你昨天刷的钱。」左小仙抿了一口茶,难得用认真的口吻说道:「你想把昨晚当一夜情也行,不过这钱我是不想要了,不然搞得自己像卖身似的,为了这些钱和你上床。我左小仙虽然自认有几分姿色,不过身价还没那么高,过一夜三万元,那得是怎么样的金枝玉叶啊!再说我要是把你这钱坑掉,对兰姐也没办法交代。」「钱是昨天的酒钱。」张东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我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不用买单啊?你要是不收这笔钱,小心我拖家带口去你那里,到时不把你喝个倾家荡产我跟你姓。」「别贫嘴啦。」左小仙将钱又推向张东,神情严肃地说道:「喂,臭男人,是不是我说话你不听啊?我告诉你,这笔钱你必须收回去,否则以后别来找我。我直接告诉你,我现在的确缺钱,但我不想让我们的关系满是铜臭味。我左小仙虽然过得不容易,但绝不会为了钱卖自己,尤其还是卖给男人。」「是、是,女王大人。」以后能发展最重要,因此张东见左小仙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坚持下去,只能讪讪地收起钱。「这才乖嘛!」左小仙甜美地一笑,又恢复妖娆的媚态,赞许地抛了一个媚眼给张东。早点很快就上桌,广式早茶十之八九都是点心,如肠粉、虾饺,或是烧卖之类的,不管再高级的酒楼都是以这些点心为主打,不过每一家无一例外都会有几道特色的招牌菜,这里的招牌菜就是文火煲的老汤和几样别致的点心,左小仙貌似想吃很久了,所以一口气把该点的东西都点了。比较绝的是居然有乌龟汤,而且还是加中药炖的壮阳汤,想必老板也是色界的同道中人,特别照顾这些累了一晚上的老色狼。这乌龟汤的火候很到位,光是一闻那浓郁的药香,就能知道最少炖了一个晚上。虽然大清早喝乌龟汤有点太腻,但不得不说,确实一针戳中色中道友们想把战斗力补回来的心理。左小仙暖昧地一笑,将汤递到张东的面前,挤眉弄眼地说道:「臭男人,你也该好好补一下,昨晚那么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可别把你这把老腰给闪了。」「放心,我龙精虎猛,而且老子年轻力壮好不好!」虽然张东嘴上这么说,不过还是喝了几口乌龟汤,毕竟昨晚的消耗确实很大。左小仙咯咯笑着,俏皮地朝张东眨着眼,然后享受起美味的早点。不得不说左小仙是个不折不扣的尤物,看她朱唇轻启吃着东西,张东总有种要把她按在胯下帮自己口交的冲动,甚至悄悄打量起包厢的环境,琢磨着是不是再来一炮,可惜这里的包厢都是屏风隔间,而且门也没锁,张东只能压抑住这股冲动。见左小仙心情不错,似乎不排斥和自己在一起的事实,张东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问道:「对了,小仙,徐姐的那个怪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人家都说有了新欢就会忘了旧爱,那都是骗人的。」左小仙略一迟疑,随即摆出吃醋的模样,哀怨地看着张东,道:「你这个浑蛋就是个奇葩!我左小仙身材不好吗?长得不漂亮吗?我才是新欢好不好!你居然当我的面提你的旧爱,你有没有良心啊!」「良心这玩意,当年升值的时候已经卖掉了。」张东捕捉到左小仙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知道她不是真的吃醋,顿时松了一口气,同时也觉得自己是不是自恋过头,以为上一次床,人家就会死心踏地地爱他,甚至还为他吃醋,心想:她这个百合是当假的啊!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男人就要死要活的,人家的妞没准比老子还多!不过如果老子和徐含兰上床,她到底是吃谁的醋?这貌似是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聪明,就喜欢你这种没心没肺的性格。」左小仙顽皮地吐了吐舌头,看着张东的眼里尽是赞赏的情愫。左小仙犹豫了一会儿,轻声说道:「其实兰姐和我不一样,她算不算同性恋还不好说,不过她很厌恶男人。至于同性恋这问题,我天生就喜欢嫩嫩的小女孩,而她是因为有心理阴影,讨厌男人,才会慢慢被我影响,至于她是不是真的喜欢女人,我并不确定,因为除了那个林铃外,我几乎没见她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过。」「心理阴影?」张东心里一沉,随即点了一根烟,等着左小仙继续说下去。徐含兰的那个怪癖实在太诡异,任谁碰上都会好奇到底是怎么造成的,别的不说,光是那恐惧到极点的表情,就会让你即使命根子硬着,却心软地下不了手。「关伟文啰!」左小仙深吸一口大气,厌恶地说道:「兰姐的老公,你应该认识吧?就是你给他戴了绿帽子的那个浑蛋,这些全都是他造成的,要不是他,兰姐也不至于对男人恐惧到这地步。」「认识!」张东点了点头,脑海中下意识想着关伟文戴着一顶绿帽的画面,顿时心里有一股快感,但因为占有欲作祟,也有点不爽,毕竟算起来他才是奸夫。「哼……」左小仙呸了一声,这才娓娓道来。原来徐含兰和关伟文之所以会结婚,并不是因为恋爱,也不是因为相亲,而是一段对于徐含兰来说憎恨,甚至是厌恶到发疯的过去。若不是这几年她成熟许多,恐怕她恨的不只关伟文,就连父亲徐立新的名字都会让她咬牙切齿,但父女俩的关系在早几年前就恶劣到极点,甚至在大街上碰到徐立新,徐含兰都不会和他打招呼,更别提叫他一声爸。虽然这一切关伟文是罪魁祸首,可一切都是因为徐立新的贪婪造成的,可以说是他一手把自己的女儿推进火坑。徐含兰还在读大学的时候,认识了身为同乡的关伟文。那时的徐含兰羞涩腼腆,却出落得亭亭玉立,极为动人,在初入大学的时候更被冠以校花的美名。关伟文一见到徐含兰,顿时惊为天人,在百般追求无果的情况下,他竟然丧心病狂地制造机会,强奸了徐含兰,妄想这样就能把她收入囊中。但别看徐含兰外表温柔,性子其实很倔强,她并不像其他女孩子一样软弱地隐忍下来,而是当下就要报警抓关伟文。关伟文慌了,他想不到看似柔弱的徐含兰在受辱后态度会变得那么强烈,所以他连夜跑回家求助。关伟文之所以会养成那么跋扈的性格,事实上是因为家人的娇惯。关伟文的父亲是当官的,家里有权有势,自然不能让唯一的宝贝儿子坐牢,于是关家就出面找徐立新谈,想尽快解决掉这件事,免得有不好的影响。当时徐立新是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开一间维修自行车的小店,吃了一顿就得考虑下一顿,生活过得很拮据,可以说是没什么见识的平头百姓,他在关家软硬兼施的诱惑下,竟然答应和关家和解。当年徐家穷得响叮当,还要养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过得很辛苦。而当时徐含兰的哥哥帮人打工,有个相好的女朋友,却连娶老婆的钱都没有,但女方催得紧,不然这门婚事就吹了。面对关家承诺的好处,徐立新不可能不心动,根本不管他老婆的哭闹,竟将徐含兰关起来。徐含兰气得离家出走几次,但都失败,家里的一意阻拦让她心灰意冷,甚至自杀过。可徐立新就算先前对于被迫害的徐含兰感到心疼,在利益的趋使下还是硬下心肠,一边阻挠徐含兰报警,一边发动全家人轮流向她洗脑。最终徐含兰麻木了,躺在床上病了大半个月,看着自己母亲的泪水,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将眼泪往肚子里吞,不甘地面对残酷的事实。对于徐含兰的不幸,徐立新已经无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贫穷的他根本就看不起所谓的伤感和悲痛,或许在他看来,女人迟早都要嫁人,受点委屈能给家里带点好处,也是理所应当的事。见徐含兰妥协了,徐立新便跑到关家去谈,好处就是关家给他五万元封口费。因为这笔钱,徐含兰的大哥娶了老婆,全家人沉浸在一片喜洋洋的氛围中,忙着操办这门喜事,唯独徐含兰一个人笑不出来,每天都过得像是行尸走肉般颓废。)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过没多久,徐含兰发现自己怀孕了,而且害喜反应特别大,把虚弱的她折磨得几乎崩溃。徐立新顿时慌了,一开始为了遮羞,想要老婆带着徐含兰赶紧去医院打掉孩子,可是到医院一检查,发现徐含兰那段时间心情郁悒,身体情况不好,医生建议先回家休养一个月左右才能做这个手术。徐立新气到不行,吃了亏就算了,起码有拿到五万元,这在当时是想都不敢想的,但徐含兰却怀孕了,难道等着丢人现眼?看到整日哭哭啼啼的徐含兰母女俩,徐立新心里就不爽,于是把矛头指向始作俑者。徐立新闹上关家,把火气全发泄在关伟文身上,想以此要挟关家再赔些钱。岂料那时关伟文的爷爷病重,关伟文的父亲一听到这件事反而眉开眼笑,一直想要抱孙子的他立刻把徐立新奉为上宾,殷切又客气地道歉,又谈起负责任之类的话题,态度完全没有一开始的嫌弃和居高临下,殷切地说是要给老爷子冲喜,_匚——作借豸w。关伟文的父亲当时可是镇上的一把手,又是市里的官,一堆亲戚在他的关照下合伙做买卖,可谓要钱有钱,要势有势。关家的态度让徐立新心里的火气立刻消了一半,看着家大业大的关家,忍不住打起算盘。一个要钱,一个要孩子,双方各怀鬼胎地商量着条件,最后在关家下血本的情况下一拍即合,在关伟文和徐含兰不知情的情况下定下婚事。关家开出的条件实在丰厚,再加上便宜都被人家占了,徐立新就拍着胸膛答应这件事。当徐含兰得知这项消息的时候气得晕了过去,整日以泪洗面,甚至还想过上吊,不过都被人阻止,最后看到父母和哥哥声泪俱下跪在她的面前哀求,她无奈了,终于还是心一软,答应父亲的安排,那一夜她都忘了自己哭晕几次。其实关伟文这个花花公子也不愿意结婚,在他看来,徐含兰虽然漂亮,但因为惹了麻烦,所以他早就对她失去兴趣,不过因为长辈的压力,他只能答应。这桩婚事,就在双方都不情愿的情况下敲定了。~ 对此徐立新大喜,跑去关家谈好婚事的过程,最后徐含兰挺着五个月的肚子嫁到关家。据说洞房夜,徐含兰闹得鸡飞狗跳,她不仅不配合,还把家具、家电砸个稀巴烂,又拿着烟灰缸把关伟文和关伟文的父亲砸得去医院缝不少针。而碍于徐含兰肚子里的孩子,谁都不敢还手,还得好好哄她,任她闹得再过分,这件事还是被关家压下来。刚当新郎的关伟文在医院躺了好几天,出院后家都不回,就直接住在外面,他也很懊恼这桩莫名其妙的婚姻,因为徐含兰即使再漂亮,但所作所为已经让他无可奈何。结婚后,徐含兰在关家除了撒泼外没别的事做,几乎天天都砸东西,见了人甚至还会动手,关家父子若是避之不及就会被弄伤。这桩婚姻闹得关家家无宁日,但关家为了孩子,虽然恼火但还是容忍徐含兰的作为,一家人折腾得有家都不敢回,几乎到了家不成家的地步。至于关家的承诺倒是兑现了,因为徐含兰这么一闹,他们也怕不兑现的话,徐家全家都来闹,他们可就丢脸丢大了。他们帮徐含兰的哥哥安排一份好工作,连徐立新都去镇政府上班,钱给了多少当时没说,但想来能让父母跪在孩子面前,这笔钱应该是一般人都拒绝不了的数字。徐含兰每天如疯了般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肚子渐渐大了起来,终于在关家人的期待中生了一个公主。据说徐含兰进产房前还拿手术台上的东西砸关伟文,其中一把锐利的手术刀划破关伟文的额头,在她生孩子的时候,关伟文的额头上也缝了七针。孩子呱呱落地,按理说应该其乐融融,什么恩怨都该因为这孩子冰释前嫌,不过徐含兰却越闹越凶,闹到关家人几乎忍受不了的地步。孩子已经生了,关家目的也达到,原本关伟文就憋了一肚子气,自然是想离婚来结束这段孽缘,不过徐含兰出于报复,坚决不同意,关家的人除了整日唉声叹气外也没其他办法。生完孩子后,徐含兰整日处于暴躁的状态,几乎到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地步,那时的她精神已经近乎崩溃,这孩子对于她来说,不但唤不起半点母爱,反而更……像是一个羞辱的衍生品。「我操,原来是这样啊。」张东忍不住骂了一声,心想:这徐立新还真不是人,为了几个臭钱就把自己女儿逼到疯掉,就这样的家伙,早知道应该让他进去蹲几年,而那关伟文更他妈的不是东西。「没错。」左小仙厌恶地冷笑道:「关伟文从没想过要娶兰姐,他这种从小受宠的花花公子其实只想玩玩,兰姐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个想要占有的尤物。其实他们都对结婚这件事很无奈,兰姐把他们家折腾得够呛是不假,但那段时间她也折腾出忧郁症,但兰姐确实没让他们家过过一天好日子,这对假夫妻什么恩情都没有,要说过节的话,恐怕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干,就该他妈的上房揭瓦,折腾他个鸡飞狗跳。」张东不屑地呸了一声,忍不住又问道:「那孩子呢?」说到这里,张东心里有点发酸,毕竟孩子始终是母亲的心头肉,他猜想徐含兰现在能保持得那么平和,恐怕也和孩子有关系。但出乎意料的是,左小仙摇了摇头,同情地叹息道:「兰姐跟我说过,她觉得自己只不过是生孩子的工具,工具对于生产出来的货品没必要有感情。而这些年来,兰姐从来不曾提起这个孩子,好像……甚至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厌恶。」「不是吧!」张东瞠目结舌,心里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狠心的母亲。「我也觉得兰姐说的不是真的,世界上哪有当妈的不疼孩子?」左小仙难得惆怅,叹息道:「生完孩子后,兰姐的状态近乎疯癫,关家的人怕她伤到孩子,从不让她带孩子,兰姐几乎没抱过她,也没喂奶给孩子吃。后来关伟文他爹可能出了什么问题,就提前退休,然后和他老婆带着这个还在襁褓中孩子移民,我想应该是要避开兰姐吧,自始至终兰姐都没多少机会跟孩子培养感情。」「没想到啊……」张东闭上眼睛,叹息一声,心想: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难怪徐含兰会有这样的恐惧症。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遭遇了不幸,没得到公平的对待,也没得到家人的疼爱,得到的只有被利用的痛苦,可想而知那段时间她该有多伤心。至于孩子,就算徐含兰从来不提,但她应该不可能淡忘得了,毕竟那是经历十月怀胎,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想必那时候关伟文的父亲知道自己有问……题,想提前退休出国,才执意要徐含兰生下这个孩子,如果不是,以他关家的条件,根本没必要去结这么莫名其妙的婚,说白了,他要的是这个孙子,甚至可以不管自己儿子的感受。「是啊,兰姐并不是铁石心肠。」左小仙不禁唏嘘地感慨道:「但孩子远在天涯,也不一定不是一件好事。对于兰姐来说,这段过去很凄凉,她这几年好不容易才走出来,当然不想去面对。前几年兰姐的妈妈死时拉着她的手和她忏悔,流了一夜的泪,如果不是这样,她是不会原谅她爸的,毕竟当年是她爸为了钱和利益亲手把她推进火坑。「后来的事倒简单了,徐立新靠着狡猾和聪明在官场上混得很开,少了靠山的关伟文也过得还可以,这对名义上的丈人与女婿为了利益倒是没有隔阂,走得很近。而徐含兰就算无比厌恶徐立新和关伟文,但为了走向新的生活,她还是渐渐放下这件事,毕竟未来的路还长,除非是玉石俱焚地杀了关伟文,否则除了放下外还能怎么办?徐立新或许是心里有愧,当徐含兰精神比较稳定后,便帮她找一份教书的工作。至于徐含兰主动请调到小里镇,是因为不想碰见关伟文,照徐含兰的话说,她见他一次就想杀他一次。而对于孩子,徐含兰则一直只字未提,想来这是她心里不愿意触碰的痛处。「关伟文的日子倒是过得不错。」左小仙鄙夷地冷哼一声,道:「这些年因为兰姐这么闹,他也对她避之不及,虽然还是夫妻,但从未同床。不过他的日子照样风流快活,和下属单位的女孩还是少妇绯闻不断。有时候想想,这种有名无实的婚姻反而便宜他,尽情到处乱来,兰姐也不会理他。」「这家伙确实欠揍!」张东破口大骂,对于关伟文的下贱恨不得得而诛之,大义凛然的态度俨然忘了在法律的意义上,他才是奸夫。左小仙明显是性情中人,也跟着骂了一阵子。不过到底美女就是美女,即使左小仙真性情地骂着脏话,但声音又软又嗲的,一点都不吓人,反而听得张东骨头发酥,下半身也有点发硬。这一顿饭,就在同仇敌忾的气氛中吃完。刚买完单,左小仙接了一通电话,她嗯嗯嗯地应了几声,便跟张东说道:「你U自己去忙吧,下午有人约我做瑜珈,顺便去做美容,今天我没空招呼你啰!」张东心有不甘,不过想起昨晚把左小仙折腾成那样,还是忍下来,毕竟还是要让她休息,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情,问道:「对了,老婆,你的酒吧是不是要搬啊?」「谁是你老婆啊!别造谣,小心我告你毁谤,姐姐可是无数女孩子的梦中情人呢!」左小仙俏脸一红,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说道:「是啊,现在没钱、没地方,已经在琢磨着要卖身了,下午去见这帮三八,也是想看看谁有兴趣投资。」「我投资吧!」张东脑子一热,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你?」左小仙咯咯一笑,尽管心里一暖,但还是摇了摇头,道:「算了吧,蓝色小湖可是出名的同性恋酒吧,你一个大男人当老板那怎么行?别的不说,那些顾客就接受不了了,而且老娘也会怀疑你是不是要借这名义来泡妞。我警告你,别有那么多色心,别看这里女孩子多,不过接受得了男人的可没几个。」「我可没那目的。」张东赶忙解释道:「我看你生意很好、很赚钱,纯粹就是想当甩手掌柜赚一笔啦。」「得了,我会考虑的。」临走的时候,左小仙沉吟一下,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说道:「今天我告诉你的事,我会跟兰姐说,而且我会坦白我们之间的关系,毕竟这是对她的一种尊重。如果你喜欢她,就应该了解她的过去,这样才能避免伤害她。张东,我是个玩世不恭的女人,虽然我不会找别的男人,但我也有自己的伴侣,你明白吗?」「明白。」张东严肃地点了点头,不过心里却一点感触都没有,毕竟对方如果是女的,还真是一点醋都吃不起来。「你明白就好了。」左小仙妩媚地一笑,在酒店门口人来人往的注视下吻了张东一下,含羞带媚地说道:「反正我和你保证,我的臭男人只有你一个,行了吧?你别干涉我找女人,我也不会干涉你找女人。你昨天真的好猛哦,猛得我的性倾向都快改变了,这和你有没有钱没关系,关键是你让老娘春心大动了。」张东翻了一下白眼,心想:怎么这话听起来怪怪的?左小仙拦下一辆计程车,俏皮地笑道:「对了,我警告你喔,你可不许诱惑我那些风情万种的女朋友,要是被我发现你敢背着我勾引我的女人,小心老娘半M夜把你喀嚓掉。」「放心,老子没那色胆!」张东顿时心里一乐,心想:这算是吃醋的一种吗?这圈子还真是复杂,还得提防男人下手。左小仙妩媚地抛了一个飞吻给张东,计程车就开走了。张东被左小仙撩拨得有几分火起,点了一根烟,琢磨着今天该怎么和徐含兰沟通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左小仙传来的讯息。「不过要是你伺候老娘开心,老娘没准会允许你玷污我的女人。当然前提是你可不许玩完就跑,你可是老娘第一个男人,也是老娘唯一心动的男人,敢跑的话试试看!女人一疯的时候,可是有剪掉棍状物的癖好哦。」张东看着觉得好笑,回了讯息,跟左小仙开了一点下流的玩笑。随后,张东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林正文打来的。张东和林正文闲聊几句,约好时间后就搭车到松山。松山的路依旧很颠簸,司机一直抱怨,尤其开进断头路后,路况更是崎岖,刚吃饱的张东差点把东西吐出来,在心里暗骂:这路再不修的话都没天理了,不然这种路程谁受得了?松山今天倒难得热闹,最起码住在这里的人看到了稀奇的事,因为有工程队的人到了别墅区,这可是让人眼睛一亮的大事。张东下车的时候,别墅区的门口有几个戴着工程帽的人正在聊天,里面还有数百个看起来村民模样的人在忙碌,整理杂乱的草丛,并清除一地的碎屑。「东哥,这边。」林正文被人簇拥着,一看见张东就远远地打了声招呼。第二章、包养的快感「正文啊,哪来这么多人?」见里面到处都是干活的人,张东顿时充满疑惑,而且还有不少工程师,看样子全是林正文雇来的。「这些都是我雇用的短工,他们在清除别墅区的垃圾和杂草。」林正文夹着公文包,喝着矿泉水,一边擦着汗,一边笑眯眯地说道:「李总办事风行雷厉,这里卖出去的别墅都买回来了,还和原来的开发商谈好,把后期的工程和无人问津的土地也全买下,现在这里可是你远东集团旗下的开发项目。」「张总好。」那群工头和远东集团的人闻言,明白眼前的年轻人就是幕后老板,忙不迭地向他打招呼,笑脸盈盈地奉上名片,没有人敢因为张东的年轻而轻视他,反而因为张东的年纪对他肃然起敬,毕竟张东那么年轻,却能把李世盛这头老狐狸叫来帮忙,光是那谁都不知道的后台就让人琢磨不透,谁知道张东有多大的能耐。「这样啊,这些事不是李世盛处理的吗?叫我来有什么事?」张东和这些人客气地打招呼,至于这些人的名字却没一个记下来——开什么玩笑,老子现在身家上亿,哪有空和这些阿猫、阿狗套交情,收名片是给面子,要记住名字的话,可没那空闲时间。M虽然张东的态度算客气,不过到底是大老板,也不可能热情得起来,一群刚被招到远东集团的人自然是点头哈腰,屁都不敢放一个,但心中纷纷猜测眼前这个年轻的大老板到底有何等的后台。「看房子,挑装潢啊。」林正文笑眯眯地说道:「毕竟你还得住在这边一段时间,总是住酒店不方便吧?住自己家的别墅才舒服,所以请你过来看看。这装潢的钱,李世盛说他出了,算是给你拍马屁,顺便谢谢勇哥的知遇之恩。装潢的团队可是他下了血本请来的,保证你说怎么弄,他们就能怎么弄出来。」说说笑笑间,张东和林正文在这群西装革履的人簇拥下走进别墅区,区内雇佣数百个附近的村民清理,进展很快,尽管还没打扫干净,不过杂草已经清除完毕,那些蜘蛛网和枯枝也正在如火如荼地清理,相信移来花草后,很快就会变得欣欣向荣。别墅区的左边有一扇大铁门,上面已经锈迹斑斑,门一推开,灰尘落下,散发着难闻的味道。林正文带人走进来,笑道:「这边是双别墅,两栋别墅都是三层楼,合起来有几百坪大。院子大概有五亩左右,里面有泉水,还有小山丘的构造,很适合做花园,因为地势高,也不必担心会被邻居打扰。这里之前是这公司的老板想自己住,基础设施都做得不错,现在只要装修完,再把院子收拾一遍,就可以入住。」别墅说是两栋,不过实际上是连在一起,原本的设计是要建一栋三、四十人的大家族一起生活的房子,所以面积大得有点夸张。两栋之间的距离才两、三公尺,因此说是两栋,实际上和一栋没有区别,顶多就是在视觉上觉得是两栋。几百坪的面积实在有点夸张,一鲜人住的话,肯定和住鬼屋差不多,奢华得过头。「不用这么大吧!」张东微微一愣,搞不懂住那么大的房子干嘛?睡觉不也就那一点地方而已?「哈哈,这是勇哥亲自挑的。」林正文摇了摇头,解释道:「他说找人看了这地方风水不错,而且就地理条件来说,可以将治安管理得很好,住于高处也不会被人打扰。勇哥知道你不愿意,不过他说等他退休后,他要带老婆、孩子过来玩,所以得够住,再加上其中一层楼得供奉祖宗牌位,如果地方太小,他怕不够用。」又是老大自作主张啊!对此,张东已经麻木,只能无奈地笑道:「好吧,既然是老大决定的,那就住吧,不过这里现在这么杂乱,等收拾好、装修好,入住也得大半年后吧。」这里地方大,四处都是杂草不说,两栋别墅还都是毛胚,光是装修和散味就得花一段时间。林正文在这方面不是行家,立刻朝旁边一个人问道:「李队长,要是想入住,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入住?当然,装修上不能有半点瑕疵,所有东西都得用最好、最方便的,要是发现偷工减料的话,后果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吧!」「那当然,老板住的地方怎么能含糊?」李队长貌似是远东集团的人,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李总手头有好几支装修团队,无一例外都是做高级设计的,用的更是进口的材料,装修后,散味顶多一天就可以入住,至于品质,更不可能出问题,我们的设计师里甚至有在法国得过奖,而且……」「喂,李队长是吧?我们问的是时间。」张东不耐烦地打断李队长的话,心想:这家伙看长相应该是挺严谨的人,怎么一开口就滔滔不绝,唠叨个不停?「这个嘛,我问问。」果然李队长真是个严谨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胡乱夸下海口,立刻询问装修团队的人,又盘算着现在可用的工人,但最后还是没给答案,甚至还不答反问:「张总,您要什么样的设计方案,我们得看完后才能和您说进度。」说着,李队长递给张东一台笔记型电脑,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装修方案。这时临近中午,大家都肚子饿了,身为老板也该表示表示,所以张东没有急着选方案,而是先招呼大家去吃饭,地点当然是选在菜园。菜园的包厢全坐满了,除了队长之类的人,就是项目经理或者是工头一类的,没一个是打工仔。李世盛忙得昏天暗地,当然不可能来,不过他在短时间内能召集这么一大群人马,倒是让张东刮目相看。在张东一番询问下,原来不少人都是被李世盛挖角来的,毕竟李世盛在这一行混久了,名望不错,人脉也广,远东集团是谁的他们倒不知道,这里的人十之八九全是冲着李世盛的名号来的,因为李世盛的能力和手段在这个圈子内还是很有说服力。菜园的菜蛮有特色的,酒足饭饱后,所有人都表示很不错,再听到这是张东的一个副业时,几支工程队的人更是表示以后会经常光顾,甚至可以把这里当作食堂,常常来捧场。随后,那些人就回去休息。送走那人些后,林正文笑眯眯地说道:「东哥,那我也先回去了,我这人比较懒,最近会住在富豪酒店,有什么事你直接打电话给我。」「等等!」张东突然想起徐含兰在学校被欺负排挤的事,立刻把事情和林正文说了一遍。听完张东说的话后,林正文眯起眼睛,暖昧地一笑,阴阳怪气地说道:「东哥啊,看来您倒是乐于助人,想必这位姓徐的校长应该是个漂亮的女人,否则您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帮一个有夫之妇?」「还好、还好。」张东嘿嘿一笑,也没反驳,反正男人之间没必要隐瞒这种事情,心想:这林正文看着挺正经的,怎么也会打听八卦?「这个嘛,倒不麻烦。」林正文沉吟了一下,狡猾地笑道:「按理说,这种事情太微不足道,只要他们学校内部有开会投票就可以做决定,教育系统的头头们一般都不会过问这种事情,毕竟事关一个教育圃队的资质,管太多太市侩了。只是如果东哥觉得这样不妥当,想稍微指导一下也可以啦。」「靠,别阴阳怪气的,我能指导什么?」张东笑骂道,心想:这像伙说起话来老是绕圈圈,搞什么啊?老大本来就这德性,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这家伙也被传染了。「嗯,我会找人打声招呼。」林正文的心情似乎很不错,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倒是不难,虽然是内部会议可以决定的事情,但指导意见下发的话,一般下面的人都会遵循,否则就是不给顶头上司面子。您别担心,其实就是动动嘴皮子而已。」「谢啦!」张东顿时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信誓旦旦地答应下来,要是做不到,那就丢脸了。「对了,以后这种小事找李世盛就行了,他在这里也蛮吃得开的。」林正文调侃道:「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您找我就是杀鸡用牛刀了。一个镇学校能有多少纠葛啊!说真的,要不是您开口,这种事我连听都不想听。」「知道了林大公子,劳您费心费神。」张东眯着眼睛,和林正文玩笑几句。随后,林正文回到市里,他是属于贵人事多的类型,到底什么来头不清楚,不过张东和他在一起总觉得有点不自在。虽然林正文没有给人不怒自威、居高临下之类的感觉,但和他在一起,张东就是会觉得浑身都不舒服,那种感觉很怪异,找不到原因,却又特别明显。张东思来想去,觉得无处可去,和哑仔喝了几杯茶后,就回饭店。今天饭店的生意不错,不知道是不是松山那边有人活动的关系,今天还没到晚上就已经客满。晚饭是哑婶做的,简单的家常菜却让人感觉无比温馨,所有人嘻笑着吃了一顿后,陈玉纯和陈楠便收拾碗筷,林燕则拉着张东的手走到旁边,面色有几分尴尬和迟疑,欲言又止,似乎有话想说。「怎么了燕子?」张东牵着林燕的手,满面柔情地看着她,心想:印象中的林燕可不是这种扭捏的人。「我约了陈大山……后天谈事情。」林燕一脸迟疑,最终还是开口,楚楚可怜地说道:「老公,我希望到时候你能和我一起去,毕竟这还牵涉到徐姐的那笔债,现在这笔债在你的名下,如果我要和陈大山分清瓜葛,你不在,我们很难谈得拢。」「没问题!」张东含情脉脉地看着林燕,信誓旦旦地说道:「放心,到时我知道该怎么做,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别不好意思,尽管开口,知道吗?」「嗯。」林燕感动地应了一声,眼神中尽是情愫。但碍于在场的人多,张东和林燕倒没机会卿卿我我。随后,林燕约了李姐等人打起麻将,倒不是说她赌瘾大,只是现在她很缺钱,而这一项上的收入很可观。林燕是个倔强的女人,自始至终从未和张东开口求助过,即使现在处于热恋期,但她似乎很忌惮这些事情,想必是怕两人之间的感情牵扯到钱会变味。张东心想:燕子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这段感情,应该是怕贸然开口会引起我的反感,这傻女人。张东在阳台上摆了一组桌椅,坐在这里享受着夜风的清凉,他喝了几口茶,想着这愈发混乱的生活和身边越来越多的女人,不得不承认每次激情过后,都会觉得现在的生活简直是一团乱,除了无休止的发情外,应对那么多女人还得互相隐瞒着关系,确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要怎么和她们继续相处下去,也是一件天大的难事。就在张东愣神的时候,手机收到一则讯息,拿起来一看,是徐含兰传来的。「林铃知道我们的事了,她在垃圾桶里发现你抽的烟头,我不想瞒着她。」张东犹豫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回传一则讯息。「没关系,迟早都要知道的,有些事始终纸包不住火。林铃想告诉她姐姐的话也可以,毕竟总瞒着燕子也不太好。」来回传了几则讯息,徐含兰一直含糊其辞,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晚上左小仙约她过去喝酒。对此,张东觉得一阵头疼,一个林燕还没解决,现在又有一个左小仙,这混乱的关系想理顺,看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左小仙也说会坦白和他上床的事,徐含兰会怎么想呢?这些女人真是有够光明磊落的。张东顿时觉得自己的人品低贱得要命,老是遮遮掩掩的,反而是她们面对得那么坦然,心里有没有芥蒂先不说,但光冲着这态度,张东就想给她们下跪。就在张东一筹莫展的时候,陈楠抱着一桶洗好的衣服走过来,一看见张东,先是小脸一红,随即甜甜地喊道:「东哥!」说完,陈楠就在一旁忙着晾衣服。张东还没应声,陈玉纯就跑过来,晃着手中两顶款式老旧的草帽,说道:「楠楠,也晾这两顶草帽,明天还得用呢。这几天热得要命,我可不想晒黑。」「明天你们要去哪里啊?」张东很心烦,下意识地问道。陈楠的神情有点慌张,看了看陈玉纯。这时陈玉纯才发现张东的存在,微微一愣后,笑眯眯地说道:「明天啊,我和楠楠要去松山那边的同学家玩。」虽然陈玉纯说话的时候故作镇定,但也看出有点不自在,张东眉头微微一皱,疑惑地看着陈玉纯问道:「真的?」「这……」或许是见张东的脸色有点难看,刚才还活泼无比的陈玉纯和陈楠都迟疑一下,大眼瞪小眼,一脸犹豫之色,显然去同学家玩只是一个借口,她们年纪小,脸皮薄,再加上喜欢张东,撒谎也没经验,被这么一问就露出马脚。陈楠最老实乖巧,被张东一吓,顿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陈玉纯怕张东不高兴,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说道:「东哥,我不是存心想骗你的,不过我和楠楠不是去干坏事。昨天有同学说松山那边在雇临时工,就是去别墅区那边拔杂草,一天能赚几百元,所以我和楠楠想去赚点钱。」「靠!」张东顿时哭笑不得,心想:原来她们是要去那边干活,可太阳那么毒辣,她们娇滴滴的,去那里晒一天、受那个累哪受得了?一想到这里,张东就觉得心疼,而且更干的是罪魁祸首貌似还是他自己。「明天、后天,甚至以后都不许去。」张东脸色一沉,严声说道:「你们现在还在读书,除了玩以外,唯——该做的事就是好好学习。学费的事有我,你们还赚什么钱?难道你们觉得东哥不会供你们读书吗?」「不是、不是!」见张东生气,陈楠慌了起来,想也不想就着急地说道:「上次去省城的时候,那个叔叔给了我们一人一千元,已经够付学费了。但我妈的病得用钱,这段时间她的态度已经有些松动,而纯纯的弟弟现在还住在她二叔家,马上要开学了,他也得交学费,所以我们才想多赚一些。」张东顿时觉得好心疼,见陈玉纯和陈楠犹如做错事般低着头,除了叹息之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张东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够,和陈玉纯两女相处的时候,除了色欲上头外,几乎没好好了解她们、和她们沟通。她们本来就是懂事的孩子,想赚多点钱以备不时之需和供养家人,也是情理中的事。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是吊儿郎当的张东无法了解的成熟。「你们拿椅子来,坐下。」张东心疼地看着陈玉纯和陈楠,说道。陈楠和陈玉纯那唯唯诺诺的模样让人的心都要碎了,明明她们很懂事,现在却搞得像做错事,这让张东心里很不好受。见陈玉纯和陈楠坐下后,就如同做错事的孩子般低着头,张东心疼之余,也有点哭笑不得,柔声说道:「好了,你们又不是去偷钱,有什么好紧张的?刚才是东哥不对,东哥的语气太重了。」「不是的,东哥,我……」陈玉纯慌忙地摇了摇头,不过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来。」说着,张东朝陈玉纯两女伸出双手。陈玉纯和陈楠紧张地看了看屋内,确定没人过来后,才红着脸把手伸到张东的掌心中。张东一下子就和陈玉纯两女十指交扣,看着她们娇羞含喜的模样,心里一暖,慢慢把她们拉到面前,各给了她们一个温柔的吻,轻声说道:「楠楠、玉纯,我不只是你们的东哥,还是你们的男人。刚才我会生气,是因为一想到你们受苦受累,我就觉得心疼,明白吗?」「嗯!」陈玉纯和陈楠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眶都湿了。「所以你们不要让东哥心疼,好吗??」张东抓住陈玉纯两女的小手在嘴边吻了一下,深情地凝视着这两个懂事得让人心疼的女孩,严肃地说道:「我是你们的男人,这些事情应该由我来处理,即使有负担,也该由我来扛,明白吗?除非你们不愿意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否则就不许让自己受累。东哥可没跟你们开玩笑,东哥最受不了的,就是看着你们承受这些不该承受的担子,即使你们不说累,但我还是不好受。」陈楠和陈玉纯看着张东,心里满是感动。「记住,你们是我的女人!」张东神色一肃,严声说道:「你们受累,我会心疼,如果你们愿意接受我,那就把家里的事都交给我这个男人来处理,你们唯一该做的事,就是过得开心、快乐。我知道你们懂事,可是有事情你们就该和我说,最起码让东哥知道我的小女人整天在想什么、在烦恼什么,让我知道你们的心事。」张东一边说着话,一边温柔地抚摸着陈玉纯和陈楠的脸庞。陈玉纯和陈楠紧握着双手,身子瑟瑟颤抖着,虽然她们喜欢,但也受不了这番体贴的话,陈楠眼泪一流,哽咽着说不出话,陈玉纯则倔强地擦着不停流下的眼泪,望向张东的眼眸里尽是陶醉的幸福。穷人的孩子比较成熟,对于陈玉纯和陈楠而言,这种贴心的话和被人关切的感觉,比所谓的甜言蜜语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因为她们并不是那种傻傻无知的女孩,略带责怪的话让她们心里温暖,也感受到那种有依靠的美好,张东的话一字一句无疑都戳中她们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张东怕陈玉纯和陈楠瞒着自己偷偷跑去做那种粗活,立刻站起身,认真地说道:「你们两个都不回答,到底有没有把东哥的话放在心上?」「我、我……」陈楠和陈玉纯觉得很为难,虽然知道张东很疼她们,可是她们不想一味地向张东要钱,成为张东的负担,即使这样一来她们能过得很轻松,但在她们的眼里,东哥也是一个平民百姓,怎么付得起那么多开销?就算经过这一次省城之行,陈玉纯和陈楠还是不知道张东现在的身价,习惯了贫穷,她们很珍惜得来不易的每一分钱,不敢贸然向张东开口要钱。「楠楠,哑婶的医药费我会出的,你不许再去打工,知道吗?」见陈玉纯和陈楠一脸犹豫,张东琢磨了一下,还是决定得用重一点的语气和她们说话,这样才有效果,便板起脸,不高兴地说道:「我是你哥哥,也是你男人,如果这些事我都没办法解决,那不是废物一个吗?你们是不是看不起东哥,觉得东哥没这个能力?」「不是,我没有这样想!」陈楠慌乱地摇着手,她虽然乖巧,但也自立惯了,虽然希望有个依靠,但又不希望成为张东的累赘。虽然女孩子免不了吃醋,但陈楠心里清楚张东还有别的女人,尽管心里不好受,但她不想自私,一味地让张东来照顾她们。陈玉纯的想法和陈楠差不多,在一旁默不做声。就在陈玉纯两人都因为张东的怒意而着急的时候,张东直接了当地说道:「反正你们想玩什么都可以,除了玩就是学习,赚钱的事有我在,你们不用操心。你们是不是看东哥整天穿得那么邋遢,怕我没钱养你们?」「东哥,对不起!」陈玉纯两人心虚地低下头,面对着张东怒气冲冲的责问,尽管她们都没做错,还是本能地向他道歉,不过她们并没有伤心,知道这都是因为张东心疼她们。最后张东好说歹说,总算才让陈玉纯两女答应不再出去打零工,张东这才松了一口气,拉着她们进屋。恰巧哑婶收拾完厨房,正在休息,张东就把笔记型电脑拿出来,放在陈玉纯三人面前,笑眯眯地说道:「这里有很多种房子的装潢风格,你们挑一下,看自己喜欢哪种,然后把编号写出来。」电脑萤幕上有数百张图片,全都是风格不同的房间装潢,每一张图片上都有编号,那些装潢无一不是高级奢华或梦幻唯美的设计,就像公主住的城堡一样。才刚看一眼,陈玉纯就看花眼,疑惑地问道:「东哥,这是什么啊?」「一些图片调查。」张东想了想,决定撒个谎,道:「我有一家公司是做装潢的,现在正在调查哪一种装沟比较受女性的欢迎,所以你们帮我选一下。记住,」嗯!「陈玉纯一听是正事,立刻点了点头,认真地看起图片。哑婶在一旁比划了几下,陈楠立刻翻译道:「我妈也得挑吗?」「没错,你们一人挑一种,这是今晚的任务。」张东严肃地点了点头。哑婶母女和陈玉纯一听是张东公司的事,也不敢含糊,三人立刻围着电脑挑了起来,张东这才松了一口气。有时女人太懂事也让人头疼啊!忙完这一切,张东叹了一口气,不懂明明自己都是亿万富翁,为什么做这种事还得小心翼翼?心想:身边的女人都这么不给面子,老子真是一点包养的快感都找不到,还能不能愉快地过日子啊……第三章、离婚的谈判——终于到了和陈大山摊牌的时候,林燕和林铃忙着整理这些年留下的单据。不得不说林铃是个细腻的好女孩,这些单据都整理得井井有条,没有半张错漏,让林燕感到羞愧,毕竟她的性格大剌剌,不如林铃细心。林铃将这些年的单据都保存得很完整,甚至是每个月的水电费,哪怕是一瓶煤气的钱都留有单据,但却让人怀疑林铃是不是有某方面的强迫症。「东哥,拜托你好好照顾我姐。」林铃整理好东西后,走到张东面前,眼里的慌乱和醋意一闪而过,但声音依旧轻柔。「放心,我会的!」张东严肃地点了点头。看着林铃,张东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千算万想都没想到她和徐含兰是一对,也没想到林铃会是百合,现在她也知道他和徐含兰上床的事,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照林铃的表现来看,她很喜欢徐含兰,甚至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而他又和她姐姐确定关系,估计林铃夹在中间一定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林铃回来后,张东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而林铃什么都没说,一直刻意躲避着张东,或许她也感到尴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复杂又荒唐的关系。虽然张东觉得对不起林铃,但也庆幸她似乎不太生气,最起码她没恨自己,否则不会刻意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而在张东装作生气的威慑下,陈玉纯和陈楠不敢再提去打工的事,这两天都在饭店玩手机或者写作业,不过她们不太适应清闲的生活,有空就会帮忙做家务,那分勤快让张东无比汗颜。哑婶还是一直不肯动手术,而且这段时间她和村子的一些妇女打听拆迁补偿的事,似乎是有什么新眉目,不过暂时还没着落。毕竟是一家人,张东一直关心这件事,即使这笔钱对张东而言是九牛一毛,他并不放在心上,但也不想她们在这方面吃亏,更何况这些看似柔弱的女人骨子都倔强,要是贸然花太多钱帮她们,肯定会让她们于心不安,因此张东打消直接砸钱消烦恼的想法,而是一步步引导她们,让她们渐渐适应和他在一起生活的事实,让她们能对他敞开心扉,把这些难事全都交给他来处理。哑婶的病情说重不重,但不能再耽误下去,可是她一直不肯用张东的钱治病,拆迁的补偿金也说要留给陈楠读书。在这一点上,张东和哑婶沟通好几次都没有结果,只能让陈楠和陈玉纯轮番劝她,要是再不行,张东甚至考虑要用强硬的态度把她推上手术台。想起哑婶的倔强,张东忍不住苦笑一声,没想到这个逆来顺受的女人竟是外柔内刚,且毕竟是长辈,张东不好板起脸训斥她,一时找不到好的解决办法。林燕今天穿了一条刷白的牛仔裤、一件黑色上衣,波浪长发盘起来,看起来很端庄,即使未施粉黛,依旧明艳动人,那隐隐的妩媚和本就让人心动的娇美吸引男人的目光,被爱情滋润中的女人总有股妖冶,举手投足间带有挑逗荷尔蒙的魅力,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述说着她此刻的幸福。昨晚,就是这么个可人儿在张东胯下来了四次高潮,连连告饶,最后用小嘴殷切地吞吐他的命根子,咽下千万子孙后,宣告了男权的胜利,如温顺的小猫般赖在张东的怀里,结束一夜的激情。「走吧!」看着林燕的小嘴,张东笑得有几分下流,脑中浮现这张小嘴里含着自己精液时那淫秽的模样。「老公,希望你别怪我。」林燕楚楚可怜地看着张东,毕竟她很不想把张东牵扯进这件事,现在却非这样不可。林燕渴望的是给张东最大的快乐,而不是牵扯着铜臭味,又有乱七八糟的关系,导致她最近的压力很大,疯狂做爱有时是一种宣泄的方式。林燕恨这段有名无实的荒唐婚姻,让她很多时候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东、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说出我爱你,要不是迫不得己,她根本不会让张东卷进其中,倒不是因为怕尴尬,只是她不希望与陈大山的婚姻会成为与张东恋情中的瑕疵。「放心,我又不是小气的人!」张东给林燕温柔的一吻,笑道:「你别嫌弃我,我就求之不得了,更何况我家燕子这么迷人,昨晚爽得我魂飞魄散啊!」「嗯!」林燕温柔地点了点头,面色俏红,尽是满足的陶醉。想起昨晚那销魂蚀骨的滋味,林燕就觉得骨头发酥,对于张东是又爱又怕,因为张东每一次都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那强悍的欲望让她快承受不住,每一夜过去那里都会疼上几天,而且也会脚步踉跄。想到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强悍,林燕难为情地咬着下唇,那模样我见犹怜,让张东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眼露笑意,饶有深意地打量着林燕火辣的身材。见张东和林燕眉来眼去,林铃小嘴一嘟,就跑走了。现在张东和林燕的关系已经等于是公开,昨晚林燕疯狂的叫声想必不只林铃听见,隔壁房间里的所有女人都听到了,林燕高潮来时那高亢的声音堪称惊心动魄。到了早上,可以看出哑婶有点不自在,陈玉纯是暖昧的笑,陈楠则是羞答答地看着张东,无疑那激情无比的呻吟已经打扰到她们的睡眠。林燕不想让陈大山他们来酒店,说是讨厌他们来这里丢人现眼,于是地点约在菜园。张东和林燕到菜园的时候,陈大山三人已经到了,显然因为和钱有关系,他们宁可早到也不肯迟到。陈德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妈妈看起来五十岁左右,满腹肥态,皮肤黝黑,一看脸就是刻薄尖酸的人。有一种人怎么形容呢?明明你和他无冤无仇,但只是一眼看过去,就想给他一巴掌,陈德的妈妈就是属于这种类型的长相。S陈大山则紧张地坐在那里,只是这段时间他应该不好过,面色憔悴不说,人也瘦了一圈,看起来很颓废,除了不停抽着烟外,什么话都不说,倒是陈德母子俩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啊,你来了。」一见到林燕,陈大山立刻站起来,不过见张东也一起来,疑惑地皱了皱眉头,毕竟张东在他眼中不过只是个过路客,也是个陌生人。「舅妈。」陈德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不过被他妈妈捅了一下后,还是站了起来,但嘴角那轻浮的笑意看起来有够欠揍。张东没有说话,径自坐在一边。林燕坐在陈大山对面,将包包里的单据拿出来放在桌上,开门见山地说道:「陈大山,今天你约我过来,不过是想谈钱的事,饭店的帐都在这里,你先看看要十万元是不是太过分了!」陈大山拿起单据和帐本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深。一旁的陈德母亲可看不下去,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哟,谁知道这是不是假帐,这年头啊,有钱人找个会计都能做出好几本假帐,我们村里就有人跟人合伙做买卖,被坑得差点跳海呢!」陈德母亲真是有够刻薄,一开口就让人想把狗屎丢进她嘴里。倒是陈德真是没心没肺,钱是花在他身上,但他一直低头玩手机游戏,好像不关他的事,就任他妈妈发声,真是狗肉上不了酒席。张东只是一眼扫过去,就把陈大山三人看透,陈德母亲虽然嘴上刻薄,不过看起来没有多少见识,倒是陈大山虽然木讷少言,不过毕竟做过买卖,想来这些帐是真是假他比谁都清楚。「是吗?谁叫你看了?」林燕刚才很温柔,不过这温柔只针对张东,一听陈德母亲的话立刻面色发冷,猛的将那堆单据扫到地上,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我和你很熟吗?我家的买卖轮得到你这三八插嘴吗?你是不是嘴巴吃了屎,所以才开口满地臭!」「你、你嘴那么坏。」陈德母亲气得七窍生烟,一副要发作的模样,提高嗓门说道:「怎么不关我的事?这是大山累死累活攒下的家底,总不能便宜你们这两个小狐狸精吧?要是没有大山,你能穿得这么骚气吗?说话也不知道脸红,不要脸的东西!」「啪!」陈德愣住了,陈大山也愣住了,倒是张东在一旁叫起好。陈德母亲这缺德嘴让林燕忍无可忍,立刻一巴掌打过去。想必林燕已经忍了陈德母亲很久,这下可是下死手,陈德母亲被打得披头散发,更摔到地上。陈德母亲捣着脸,先是愣住,随即一边打滚,一边哭喊道:「来看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这贪人家钱的狐狸精打死人啦……」「我操……」陈德一看自己母亲被打了,顿时急了,顺手拿起一只杯子就想砸过来。张东见状,立刻挡在林燕的面前,眉头一皱,阴狠地看着陈德说道:「你动一下试试看?敢在我的地方闹事,信不信我把你们淹死在这池塘里当肥料。」「妈呀,不活了,还有没有王法啊!」陈德母亲撒泼道。但陈德被张东一吓却不敢动了,拿着杯子的手举在半空中,砸也不是,放也不是,一脸尴尬。陈大山则不知所措,他倒没有替陈德母亲出头的想法,只是一脸无奈的苦笑。「陈大山,我突然很同情你。」林燕冷笑一声,也不看撒泼的陈德母亲,鄙夷地说道:「有这样的亲戚在,你这辈子真的毁了。看样子今天是没得谈,就你姐那头发长见识短的泼妇还在我这里占便宜?以为在地上像狗似的打滚,我就会害怕?真不了解我的脾气,老娘什么都怕,就不怕泼妇。」「你这婊……」陈德本就是个小混混,一听哪里还忍得住,不动手就想动口,不过一被站在身前的张东狠狠一瞪,瞬间吓得把话咽回去。这种在地方上无所事事的小混混,张东从不放在眼里,就冲着陈德这窝囊劲,要不是他不想惹事,早就打陈德一顿了。「你嘴里敢有一个脏字试试!」张东指着陈德,阴森地一笑,瞬间让陈德害怕得闭上嘴巴。在省城的时候,张东也算是大混混,平日再怎么嘻皮笑脸,但眉头一皱时的模样也是凶神恶煞,光是那狰狞的眼神就让人不敢直视,别说是陈德,就连林燕都有点诧异。「喂,这位泼妇!」陈德不敢吭声,张东便看向陈德母亲,道:「别他妈玩这种三岁小孩的把戏,你以为这是在你村里头啊!妈的!都什么年代了,还来这招。有能耐你就去林燕家门口上吊,没能耐的话就滚一边去,操你妈的滚得和屎蛋一样,丢不丢人!」操她妈,就是操陈德的奶奶,陈德想了想自己和奶奶也不亲,而且自己奶奶早死了,想做这缺德事很有难度,因此张东这一骂,他倒是没有反应,反而在旁边傻笑,似乎是在笑张东是傻子。「姐,你不要再闹了。」陈大山一脸无奈,苦笑道:「阿德的婚事越催越紧,现在我们连半点准备都没有,你再这么闹下去,根本没办法谈。」陈德母子俩狠狠地瞪着林燕,气呼呼地坐到一旁,迫于张东一身痞气,他们也不敢再胡闹,看样子是在生闷气。不过这对没心没肺的母子发现这里的鲜榨果汁很好喝,喝完了一壶,又贪心地要了一壶。这边的动静早就引起别人的关注,陈德母亲一闹完,立刻就有十多个光着膀子的年轻人冲过来,站在亭子前恶狠狠地看着陈德,呛道:「妈的,是不是闹事?」一看到这架势,陈德母亲慌了,陈德也吓得脸色苍白,居然躲到他妈妈身后。这些人都是阿肥的徒弟,换老板后每人都涨了工资,因此对于新老板都有好感,现在看张东这边有动静了,就冲了过来,想表现一下,狠一点的人还拿着菜刀,而且都怒气冲冲的样子,大有一言不合就会动手的架势。而这一群整天杀猪宰鸡的厨子还真是有模有样,想必穿上西装、打上领带后,想冒充黑社会的人绝不是问题。张东怕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乱来,摇了摇头,道:「回去吧,没事的。」「好,那老板有事叫我们。」一群人临走的时候还不忘道:「咱们这里还没人闹过事,这娘儿们敢撒泼的话,您说一声,咱们就给她一顿招呼。我们没读什么书,不怕这种泼妇,妈的!敢在这里撒泼,直接就拳脚招呼。」「听到了没有?一会儿把果汁和小吃的钱给了,要是吃霸王餐的话,小心挨……揍。」张东鄙夷地看着陈德母子俩,说道。此时,陈德母子俩吓得面无血色,抱在一起瑟瑟颤抖着。对付这样的无赖,讲道理是浪费口舌,用这种手段吓吓他们,立刻就老实了,吓不了的话就直接动手,一巴掌下去,保证连屁都不敢放半个。「这个……张先生,这是我们的家事,你?」陈大山疑惑地看着张东,对于张东的横插一手感到莫名其妙,毕竟是陌生人,他想了半天才想起张东的姓。「确实是你们的家事,不过钱这方面就涉及到我了。」张东大剌剌地坐下来,点燃一根烟后看着陈大山,慢吞吞地说道:「你应该记得吧,除了你们帐上的钱以外,饭店这边还有一笔债。」张东开口帮自己出头,又用手段震住陈德母子俩,让林燕眼睛一亮,嘴角挂起一抹幸福的笑容。沉浸在爱情中的女人是盲目的,此时的林燕眼里都快冒出爱心,张东的每一个举动,乃至是随手点烟的动作,在她眼中都很帅气潇洒,觉得芳心都要醉了,不过现在有正事要谈,她只能收回这澎湃的心动,宛如乖巧听话的妻子般坐在张东旁边。林燕的心情瞬间由阴转晴,觉得那种找到依靠的感觉真是美好。林燕嘴角甜蜜又幸福的笑意让陈大山三人微微一愣,在他们看来,这实在刺眼,似乎是林燕因为找到帮手而在鄙夷他们。「记得,徐含兰那二十五万元。」陈大山一时有些尴尬,不过还是不解地问道:「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这笔钱怎么还是我们的事,她那边又没催。」「这笔债现在转给我了,所以债主是我。」张东弹了一下烟灰,淡然地笑道:「至于是真是假,你怀疑的话,就去问徐含兰。之前我和她家有买卖的瓜葛,所以她将这笔烂债抵给我。现在在你们处理家事之前,我们得先来谈这件事,你们怎么分家我不管,但在分家之前必须把这笔钱还给我。」「这,燕子,这是真的吗?」陈大山慌了,陈德母子也愣了神,没想到这时候竟然杀出这么大一个程咬金,而且还是来催债的。张东淡定从容地抽着烟,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看在林燕的眼里,充满让她迷醉的男人味,相比之下陈大山的惊慌就打扰到她的抨然心动,林燕顿时有些不悦,但还是点了点头,没好气地说道:「没错,兰姐已经把这笔债抵给他,而且老蔡将老饭馆和菜园全卖给他。现在这二十五万元是欠他的,你先想想怎么还再说吧。」「这!」陈大山相当惊讶,徐含兰把债转给张东,居然连蔡雄都把赚钱的买卖转给张东,这在他看来只有一个意思,就是张东不好惹。「没错,二十五万元。」张东吸了一口烟,见陈大山三人都傻眼,阴声说道:「我看这两个人的态度很殷切,你们既然能分钱,那饭店也应该有你们的分,现在你们该商量这笔钱怎么还我吧!」「这……这……」陈大山慌了,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陈德母子俩一听有这么一笔债要扛,更是惊慌无比,陈德母亲的嗓门控制不住地提高:「这、这钱是你们自己借的,卖房、卖地去还就行了,关我们什么事?」「不关你的事?那你刚才嚷什么?饭店要是没你的分,你这三八有什么理由开口?我们要谈事情,你又有什么资格跟来?」林燕这下抓到陈德母亲的痛处,冷笑一声,鄙夷地道:「你这三八还知道不关你的事,可你要钱的时候不是耀武扬威吗?不是喊着要替你弟弟出头吗?既然这样,那就一起谈谈这笔债怎么还啊!」「那是你们借的,不关我们的事。」陈德也吓到了,叫嚣道:「我们要钱是怕舅舅吃亏,我们是亲戚、是本家,关心一下又怎么了?」「说你妈的屁话!」张东猛的一拍桌子,指着陈德骂道:「没你们的事,就在一边屁都不要放,要不就把钱放桌上,再给老子说这些话。你妈的!钱都没有就只知道撒泼,小兔崽子,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叫人把你打一顿?」这对自私的母子俩本来就害怕张东,此时一听有这么钜额的债务,更是不想惹火烧身,哪里管得了什么舅舅,他们像躲瘟疫般后退几步。陈德母子俩自私的举动让人鄙夷,而陈大山看到后苦笑一声,却没说什么,看来看似木讷老实的他也了解自己亲戚的德性。陈大山沮丧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问道:「燕子,那现在怎么办?」「能怎么办?想分家就先把钱还了。」林燕冷眼看着陈大山,冷声说道:「以前你不是听陈德的怂恿,说这间饭店得一人一半吗?现在我可以答应你一人一半,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我们先一人拿出十二万五千元还债,之后想对半分的话随便你。」「你明明说过是要三人分的,除了大山,还得分你妹妹那一份。」陈德母亲尽管还是害怕,但依旧开口道:「现在有债了就对半分,你这简直是在敲竹杠!我告诉你,我们可没钱,这债谁想还,谁就去还。」「我是说过三人分。」林燕冷笑道:「不过你们不是坚持得对半吗?现在我同意对半分了,你们又不肯,什么好处都想占,是不可能的!你当你是什么玩意,老娘分财产还得你来过问?回去撒泡尿好好照一下自己那贱德行,给我闭上你那狗嘴!」「你……」陈德母亲是泼妇,嘴上不肯吃亏,但就在她恼羞成怒要回骂的时候,张东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她立刻吓得闭上嘴巴。他们打的是精明算盘,装作不知道欠这么一笔钱,就想先分财产,能分多就多分一点,但林燕是不可能让他们得逞的。林燕吃软不吃硬,要是好声哀求,说不定她心一软,愿意吃点亏,但要是又撒泼又说话尖酸刻薄,那肯定是半分便宜都占不到。张东有点纳闷,心想:燕子这直爽的性子连我都摸透,难道这对母子俩就不知道?想占人便宜,连几句好话都不会说,他们简直没有脑。「别啰嗦了!」张东皱着眉头看向陈大山,说道:「你们想怎么分家,就把债务一起分了,债怎么分,财产就怎么分。这多简单的事啊,怎么到你这边就那么麻烦?便宜谁都会占,亏谁都不会吃,你他妈的就想着要好处,把别人当傻子看是吧?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确实,这一家人就喜欢把别人tfs子,总是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很高明。」林燕不冷不热地说道,鄙夷地看着陈德母子俩。陈大山面色发白,却没有反驳。事实上,陈德母子俩就是这么教唆陈大山,一开始陈大山并不愿意,但碍不过陈德母子俩的苦苦哀求,只能无奈地答应。林燕那冷漠的态度,让陈大山清楚陈德母子俩自认为高明的话不过是自大,事实上谁都不可能答应他们的狮子大开口,之前林燕没翻脸,是因为顾念旧情,可是现在都有人逼债了,怎么可能还和他磨蹭下去?「燕子,你……你怎么打算?」陈大山感到欲哭无泪,他不恨陈德母子俩咄咄逼人,恨的是自己一时迷糊,怎么会跟着他们一起意想天开?「怎么打算?现在你才要问我?」林燕满面怒色地看着陈大山,忍不住怒道:「陈大山,你真够贱骨头,这么大一笔债,你装疯卖傻是什么意思?原本我打算卖了饭店,把钱还了后分你十万元,我们从此两清。结果你听这两个贱货的话,一直想得寸进尺,你脑子进水了是吧!真以为我林燕是傻子,会任你们糊弄?」「我不是……」陈大山痛苦地抱着头,不知如何回话。陈德忍不住插嘴道:「喂,我打听过那间饭店值五十多万元,凭什么只分我舅舅十万元啊!」见陈德都在时候还在装傻,张东忍不住了,抓起杯子砸向陈德,怒骂道:「因为还欠老子二十五万元!他妈的!钱都没有插什么嘴——?操你……」看着陈德身边那个又黑又难看的老女人,张东把那句最经典的国骂打断了。虽然陈德被砸,不过杯子只是砸在衣服上并没有受伤,但也把陈德母亲和陈大山吓坏。从陈大山和陈德母亲那慌张的态度,不难看出陈德是如何受宠,这才养出这种性格。陈德母亲这下连撒泼都不敢,一直朝陈大山使着眼色,那意思是:怕张东火气一上来说不定把她的宝贝打一顿,要弟弟想办法。「陈大山,现在我直说了,就八万元。」林燕冷眼看着陈大山,道:「卖完饭店,加上现在的现金有二十多万元,原本我想我们好聚好散,给你十万元,如果你有困难,我可以咬牙多给你一些钱,但没想到你脑子进水了,和他们一起发疯。现在这八万元你爱要不要随便你,想打官司也随便你,想怎么样我都不怕,反正想在我身上多拿一分钱,那是不可能的。」「那饭店不是说值五十多万吗?」陈德母亲一听慌了,不过张东虎视耽耽地在一旁,她也不敢嚷得太大声,而且连半个脏字都不敢带。「行,五十万元就五十万元,卖给你!」林燕没好气地瞪着陈德母亲,鄙夷地呸了一声,道:「都是你这个八婆在煽风点火,现在你说五十万元,好啊,我直接卖给你怎么样?」陈德母亲被呛得无话可说,毕竟小里镇偏僻又穷困,那饭店能卖多少钱他们早就打听清楚,顶多就是四十五万元,现在想想,能分十万元确实很厚道,毕竟在分钱之前还有一笔债得还,只是他们自私又贪婪,在有利可图的情况下,绝不会想到这些道理,想到的都是尽一切可能多占便宜。陈德母子俩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便宜占惯了,想占大便宜也不会动动脑筋,怎么可能撒泼滚地,人家就会给你钱?看耍猴都没那么贵。张东对于这对自私的母子俩感到无言以对,这样还敢来狮子大开口,要是被他们讹着,那这世道也太好骗钱了。「呃,八万元……」陈大山说不出话来,凭心而论,确实分八万元是很合理,他根本找不出多要一分钱的理由。「一句话,要不要?我不想再和你废话了。」林燕没好气地骂道:「都是你这脑子进水的,被人家当傻子一样耍,之前给你十万元不要,现在后悔也没用。告诉你,想鱼死网破我也不怕,反正现在饭店一卖,我们就是两清,这钱你不要的话,我就自己留着花。钱就这么多,想让我吃亏,我告诉你们,别做白日梦了。」「好、好吧!」陈大山点了点头。陈德母子俩一听很失望,开始后悔弄这么多事做什么,干嘛装疯卖傻,还不如一开始就答应拿十万元。现在好了,平白无故少了两万元,这对于好吃懒做的他们来说可是一笔钜款。「你答应有什么用?还不快去和你那两个祖宗商量,别把他们活活气死了,我可担待不起。」林燕松了一口气,但看着面露不甘的陈德母子俩,还是忍不住酸道。「这……这太少了吧,你那卖四十几万元……」陈德本来还想开口,但看着虎视耽耽的张东和满面死灰的陈大山,最后嘴巴张很大都说不出半个理由。陈德母亲咬着牙,却也无可奈何。陈大山见状,叹息道:「好了,八万元就八万元,我保证钱到手后什么东西都不要,整间饭店都是你们的。不过钱最好能快一点给我,阿德这边的婚事已经拖不起。这件事就算我对不起你,希望你看在夫妻一场的分上,能尽快处理。」「你还有什么东西可要?不就一些破烂。」林燕没好气地瞪了陈德母子俩一眼,对陈大山说道:「你放心,我会尽快卖掉饭店,我不想再和你们有半点关系。」说完,林燕不管面如死灰的陈大山和面露不甘的陈德母子俩,站起来转身就走。走出菜园大门的时候,林燕一直冰寒着的脸总算融化,松了一口气,一副如释重担的模样,可虽然脸上没有鄙夷和愤怒,但还残留着感到恶心的厌恶。张东跟在林燕身后,见她此时心乱如麻,忍不住问道:「燕子,你真的要卖掉饭店?这可是你和林铃安身立命的根本啊。」「没办法,为了摆脱陈大山,也只能这样了,而且我还欠你那么多钱。」林燕反而释然地一笑,抱着张东温柔的一吻后,说道:「你别觉得这样我会伤心,我倒觉得很开心,处理完这件事后,我整个人都轻松许多。我和铃铃确实是没别的依靠,但只要我们不懒,就不怕日子过不了,这么多年来,我们也是坎坷过来的,所以你放心,我一点都不伤心。」「我早就丢掉那张借据,那笔债也不存在了!」张东伸手搂住林燕,在她耳边柔声说道:「我们的关系已经不用这样来维系了好吗?你什么都不用想,未来的日子还有我,有我在,我会让你生活得很开心。」「嗯……可是你始终不属于这里。」林燕面色一喜,随即又转为失落,神情变得黯淡。「不过我会留在这里的。」张东看着林燕,含情脉脉地说道:「小里镇不是值得我留恋的地方,但这里有我留恋的人。给我一点时间证明,我不会离开这里,也不会离开你的。」林燕露出幸福的微笑,把头埋进张东的胸膛里,虽然张东留恋的人有多少,她暂时不知道。而在没想到好方法处理这关系之前,张东也不会公开,烦了那么久,只能说一切听天由命,顺其自然,现在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他已经没办法去控制。两人如热恋情侣般依偎着,更在张东的提议下去逛街,之后又吃了一顿西餐,这才回饭店。回到饭店后,张东依样画葫芦要林燕和林铃选喜欢的房间样式,借口同样就是自己公司的调查。不得不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盲目的,陈楠和陈玉纯这种懵懂少女盲目就算了,林燕这种成熟也独立的女人一陷入情网,一样是会昏了头,直到现在她都没问张东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张东的身份,这或许是出于一种迷恋的信任。在张东看来,林燕实在是傻得可爱,如果他是骗子,想骗财骗色都成功了。张东心神一阵恍惚,心想:这小里镇还真是风水宝地,旺了我的生辰八字,涨的是桃花运,这接踵而来的女人,每一个都让我喜欢得根本不可能放下。度过独睡的一夜,张东习惯性地早起跑步,然后打一通电话给李队长,要公司的律师起草一份合约,并且把房间的编号和其他装潢选择都发给他。毕竟是老板的命令,张东刚吃完午饭,远东集团的律师就带着起草好的合约匆忙地赶过来,恭谨地在饭店的一楼等着,神情严肃得像要觐见皇帝的小太监,只是他一脸困惑,想不通远东集团这种有背景、有钱的新贵公司幕后的大老板怎么会住在这么破的饭店?甚至说是酒店还是好听的,在大多人的眼里,这里就是一间不起眼的小旅舍。「辛苦你了。」张东抽着烟走下楼,身后跟着林铃和林燕。林燕姐妹俩今天都打扮得很漂亮,林燕的妩媚和林铃的清纯各有风味,虽然说笑间林铃还是显得有些尴尬,不过对于张东的态度,在这次事件后受到林燕的影响,对张东倒没有那么排斥了。「老板!」律师是个四十多岁,很憨厚的人,他恭敬地把文件袋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说道:「这是今早您交代的合约,已经起草完成,内容很详细,我和法律部的同事们校对了好几遍,绝对没什么疏忽。」「嗯,辛苦了。」张东接过文件,将文件递给林燕,又从律师手里拿过一串车钥匙,这是今天和李世盛借来的车。原本李世盛想拍马屁,把他私人的宝马送来,不过张东对借别人的车开没兴趣,因此只要公司旗下的一辆丰田。律师迟疑了一会儿,轻声说道:「老板,您怎么住在这里?小里镇这边偏僻,没什么好饭店,生活不方便。市里倒是有家富豪还可以,我回去帮您订一间套房,还是要公司的秘书先租一间公寓?」「不用,辛苦你了。」张东笑道:「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去忙吧。」律师拍马屁不成,只能讪讪地走了。律师走后,林燕忍不住说道:「老公,我这边还没找到买主,你怎么就先弄合约了?这件事不用这么着急,最起码等我把饭店卖出去再说吧。」「买主就在你们面前。」张东笑眯眯地指了指自己,晃着手里的车钥匙,也不给林燕和林铃反应的机会,就拉着林燕的手朝外面走,说道:「别想那么多,昨天你已经做完决定,接着就得听我这大男人的话,剩下的事由我来处理。」「不是,你、你买酒店……」林燕姐妹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东拖上车。路上,张东顾左右而言他,也不理会惊讶的林燕姐妹俩,只是叫林燕打电话给陈大山,约他傍晚时见面。这下子可让林燕左右为难,不过当张东板起脸时那大男人的模样,让她骨子里一酥,就投降了,虽然心里还是很不安,但还是先打电话给陈大山。驱车到了市里,张东先去一趟银行,把卡一刷,就立刻被人迎进V——P室。林燕顿时错愕万分,张东向她要银行卡的时候,她还借口说没带,他就强硬地拿她的身份证办一张新卡。林铃在一旁始终沉默不言,不过看着张东风行雷厉的态度和林燕那不安又幸福的笑容,心里的芥蒂也——点点地消失,似乎能感受到林燕此时的心情。过去的一切都从谈妥的时候结束,张东已经心安理得地以男人的身份在安排林燕的事,分担她的烦恼,而林燕尽管感觉不安,却拒绝不了那种幸福的滋味,在这种时候,一个沉浸在甜蜜中的小女人根本就无力反抗。看着这一幕,林铃心里很欣慰,可一时又觉得心疼,心想:如果姐姐知道这浑帐家伙在外面还有其他女人,那会多伤心啊!和兰姐这事,我已经有点受不了,更何况兰姐说他还有其他女人……这浑蛋如果是来欺骗感情的话,那就太可恶了,可如果他单纯只是想玩玩,又怎么会对姐姐那么好?林铃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担心张东会不会骗林燕的钱,尽管徐含兰说过张东很有能耐,绝不是那样的人,但见林燕笑得如此娇羞幸福,她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因为一旦林燕知道事实真相,一定会很伤心。让一个女人在幸福过后伤心欲绝,是最残酷的事。林铃心乱如麻,暗自神伤,不过后来却被林燕的一声惊呼打断思绪。「你干嘛啊?我不要。」林铃回过神来,就见林燕一脸忐忑,硬把手中的卡往张东手里塞。「干嘛啊!这是我自己的事,你给我这么多钱是怎样?」「你的饭店不是值四十五万元吗?这价钱连陈德他们都没意见不是吗?」张东笑眯眯地看着林燕,一副死猪不怕开水变的模样,欣赏着林燕少有的慌张。「但我还欠你二十五万元啊。」林燕焦急地说道。「我不是说过,借据我早就丢了吗?这件事不存在。」张东一边说道,一边笑,心里很欣慰自己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是拜金的,林燕重视的是这段感情,而不是他有能力帮助她。「不行,我不能要你的钱。」林燕一心着急,浑然不觉有不少女人都对她投以羡慕嫉妒的眼神—这女人是疯了吧?给钱都不要,更何况这个老板看起来不老不肥的,还有几分帅,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张东可没理会林燕,不管她怎么说,就径直地走出银行大门,去工商局办理手续。一路上,林燕都对这件事感到不安,到了其他地方后仍喋喋不休地念着,不肯收这笔钱。张东几乎无视林燕的话,她说话就当听歌,反正人美声甜,他倒不介意她在耳边唠叨。变更土地和营业执照是很麻烦的作业,跑完这两个地方花了一整个下午,这时也到了和陈大山约定的时间,张东三人便前往约定的地点。见面的地点是小镇上还算不错的茶馆,张东三人到的时候,只见陈大山一个人傻傻地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i「这是钱、这是合约。」张东坐下后也没多说,就把八万元支票和合约放在陈大山的面前。「喂,这钱……」原本拿了张东那么多钱,林燕就很不安,这时见张东拿钱出来,立刻忍不住想说话,只是她才刚开口,张东脸就一板,林铃也拉了拉她的袖子,她只好硬生生地把话咽回去。这下子林铃不得不承认林燕的眼光是对的,张东的确是有担当的男人。一开始林铃很担心林燕被骗,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是多余的,林铃眼中不由得一阵迷茫,突然发现自己并不了解张东,心想:看来就像兰姐说的,这人看似整天嘻皮笑脸,但也很有心计,不过他人不坏。「酒店我买了。」陈大山还在愣神,张东就轻描淡写地说道。陈大山闻言,苦笑一声,连合约的内容都没细看,就签字、拿钱。在临走的时候,陈大山叹息道:「唉,这次都是我的错。阿德的婚事办完后,我会和别人偷渡去外国打H,恐怕以后想见面都难了。」说完,陈大山就走了。见陈大山唉声叹气,显然是陈德母子俩的自私也让他很受伤,可是他是个古板的人,对于这样的结果一点抱怨都没有,甚至心里还觉得愧疚,一是对于林燕,二是觉得没太多能力去帮助陈德。总的来说,陈大山就是一个烂好人,好得让人根本恨不起来。终于处理完这件事,即使分开了,但不会有恨,林铃的表情也很淡然。林燕拉了一下张东的衣袖,粉眉一皱,说道:「老公,这些钱不应该你花,等一下你陪我去银行一趟,我把钱转给你。」「傻瓜,还当不当我是你男人啊!」张东亦是松了一口气,要不是林铃在旁边,恐怕就抓着林燕一阵狠吻,让她用别的方式来报答自己。当夜,林铃独自回去,张东和林燕则玩了一晚上,深夜的时候才找一间酒店入住。似乎是为了庆祝告别过去,这一夜林燕极为殷勤,使出浑身解数,让张东爽得死去活来,尤其是那销魂无比的毒龙钻,让张东几乎魂飞魄散,差点全身抽筋。……「大东、老公,我爱你。」在林燕迎来第四次高潮时,精液灌满她的子宫,这一烫之下,林燕忍不住高声呻吟,在这美妙无比的征伐中迎来灵与肉结合的完美天堂。张东射得舒爽不已,看着胯下陶醉无比的林燕,将瘫软如泥的她拉起来。林燕哼了一声,随即张开樱桃小□含住张东的龟头,津津有味地舔去上面充满情欲味道的分泌物。男人的精液、女人的爱液,林燕全都陶醉无比地舔着,可——下咽后,嘴里的巨物又硬了起来,林燕娇躯一颤,楚楚可怜地说道:「老公,我、我已经舒服了,那里有点痛。」「嗯,那我们睡吧!」张东抱着全身赤裸的林燕,双手覆盖上她饱满的乳房。看着怀里幸福又迷恋自己的林燕,忍不住问道:「燕子,如果我有了别的女人,你会怎么办?」「你不喜欢我了?」林燕哀怨地说道:「是不是因为我越来越满足不了你?你只射一次我就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你不找女人我都觉得奇怪。「」没有,不过我这人,应该说男人都比较花心。「张东有点尴尬,不过还是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嘛,我也就是随口说说。「」没关系,有的话,我顶多吃吃醋……不过你得把我哄好。「林燕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迷恋地抱住张东的腰,柔声细语地说道:」老公,你那个越来越强了,我有点受不了……反正只要你不抛弃我,我就满足了,至于别的女人嘛……你只要别找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就行了。「林燕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里还是有几分醋意,不过神色却很恍惚,显然心不在焉。「燕子,我爱你。」张东紧紧抱住林燕,抚摸着她发红的小脸,道:「相信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抛弃你。大东是你的男人,我会尽自己一切的能力呵护你。」「我知道、我明白。」林燕心里一暖,面露幸福的笑容,吻着张东的脸,动情地呢喃道:「你想找别的女人,我可以不管,但你必须答应我,不许找比我差的,不然会很伤我的自尊。」林燕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张东无法判断。女人能做到这么豁达虽然很虚假,不过林燕的态度也让张东很感动,也期待着日后能过左拥右抱的美妙生活。两人相拥再一起,说着绵绵不绝的情话,随后进入梦乡。
【小镇情欲多】(第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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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本集简介:
听着左小仙讲述徐含兰过去的事情,张东终于得知导致徐含兰那个怪癖的原
因,更感到心疼不已。
林燕终于和陈大山摊牌,由于张东的帮助,林燕成功摆脱陈大山,让她对张
东感激不已,两人的感情也更进一步。
由于林铃和左小仙间的较劲,竟让张东、左小仙、徐含兰和林铃共开一间套
房,四人将会共度怎么样的一晚?
第一章、过去的纠葛
左小仙的房间没有窗户,按理来说,漆黑一片,睡眠品质应该特别好,起码
睡熟后就会像死似的地步。
没有光线的干扰又没有声音影响,对于任何睡濑觉的人来说,这种环境就是
至高无上的天堂。
不过因为这段时间的作息规律实在太好,到了早上八点左右,张东就迷迷糊
糊地醒过来,打了一个呵欠后,手习惯性地一抓,却没抓住该有的丰腴肉体,让
张东好生郁闷,却也驱散本来就不强的睡意。
张东一阵恍惚,隐隐回想起昨晚半睡半醒间的感觉,手上始终有那饱满乳房
的触觉,修长而极富弹性的美腿一直磨蹭着身子,两具肉体一直在这小小的床上
纠缠着,那美妙的滋味让张东留下深刻无比的印象。
「这妞那么早起?」
张东坐了起来,无奈地挠了挠头,打开床头灯一看,床上一片凌乱,不过哪
还有左小仙的身影,就连昨天胡乱丢在地上的衣服也都不见了,心想:开夜店的
人还那么早起床?更何况昨晚两人还喝了那么多酒,这左小仙还真奇怪。
张东习惯性地点起一根烟,便去厕所排出一天的毒素,顺便刷牙、洗脸。
走出厕所后,张东睡眼惺忪地看了一下手机,因为他想起昨晚昏昏沉沉时貌
似有听到手机的声响。
昨晚张东有和林燕说有事要在市里住一晚,所以深夜的时候,林燕传来一则
讯息,叮嘱张东早点睡,不要喝太多酒,情意绵绵却又简单。
张东看着林燕传来的讯息忍不住呵呵一笑,说实话,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蛮
不错的。
另外的讯息全是徐含兰传的,她一个劲地道歉,不过没说出她和林铃之间的
关系,全推诿说林铃来找她不方便之类的话,见张东一直没回应,便有些焦急,
连发了好几则讯息,直到凌晨三点才不再传。
张东捏了捏下巴,心想:看来她是以为我生气了。
昨晚张东和左小仙折腾得太过瘾,手机放在被子里,完全没听到声音。
说实话,徐含兰有家庭、有老公,根本轮不到张东吃醋,更何况对象是个小
美女,又不是男人,尽管昨晚知道这个事实后很震惊,不过张东还是能接受,最
起码身为一个好色的男人,第一个本能的想法就是把她们一起弄上床。
做爱是灵与肉的结合,所谓的双飞,最好建立在有互动又激情澎湃的基础上,
如果是和两个扭捏的女人轮流做,绝对不会有什么乐趣,但如果这两个女人之间
已经亲密无比,那过程绝对能让人欲仙欲死,极尽享受。
也不知道徐含兰是否已经起床,张东传了一则讯息给她,安慰了几句,顺便
说自己昨晚喝多了,所以没看见她的讯息,要她不要想太多。
徐含兰应该还没起床,也或许是在忙,所以暂时没回讯息。不过张东还是遐
想是不是她们昨晚折腾得太厉害,所以还未起床,甚至脑海中忍不住想象她们回
去后会不会有什么香艳的事情。
徐含兰的身体成熟又妖冶,林铃的身体则青春可爱,不知道和她姐姐的身体
有什么样的区别……姐妹俩身体的不同引起张东空前的遐想,即使昨晚宣泄得很
舒服,但还是忍不住起了色欲。
张东穿好衣服后走了出来,办公室内没人在,这里白天看来显得很杂乱,监
控画面上一片漆黑。
夜里疯狂的世界到了白天,往往就会是反差极大的安静,每一间酒吧在青天
白日之下都会给人一种空虚的感觉,只有在黑夜的笼罩下,这种地方才会有让人
疯狂的气氛。
张东没有左小仙的电话,联系不上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下楼,毕竟这是一间
同性恋酒吧,在这里出现一个大男人,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她的生意?
尽管酒吧肯定还没营业,但张东还是觉得很奇怪,甚至对于昨晚的香艳经历
都觉得犹如在梦中,如果不是腿发软,他或许还不敢确定这一切是真的。
酒吧的大门半开着,光线昏暗,吧台的位置上传来笑声,一个穿着和长相都
很普通的女孩正哼着小曲、擦着杯子,说道:「小仙姐,搬迁通知来第二次了吧?
我们生意那么好,随便找个偏僻点的地方就行了,租金比这里便宜,能省一笔钱,
不用再在这个破地方窝下去对吧?」
「我还在找呢!现在市里没什么合适的地方,就算有人捧场,但最起码交通
得方便,要是连停车的位置都没有,鬼来啊。」左小仙说道,声音相当动人,即
使是平常的一句话也让人感到一股慵懒的妩媚。
左小仙身穿紫色的蕾丝上衣,衬托着凹凸有致的身材,下身是超短牛仔裤,
勾勒出一双修长的美腿,也露出让人垂涎三尺的白晳肌肤,光是那浑圆的翘臀就
让人口水直流,一眼看过去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而且姿势必须是充满征服欲的
后入式。
左小仙这身休闲又随意的打扮,因为她姣好的身材显得魅力十足,带着让人
难以抗拒的性感。
不得不夸左小仙就是天生的衣架子,那高挑的身材可以胜任任何服装,不管
是什么服装,穿在她身上都会透着妖娆的气息,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挑动男人蠢蠢
欲动的荷尔蒙。
「早啊!」
想起昨晚的激情,张东下意识地浑身一热,不过现在觉得有点尴尬,朝她走
过去的时候,脚步都有点扭捏,毕竟昨晚爽归爽,不过发生得实在莫名其妙。
如果是平常在酒吧泡女人,完全可以理解为是一夜情,天一亮,衣服一穿,
各走各的,可张东上的可是同性恋酒吧的老板娘,而且看样子左小仙还是一个纯
粹得不能再纯粹的百合,在这样的情况下,张东反而有点不知所措。
事实上,就算身为一匹色狼,张东还是没办法做到拔屌无情的境界。
「哟,老板娘醒了,那我就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了。」女孩暖昧地一笑,放下
杯子便去打扫其他地方。
女孩看着张东的眼神多少伴随着诧异和疑惑,显然她知道左小仙和张东上床
的事。
「臭男人还舍得醒啊!」
左小仙微微一笑,妩媚地朝张东挤了挤眼,说道:「这还早啊?我都起来大
半天了!你睡得像猪一样,我还以为最少得睡到下午,没想到你这时候居然起来
了,看来昨晚人家还没把你榨干嘛!」
「吃早饭了吗?」张东嘿嘿色笑道,凑上前看着左小仙。
酒吧内还有几个员工在做事,因此张东没打算调戏左小仙,更不可能去占便
宜,倒不是说他色胆不足,只是在这间酒吧内,男女亲热貌似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没呢,等你请客。」
左小仙一边玩着笔记型电脑,一边笑吟吟地说道:「昨晚折腾得太厉害,早
上我可是饿醒的,而且醒的时候下面还疼,腰也发酸呢!告诉你,今天要是不好
好补偿我一下,小心我把我们的奸情告诉你老婆,到时我可要哭丧着脸,一副可
怜样地跟她说老娘怀孕了,要和她争正室的地位,来个小三华丽的逆袭!」「我
老婆?」张东微微一愣,心想:我哪来的老婆,超市充话费送的?
「就是传讯息给你的林燕啊!如果我记得没错,她是林铃的姐姐吧?看口气
你没有和她有一腿才怪呢,那语气关心的,肉麻死了。」
左小仙一边整理自己的包包,一边略有醋意地看着张东,娇笑道:「都怪她
大半夜还传讯息吵醒老娘的美梦,我可不是故意想看你手机啊!讯息声老是响个
不停,影响到我睡觉,我只能关掉你手机的音量。」
「你认识她啊?」
张东脑子嗡嗡作响,心想:这也太衰了吧,连林燕她都知道,以后这日子还
怎么过下去啊!
「不认识,不过听兰姐提过。」
左小仙已经把随身的东西都整理好,走上前笑眯眯地勾住张东的胳膊,用饱
满的乳房往他一蹭,嗲嗲地说道:「好了,臭男人,你家那些破事我可懒得理会,
快带我去吃点东西,人家都快饿死了。」
「OK!」即使隔着衣服,张东也被那充满弹性的触感蹭得心神一荡,琢磨
着正好可以趁机问问徐含兰的事,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
早餐的地点让张东心里很干,又是富豪大酒店。据说这里二楼的广式早茶最
新鲜也最好吃,当然,另外一个话外之音就是这里是最贵的。
八点喝早茶已经算很晚了,这里一早就人声鼎沸,生意兴盛,不少都是一对
一对来的,显然都是打了一晚的炮,来这里补充体力。有着炖汤的早茶对折腾了
一晚上的男人而言,绝对是上好的滋润品。
像左小仙这样的女人很耀眼,她一走进来,不少人就投以色迷迷的目光。
左小仙身材高挑,面貌姣好,就算穿着休闲服饰,但只要走路时髋胯一扭,
就妖娆万千。
昨晚一夜春风,左小仙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润,即使没化妆,却散发着满足过
后的娇媚,再加上她本来就漂亮耐看,这样一个御姐型尤物自然成了场中的焦点,
让那些忙活一晚上,腰都要断掉的色狼都嫉妒地瞪着张东。
张东忍不住得意地一笑,将左小仙搂得更紧,但他转头一看左小仙,也有点
失神,左小仙的媚笑确实让人难以抵挡,她正处于一个女人最完美也最有魅力的
年纪,不管身段还是容貌都是一等一,甚至是张东以前都不敢妄想能拥有的动人
尤物。
「老公,我们去包厢吧,我可不想碰见熟人。」说着,左小仙难为情地吐了
吐舌头。
张东顺着左小仙闪躲的视线一看,原来是角落里有两个正在吃饭的女孩子目
瞪口呆地看着这边,想来应该是她们圈子里的人。
大厅很吵杂,张东便顺左小仙的意开了一间包厢。
左小仙兴致高昂地点了一大堆菜,其中不少是富豪大酒店的特色菜,茶水的
话,她倒是喜欢在早上喝点花茶加蜂蜜,据说能美容,张东则在他父亲的影响下,
要了一壶少有人喝的凤凰单丛。
「你的口味倒是独特!」
左小仙一坐下来就忙碌地翻着包包,见张东点凤凰单丛,顿时一愣,因为这
种茶有个外号叫老人茶,产量不多,平均价格比其他茶都贵。
「是啊,穷人的口粮一般都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张东笑着回道。
凤凰单丛比较小众,市面上一般都是铁观音或者大红袍之类的,不过对于老
茶客来说,单丛一类的茶最有味,虽然苦,不过苦后带甘,一口抿之,回味无穷。
「喏,给你!」左小仙在包包里找了半天,突然拿出三万元放在桌上,推到
张东面前,笑眯眯地说道:「这是姐给你的嫖资,昨天你表现得很卖命,这是赏
你的。」
「干嘛?」张东眉头微微一皱,心想:这算什么?难道要划清界限?
「你昨天刷的钱。」
左小仙抿了一口茶,难得用认真的口吻说道:「你想把昨晚当一夜情也行,
不过这钱我是不想要了,不然搞得自己像卖身似的,为了这些钱和你上床。我左
小仙虽然自认有几分姿色,不过身价还没那么高,过一夜三万元,那得是怎么样
的金枝玉叶啊!再说我要是把你这钱坑掉,对兰姐也没办法交代。」
「钱是昨天的酒钱。」张东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我昨天喝了那么
多酒,不用买单啊?你要是不收这笔钱,小心我拖家带口去你那里,到时不把你
喝个倾家荡产我跟你姓。」
「别贫嘴啦。」
左小仙将钱又推向张东,神情严肃地说道:「喂,臭男人,是不是我说话你
不听啊?我告诉你,这笔钱你必须收回去,否则以后别来找我。我直接告诉你,
我现在的确缺钱,但我不想让我们的关系满是铜臭味。我左小仙虽然过得不容易,
但绝不会为了钱卖自己,尤其还是卖给男人。」
「是、是,女王大人。」
以后能发展最重要,因此张东见左小仙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坚持下去,只能
讪讪地收起钱。
「这才乖嘛!」左小仙甜美地一笑,又恢复妖娆的媚态,赞许地抛了一个媚
眼给张东。
早点很快就上桌,广式早茶十之八九都是点心,如肠粉、虾饺,或是烧卖之
类的,不管再高级的酒楼都是以这些点心为主打,不过每一家无一例外都会有几
道特色的招牌菜,这里的招牌菜就是文火煲的老汤和几样别致的点心,左小仙貌
似想吃很久了,所以一口气把该点的东西都点了。
比较绝的是居然有乌龟汤,而且还是加中药炖的壮阳汤,想必老板也是色界
的同道中人,特别照顾这些累了一晚上的老色狼。
这乌龟汤的火候很到位,光是一闻那浓郁的药香,就能知道最少炖了一个晚
上。
虽然大清早喝乌龟汤有点太腻,但不得不说,确实一针戳中色中道友们想把
战斗力补回来的心理。
左小仙暖昧地一笑,将汤递到张东的面前,挤眉弄眼地说道:「臭男人,你
也该好好补一下,昨晚那么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可别把你这把老腰给闪了。」
「放心,我龙精虎猛,而且老子年轻力壮好不好!」
虽然张东嘴上这么说,不过还是喝了几口乌龟汤,毕竟昨晚的消耗确实很大。
左小仙咯咯笑着,俏皮地朝张东眨着眼,然后享受起美味的早点。
不得不说左小仙是个不折不扣的尤物,看她朱唇轻启吃着东西,张东总有种
要把她按在胯下帮自己口交的冲动,甚至悄悄打量起包厢的环境,琢磨着是不是
再来一炮,可惜这里的包厢都是屏风隔间,而且门也没锁,张东只能压抑住这股
冲动。
见左小仙心情不错,似乎不排斥和自己在一起的事实,张东犹豫了一下,大
着胆子问道:「对了,小仙,徐姐的那个怪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人家都说有了新欢就会忘了旧爱,那都是骗人的。」左小仙略一迟疑,随
即摆出吃醋的模样,哀怨地看着张东,道:「你这个浑蛋就是个奇葩!我左小仙
身材不好吗?长得不漂亮吗?我才是新欢好不好!你居然当我的面提你的旧爱,
你有没有良心啊!」
「良心这玩意,当年升值的时候已经卖掉了。」
张东捕捉到左小仙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知道她不是真的吃醋,顿时松了一
口气,同时也觉得自己是不是自恋过头,以为上一次床,人家就会死心踏地地爱
他,甚至还为他吃醋,心想:她这个百合是当假的啊!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男人就
要死要活的,人家的妞没准比老子还多!不过如果老子和徐含兰上床,她到底是
吃谁的醋?这貌似是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
「聪明,就喜欢你这种没心没肺的性格。」左小仙顽皮地吐了吐舌头,看着
张东的眼里尽是赞赏的情愫。
左小仙犹豫了一会儿,轻声说道:「其实兰姐和我不一样,她算不算同性恋
还不好说,不过她很厌恶男人。至于同性恋这问题,我天生就喜欢嫩嫩的小女孩,
而她是因为有心理阴影,讨厌男人,才会慢慢被我影响,至于她是不是真的喜欢
女人,我并不确定,因为除了那个林铃外,我几乎没见她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过。」
「心理阴影?」
张东心里一沉,随即点了一根烟,等着左小仙继续说下去。
徐含兰的那个怪癖实在太诡异,任谁碰上都会好奇到底是怎么造成的,别的
不说,光是那恐惧到极点的表情,就会让你即使命根子硬着,却心软地下不了手。
「关伟文啰!」左小仙深吸一口大气,厌恶地说道:「兰姐的老公,你应该
认识吧?就是你给他戴了绿帽子的那个浑蛋,这些全都是他造成的,要不是他,
兰姐也不至于对男人恐惧到这地步。」
「认识!」
张东点了点头,脑海中下意识想着关伟文戴着一顶绿帽的画面,顿时心里有
一股快感,但因为占有欲作祟,也有点不爽,毕竟算起来他才是奸夫。
「哼……」左小仙呸了一声,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徐含兰和关伟文之所以会结婚,并不是因为恋爱,也不是因为相亲,而
是一段对于徐含兰来说憎恨,甚至是厌恶到发疯的过去。若不是这几年她成熟许
多,恐怕她恨的不只关伟文,就连父亲徐立新的名字都会让她咬牙切齿,但父女
俩的关系在早几年前就恶劣到极点,甚至在大街上碰到徐立新,徐含兰都不会和
他打招呼,更别提叫他一声爸。
虽然这一切关伟文是罪魁祸首,可一切都是因为徐立新的贪婪造成的,可以
说是他一手把自己的女儿推进火坑。
徐含兰还在读大学的时候,认识了身为同乡的关伟文。那时的徐含兰羞涩腼
腆,却出落得亭亭玉立,极为动人,在初入大学的时候更被冠以校花的美名。
关伟文一见到徐含兰,顿时惊为天人,在百般追求无果的情况下,他竟然丧
心病狂地制造机会,强奸了徐含兰,妄想这样就能把她收入囊中。
但别看徐含兰外表温柔,性子其实很倔强,她并不像其他女孩子一样软弱地
隐忍下来,而是当下就要报警抓关伟文。
关伟文慌了,他想不到看似柔弱的徐含兰在受辱后态度会变得那么强烈,所
以他连夜跑回家求助。
关伟文之所以会养成那么跋扈的性格,事实上是因为家人的娇惯。关伟文的
父亲是当官的,家里有权有势,自然不能让唯一的宝贝儿子坐牢,于是关家就出
面找徐立新谈,想尽快解决掉这件事,免得有不好的影响。
当时徐立新是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开一间维修自行车的小店,吃了一顿就
得考虑下一顿,生活过得很拮据,可以说是没什么见识的平头百姓,他在关家软
硬兼施的诱惑下,竟然答应和关家和解。
当年徐家穷得响叮当,还要养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过得很辛苦。
而当时徐含兰的哥哥帮人打工,有个相好的女朋友,却连娶老婆的钱都没有,
但女方催得紧,不然这门婚事就吹了。
面对关家承诺的好处,徐立新不可能不心动,根本不管他老婆的哭闹,竟将
徐含兰关起来。
徐含兰气得离家出走几次,但都失败,家里的一意阻拦让她心灰意冷,甚至
自杀过。
可徐立新就算先前对于被迫害的徐含兰感到心疼,在利益的趋使下还是硬下
心肠,一边阻挠徐含兰报警,一边发动全家人轮流向她洗脑。
最终徐含兰麻木了,躺在床上病了大半个月,看着自己母亲的泪水,只能无
奈地点了点头,将眼泪往肚子里吞,不甘地面对残酷的事实。
对于徐含兰的不幸,徐立新已经无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贫穷的他根本就
看不起所谓的伤感和悲痛,或许在他看来,女人迟早都要嫁人,受点委屈能给家
里带点好处,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见徐含兰妥协了,徐立新便跑到关家去谈,好处就是关家给他五万元封口费。
因为这笔钱,徐含兰的大哥娶了老婆,全家人沉浸在一片喜洋洋的氛围中,
忙着操办这门喜事,唯独徐含兰一个人笑不出来,每天都过得像是行尸走肉般颓
废。)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过没多久,徐含兰发现自己怀孕了,而且害喜反
应特别大,把虚弱的她折磨得几乎崩溃。
徐立新顿时慌了,一开始为了遮羞,想要老婆带着徐含兰赶紧去医院打掉孩
子,可是到医院一检查,发现徐含兰那段时间心情郁悒,身体情况不好,医生建
议先回家休养一个月左右才能做这个手术。
徐立新气到不行,吃了亏就算了,起码有拿到五万元,这在当时是想都不敢
想的,但徐含兰却怀孕了,难道等着丢人现眼?
看到整日哭哭啼啼的徐含兰母女俩,徐立新心里就不爽,于是把矛头指向始
作俑者。
徐立新闹上关家,把火气全发泄在关伟文身上,想以此要挟关家再赔些钱。
岂料那时关伟文的爷爷病重,关伟文的父亲一听到这件事反而眉开眼笑,一直想
要抱孙子的他立刻把徐立新奉为上宾,殷切又客气地道歉,又谈起负责任之类的
话题,态度完全没有一开始的嫌弃和居高临下,殷切地说是要给老爷子冲喜,_
匚——作借豸w。
关伟文的父亲当时可是镇上的一把手,又是市里的官,一堆亲戚在他的关照
下合伙做买卖,可谓要钱有钱,要势有势。
关家的态度让徐立新心里的火气立刻消了一半,看着家大业大的关家,忍不
住打起算盘。
一个要钱,一个要孩子,双方各怀鬼胎地商量着条件,最后在关家下血本的
情况下一拍即合,在关伟文和徐含兰不知情的情况下定下婚事。
关家开出的条件实在丰厚,再加上便宜都被人家占了,徐立新就拍着胸膛答
应这件事。
当徐含兰得知这项消息的时候气得晕了过去,整日以泪洗面,甚至还想过上
吊,不过都被人阻止,最后看到父母和哥哥声泪俱下跪在她的面前哀求,她无奈
了,终于还是心一软,答应父亲的安排,那一夜她都忘了自己哭晕几次。
其实关伟文这个花花公子也不愿意结婚,在他看来,徐含兰虽然漂亮,但因
为惹了麻烦,所以他早就对她失去兴趣,不过因为长辈的压力,他只能答应。
这桩婚事,就在双方都不情愿的情况下敲定了。~ 对此徐立新大喜,跑去关
家谈好婚事的过程,最后徐含兰挺着五个月的肚子嫁到关家。
据说洞房夜,徐含兰闹得鸡飞狗跳,她不仅不配合,还把家具、家电砸个稀
巴烂,又拿着烟灰缸把关伟文和关伟文的父亲砸得去医院缝不少针。
而碍于徐含兰肚子里的孩子,谁都不敢还手,还得好好哄她,任她闹得再过
分,这件事还是被关家压下来。
刚当新郎的关伟文在医院躺了好几天,出院后家都不回,就直接住在外面,
他也很懊恼这桩莫名其妙的婚姻,因为徐含兰即使再漂亮,但所作所为已经让他
无可奈何。
结婚后,徐含兰在关家除了撒泼外没别的事做,几乎天天都砸东西,见了人
甚至还会动手,关家父子若是避之不及就会被弄伤。
这桩婚姻闹得关家家无宁日,但关家为了孩子,虽然恼火但还是容忍徐含兰
的作为,一家人折腾得有家都不敢回,几乎到了家不成家的地步。
至于关家的承诺倒是兑现了,因为徐含兰这么一闹,他们也怕不兑现的话,
徐家全家都来闹,他们可就丢脸丢大了。他们帮徐含兰的哥哥安排一份好工作,
连徐立新都去镇政府上班,钱给了多少当时没说,但想来能让父母跪在孩子面前,
这笔钱应该是一般人都拒绝不了的数字。
徐含兰每天如疯了般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肚子渐渐大了起来,终于在关家
人的期待中生了一个公主。
据说徐含兰进产房前还拿手术台上的东西砸关伟文,其中一把锐利的手术刀
划破关伟文的额头,在她生孩子的时候,关伟文的额头上也缝了七针。
孩子呱呱落地,按理说应该其乐融融,什么恩怨都该因为这孩子冰释前嫌,
不过徐含兰却越闹越凶,闹到关家人几乎忍受不了的地步。
孩子已经生了,关家目的也达到,原本关伟文就憋了一肚子气,自然是想离
婚来结束这段孽缘,不过徐含兰出于报复,坚决不同意,关家的人除了整日唉声
叹气外也没其他办法。
生完孩子后,徐含兰整日处于暴躁的状态,几乎到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地步,
那时的她精神已经近乎崩溃,这孩子对于她来说,不但唤不起半点母爱,反而更
……像是一个羞辱的衍生品。
「我操,原来是这样啊。」张东忍不住骂了一声,心想:这徐立新还真不是
人,为了几个臭钱就把自己女儿逼到疯掉,就这样的家伙,早知道应该让他进去
蹲几年,而那关伟文更他妈的不是东西。
「没错。」左小仙厌恶地冷笑道:「关伟文从没想过要娶兰姐,他这种从小
受宠的花花公子其实只想玩玩,兰姐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个想要占有的尤物。其实
他们都对结婚这件事很无奈,兰姐把他们家折腾得够呛是不假,但那段时间她也
折腾出忧郁症,但兰姐确实没让他们家过过一天好日子,这对假夫妻什么恩情都
没有,要说过节的话,恐怕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干,就该他妈的上房揭瓦,折腾他个鸡飞狗跳。」张东不屑地呸了一声,
忍不住又问道:「那孩子呢?」
说到这里,张东心里有点发酸,毕竟孩子始终是母亲的心头肉,他猜想徐含
兰现在能保持得那么平和,恐怕也和孩子有关系。
但出乎意料的是,左小仙摇了摇头,同情地叹息道:「兰姐跟我说过,她觉
得自己只不过是生孩子的工具,工具对于生产出来的货品没必要有感情。而这些
年来,兰姐从来不曾提起这个孩子,好像……甚至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厌恶。」
「不是吧!」张东瞠目结舌,心里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狠心的母亲。
「我也觉得兰姐说的不是真的,世界上哪有当妈的不疼孩子?」
左小仙难得惆怅,叹息道:「生完孩子后,兰姐的状态近乎疯癫,关家的人
怕她伤到孩子,从不让她带孩子,兰姐几乎没抱过她,也没喂奶给孩子吃。后来
关伟文他爹可能出了什么问题,就提前退休,然后和他老婆带着这个还在襁褓中
孩子移民,我想应该是要避开兰姐吧,自始至终兰姐都没多少机会跟孩子培养感
情。」
「没想到啊……」张东闭上眼睛,叹息一声,心想: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
难怪徐含兰会有这样的恐惧症。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遭遇了不幸,没得到公平的
对待,也没得到家人的疼爱,得到的只有被利用的痛苦,可想而知那段时间她该
有多伤心。
至于孩子,就算徐含兰从来不提,但她应该不可能淡忘得了,毕竟那是经历
十月怀胎,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想必那时候关伟文的父亲知道自己有问
……题,想提前退休出国,才执意要徐含兰生下这个孩子,如果不是,以他关家
的条件,根本没必要去结这么莫名其妙的婚,说白了,他要的是这个孙子,甚至
可以不管自己儿子的感受。
「是啊,兰姐并不是铁石心肠。」
左小仙不禁唏嘘地感慨道:「但孩子远在天涯,也不一定不是一件好事。对
于兰姐来说,这段过去很凄凉,她这几年好不容易才走出来,当然不想去面对。
前几年兰姐的妈妈死时拉着她的手和她忏悔,流了一夜的泪,如果不是这样,
她是不会原谅她爸的,毕竟当年是她爸为了钱和利益亲手把她推进火坑。「后来
的事倒简单了,徐立新靠着狡猾和聪明在官场上混得很开,少了靠山的关伟文也
过得还可以,这对名义上的丈人与女婿为了利益倒是没有隔阂,走得很近。
而徐含兰就算无比厌恶徐立新和关伟文,但为了走向新的生活,她还是渐渐
放下这件事,毕竟未来的路还长,除非是玉石俱焚地杀了关伟文,否则除了放下
外还能怎么办?
徐立新或许是心里有愧,当徐含兰精神比较稳定后,便帮她找一份教书的工
作。至于徐含兰主动请调到小里镇,是因为不想碰见关伟文,照徐含兰的话说,
她见他一次就想杀他一次。
而对于孩子,徐含兰则一直只字未提,想来这是她心里不愿意触碰的痛处。
「关伟文的日子倒是过得不错。」左小仙鄙夷地冷哼一声,道:「这些年因为兰
姐这么闹,他也对她避之不及,虽然还是夫妻,但从未同床。不过他的日子照样
风流快活,和下属单位的女孩还是少妇绯闻不断。有时候想想,这种有名无实的
婚姻反而便宜他,尽情到处乱来,兰姐也不会理他。」
「这家伙确实欠揍!」张东破口大骂,对于关伟文的下贱恨不得得而诛之,
大义凛然的态度俨然忘了在法律的意义上,他才是奸夫。
左小仙明显是性情中人,也跟着骂了一阵子。
不过到底美女就是美女,即使左小仙真性情地骂着脏话,但声音又软又嗲的,
一点都不吓人,反而听得张东骨头发酥,下半身也有点发硬。
这一顿饭,就在同仇敌忾的气氛中吃完。
刚买完单,左小仙接了一通电话,她嗯嗯嗯地应了几声,便跟张东说道:
「你U自己去忙吧,下午有人约我做瑜珈,顺便去做美容,今天我没空招呼你啰!」
张东心有不甘,不过想起昨晚把左小仙折腾成那样,还是忍下来,毕竟还是
要让她休息,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情,问道:「对了,老婆,你的酒吧是不是要搬
啊?」「谁是你老婆啊!别造谣,小心我告你毁谤,姐姐可是无数女孩子的梦中
情人呢!」左小仙俏脸一红,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说道:「是啊,现在没钱、
没地方,已经在琢磨着要卖身了,下午去见这帮三八,也是想看看谁有兴趣投资。」
「我投资吧!」张东脑子一热,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你?」左小仙咯咯一笑,尽管心里一暖,但还是摇了摇头,道:「算了吧,
蓝色小湖可是出名的同性恋酒吧,你一个大男人当老板那怎么行?别的不说,那
些顾客就接受不了了,而且老娘也会怀疑你是不是要借这名义来泡妞。我警告你,
别有那么多色心,别看这里女孩子多,不过接受得了男人的可没几个。」
「我可没那目的。」张东赶忙解释道:「我看你生意很好、很赚钱,纯粹就
是想当甩手掌柜赚一笔啦。」
「得了,我会考虑的。」
临走的时候,左小仙沉吟一下,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说道:「今天我告诉你
的事,我会跟兰姐说,而且我会坦白我们之间的关系,毕竟这是对她的一种尊重。
如果你喜欢她,就应该了解她的过去,这样才能避免伤害她。张东,我是个玩世
不恭的女人,虽然我不会找别的男人,但我也有自己的伴侣,你明白吗?」
「明白。」
张东严肃地点了点头,不过心里却一点感触都没有,毕竟对方如果是女的,
还真是一点醋都吃不起来。
「你明白就好了。」左小仙妩媚地一笑,在酒店门口人来人往的注视下吻了
张东一下,含羞带媚地说道:「反正我和你保证,我的臭男人只有你一个,行了
吧?你别干涉我找女人,我也不会干涉你找女人。你昨天真的好猛哦,猛得我的
性倾向都快改变了,这和你有没有钱没关系,关键是你让老娘春心大动了。」
张东翻了一下白眼,心想:怎么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左小仙拦下一辆计程车,俏皮地笑道:「对了,我警告你喔,你可不许诱惑
我那些风情万种的女朋友,要是被我发现你敢背着我勾引我的女人,小心老娘半
M夜把你喀嚓掉。」
「放心,老子没那色胆!」
张东顿时心里一乐,心想:这算是吃醋的一种吗?这圈子还真是复杂,还得
提防男人下手。
左小仙妩媚地抛了一个飞吻给张东,计程车就开走了。
张东被左小仙撩拨得有几分火起,点了一根烟,琢磨着今天该怎么和徐含兰
沟通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左小仙传来的讯息。
「不过要是你伺候老娘开心,老娘没准会允许你玷污我的女人。当然前提是
你可不许玩完就跑,你可是老娘第一个男人,也是老娘唯一心动的男人,敢跑的
话试试看!女人一疯的时候,可是有剪掉棍状物的癖好哦。」
张东看着觉得好笑,回了讯息,跟左小仙开了一点下流的玩笑。
随后,张东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林正文打来的。
张东和林正文闲聊几句,约好时间后就搭车到松山。
松山的路依旧很颠簸,司机一直抱怨,尤其开进断头路后,路况更是崎岖,
刚吃饱的张东差点把东西吐出来,在心里暗骂:这路再不修的话都没天理了,不
然这种路程谁受得了?
松山今天倒难得热闹,最起码住在这里的人看到了稀奇的事,因为有工程队
的人到了别墅区,这可是让人眼睛一亮的大事。
张东下车的时候,别墅区的门口有几个戴着工程帽的人正在聊天,里面还有
数百个看起来村民模样的人在忙碌,整理杂乱的草丛,并清除一地的碎屑。
「东哥,这边。」林正文被人簇拥着,一看见张东就远远地打了声招呼。
第二章、包养的快感
「正文啊,哪来这么多人?」见里面到处都是干活的人,张东顿时充满疑惑,
而且还有不少工程师,看样子全是林正文雇来的。
「这些都是我雇用的短工,他们在清除别墅区的垃圾和杂草。」林正文夹着
公文包,喝着矿泉水,一边擦着汗,一边笑眯眯地说道:「李总办事风行雷厉,
这里卖出去的别墅都买回来了,还和原来的开发商谈好,把后期的工程和无人问
津的土地也全买下,现在这里可是你远东集团旗下的开发项目。」
「张总好。」那群工头和远东集团的人闻言,明白眼前的年轻人就是幕后老
板,忙不迭地向他打招呼,笑脸盈盈地奉上名片,没有人敢因为张东的年轻而轻
视他,反而因为张东的年纪对他肃然起敬,毕竟张东那么年轻,却能把李世盛这
头老狐狸叫来帮忙,光是那谁都不知道的后台就让人琢磨不透,谁知道张东有多
大的能耐。
「这样啊,这些事不是李世盛处理的吗?叫我来有什么事?」
张东和这些人客气地打招呼,至于这些人的名字却没一个记下来——开什么
玩笑,老子现在身家上亿,哪有空和这些阿猫、阿狗套交情,收名片是给面子,
要记住名字的话,可没那空闲时间。M虽然张东的态度算客气,不过到底是大老
板,也不可能热情得起来,一群刚被招到远东集团的人自然是点头哈腰,屁都不
敢放一个,但心中纷纷猜测眼前这个年轻的大老板到底有何等的后台。
「看房子,挑装潢啊。」林正文笑眯眯地说道:「毕竟你还得住在这边一段
时间,总是住酒店不方便吧?住自己家的别墅才舒服,所以请你过来看看。这装
潢的钱,李世盛说他出了,算是给你拍马屁,顺便谢谢勇哥的知遇之恩。装潢的
团队可是他下了血本请来的,保证你说怎么弄,他们就能怎么弄出来。」
说说笑笑间,张东和林正文在这群西装革履的人簇拥下走进别墅区,区内雇
佣数百个附近的村民清理,进展很快,尽管还没打扫干净,不过杂草已经清除完
毕,那些蜘蛛网和枯枝也正在如火如荼地清理,相信移来花草后,很快就会变得
欣欣向荣。
别墅区的左边有一扇大铁门,上面已经锈迹斑斑,门一推开,灰尘落下,散
发着难闻的味道。
林正文带人走进来,笑道:「这边是双别墅,两栋别墅都是三层楼,合起来
有几百坪大。院子大概有五亩左右,里面有泉水,还有小山丘的构造,很适合做
花园,因为地势高,也不必担心会被邻居打扰。这里之前是这公司的老板想自己
住,基础设施都做得不错,现在只要装修完,再把院子收拾一遍,就可以入住。」
别墅说是两栋,不过实际上是连在一起,原本的设计是要建一栋三、四十人
的大家族一起生活的房子,所以面积大得有点夸张。两栋之间的距离才两、三公
尺,因此说是两栋,实际上和一栋没有区别,顶多就是在视觉上觉得是两栋。
几百坪的面积实在有点夸张,一鲜人住的话,肯定和住鬼屋差不多,奢华得
过头。
「不用这么大吧!」张东微微一愣,搞不懂住那么大的房子干嘛?睡觉不也
就那一点地方而已?
「哈哈,这是勇哥亲自挑的。」
林正文摇了摇头,解释道:「他说找人看了这地方风水不错,而且就地理条
件来说,可以将治安管理得很好,住于高处也不会被人打扰。勇哥知道你不愿意,
不过他说等他退休后,他要带老婆、孩子过来玩,所以得够住,再加上其中一层
楼得供奉祖宗牌位,如果地方太小,他怕不够用。」
又是老大自作主张啊!对此,张东已经麻木,只能无奈地笑道:「好吧,既
然是老大决定的,那就住吧,不过这里现在这么杂乱,等收拾好、装修好,入住
也得大半年后吧。」
这里地方大,四处都是杂草不说,两栋别墅还都是毛胚,光是装修和散味就
得花一段时间。
林正文在这方面不是行家,立刻朝旁边一个人问道:「李队长,要是想入住,
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入住?当然,装修上不能有半点瑕疵,所有东西都得用最好、
最方便的,要是发现偷工减料的话,后果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吧!」
「那当然,老板住的地方怎么能含糊?」李队长貌似是远东集团的人,信誓
旦旦地保证道:「李总手头有好几支装修团队,无一例外都是做高级设计的,用
的更是进口的材料,装修后,散味顶多一天就可以入住,至于品质,更不可能出
问题,我们的设计师里甚至有在法国得过奖,而且……」
「喂,李队长是吧?我们问的是时间。」张东不耐烦地打断李队长的话,心
想:这家伙看长相应该是挺严谨的人,怎么一开口就滔滔不绝,唠叨个不停?
「这个嘛,我问问。」果然李队长真是个严谨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胡
乱夸下海口,立刻询问装修团队的人,又盘算着现在可用的工人,但最后还是没
给答案,甚至还不答反问:「张总,您要什么样的设计方案,我们得看完后才能
和您说进度。」
说着,李队长递给张东一台笔记型电脑,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装修方案。
这时临近中午,大家都肚子饿了,身为老板也该表示表示,所以张东没有急
着选方案,而是先招呼大家去吃饭,地点当然是选在菜园。
菜园的包厢全坐满了,除了队长之类的人,就是项目经理或者是工头一类的,
没一个是打工仔。
李世盛忙得昏天暗地,当然不可能来,不过他在短时间内能召集这么一大群
人马,倒是让张东刮目相看。
在张东一番询问下,原来不少人都是被李世盛挖角来的,毕竟李世盛在这一
行混久了,名望不错,人脉也广,远东集团是谁的他们倒不知道,这里的人十之
八九全是冲着李世盛的名号来的,因为李世盛的能力和手段在这个圈子内还是很
有说服力。
菜园的菜蛮有特色的,酒足饭饱后,所有人都表示很不错,再听到这是张东
的一个副业时,几支工程队的人更是表示以后会经常光顾,甚至可以把这里当作
食堂,常常来捧场。
随后,那些人就回去休息。
送走那人些后,林正文笑眯眯地说道:「东哥,那我也先回去了,我这人比
较懒,最近会住在富豪酒店,有什么事你直接打电话给我。」
「等等!」张东突然想起徐含兰在学校被欺负排挤的事,立刻把事情和林正
文说了一遍。
听完张东说的话后,林正文眯起眼睛,暖昧地一笑,阴阳怪气地说道:「东
哥啊,看来您倒是乐于助人,想必这位姓徐的校长应该是个漂亮的女人,否则您
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帮一个有夫之妇?」
「还好、还好。」张东嘿嘿一笑,也没反驳,反正男人之间没必要隐瞒这种
事情,心想:这林正文看着挺正经的,怎么也会打听八卦?
「这个嘛,倒不麻烦。」林正文沉吟了一下,狡猾地笑道:「按理说,这种
事情太微不足道,只要他们学校内部有开会投票就可以做决定,教育系统的头头
们一般都不会过问这种事情,毕竟事关一个教育圃队的资质,管太多太市侩了。
只是如果东哥觉得这样不妥当,想稍微指导一下也可以啦。」
「靠,别阴阳怪气的,我能指导什么?」张东笑骂道,心想:这像伙说起话
来老是绕圈圈,搞什么啊?老大本来就这德性,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这家伙也被
传染了。
「嗯,我会找人打声招呼。」林正文的心情似乎很不错,点了点头,说道:
「这件事倒是不难,虽然是内部会议可以决定的事情,但指导意见下发的话,一
般下面的人都会遵循,否则就是不给顶头上司面子。您别担心,其实就是动动嘴
皮子而已。」
「谢啦!」张东顿时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信誓旦旦地答应下来,要是做不到,
那就丢脸了。
「对了,以后这种小事找李世盛就行了,他在这里也蛮吃得开的。」林正文
调侃道:「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您找我就是杀鸡用牛刀了。一个镇学校能有多少
纠葛啊!说真的,要不是您开口,这种事我连听都不想听。」
「知道了林大公子,劳您费心费神。」张东眯着眼睛,和林正文玩笑几句。
随后,林正文回到市里,他是属于贵人事多的类型,到底什么来头不清楚,
不过张东和他在一起总觉得有点不自在。
虽然林正文没有给人不怒自威、居高临下之类的感觉,但和他在一起,张东
就是会觉得浑身都不舒服,那种感觉很怪异,找不到原因,却又特别明显。
张东思来想去,觉得无处可去,和哑仔喝了几杯茶后,就回饭店。
今天饭店的生意不错,不知道是不是松山那边有人活动的关系,今天还没到
晚上就已经客满。
晚饭是哑婶做的,简单的家常菜却让人感觉无比温馨,所有人嘻笑着吃了一
顿后,陈玉纯和陈楠便收拾碗筷,林燕则拉着张东的手走到旁边,面色有几分尴
尬和迟疑,欲言又止,似乎有话想说。
「怎么了燕子?」张东牵着林燕的手,满面柔情地看着她,心想:印象中的
林燕可不是这种扭捏的人。
「我约了陈大山……后天谈事情。」林燕一脸迟疑,最终还是开口,楚楚可
怜地说道:「老公,我希望到时候你能和我一起去,毕竟这还牵涉到徐姐的那笔
债,现在这笔债在你的名下,如果我要和陈大山分清瓜葛,你不在,我们很难谈
得拢。」
「没问题!」张东含情脉脉地看着林燕,信誓旦旦地说道:「放心,到时我
知道该怎么做,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别不好意思,尽管开口,知道吗?」
「嗯。」林燕感动地应了一声,眼神中尽是情愫。
但碍于在场的人多,张东和林燕倒没机会卿卿我我。
随后,林燕约了李姐等人打起麻将,倒不是说她赌瘾大,只是现在她很缺钱,
而这一项上的收入很可观。
林燕是个倔强的女人,自始至终从未和张东开口求助过,即使现在处于热恋
期,但她似乎很忌惮这些事情,想必是怕两人之间的感情牵扯到钱会变味。
张东心想:燕子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这段感情,应该是怕贸然开口会引起我
的反感,这傻女人。
张东在阳台上摆了一组桌椅,坐在这里享受着夜风的清凉,他喝了几口茶,
想着这愈发混乱的生活和身边越来越多的女人,不得不承认每次激情过后,都会
觉得现在的生活简直是一团乱,除了无休止的发情外,应对那么多女人还得互相
隐瞒着关系,确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要怎么和她们继续相处下去,也是一件天
大的难事。
就在张东愣神的时候,手机收到一则讯息,拿起来一看,是徐含兰传来的。
「林铃知道我们的事了,她在垃圾桶里发现你抽的烟头,我不想瞒着她。」
张东犹豫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回传一则讯息。「没关系,迟早都要知道的,有
些事始终纸包不住火。林铃想告诉她姐姐的话也可以,毕竟总瞒着燕子也不太好。」
来回传了几则讯息,徐含兰一直含糊其辞,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晚上左小
仙约她过去喝酒。
对此,张东觉得一阵头疼,一个林燕还没解决,现在又有一个左小仙,这混
乱的关系想理顺,看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左小仙也说会坦白和他上床的事,
徐含兰会怎么想呢?这些女人真是有够光明磊落的。
张东顿时觉得自己的人品低贱得要命,老是遮遮掩掩的,反而是她们面对得
那么坦然,心里有没有芥蒂先不说,但光冲着这态度,张东就想给她们下跪。
就在张东一筹莫展的时候,陈楠抱着一桶洗好的衣服走过来,一看见张东,
先是小脸一红,随即甜甜地喊道:「东哥!」
说完,陈楠就在一旁忙着晾衣服。
张东还没应声,陈玉纯就跑过来,晃着手中两顶款式老旧的草帽,说道:
「楠楠,也晾这两顶草帽,明天还得用呢。这几天热得要命,我可不想晒黑。」
「明天你们要去哪里啊?」张东很心烦,下意识地问道。
陈楠的神情有点慌张,看了看陈玉纯。
这时陈玉纯才发现张东的存在,微微一愣后,笑眯眯地说道:「明天啊,我
和楠楠要去松山那边的同学家玩。」
虽然陈玉纯说话的时候故作镇定,但也看出有点不自在,张东眉头微微一皱,
疑惑地看着陈玉纯问道:「真的?」
「这……」
或许是见张东的脸色有点难看,刚才还活泼无比的陈玉纯和陈楠都迟疑一下,
大眼瞪小眼,一脸犹豫之色,显然去同学家玩只是一个借口,她们年纪小,脸皮
薄,再加上喜欢张东,撒谎也没经验,被这么一问就露出马脚。
陈楠最老实乖巧,被张东一吓,顿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陈玉纯怕张东不高兴,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说道:「东哥,我不是存
心想骗你的,不过我和楠楠不是去干坏事。昨天有同学说松山那边在雇临时工,
就是去别墅区那边拔杂草,一天能赚几百元,所以我和楠楠想去赚点钱。」
「靠!」张东顿时哭笑不得,心想:原来她们是要去那边干活,可太阳那么
毒辣,她们娇滴滴的,去那里晒一天、受那个累哪受得了?
一想到这里,张东就觉得心疼,而且更干的是罪魁祸首貌似还是他自己。
「明天、后天,甚至以后都不许去。」张东脸色一沉,严声说道:「你们现
在还在读书,除了玩以外,唯——该做的事就是好好学习。学费的事有我,你们
还赚什么钱?难道你们觉得东哥不会供你们读书吗?」
「不是、不是!」见张东生气,陈楠慌了起来,想也不想就着急地说道:
「上次去省城的时候,那个叔叔给了我们一人一千元,已经够付学费了。但我妈
的病得用钱,这段时间她的态度已经有些松动,而纯纯的弟弟现在还住在她二叔
家,马上要开学了,他也得交学费,所以我们才想多赚一些。」
张东顿时觉得好心疼,见陈玉纯和陈楠犹如做错事般低着头,除了叹息之外,
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张东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够,和陈玉纯两女相处的时候,除了色欲上头外,几
乎没好好了解她们、和她们沟通。她们本来就是懂事的孩子,想赚多点钱以备不
时之需和供养家人,也是情理中的事。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是吊儿郎当的张东无法了解的成熟。
「你们拿椅子来,坐下。」张东心疼地看着陈玉纯和陈楠,说道。
陈楠和陈玉纯那唯唯诺诺的模样让人的心都要碎了,明明她们很懂事,现在
却搞得像做错事,这让张东心里很不好受。
见陈玉纯和陈楠坐下后,就如同做错事的孩子般低着头,张东心疼之余,也
有点哭笑不得,柔声说道:「好了,你们又不是去偷钱,有什么好紧张的?刚才
是东哥不对,东哥的语气太重了。」
「不是的,东哥,我……」陈玉纯慌忙地摇了摇头,不过还是一句话都说不
出来。
「来。」说着,张东朝陈玉纯两女伸出双手。
陈玉纯和陈楠紧张地看了看屋内,确定没人过来后,才红着脸把手伸到张东
的掌心中。
张东一下子就和陈玉纯两女十指交扣,看着她们娇羞含喜的模样,心里一暖,
慢慢把她们拉到面前,各给了她们一个温柔的吻,轻声说道:「楠楠、玉纯,我
不只是你们的东哥,还是你们的男人。刚才我会生气,是因为一想到你们受苦受
累,我就觉得心疼,明白吗?」
「嗯!」陈玉纯和陈楠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眶都湿了。
「所以你们不要让东哥心疼,好吗??」张东抓住陈玉纯两女的小手在嘴边
吻了一下,深情地凝视着这两个懂事得让人心疼的女孩,严肃地说道:「我是你
们的男人,这些事情应该由我来处理,即使有负担,也该由我来扛,明白吗?除
非你们不愿意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否则就不许让自己受累。东哥可没跟你们开
玩笑,东哥最受不了的,就是看着你们承受这些不该承受的担子,即使你们不说
累,但我还是不好受。」
陈楠和陈玉纯看着张东,心里满是感动。
「记住,你们是我的女人!」张东神色一肃,严声说道:「你们受累,我会
心疼,如果你们愿意接受我,那就把家里的事都交给我这个男人来处理,你们唯
一该做的事,就是过得开心、快乐。我知道你们懂事,可是有事情你们就该和我
说,最起码让东哥知道我的小女人整天在想什么、在烦恼什么,让我知道你们的
心事。」
张东一边说着话,一边温柔地抚摸着陈玉纯和陈楠的脸庞。
陈玉纯和陈楠紧握着双手,身子瑟瑟颤抖着,虽然她们喜欢,但也受不了这
番体贴的话,陈楠眼泪一流,哽咽着说不出话,陈玉纯则倔强地擦着不停流下的
眼泪,望向张东的眼眸里尽是陶醉的幸福。
穷人的孩子比较成熟,对于陈玉纯和陈楠而言,这种贴心的话和被人关切的
感觉,比所谓的甜言蜜语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因为她们并不是那种傻傻无知的女
孩,略带责怪的话让她们心里温暖,也感受到那种有依靠的美好,张东的话一字
一句无疑都戳中她们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张东怕陈玉纯和陈楠瞒着自己偷偷跑去做那种粗活,立刻站起身,认真地说
道:「你们两个都不回答,到底有没有把东哥的话放在心上?」
「我、我……」
陈楠和陈玉纯觉得很为难,虽然知道张东很疼她们,可是她们不想一味地向
张东要钱,成为张东的负担,即使这样一来她们能过得很轻松,但在她们的眼里,
东哥也是一个平民百姓,怎么付得起那么多开销?
就算经过这一次省城之行,陈玉纯和陈楠还是不知道张东现在的身价,习惯
了贫穷,她们很珍惜得来不易的每一分钱,不敢贸然向张东开口要钱。
「楠楠,哑婶的医药费我会出的,你不许再去打工,知道吗?」见陈玉纯和
陈楠一脸犹豫,张东琢磨了一下,还是决定得用重一点的语气和她们说话,这样
才有效果,便板起脸,不高兴地说道:「我是你哥哥,也是你男人,如果这些事
我都没办法解决,那不是废物一个吗?你们是不是看不起东哥,觉得东哥没这个
能力?」
「不是,我没有这样想!」陈楠慌乱地摇着手,她虽然乖巧,但也自立惯了,
虽然希望有个依靠,但又不希望成为张东的累赘。
虽然女孩子免不了吃醋,但陈楠心里清楚张东还有别的女人,尽管心里不好
受,但她不想自私,一味地让张东来照顾她们。
陈玉纯的想法和陈楠差不多,在一旁默不做声。
就在陈玉纯两人都因为张东的怒意而着急的时候,张东直接了当地说道:
「反正你们想玩什么都可以,除了玩就是学习,赚钱的事有我在,你们不用操心。
你们是不是看东哥整天穿得那么邋遢,怕我没钱养你们?」
「东哥,对不起!」陈玉纯两人心虚地低下头,面对着张东怒气冲冲的责问,
尽管她们都没做错,还是本能地向他道歉,不过她们并没有伤心,知道这都是因
为张东心疼她们。
最后张东好说歹说,总算才让陈玉纯两女答应不再出去打零工,张东这才松
了一口气,拉着她们进屋。
恰巧哑婶收拾完厨房,正在休息,张东就把笔记型电脑拿出来,放在陈玉纯
三人面前,笑眯眯地说道:「这里有很多种房子的装潢风格,你们挑一下,看自
己喜欢哪种,然后把编号写出来。」
电脑萤幕上有数百张图片,全都是风格不同的房间装潢,每一张图片上都有
编号,那些装潢无一不是高级奢华或梦幻唯美的设计,就像公主住的城堡一样。
才刚看一眼,陈玉纯就看花眼,疑惑地问道:「东哥,这是什么啊?」
「一些图片调查。」张东想了想,决定撒个谎,道:「我有一家公司是做装
潢的,现在正在调查哪一种装沟比较受女性的欢迎,所以你们帮我选一下。记住,」
嗯!「陈玉纯一听是正事,立刻点了点头,认真地看起图片。
哑婶在一旁比划了几下,陈楠立刻翻译道:「我妈也得挑吗?」
「没错,你们一人挑一种,这是今晚的任务。」张东严肃地点了点头。
哑婶母女和陈玉纯一听是张东公司的事,也不敢含糊,三人立刻围着电脑挑
了起来,张东这才松了一口气。
有时女人太懂事也让人头疼啊!忙完这一切,张东叹了一口气,不懂明明自
己都是亿万富翁,为什么做这种事还得小心翼翼?心想:身边的女人都这么不给
面子,老子真是一点包养的快感都找不到,还能不能愉快地过日子啊……
第三章、离婚的谈判
——
终于到了和陈大山摊牌的时候,林燕和林铃忙着整理这些年留下的单据。
不得不说林铃是个细腻的好女孩,这些单据都整理得井井有条,没有半张错
漏,让林燕感到羞愧,毕竟她的性格大剌剌,不如林铃细心。
林铃将这些年的单据都保存得很完整,甚至是每个月的水电费,哪怕是一瓶
煤气的钱都留有单据,但却让人怀疑林铃是不是有某方面的强迫症。
「东哥,拜托你好好照顾我姐。」林铃整理好东西后,走到张东面前,眼里
的慌乱和醋意一闪而过,但声音依旧轻柔。
「放心,我会的!」张东严肃地点了点头。
看着林铃,张东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千算万想都没想到她和徐含兰是一
对,也没想到林铃会是百合,现在她也知道他和徐含兰上床的事,不知道心里会
怎么想。照林铃的表现来看,她很喜欢徐含兰,甚至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而他
又和她姐姐确定关系,估计林铃夹在中间一定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林铃回来后,张东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而林铃什么都没说,一直刻意躲避着张东,或许她也感到尴尬,不知道该怎
么面对这种复杂又荒唐的关系。
虽然张东觉得对不起林铃,但也庆幸她似乎不太生气,最起码她没恨自己,
否则不会刻意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而在张东装作生气的威慑下,陈玉纯和陈楠不敢再提去打工的事,这两天都
在饭店玩手机或者写作业,不过她们不太适应清闲的生活,有空就会帮忙做家务,
那分勤快让张东无比汗颜。
哑婶还是一直不肯动手术,而且这段时间她和村子的一些妇女打听拆迁补偿
的事,似乎是有什么新眉目,不过暂时还没着落。
毕竟是一家人,张东一直关心这件事,即使这笔钱对张东而言是九牛一毛,
他并不放在心上,但也不想她们在这方面吃亏,更何况这些看似柔弱的女人骨子
都倔强,要是贸然花太多钱帮她们,肯定会让她们于心不安,因此张东打消直接
砸钱消烦恼的想法,而是一步步引导她们,让她们渐渐适应和他在一起生活的事
实,让她们能对他敞开心扉,把这些难事全都交给他来处理。
哑婶的病情说重不重,但不能再耽误下去,可是她一直不肯用张东的钱治病,
拆迁的补偿金也说要留给陈楠读书。
在这一点上,张东和哑婶沟通好几次都没有结果,只能让陈楠和陈玉纯轮番
劝她,要是再不行,张东甚至考虑要用强硬的态度把她推上手术台。
想起哑婶的倔强,张东忍不住苦笑一声,没想到这个逆来顺受的女人竟是外
柔内刚,且毕竟是长辈,张东不好板起脸训斥她,一时找不到好的解决办法。
林燕今天穿了一条刷白的牛仔裤、一件黑色上衣,波浪长发盘起来,看起来
很端庄,即使未施粉黛,依旧明艳动人,那隐隐的妩媚和本就让人心动的娇美吸
引男人的目光,被爱情滋润中的女人总有股妖冶,举手投足间带有挑逗荷尔蒙的
魅力,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述说着她此刻的幸福。
昨晚,就是这么个可人儿在张东胯下来了四次高潮,连连告饶,最后用小嘴
殷切地吞吐他的命根子,咽下千万子孙后,宣告了男权的胜利,如温顺的小猫般
赖在张东的怀里,结束一夜的激情。
「走吧!」
看着林燕的小嘴,张东笑得有几分下流,脑中浮现这张小嘴里含着自己精液
时那淫秽的模样。
「老公,希望你别怪我。」林燕楚楚可怜地看着张东,毕竟她很不想把张东
牵扯进这件事,现在却非这样不可。
林燕渴望的是给张东最大的快乐,而不是牵扯着铜臭味,又有乱七八糟的关
系,导致她最近的压力很大,疯狂做爱有时是一种宣泄的方式。
林燕恨这段有名无实的荒唐婚姻,让她很多时候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东、不
知道该以什么身份说出我爱你,要不是迫不得己,她根本不会让张东卷进其中,
倒不是因为怕尴尬,只是她不希望与陈大山的婚姻会成为与张东恋情中的瑕疵。
「放心,我又不是小气的人!」张东给林燕温柔的一吻,笑道:「你别嫌弃
我,我就求之不得了,更何况我家燕子这么迷人,昨晚爽得我魂飞魄散啊!」
「嗯!」林燕温柔地点了点头,面色俏红,尽是满足的陶醉。
想起昨晚那销魂蚀骨的滋味,林燕就觉得骨头发酥,对于张东是又爱又怕,
因为张东每一次都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那强悍的欲望让她快承受不住,每一夜
过去那里都会疼上几天,而且也会脚步踉跄。
想到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强悍,林燕难为情地咬着下唇,那模样我见犹怜,让
张东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眼露笑意,饶有深意地打量着林燕火辣的身材。
见张东和林燕眉来眼去,林铃小嘴一嘟,就跑走了。
现在张东和林燕的关系已经等于是公开,昨晚林燕疯狂的叫声想必不只林铃
听见,隔壁房间里的所有女人都听到了,林燕高潮来时那高亢的声音堪称惊心动
魄。
到了早上,可以看出哑婶有点不自在,陈玉纯是暖昧的笑,陈楠则是羞答答
地看着张东,无疑那激情无比的呻吟已经打扰到她们的睡眠。
林燕不想让陈大山他们来酒店,说是讨厌他们来这里丢人现眼,于是地点约
在菜园。
张东和林燕到菜园的时候,陈大山三人已经到了,显然因为和钱有关系,他
们宁可早到也不肯迟到。
陈德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妈妈看起来五十岁左右,满腹肥态,皮肤
黝黑,一看脸就是刻薄尖酸的人。
有一种人怎么形容呢?明明你和他无冤无仇,但只是一眼看过去,就想给他
一巴掌,陈德的妈妈就是属于这种类型的长相。S陈大山则紧张地坐在那里,只
是这段时间他应该不好过,面色憔悴不说,人也瘦了一圈,看起来很颓废,除了
不停抽着烟外,什么话都不说,倒是陈德母子俩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
「啊,你来了。」一见到林燕,陈大山立刻站起来,不过见张东也一起来,
疑惑地皱了皱眉头,毕竟张东在他眼中不过只是个过路客,也是个陌生人。
「舅妈。」
陈德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不过被他妈妈捅了一下后,还是站了起来,但嘴
角那轻浮的笑意看起来有够欠揍。
张东没有说话,径自坐在一边。
林燕坐在陈大山对面,将包包里的单据拿出来放在桌上,开门见山地说道:
「陈大山,今天你约我过来,不过是想谈钱的事,饭店的帐都在这里,你先看看
要十万元是不是太过分了!」
陈大山拿起单据和帐本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一旁的陈德母亲可看不下去,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哟,谁知道这是不是假
帐,这年头啊,有钱人找个会计都能做出好几本假帐,我们村里就有人跟人合伙
做买卖,被坑得差点跳海呢!」
陈德母亲真是有够刻薄,一开口就让人想把狗屎丢进她嘴里。
倒是陈德真是没心没肺,钱是花在他身上,但他一直低头玩手机游戏,好像
不关他的事,就任他妈妈发声,真是狗肉上不了酒席。
张东只是一眼扫过去,就把陈大山三人看透,陈德母亲虽然嘴上刻薄,不过
看起来没有多少见识,倒是陈大山虽然木讷少言,不过毕竟做过买卖,想来这些
帐是真是假他比谁都清楚。
「是吗?谁叫你看了?」林燕刚才很温柔,不过这温柔只针对张东,一听陈
德母亲的话立刻面色发冷,猛的将那堆单据扫到地上,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
我和你很熟吗?我家的买卖轮得到你这三八插嘴吗?你是不是嘴巴吃了屎,所以
才开口满地臭!」
「你、你嘴那么坏。」陈德母亲气得七窍生烟,一副要发作的模样,提高嗓
门说道:「怎么不关我的事?这是大山累死累活攒下的家底,总不能便宜你们这
两个小狐狸精吧?要是没有大山,你能穿得这么骚气吗?说话也不知道脸红,不
要脸的东西!」
「啪!」
陈德愣住了,陈大山也愣住了,倒是张东在一旁叫起好。
陈德母亲这缺德嘴让林燕忍无可忍,立刻一巴掌打过去。
想必林燕已经忍了陈德母亲很久,这下可是下死手,陈德母亲被打得披头散
发,更摔到地上。
陈德母亲捣着脸,先是愣住,随即一边打滚,一边哭喊道:「来看啊,打死
人了、打死人了,这贪人家钱的狐狸精打死人啦……」
「我操……」陈德一看自己母亲被打了,顿时急了,顺手拿起一只杯子就想
砸过来。
张东见状,立刻挡在林燕的面前,眉头一皱,阴狠地看着陈德说道:「你动
一下试试看?敢在我的地方闹事,信不信我把你们淹死在这池塘里当肥料。」
「妈呀,不活了,还有没有王法啊!」陈德母亲撒泼道。
但陈德被张东一吓却不敢动了,拿着杯子的手举在半空中,砸也不是,放也
不是,一脸尴尬。
陈大山则不知所措,他倒没有替陈德母亲出头的想法,只是一脸无奈的苦笑。
「陈大山,我突然很同情你。」林燕冷笑一声,也不看撒泼的陈德母亲,鄙夷地
说道:「有这样的亲戚在,你这辈子真的毁了。看样子今天是没得谈,就你姐那
头发长见识短的泼妇还在我这里占便宜?以为在地上像狗似的打滚,我就会害怕?
真不了解我的脾气,老娘什么都怕,就不怕泼妇。」
「你这婊……」陈德本就是个小混混,一听哪里还忍得住,不动手就想动口,
不过一被站在身前的张东狠狠一瞪,瞬间吓得把话咽回去。
这种在地方上无所事事的小混混,张东从不放在眼里,就冲着陈德这窝囊劲,
要不是他不想惹事,早就打陈德一顿了。
「你嘴里敢有一个脏字试试!」张东指着陈德,阴森地一笑,瞬间让陈德害
怕得闭上嘴巴。
在省城的时候,张东也算是大混混,平日再怎么嘻皮笑脸,但眉头一皱时的
模样也是凶神恶煞,光是那狰狞的眼神就让人不敢直视,别说是陈德,就连林燕
都有点诧异。
「喂,这位泼妇!」陈德不敢吭声,张东便看向陈德母亲,道:「别他妈玩
这种三岁小孩的把戏,你以为这是在你村里头啊!妈的!都什么年代了,还来这
招。有能耐你就去林燕家门口上吊,没能耐的话就滚一边去,操你妈的滚得和屎
蛋一样,丢不丢人!」
操她妈,就是操陈德的奶奶,陈德想了想自己和奶奶也不亲,而且自己奶奶
早死了,想做这缺德事很有难度,因此张东这一骂,他倒是没有反应,反而在旁
边傻笑,似乎是在笑张东是傻子。
「姐,你不要再闹了。」陈大山一脸无奈,苦笑道:「阿德的婚事越催越紧,
现在我们连半点准备都没有,你再这么闹下去,根本没办法谈。」
陈德母子俩狠狠地瞪着林燕,气呼呼地坐到一旁,迫于张东一身痞气,他们
也不敢再胡闹,看样子是在生闷气。
不过这对没心没肺的母子发现这里的鲜榨果汁很好喝,喝完了一壶,又贪心
地要了一壶。
这边的动静早就引起别人的关注,陈德母亲一闹完,立刻就有十多个光着膀
子的年轻人冲过来,站在亭子前恶狠狠地看着陈德,呛道:「妈的,是不是闹事?」
一看到这架势,陈德母亲慌了,陈德也吓得脸色苍白,居然躲到他妈妈身后。
这些人都是阿肥的徒弟,换老板后每人都涨了工资,因此对于新老板都有好感,
现在看张东这边有动静了,就冲了过来,想表现一下,狠一点的人还拿着菜刀,
而且都怒气冲冲的样子,大有一言不合就会动手的架势。
而这一群整天杀猪宰鸡的厨子还真是有模有样,想必穿上西装、打上领带后,
想冒充黑社会的人绝不是问题。
张东怕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乱来,摇了摇头,道:「回去吧,没事的。」
「好,那老板有事叫我们。」一群人临走的时候还不忘道:「咱们这里还没人闹
过事,这娘儿们敢撒泼的话,您说一声,咱们就给她一顿招呼。我们没读什么书,
不怕这种泼妇,妈的!敢在这里撒泼,直接就拳脚招呼。」
「听到了没有?一会儿把果汁和小吃的钱给了,要是吃霸王餐的话,小心挨
……揍。」张东鄙夷地看着陈德母子俩,说道。
此时,陈德母子俩吓得面无血色,抱在一起瑟瑟颤抖着。
对付这样的无赖,讲道理是浪费口舌,用这种手段吓吓他们,立刻就老实了,
吓不了的话就直接动手,一巴掌下去,保证连屁都不敢放半个。
「这个……张先生,这是我们的家事,你?」陈大山疑惑地看着张东,对于
张东的横插一手感到莫名其妙,毕竟是陌生人,他想了半天才想起张东的姓。
「确实是你们的家事,不过钱这方面就涉及到我了。」张东大剌剌地坐下来,
点燃一根烟后看着陈大山,慢吞吞地说道:「你应该记得吧,除了你们帐上的钱
以外,饭店这边还有一笔债。」
张东开口帮自己出头,又用手段震住陈德母子俩,让林燕眼睛一亮,嘴角挂
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沉浸在爱情中的女人是盲目的,此时的林燕眼里都快冒出爱心,张东的每一
个举动,乃至是随手点烟的动作,在她眼中都很帅气潇洒,觉得芳心都要醉了,
不过现在有正事要谈,她只能收回这澎湃的心动,宛如乖巧听话的妻子般坐在张
东旁边。
林燕的心情瞬间由阴转晴,觉得那种找到依靠的感觉真是美好。
林燕嘴角甜蜜又幸福的笑意让陈大山三人微微一愣,在他们看来,这实在刺
眼,似乎是林燕因为找到帮手而在鄙夷他们。
「记得,徐含兰那二十五万元。」陈大山一时有些尴尬,不过还是不解地问
道:「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这笔钱怎么还是我们的事,她那边又没催。」
「这笔债现在转给我了,所以债主是我。」张东弹了一下烟灰,淡然地笑道:
「至于是真是假,你怀疑的话,就去问徐含兰。之前我和她家有买卖的瓜葛,所
以她将这笔烂债抵给我。现在在你们处理家事之前,我们得先来谈这件事,你们
怎么分家我不管,但在分家之前必须把这笔钱还给我。」
「这,燕子,这是真的吗?」
陈大山慌了,陈德母子也愣了神,没想到这时候竟然杀出这么大一个程咬金,
而且还是来催债的。
张东淡定从容地抽着烟,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看在林燕的眼里,充满
让她迷醉的男人味,相比之下陈大山的惊慌就打扰到她的抨然心动,林燕顿时有
些不悦,但还是点了点头,没好气地说道:「没错,兰姐已经把这笔债抵给他,
而且老蔡将老饭馆和菜园全卖给他。现在这二十五万元是欠他的,你先想想怎么
还再说吧。」
「这!」
陈大山相当惊讶,徐含兰把债转给张东,居然连蔡雄都把赚钱的买卖转给张
东,这在他看来只有一个意思,就是张东不好惹。
「没错,二十五万元。」张东吸了一口烟,见陈大山三人都傻眼,阴声说道:
「我看这两个人的态度很殷切,你们既然能分钱,那饭店也应该有你们的分,现
在你们该商量这笔钱怎么还我吧!」
「这……这……」陈大山慌了,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陈德母子俩一听有这么一笔债要扛,更是惊慌无比,陈德母亲的嗓门控制不
住地提高:「这、这钱是你们自己借的,卖房、卖地去还就行了,关我们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那你刚才嚷什么?饭店要是没你的分,你这三八有什么理由
开口?我们要谈事情,你又有什么资格跟来?」
林燕这下抓到陈德母亲的痛处,冷笑一声,鄙夷地道:「你这三八还知道不
关你的事,可你要钱的时候不是耀武扬威吗?不是喊着要替你弟弟出头吗?既然
这样,那就一起谈谈这笔债怎么还啊!」
「那是你们借的,不关我们的事。」陈德也吓到了,叫嚣道:「我们要钱是
怕舅舅吃亏,我们是亲戚、是本家,关心一下又怎么了?」
「说你妈的屁话!」张东猛的一拍桌子,指着陈德骂道:「没你们的事,就
在一边屁都不要放,要不就把钱放桌上,再给老子说这些话。你妈的!钱都没有
就只知道撒泼,小兔崽子,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叫人把你打一顿?」
这对自私的母子俩本来就害怕张东,此时一听有这么钜额的债务,更是不想
惹火烧身,哪里管得了什么舅舅,他们像躲瘟疫般后退几步。
陈德母子俩自私的举动让人鄙夷,而陈大山看到后苦笑一声,却没说什么,
看来看似木讷老实的他也了解自己亲戚的德性。
陈大山沮丧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问道:「燕子,那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想分家就先把钱还了。」林燕冷眼看着陈大山,冷声说道:
「以前你不是听陈德的怂恿,说这间饭店得一人一半吗?现在我可以答应你一人
一半,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我们先一人拿出十二万五千元还债,之后想对半分的
话随便你。」
「你明明说过是要三人分的,除了大山,还得分你妹妹那一份。」陈德母亲
尽管还是害怕,但依旧开口道:「现在有债了就对半分,你这简直是在敲竹杠!
我告诉你,我们可没钱,这债谁想还,谁就去还。」
「我是说过三人分。」林燕冷笑道:「不过你们不是坚持得对半吗?现在我
同意对半分了,你们又不肯,什么好处都想占,是不可能的!你当你是什么玩意,
老娘分财产还得你来过问?回去撒泡尿好好照一下自己那贱德行,给我闭上你那
狗嘴!」
「你……」陈德母亲是泼妇,嘴上不肯吃亏,但就在她恼羞成怒要回骂的时
候,张东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她立刻吓得闭上嘴巴。他们打的是精明算盘,装作
不知道欠这么一笔钱,就想先分财产,能分多就多分一点,但林燕是不可能让他
们得逞的。
林燕吃软不吃硬,要是好声哀求,说不定她心一软,愿意吃点亏,但要是又
撒泼又说话尖酸刻薄,那肯定是半分便宜都占不到。
张东有点纳闷,心想:燕子这直爽的性子连我都摸透,难道这对母子俩就不
知道?想占人便宜,连几句好话都不会说,他们简直没有脑。
「别啰嗦了!」张东皱着眉头看向陈大山,说道:「你们想怎么分家,就把
债务一起分了,债怎么分,财产就怎么分。这多简单的事啊,怎么到你这边就那
么麻烦?便宜谁都会占,亏谁都不会吃,你他妈的就想着要好处,把别人当傻子
看是吧?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确实,这一家人就喜欢把别人tfs子,总是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很高明。」
林燕不冷不热地说道,鄙夷地看着陈德母子俩。
陈大山面色发白,却没有反驳。
事实上,陈德母子俩就是这么教唆陈大山,一开始陈大山并不愿意,但碍不
过陈德母子俩的苦苦哀求,只能无奈地答应。
林燕那冷漠的态度,让陈大山清楚陈德母子俩自认为高明的话不过是自大,
事实上谁都不可能答应他们的狮子大开口,之前林燕没翻脸,是因为顾念旧情,
可是现在都有人逼债了,怎么可能还和他磨蹭下去?
「燕子,你……你怎么打算?」陈大山感到欲哭无泪,他不恨陈德母子俩咄
咄逼人,恨的是自己一时迷糊,怎么会跟着他们一起意想天开?
「怎么打算?现在你才要问我?」林燕满面怒色地看着陈大山,忍不住怒道:
「陈大山,你真够贱骨头,这么大一笔债,你装疯卖傻是什么意思?原本我打算
卖了饭店,把钱还了后分你十万元,我们从此两清。结果你听这两个贱货的话,
一直想得寸进尺,你脑子进水了是吧!真以为我林燕是傻子,会任你们糊弄?」
「我不是……」陈大山痛苦地抱着头,不知如何回话。
陈德忍不住插嘴道:「喂,我打听过那间饭店值五十多万元,凭什么只分我
舅舅十万元啊!」
见陈德都在时候还在装傻,张东忍不住了,抓起杯子砸向陈德,怒骂道:
「因为还欠老子二十五万元!他妈的!钱都没有插什么嘴——?操你……」
看着陈德身边那个又黑又难看的老女人,张东把那句最经典的国骂打断了。
虽然陈德被砸,不过杯子只是砸在衣服上并没有受伤,但也把陈德母亲和陈
大山吓坏。
从陈大山和陈德母亲那慌张的态度,不难看出陈德是如何受宠,这才养出这
种性格。
陈德母亲这下连撒泼都不敢,一直朝陈大山使着眼色,那意思是:怕张东火
气一上来说不定把她的宝贝打一顿,要弟弟想办法。
「陈大山,现在我直说了,就八万元。」林燕冷眼看着陈大山,道:「卖完
饭店,加上现在的现金有二十多万元,原本我想我们好聚好散,给你十万元,如
果你有困难,我可以咬牙多给你一些钱,但没想到你脑子进水了,和他们一起发
疯。现在这八万元你爱要不要随便你,想打官司也随便你,想怎么样我都不怕,
反正想在我身上多拿一分钱,那是不可能的。」
「那饭店不是说值五十多万吗?」陈德母亲一听慌了,不过张东虎视耽耽地
在一旁,她也不敢嚷得太大声,而且连半个脏字都不敢带。
「行,五十万元就五十万元,卖给你!」林燕没好气地瞪着陈德母亲,鄙夷
地呸了一声,道:「都是你这个八婆在煽风点火,现在你说五十万元,好啊,我
直接卖给你怎么样?」
陈德母亲被呛得无话可说,毕竟小里镇偏僻又穷困,那饭店能卖多少钱他们
早就打听清楚,顶多就是四十五万元,现在想想,能分十万元确实很厚道,毕竟
在分钱之前还有一笔债得还,只是他们自私又贪婪,在有利可图的情况下,绝不
会想到这些道理,想到的都是尽一切可能多占便宜。
陈德母子俩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便宜占惯了,想占大便宜也不会动动脑筋,怎
么可能撒泼滚地,人家就会给你钱?看耍猴都没那么贵。
张东对于这对自私的母子俩感到无言以对,这样还敢来狮子大开口,要是被
他们讹着,那这世道也太好骗钱了。
「呃,八万元……」陈大山说不出话来,凭心而论,确实分八万元是很合理,
他根本找不出多要一分钱的理由。
「一句话,要不要?我不想再和你废话了。」林燕没好气地骂道:「都是你
这脑子进水的,被人家当傻子一样耍,之前给你十万元不要,现在后悔也没用。
告诉你,想鱼死网破我也不怕,反正现在饭店一卖,我们就是两清,这钱你不要
的话,我就自己留着花。钱就这么多,想让我吃亏,我告诉你们,别做白日梦了。」
「好、好吧!」陈大山点了点头。
陈德母子俩一听很失望,开始后悔弄这么多事做什么,干嘛装疯卖傻,还不
如一开始就答应拿十万元。现在好了,平白无故少了两万元,这对于好吃懒做的
他们来说可是一笔钜款。
「你答应有什么用?还不快去和你那两个祖宗商量,别把他们活活气死了,
我可担待不起。」林燕松了一口气,但看着面露不甘的陈德母子俩,还是忍不住
酸道。
「这……这太少了吧,你那卖四十几万元……」陈德本来还想开口,但看着
虎视耽耽的张东和满面死灰的陈大山,最后嘴巴张很大都说不出半个理由。
陈德母亲咬着牙,却也无可奈何。
陈大山见状,叹息道:「好了,八万元就八万元,我保证钱到手后什么东西
都不要,整间饭店都是你们的。不过钱最好能快一点给我,阿德这边的婚事已经
拖不起。这件事就算我对不起你,希望你看在夫妻一场的分上,能尽快处理。」
「你还有什么东西可要?不就一些破烂。」
林燕没好气地瞪了陈德母子俩一眼,对陈大山说道:「你放心,我会尽快卖
掉饭店,我不想再和你们有半点关系。」说完,林燕不管面如死灰的陈大山和面
露不甘的陈德母子俩,站起来转身就走。
走出菜园大门的时候,林燕一直冰寒着的脸总算融化,松了一口气,一副如
释重担的模样,可虽然脸上没有鄙夷和愤怒,但还残留着感到恶心的厌恶。
张东跟在林燕身后,见她此时心乱如麻,忍不住问道:「燕子,你真的要卖
掉饭店?这可是你和林铃安身立命的根本啊。」
「没办法,为了摆脱陈大山,也只能这样了,而且我还欠你那么多钱。」林
燕反而释然地一笑,抱着张东温柔的一吻后,说道:「你别觉得这样我会伤心,
我倒觉得很开心,处理完这件事后,我整个人都轻松许多。我和铃铃确实是没别
的依靠,但只要我们不懒,就不怕日子过不了,这么多年来,我们也是坎坷过来
的,所以你放心,我一点都不伤心。」
「我早就丢掉那张借据,那笔债也不存在了!」张东伸手搂住林燕,在她耳
边柔声说道:「我们的关系已经不用这样来维系了好吗?你什么都不用想,未来
的日子还有我,有我在,我会让你生活得很开心。」
「嗯……可是你始终不属于这里。」林燕面色一喜,随即又转为失落,神情
变得黯淡。
「不过我会留在这里的。」张东看着林燕,含情脉脉地说道:「小里镇不是
值得我留恋的地方,但这里有我留恋的人。给我一点时间证明,我不会离开这里,
也不会离开你的。」
林燕露出幸福的微笑,把头埋进张东的胸膛里,虽然张东留恋的人有多少,
她暂时不知道。
而在没想到好方法处理这关系之前,张东也不会公开,烦了那么久,只能说
一切听天由命,顺其自然,现在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他已经没办法去控制。
两人如热恋情侣般依偎着,更在张东的提议下去逛街,之后又吃了一顿西餐,
这才回饭店。
回到饭店后,张东依样画葫芦要林燕和林铃选喜欢的房间样式,借口同样就
是自己公司的调查。
不得不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盲目的,陈楠和陈玉纯这种懵懂少女盲目就算了,
林燕这种成熟也独立的女人一陷入情网,一样是会昏了头,直到现在她都没问张
东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张东的身份,这或许是出于一种迷恋的信任。
在张东看来,林燕实在是傻得可爱,如果他是骗子,想骗财骗色都成功了。
张东心神一阵恍惚,心想:这小里镇还真是风水宝地,旺了我的生辰八字,
涨的是桃花运,这接踵而来的女人,每一个都让我喜欢得根本不可能放下。
度过独睡的一夜,张东习惯性地早起跑步,然后打一通电话给李队长,要公
司的律师起草一份合约,并且把房间的编号和其他装潢选择都发给他。
毕竟是老板的命令,张东刚吃完午饭,远东集团的律师就带着起草好的合约
匆忙地赶过来,恭谨地在饭店的一楼等着,神情严肃得像要觐见皇帝的小太监,
只是他一脸困惑,想不通远东集团这种有背景、有钱的新贵公司幕后的大老板怎
么会住在这么破的饭店?甚至说是酒店还是好听的,在大多人的眼里,这里就是
一间不起眼的小旅舍。
「辛苦你了。」张东抽着烟走下楼,身后跟着林铃和林燕。
林燕姐妹俩今天都打扮得很漂亮,林燕的妩媚和林铃的清纯各有风味,虽然
说笑间林铃还是显得有些尴尬,不过对于张东的态度,在这次事件后受到林燕的
影响,对张东倒没有那么排斥了。
「老板!」律师是个四十多岁,很憨厚的人,他恭敬地把文件袋放在桌上,
小心翼翼地说道:「这是今早您交代的合约,已经起草完成,内容很详细,我和
法律部的同事们校对了好几遍,绝对没什么疏忽。」
「嗯,辛苦了。」张东接过文件,将文件递给林燕,又从律师手里拿过一串
车钥匙,这是今天和李世盛借来的车。
原本李世盛想拍马屁,把他私人的宝马送来,不过张东对借别人的车开没兴
趣,因此只要公司旗下的一辆丰田。
律师迟疑了一会儿,轻声说道:「老板,您怎么住在这里?小里镇这边偏僻,
没什么好饭店,生活不方便。市里倒是有家富豪还可以,我回去帮您订一间套房,
还是要公司的秘书先租一间公寓?」
「不用,辛苦你了。」张东笑道:「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去忙吧。」
律师拍马屁不成,只能讪讪地走了。
律师走后,林燕忍不住说道:「老公,我这边还没找到买主,你怎么就先弄
合约了?这件事不用这么着急,最起码等我把饭店卖出去再说吧。」
「买主就在你们面前。」张东笑眯眯地指了指自己,晃着手里的车钥匙,也
不给林燕和林铃反应的机会,就拉着林燕的手朝外面走,说道:「别想那么多,
昨天你已经做完决定,接着就得听我这大男人的话,剩下的事由我来处理。」
「不是,你、你买酒店……」
林燕姐妹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东拖上车。
路上,张东顾左右而言他,也不理会惊讶的林燕姐妹俩,只是叫林燕打电话
给陈大山,约他傍晚时见面。
这下子可让林燕左右为难,不过当张东板起脸时那大男人的模样,让她骨子
里一酥,就投降了,虽然心里还是很不安,但还是先打电话给陈大山。
驱车到了市里,张东先去一趟银行,把卡一刷,就立刻被人迎进V——P室。
林燕顿时错愕万分,张东向她要银行卡的时候,她还借口说没带,他就强硬
地拿她的身份证办一张新卡。
林铃在一旁始终沉默不言,不过看着张东风行雷厉的态度和林燕那不安又幸
福的笑容,心里的芥蒂也——点点地消失,似乎能感受到林燕此时的心情。
过去的一切都从谈妥的时候结束,张东已经心安理得地以男人的身份在安排
林燕的事,分担她的烦恼,而林燕尽管感觉不安,却拒绝不了那种幸福的滋味,
在这种时候,一个沉浸在甜蜜中的小女人根本就无力反抗。
看着这一幕,林铃心里很欣慰,可一时又觉得心疼,心想:如果姐姐知道这
浑帐家伙在外面还有其他女人,那会多伤心啊!和兰姐这事,我已经有点受不了,
更何况兰姐说他还有其他女人……这浑蛋如果是来欺骗感情的话,那就太可恶了,
可如果他单纯只是想玩玩,又怎么会对姐姐那么好?
林铃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担心张东会不会骗林燕的钱,尽管徐含兰说过张东
很有能耐,绝不是那样的人,但见林燕笑得如此娇羞幸福,她还是忍不住胡思乱
想起来,因为一旦林燕知道事实真相,一定会很伤心。
让一个女人在幸福过后伤心欲绝,是最残酷的事。
林铃心乱如麻,暗自神伤,不过后来却被林燕的一声惊呼打断思绪。
「你干嘛啊?我不要。」
林铃回过神来,就见林燕一脸忐忑,硬把手中的卡往张东手里塞。
「干嘛啊!这是我自己的事,你给我这么多钱是怎样?」
「你的饭店不是值四十五万元吗?这价钱连陈德他们都没意见不是吗?」张
东笑眯眯地看着林燕,一副死猪不怕开水变的模样,欣赏着林燕少有的慌张。
「但我还欠你二十五万元啊。」林燕焦急地说道。
「我不是说过,借据我早就丢了吗?这件事不存在。」张东一边说道,一边
笑,心里很欣慰自己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是拜金的,林燕重视的是这段感情,而
不是他有能力帮助她。
「不行,我不能要你的钱。」
林燕一心着急,浑然不觉有不少女人都对她投以羡慕嫉妒的眼神—这女人是
疯了吧?给钱都不要,更何况这个老板看起来不老不肥的,还有几分帅,真是身
在福中不知福。
张东可没理会林燕,不管她怎么说,就径直地走出银行大门,去工商局办理
手续。
一路上,林燕都对这件事感到不安,到了其他地方后仍喋喋不休地念着,不
肯收这笔钱。
张东几乎无视林燕的话,她说话就当听歌,反正人美声甜,他倒不介意她在
耳边唠叨。
变更土地和营业执照是很麻烦的作业,跑完这两个地方花了一整个下午,这
时也到了和陈大山约定的时间,张东三人便前往约定的地点。
见面的地点是小镇上还算不错的茶馆,张东三人到的时候,只见陈大山一个
人傻傻地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i「这是钱、这是合约。」张东坐下后也没
多说,就把八万元支票和合约放在陈大山的面前。
「喂,这钱……」
原本拿了张东那么多钱,林燕就很不安,这时见张东拿钱出来,立刻忍不住
想说话,只是她才刚开口,张东脸就一板,林铃也拉了拉她的袖子,她只好硬生
生地把话咽回去。
这下子林铃不得不承认林燕的眼光是对的,张东的确是有担当的男人。
一开始林铃很担心林燕被骗,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是多余的,林铃眼中不
由得一阵迷茫,突然发现自己并不了解张东,心想:看来就像兰姐说的,这人看
似整天嘻皮笑脸,但也很有心计,不过他人不坏。
「酒店我买了。」陈大山还在愣神,张东就轻描淡写地说道。
陈大山闻言,苦笑一声,连合约的内容都没细看,就签字、拿钱。
在临走的时候,陈大山叹息道:「唉,这次都是我的错。阿德的婚事办完后,
我会和别人偷渡去外国打H,恐怕以后想见面都难了。」说完,陈大山就走了。
见陈大山唉声叹气,显然是陈德母子俩的自私也让他很受伤,可是他是个古
板的人,对于这样的结果一点抱怨都没有,甚至心里还觉得愧疚,一是对于林燕,
二是觉得没太多能力去帮助陈德。总的来说,陈大山就是一个烂好人,好得让人
根本恨不起来。
终于处理完这件事,即使分开了,但不会有恨,林铃的表情也很淡然。
林燕拉了一下张东的衣袖,粉眉一皱,说道:「老公,这些钱不应该你花,
等一下你陪我去银行一趟,我把钱转给你。」
「傻瓜,还当不当我是你男人啊!」张东亦是松了一口气,要不是林铃在旁
边,恐怕就抓着林燕一阵狠吻,让她用别的方式来报答自己。
当夜,林铃独自回去,张东和林燕则玩了一晚上,深夜的时候才找一间酒店
入住。
似乎是为了庆祝告别过去,这一夜林燕极为殷勤,使出浑身解数,让张东爽
得死去活来,尤其是那销魂无比的毒龙钻,让张东几乎魂飞魄散,差点全身抽筋。
……「大东、老公,我爱你。」在林燕迎来第四次高潮时,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这一烫之下,林燕忍不住高声呻吟,在这美妙无比的征伐中迎来灵与肉结合的完
美天堂。
张东射得舒爽不已,看着胯下陶醉无比的林燕,将瘫软如泥的她拉起来。
林燕哼了一声,随即张开樱桃小□含住张东的龟头,津津有味地舔去上面充
满情欲味道的分泌物。
男人的精液、女人的爱液,林燕全都陶醉无比地舔着,可——下咽后,嘴里
的巨物又硬了起来,林燕娇躯一颤,楚楚可怜地说道:「老公,我、我已经舒服
了,那里有点痛。」
「嗯,那我们睡吧!」张东抱着全身赤裸的林燕,双手覆盖上她饱满的乳房。
看着怀里幸福又迷恋自己的林燕,忍不住问道:「燕子,如果我有了别的女人,
你会怎么办?」
「你不喜欢我了?」林燕哀怨地说道:「是不是因为我越来越满足不了你?
你只射一次我就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你不找女人我都觉得奇怪。「」没
有,不过我这人,应该说男人都比较花心。「张东有点尴尬,不过还是用半开玩
笑的口吻说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嘛,我也就是随口说说。「」没关
系,有的话,我顶多吃吃醋……不过你得把我哄好。「林燕犹豫了一会儿,还是
迷恋地抱住张东的腰,柔声细语地说道:」老公,你那个越来越强了,我有点受
不了……反正只要你不抛弃我,我就满足了,至于别的女人嘛……你只要别找那
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就行了。「
林燕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里还是有几分醋意,不过神色却很恍惚,显然心
不在焉。
「燕子,我爱你。」张东紧紧抱住林燕,抚摸着她发红的小脸,道:「相信
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抛弃你。大东是你的男人,我会尽自己一切的能力呵护你。」
「我知道、我明白。」林燕心里一暖,面露幸福的笑容,吻着张东的脸,动情地
呢喃道:「你想找别的女人,我可以不管,但你必须答应我,不许找比我差的,
不然会很伤我的自尊。」
林燕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张东无法判断。
女人能做到这么豁达虽然很虚假,不过林燕的态度也让张东很感动,也期待
着日后能过左拥右抱的美妙生活。
两人相拥再一起,说着绵绵不绝的情话,随后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