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某大学的大三生,由于同宿舍一好友要考研,就将手里的家教活转给我。我正好没处打发时间,就接下了。第一天去时,给我开门的是一熟妇,齐肩烫发,眼睛很大,显得很勾人慑魄,涂了桃红口红,上身着天蓝色无袖T恤,下身是黑色短裙,腿包裹在红色丝袜内。当时哥完全傻了,敲门的手还停在半空中,双腿微向里弯,以隐藏某部位的突出,嘴角隐隐有一丝银线流出。那样子,要多猥索有多猥索。我两股战战,几欲先走。但分明又被眼前的尤物吸引住了,拔不开腿啊走到沙发上,刚落座,她就傍着我坐下了。然后转头冲我一笑,我赶忙别过头去,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很好闻,像兰花香。“小刘是吧?不要拘束,就当这是自己家,你叫我圆姐好了,你呢,主要是辅导我儿子的英语和数学,刚上二年级,应该没问题吧?”说完就把头靠向我,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我颤声道:“没问题,圆…圆姐。”“呵呵,好乖的嘛,那以后你就是我弟了。”说完就摸了我脸一把,如沐春风啊。哎,这尤物真是春色满衣罩不住,鼻血乱溅要人命啊。当时哥还是很傻很纯的,一副任人宰割的楚楚可怜的令人不忍触摸的标准的乖学生模样,为了展示自己不是异类,还特整了个五四青年头。这种模样,哥算是无敌了,人善被人欺啊,我在一旁堪堪忍受着她对我的不间断的很黄很暴力的调戏。忍了很久,也享受了很久,我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我…我去看…看…咱孩,不,你孩子。”一时紧张,差点把自己当她老公了。“他今天被送到他奶奶家了,我带你去他房间看看吧”孩子的房间设计的很温馨,在此就不赘述了。从房间出来后,她趴在我耳边,用充满的声音对我说:想不想去我的房间看看。听地我都傻了,我艰难的咽了口唾液,傻傻地半天没说话,她在一旁就娇笑不已,笑的腰枝乱颤,百花失艳。笑地在粗犷一些,再豪放一点.把衣服都震掉,看你也是一副不想穿的模样,让我在这望女生津。“好害羞好乖哦,来吧。”说完就拉着我的手推开了她的房门,蓬门从此为君开啊,嘿嘿,心中意淫道。妹子啊,莫急,莫急。哥哥又不跑房门打开的一刹那,一股淡淡的清香就飘了出来,如兰如麝,这种清香直到后来很久,我才明白是什么。房间的色调用的是淡蓝色,房屋里有一张床,芙蓉帐暖,锦被披覆,用的却是粉红,我诧异于房屋的主人怎么用两种不同色调来装饰房间。窗台旁是梳妆台。镜子用的是古镜,桌上还有一把古梳。我很诧异,眼前的女子在我看来就是一个迷,我疑惑像她这样的现代女生,怎么会迷恋上古镜,木梳?我越来越看不懂她了。其他的物事估且不表吧。看了一会儿,她在我眼前晃了晃手,然后很娇憨地一歪头,轻吐嫩舌,“看傻了啊?我尴尬地傻笑道:“女生的房间就是香啊。”然后摆出一副我很傻,但我很善良的憨熊样。她轻点我的额头,说:“我看你眼珠都出来了,时间不早了,你留下我手机号,以后需要家教时我再找你。”啊??耍我啊你!!我被辞退了?不谈地挺好的嘛。我还以为会发生点什么呢,“好吧,再见。”说完就走出门,心里越想越感到不对劲,不就是看你房间了嘛,又没把你咋滴,哎,郁闷啊。别了我的熟妇,别了我的小泽玛利亚。在泣血夕阳下,一少年,落魄地走在马路上,两眼婆娑了,时而吸着鼻子,三步一回头的走着。回到学校后,就回到了往常的普通生活中,我都快淡忘了这件事,直到三个星期后的一天晚上,我接到了一陌生电话。电话是她打来的,让我明天去辅导。第二天忐忑不安地来到她家,开门时就被她震住了。她上身只着了一件很紧的棉布T恤,下身是一黑色短裤,超短,腿上套着肉色,阳光在上面镀了一层金黄,流光溢彩,分外妖娆。脖颈间挂着一蓝水晶吊坠。衬着胸前的皮肤白皙亮人。落座后,她对我说:不好意思,上次我就是试探你一下,我一个女人不得不小心,以前来应聘的大学生,在被我劝退后不出三天都给我打了电话。而你不同,所以我儿子还是要劳烦你了。对不起啊。哦,原来是这样啊,看她低垂着头,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也生不起气来颔首答应了她的要求。“妈妈,妈妈,我的新老师在哪里啊?”从门外跑出一个小孩,虎头虎脑的。瞪着一双大眼,直勾勾地盯着我。“乐乐,这就是你的新老师,你可不要再调皮了。”“我的新老师很帅啊!”嘿嘿,这小子还是个识货的主啊,“你好,以后我就是你老师了,我会很有耐心的,带我去看看你房间吧,好嘛?”然后骚包地一甩头,脸上展现出一抹自以为很迷人的微笑。“好啊,老师跟我来。”说罢拉着我的手就往他房间奔去。圆姐在背后,一直盯着我们,嘴角有一抹真心的微笑,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忧郁。之后的几天,我们相安无事,我全身心地投入到为祖国的花骨朵浇灌的伟大心灵工程中,还好,这小孩还算老实。唯一让我有点闹心的是,每晚都缠着我给他讲故事。哎,这可愁煞我了,一天一个啊,都两岁了,还这么幼稚,也不成熟点。每次哄他睡后,一转身,总能看见圆姐倚靠在门边,端着一杯热乎乎的咖啡,然后轻拍我的肩膀,说一声:辛苦了,快喝吧。哎,感动死人不偿命啊。我这家教作地真是太值了。有主如此,夫复何求啊??直到有一天,我们的关系才有了质的飞跃。当我把乐乐抱上床后,一回头,却没发现圆姐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一丝不安。“老师,快讲故事啊。”“老师累了,今天能不讲吗?”“不行!”“好吧,我讲完你就睡哈。”“嗯,乐乐很乖的。”“嗯,好,从前有一个女的,长的很白,她后妈忌妒她的白,就给了她一个毒苹果,她吃了,然后就死了。好了,讲完了,快睡吧。”“后来呢…”“后来太监了。”“太监??…”我心绪很乱,不耐烦地快步走出房间。来到客厅也没见到圆姐的身影。只见圆姐房间的门开了一个小缝,当时客厅是关着灯的,从门缝里射出一道很纯很暧昧的光。作为一个一直用批判的眼光和学术研究的心理钻研a_v的人,我当时没有一丝别的想法,纯粹是趋光性的本能。因为在别人家嘛,当然要懂礼貌喽,不能大声喧哗。于是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我害怕圆姐出事嘛,于是很不情愿地往里瞥了一眼。圆姐正在穿衣服。魔鬼的身材,再配上那如瀑如云的秀发,全身透着一股令人沉迷的邪气,她就像在黑暗中独舞的暗夜妖姬,让你沉迷其中而不自知。你想移开视线,你想清醒一些,但一切都是徒劳的。你渴望堕落。仿佛此时此刻,只有堕落才是对的。在你内心,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上帝死了,众神堕落吧。你艰难地迈出脚,但又艰难地收回来了。那妖姬是我这种凡人所能亵渎的嘛?虽内心有一万个不同意,但你还是收住了脚。就让我静静地站在暗处看她独舞吧。我就处在这样进退维古的尴尬境地,突然,她回转了头,那如瀑的秀发旋转了起来,有一根头发落进了她的嘴角,贝齿轻咬。我们四目相对,都惊住了,目光交流了几秒,然后同时啊了一声,她忙扯过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我迅速跑了出来,坐在沙发上气喘吁吁。过了好一会儿,她披着月白色的丝制睡衣走了出来,脸上还残存着一抹羞红。她羞答答地轻移莲步飘了过来,坐在沙发的边边上,低垂着头,贝齿轻咬着下唇,那捋头发依然紧帖着她的脸颊,发端隐没在那红唇之内。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么乖巧。“呃…嗯…你…你都…看到…什么了?”说完红着脸低下头,“我…嗯…我刚要进去,啥都没看见。“你…你!”她猛然抬起头,眼中似有泪花显现,秀口微张,胸口急喘,俏脸因生气而胀红。生气都这么好看啊,我慌了,难道非要说看了她才不生气吗。郁闷了,女人好奇怪啊,我赶忙走到她身边,手足无措地傻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她的头发还湿漉漉的,我灵机一动,说道:“圆姐,我帮你把头发吹干吧。”她依然低垂着头,不置可否。我仗着胆子拿来吹风机,插上电源,撩开她的秀发,我第一次近距离观看女生的后颈,上面有一层淡淡的短短的纤细绒毛,还可以看到脊椎的凸起,其间还可以看到几条青筋,我忙收住身心,深呼一口气,按下按钮,开始吹头发。吹着吹着,我发现了她那双小巧的耳朵,好晶莹可爱啊,我手指每次不经意的碰触到她们时,我都能看见她全身都颤了一下,于是,我恶作剧般的把吹风机对着她耳后吹了起来。话说到我用电吹风帮她吹头发,我的手指轻揉着她那晶萤的耳阔,小手指甲慢慢划着她耳后的那一块凸起。并用电吹风吹,她放在茶几上的双手已经不能支撑她全身的重量,全身后仰,紧帖在我怀里,双手无力地低垂着。那含在红唇内的一馏头发,仍紧紧帖在光滑的肌肤上,她的脸因为兴奋而显得特别的娇艳。胸口急喘,上下起伏。嘴里不时传来低低的嗯嗯声,白皙的双腿紧帖在一起,并轻微地上下摩娑着。她右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回转过头来,睁开迷蒙的双眼,眼神迷离,用微不可闻的声音低声祁求到:别…啊,嗯…别…别弄…嗯…了。说这句话仿佛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全身无力地瑟缩成一团,紧张地一动不动。我趴在她耳边,低声说到:圆姐,我帮你按摩吧说完,不等她回应,就迅速把她横抱起来,走进了她的卧室。把她仍到了柔软的床上。她全身一阵颤抖。然后迅速的把头埋进了枕头下。我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圆姐,我帮你按摩吧。说完不等她反应,就把她横抱起来,走进她的卧室,然后把她仍到了床上。她全身一阵颤动,蜷缩成一团。把头埋进了枕头里。我慢慢地把手移到她的后背上,手倏一碰到她,就感觉到她胴体的热力惊人。我颤抖着将手上移到她的后颈,慢慢地揉搓起来,逐渐加大力度。你们知道的,后颈上有穴位的,按那里时头会后仰的。于是,圆姐向后仰着头,双眸紧闭,鼻息悠悠。按摩了一会后,我又移到她的后背,慢慢地攀上了她的肩甲骨,轻轻地揉搓着。过了一会儿,我坐在了她腿上,趴在了她身上,亲了她耳背一口。她剧烈地颤抖着,全身都起了小疙瘩。我将她的耳朵含进了嘴里,仔细地品咂着。她身上的清香飘进了我鼻子里面,让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我觉得,房间的温度骤然升高了许多,许多。这房间就是我的屠戮场啊,我正在慢慢地享用一只如花的羔羊,而且还是不反抗的乖乖羊。内心的争服欲很大很大。这里从今夜由我做主,从此佛挡杀佛,神阻杀神。再品咂了好久之后,我从她身上坐了起来,然后把她翻转了过来。我迅速地脱下了她的袜子,她的玉足白皙可人,趾甲上涂着玫瑰红色。脚背紧崩着,曲线玲拢。当真是一个绝色尤物啊。我双手紧抓住她的左脚,用力地揉搓着。她呻吟了出来,有点痛苦又带点兴奋的呻吟着,其中还间杂着一丝娇羞。我用手指紧紧地压她的足底,并用另一只手的手指甲用力地划着她脚指与脚底的联接处,每划一下,她就会倏地一下子直起身来。每次她都会抱住我亲我一下,她那如云的秀发不时地在空中飘扬着,好不美丽的一只妖孽啊,就让我把你收了吧。嘿嘿。第二天醒来时,她的头趴在我胸前,头发有点乱,都碰触到我的鼻子了,痒痒的,好几次都快忍不住了。但还是忍住了,我怕惊扰了她的美梦。阳光透过窗棂,照了进来。在她那肌肤胜雪的脊背上欢快地跳跃着。就这样,我一动不动地躺着,她的呼吸很浅,很浅。那呼出的一丝若有若无的热气,喷在胸口上,痒痒的。她的双手无力地搭在我的手臂上,眼帘紧闭,长长的睫毛紧帖在一起,眼珠不时地动一下,呵呵,小丫头在做梦呢。好美的一个精灵啊。真想就这样,一直躺下去,管她黑天白夜,任尔东南西北风。有佳人如此,夫复何求啊。温柔乡,英雄冢,此话不假啊。此刻,我特理解吴三桂了。性情中人啊,引清兵入关,背一世的骂名,只为为红颜报不平。
家教生玩了美熟女
我是某大学的大三生,由于同宿舍一好友要考研,就将手里的家教活转给我。我正好没处打发时间,就接下了。第一天去时,给我开门的是一熟妇,齐肩烫发,眼睛很大,显得很勾人慑魄,涂了桃红口红,上身着天蓝色无袖T恤,下身是黑色短裙,腿包裹在红色丝袜内。
当时哥完全傻了,敲门的手还停在半空中,双腿微向里弯,以隐藏某部位的突出,嘴角隐隐有一丝银线流出。那样子,要多猥索有多猥索。我两股战战,几欲先走。但分明又被眼前的尤物吸引住了,拔不开腿啊
走到沙发上,刚落座,她就傍着我坐下了。然后转头冲我一笑,我赶忙别过头去,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很好闻,像兰花香。“小刘是吧?不要拘束,就当这是自己家,你叫我圆姐好了,你呢,主要是辅导我儿子的英语和数学,刚上二年级,应该没问题吧?”说完就把头靠向我,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我颤声道:“没问题,圆…圆姐。”“呵呵,好乖的嘛,那以后你就是我弟了。”说完就摸了我脸一把,如沐春风啊。
哎,这尤物真是春色满衣罩不住,鼻血乱溅要人命啊。
当时哥还是很傻很纯的,一副任人宰割的楚楚可怜的令人不忍触摸的标准的乖学生模样,为了展示自己不是异类,还特整了个五四青年头。这种模样,哥算是无敌了,人善被人欺啊,我在一旁堪堪忍受着她对我的不间断的很黄很暴力的调戏。忍了很久,也享受了很久,我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我…我去看…看…咱孩,不,你孩子。”一时紧张,差点把自己当她老公了。“他今天被送到他奶奶家了,我带你去他房间看看吧”
孩子的房间设计的很温馨,在此就不赘述了。从房间出来后,她趴在我耳边,用充满的声音对我说:想不想去我的房间看看。听地我都傻了,我艰难的咽了口唾液,傻傻地半天没说话,她在一旁就娇笑不已,笑的腰枝乱颤,百花失艳。笑地在粗犷一些,再豪放一点.
把衣服都震掉,看你也是一副不想穿的模样,让我在这望女生津。“好害羞好乖哦,来吧。”说完就拉着我的手推开了她的房门,蓬门从此为君开啊,嘿嘿,心中意淫道。妹子啊,莫急,莫急。哥哥又不跑
房门打开的一刹那,一股淡淡的清香就飘了出来,如兰如麝,这种清香直到后来很久,我才明白是什么。房间的色调用的是淡蓝色,房屋里有一张床,芙蓉帐暖,锦被披覆,用的却是粉红,我诧异于房屋的主人怎么用两种不同色调来装饰房间。窗台旁是梳妆台。镜子用的是古镜,桌上还有一把古梳。我很诧异,眼前的女子在我看来就是一个迷,我疑惑像她这样的现代女生,怎么会迷恋上古镜,木梳?我越来越看不懂她了。其他的物事估且不表吧。看了一会儿,她在我眼前晃了晃手,然后很娇憨地一歪头,轻吐嫩舌,“看傻了啊?我尴尬地傻笑道:“女生的房间就是香啊。”然后摆出一副我很傻,但我很善良的憨熊样。她轻点我的额头,说:“我看你眼珠都出来了,时间不早了,你留下我手机号,以后需要家教时我再找你。”啊??耍我啊你!!我被辞退了?不谈地挺好的嘛。
我还以为会发生点什么呢,“好吧,再见。”说完就走出门,心里越想越感到不对劲,不就是看你房间了嘛,又没把你咋滴,哎,郁闷啊。别了我的熟妇,别了我的小泽玛利亚。
在泣血夕阳下,一少年,落魄地走在马路上,两眼婆娑了,时而吸着鼻子,三步一回头的走着。
回到学校后,就回到了往常的普通生活中,我都快淡忘了这件事,直到三个星期后的一天晚上,我接到了一陌生电话。
电话是她打来的,让我明天去辅导。第二天忐忑不安地来到她家,开门时就被她震住了。她上身只着了一件很紧的棉布T恤,下身是一黑色短裤,超短,腿上套着肉色,阳光在上面镀了一层金黄,流光溢彩,分外妖娆。脖颈间挂着一蓝水晶吊坠。衬着胸前的皮肤白皙亮人。
落座后,她对我说:不好意思,上次我就是试探你一下,我一个女人不得不小心,以前来应聘的大学生,在被我劝退后不出三天都给我打了电话。而你不同,所以我儿子还是要劳烦你了。对不起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看她低垂着头,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也生不起气来
颔首答应了她的要求。“妈妈,妈妈,我的新老师在哪里啊?”从门外跑出一个小孩,虎头虎脑的。瞪着一双大眼,直勾勾地盯着我。“乐乐,这就是你的新老师,你可不要再调皮了。”“我的新老师很帅啊!”嘿嘿,这小子还是个识货的主啊,“你好,以后我就是你老师了,我会很有耐心的,带我去看看你房间吧,好嘛?”然后骚包地一甩头,脸上展现出一抹自以为很迷人的微笑。“好啊,老师跟我来。”说罢拉着我的手就往他房间奔去。圆姐在背后,一直盯着我们,嘴角有一抹真心的微笑,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忧郁。
之后的几天,我们相安无事,我全身心地投入到为祖国的花骨朵浇灌的伟大心灵工程中,还好,这小孩还算老实。唯一让我有点闹心的是,每晚都缠着我给他讲故事。哎,这可愁煞我了,一天一个啊,都两岁了,还这么幼稚,也不成熟点。每次哄他睡后,一转身,总能看见圆姐倚靠在门边,端着一杯热乎乎的咖啡,然后轻拍我的肩膀,说一声:辛苦了,快喝吧。哎,感动死人不偿命啊。我这家教作地真是太值了。有主如此,夫复何求啊??
直到有一天,我们的关系才有了质的飞跃。当我把乐乐抱上床后,一回头,却没发现圆姐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一丝不安。“老师,快讲故事啊。”“老师累了,今天能不讲吗?”“不行!”“好吧,我讲完你就睡哈。”“嗯,乐乐很乖的。”“嗯,好,从前有一个女的,长的很白,她后妈忌妒她的白,就给了她一个毒苹果,她吃了,然后就死了。好了,讲完了,快睡吧。”“后来呢…”“后来太监了。”“太监??…”我心绪很乱,不耐烦地快步走出房间。来到客厅也没见到圆姐的身影。只见圆姐房间的门开了一个小缝,当时客厅是关着灯的,从门缝里射出一道很纯很暧昧的光。作为一个一直用批判的眼光和学术研究的心理钻研a_v的人,我当时没有一丝别的想法,纯粹是趋光性的本能。因为在别人家嘛,当然要懂礼貌喽,不能大声喧哗。于是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我害怕圆姐出事嘛,于是很不情愿地往里瞥了一眼。
圆姐正在穿衣服。魔鬼的身材,再配上那如瀑如云的秀发,全身透着一股令人沉迷的邪气,她就像在黑暗中独舞的暗夜妖姬,让你沉迷其中而不自知。你想移开视线,你想清醒一些,但一切都是徒劳的。你渴望堕落。
仿佛此时此刻,只有堕落才是对的。在你内心,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上帝死了,众神堕落吧。你艰难地迈出脚,但又艰难地收回来了。那妖姬是我这种凡人所能亵渎的嘛?虽内心有一万个不同意,但你还是收住了脚。就让我静静地站在暗处看她独舞吧。我就处在这样进退维古的尴尬境地,
突然,她回转了头,那如瀑的秀发旋转了起来,有一根头发落进了她的嘴角,贝齿轻咬。我们四目相对,都惊住了,目光交流了几秒,然后同时啊了一声,她忙扯过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我迅速跑了出来,坐在沙发上气喘吁吁。过了好一会儿,她披着月白色的丝制睡衣走了出来,脸上还残存着一抹羞红。
她羞答答地轻移莲步飘了过来,坐在沙发的边边上,低垂着头,贝齿轻咬着下唇,那捋头发依然紧帖着她的脸颊,发端隐没在那红唇之内。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么乖巧。“呃…嗯…你…你都…看到…什么了?”说完红着脸低下头,“我…嗯…我刚要进去,啥都没看见。
“你…你!”她猛然抬起头,眼中似有泪花显现,秀口微张,胸口急喘,俏脸因生气而胀红。生气都这么好看啊,我慌了,难道非要说看了她才不生气吗。郁闷了,女人好奇怪啊,我赶忙走到她身边,手足无措地傻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她的头发还湿漉漉的,我灵机一动,说道:“圆姐,我帮你把头发吹干吧。”她依然低垂着头,不置可否。我仗着胆子拿来吹风机,插上电源,撩开她的秀发,我第一次近距离观看女生的后颈,上面有一层淡淡的短短的纤细绒毛,还可以看到脊椎的凸起,其间还可以看到几条青筋,我忙收住身心,深呼一口气,按下按钮,开始吹头发。吹着吹着,我发现了她那双小巧的耳朵,好晶莹可爱啊,我手指每次不经意的碰触到她们时,我都能看见她全身都颤了一下,于是,我恶作剧般的把吹风机对着她耳后吹了起来。
话说到我用电吹风帮她吹头发,我的手指轻揉着她那晶萤的耳阔,小手指甲慢慢划着她耳后的那一块凸起。并用电吹风吹,她放在茶几上的双手已经不能支撑她全身的重量,全身后仰,紧帖在我怀里,双手无力地低垂着。那含在红唇内的一馏头发,仍紧紧帖在光滑的肌肤上
,她的脸因为兴奋而显得特别的娇艳。胸口急喘,上下起伏。嘴里不时传来低低的嗯嗯声,白皙的双腿紧帖在一起,并轻微地上下摩娑着。
她右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回转过头来,睁开迷蒙的双眼,眼神迷离,用微不可闻的声音低声祁求到:别…啊,嗯…别…别弄…嗯…了。
说这句话仿佛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全身无力地瑟缩成一团,紧张地一动不动。
我趴在她耳边,低声说到:圆姐,我帮你按摩吧
说完,不等她回应,就迅速把她横抱起来,走进了她的卧室。把她仍到了柔软的床上。她全身一阵颤抖。然后迅速的把头埋进了枕头下。
我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圆姐,我帮你按摩吧。
说完不等她反应,就把她横抱起来,走进她的卧室,然后把她仍到了床上。她全身一阵颤动,蜷缩成一团。把头埋进了枕头里。我慢慢地把手移到她的后背上,手倏一碰到她,就感觉到她胴体的热力惊人。
我颤抖着将手上移到她的后颈,慢慢地揉搓起来,逐渐加大力度。你们知道的,后颈上有穴位的,按那里时头会后仰的。于是,圆姐向后仰着头,双眸紧闭,鼻息悠悠。按摩了一会后,我又移到她的后背,慢慢地攀上了她的肩甲骨,轻轻地揉搓着。
过了一会儿,我坐在了她腿上,趴在了她身上,亲了她耳背一口。她剧烈地颤抖着,全身都起了小疙瘩。我将她的耳朵含进了嘴里,仔细地品咂着。她身上的清香飘进了我鼻子里面,让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我觉得,房间的温度骤然升高了许多,许多。这房间就是我的屠戮场啊,我正在慢慢地享用一只如花的羔羊,而且还是不反抗的乖乖羊。内心的争服欲很大很大。这里从今夜由我做主,从此佛挡杀佛,神阻杀神。再品咂了好久之后,我从她身上坐了起来,然后把她翻转了过
来。我迅速地脱下了她的袜子,她的玉足白皙可人,趾甲上涂着玫瑰红色。脚背紧崩着,曲线玲拢。当真是一个绝色尤物啊。我双手紧抓住她的左脚,用力地揉搓着。她呻吟了出来,有点痛苦又带点兴奋的呻吟着,其中还间杂着一丝娇羞。
我用手指紧紧地压她的足底,并用另一只手的手指甲用力地划着她脚指与脚底的联接处,每划一下,她就会倏地一下子直起身来。每次她都会抱住我亲我一下,她那如云的秀发不时地在空中飘扬着,好不美丽的一只妖孽啊,就让我把你收了吧。嘿嘿。
第二天醒来时,她的头趴在我胸前,头发有点乱,都碰触到我的鼻子了,痒痒的,好几次都快忍不住了。但还是忍住了,我怕惊扰了她的美梦。阳光透过窗棂,照了进来。在她那肌肤胜雪的脊背上欢快地跳跃着。
就这样,我一动不动地躺着,她的呼吸很浅,很浅。那呼出的一丝若有若无的热气,喷在胸口上,痒痒的。她的双手无力地搭在我的手臂上,眼帘紧闭,长长的睫毛紧帖在一起,眼珠不时地动一下,呵呵,小丫头在做梦呢。
好美的一个精灵啊。真想就这样,一直躺下去,管她黑天白夜,任尔东南西北风。有佳人如此,夫复何求啊。温柔乡,英雄冢,此话不假啊。此刻,我特理解吴三桂了。性情中人啊,引清兵入关,背一世的骂名,只为为红颜报不平。